文斋读书 > 其它小说 > 他把我捡回家时,还不知道自己是我的猎物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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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何嘉陆骁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他把我捡回家时,还不知道自己是我的猎物英语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叫简在所有人眼我是一个胆小、怯需要依附别人生存的乖乖陆骁把我从泥潭里拉出给了我一座金碧辉煌的牢他手下的人叫我“赝品”,因为我眉眼间有几分像他那位求而不得的白月光——高高在上的何医那位何医生当着我的嘲笑我是东施效颦的廉价替代陆骁以为他圈养的是一只听话的金丝他不知我接近他的每一都在我的计划之他更不知他心里的那道伤就是我亲手为他准备的致命弱点...
主角:何嘉,陆骁 更新:2025-11-10 02: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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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简宁,在所有人眼里,我是一个胆小、怯懦,需要依附别人生存的乖乖女。
陆骁把我从泥潭里拉出来,给了我一座金碧辉煌的牢笼。他手下的人叫我“赝品”,
因为我眉眼间有几分像他那位求而不得的白月光——高高在上的何医生。
那位何医生当着我的面,嘲笑我是东施效颦的廉价替代品。
陆骁以为他圈养的是一只听话的金丝雀。他不知道,我接近他的每一步,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他更不知道,他心里的那道伤疤,就是我亲手为他准备的致命弱点。这场游戏里,
我是唯一的猎人。而他们,都是我的猎物。1别墅很大。大到我的脚步声都有回音。
空气里飘着一股很淡的消毒水味,混着昂贵的木质香薰。闻起来干净,又冷冰冰的。
“简小姐,骁哥让你住二楼朝南的卧室。除了书房和三楼,别的地方你可以随便逛。
”带我进来的男人叫阿飞,寸头,手臂上有条过肩龙的纹身。他看我的眼神,没什么温度,
像在看一件刚买回来的家具。我点点头,声音很小。“谢谢。”他没再说话,转身下楼了。
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脚下的羊毛地毯软得像踩在云上。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这里是陆骁的家。或者说,是他的巢穴。一个星期前,我还在为了一份月薪三千的前台工作,
被上司骂得狗血淋头。一个星期后,
我住进了这座城市里最有名的“灰色地带”大佬的别墅里。起因很简单。那天晚上加班,
我错过了末班车,一个人走在小巷里。几个混混围住了我。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辉腾停在了巷口。陆骁从车上下来。他当时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身形很高。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没做什么,只是站在那里,那几个混混就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他走到我面前,低头看我。他的眼神很深,像不见底的潭水。“叫什么?”“简……简宁。
”我吓得话都说不全。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最后,
他扔给我一句话。“跟我走。”就这样,我被他“捡”了回来。
住进了这个比我之前住的出租屋大一百倍的笼子里。我拎着自己那个破旧的行李箱,
慢慢走上二楼。卧室的门开着。里面的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跟我这个人一点都不搭。
一张巨大的双人床,一个空荡荡的衣帽间。桌上放着一部新手机和一张银行卡。我走过去,
拿起那张卡。冰冷的触感。这就是卖掉自己的价格吗?我没动那张卡,也没动那部手机。
我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有点掉漆的音乐盒。拧上发条,
一阵清脆的《致爱丽丝》响了起来。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她说,心里害怕的时候,
就听听音乐。我抱着音乐盒,在床边坐下。心里一遍遍地对自己说。简宁,别怕。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这是你复仇的第一步。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他回来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把音乐盒藏到了身后。不能让他看到这个。
不能让他看到我身上,任何带有“过去”痕迹的东西。我要扮演的,是一张白纸。
一张任由他涂抹,没有任何威胁的白纸。脚步声越来越近。卧室门被推开。陆骁走了进来,
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他脱下风衣,随手扔在沙发上,
露出了里面剪裁合身的衬衫。肌肉线条把衬衫绷得很有型。他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还习惯?”我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恰到好处的惊恐和无措。“嗯。
”“钱和手机都看到了?”“看到了……陆先生,我……”“叫我陆骁。”他打断我。
“陆骁……”我小声地重复了一遍。他好像很满意我的顺从。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手指很粗糙,带着薄茧。他仔细地端详我的脸,眼神像是在透过我,
看另一个人。我知道他在看谁。何嘉。他放在心尖上,却永远得不到的女人。“这张脸,
还算干净。”他松开手,语气没什么起伏。“以后住在这里,别给我惹麻烦。懂吗?
”我用力点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懂了。”他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又停下。“对了,
明天何嘉会过来。”他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明显放轻了一点。我的心脏猛地一收缩。
这么快就要见面了吗?那个女人,那个我复仇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她是医生,
过来给我复查一下旧伤。”陆骁解释了一句,似乎觉得没必要,又补充道,“你不用管,
待在房间里就行。”“好。”我乖巧地应下。他走了。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脸上所有的惊恐和怯懦瞬间褪去。我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那辆黑色的辉腾。何嘉要来。
当然要来。如果她不来,这场好戏,怎么开场?我拿出藏在身后的音乐盒,
轻轻抚摸着上面掉漆的角落。爸,妈。你们看好了。女儿回来了。回来为你们,讨回公道。
2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按照一个“被圈养的金丝雀”该有的样子,我没敢下楼。
我就待在卧室里,坐在窗边的地毯上,假装看书。实际上,我的耳朵一直在听着楼下的动静。
上午十点左右,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开了进来。我从窗帘的缝隙里看下去。
一个女人从车上下来。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脸上是精致又疏离的妆容。她就是何嘉。跟照片上一样。不,比照片上更清冷,更高傲。
像一朵盛开在雪山之巅的莲花。陆骁亲自下楼去接她。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能看到他身体语言里那种下意识的放缓和迎合。原来黑帮大佬,在自己的白月光面前,
也会变得小心翼翼。何嘉跟着陆骁进了客厅。我能听到他们模糊的交谈声。然后,
脚步声朝楼上来了。不是我的房间,是隔壁的书房。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书房的门开了。
我听到何嘉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你捡回来的那个小姑娘呢?我顺便看看,
别有什么传染病。”她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一只宠物。陆骁的声音有点沉。“她很干净。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种地方,什么人都有。小心点总没错。”何嘉坚持。
我立刻放下书,把自己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做出害怕的样子。我知道,
她一定会来“审判”我。果然,我的房门被敲响了。是阿飞的声音。“简小姐,
何医生要见你。”我打开一条门缝,怯生生地看着外面。何嘉就站在陆骁身边,双手环胸,
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我。那种目光,不带一丝善意。充满了挑剔和优越感。陆骁皱了皱眉。
“就在门口说吧。”何嘉却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咄咄的声响。
像是在宣示主权。她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你就是简宁?
”我紧张地捏着衣角,点了点头。“何……何医生好。”她走到我面前,距离很近。
一股好闻的、冷冽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抬起头来。”她的语气,是命令。我慢慢抬起头。
与她四目相对。她的眼睛很漂亮,但里面全是冰。她盯着我的脸,一寸一寸地看。
重点是我的眉毛和眼睛。我知道,这是我最像她的地方。“呵。”她忽然笑了,
是那种嘲讽的笑。“确实有几分相似。难怪陆骁会把你带回来。”她转头看向门口的陆骁,
话却是对我说的。“小姑娘,你知道赝品和真品的区别吗?”我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眼眶也红了。这是我演练了无数次的反应。“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真品,
是独一無二的。而赝品,做得再像,也是廉价的复制货,上不了台面。”她的话像刀子一样。
“陆骁现在图个新鲜,可能会对你好一点。但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
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幻想。”“何嘉!”陆骁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不悦,“够了。
”何嘉耸耸肩,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只是提醒她一下,免得她以后伤心。毕竟,希望越大,
失望越大。”她说完,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我面前。“这是我的名片。
以后要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可以来找我做心理疏导。看在陆骁的面子上,给你打八折。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她是脑科医生,但她故意说心理疏导。她在暗示我,当别人的替身,
是心理有病。我伸出手,指尖颤抖着去接那张名片。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
陆骁一把将名片夺了过去,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她用不着。”他的脸色很难看。
何嘉的表情也僵了一下。“陆骁,你什么意思?我是为你好。”“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陆骁的语气冷了下来。“你要是看完了,就回去吧。”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何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大概没想到,陆骁会为了我这个“赝品”,这么不给她面子。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嫉妒,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不屑。仿佛在说,等着瞧。
她转身,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陆骁。气氛很压抑。我低着头,
眼泪恰到好处地掉下来一颗。无声地,委屈地。“对不起……是不是我惹何医生不高兴了?
”陆骁看着我,沉默了很久。他眼里的情绪很复杂。有烦躁,有愧疚,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动容。一个男人,
看到一个柔弱的、长得像自己心上人的女孩,被自己的心上人欺负哭了。
那种愧疚感和保护欲,会被无限放大。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要让他们之间,
出现第一道裂痕。而我,就是那把看似无害的,凿开裂缝的锤子。最终,他叹了口气。
伸出手,有些生硬地,擦掉了我脸上的眼泪。他的指腹很烫。“不关你的事。”他顿了顿,
说。“以后,离她远点。”我哭着点头。“嗯。”心里却在冷笑。陆骁,你错了。
不是我离她远点。是你们两个,都会被我拉进地狱。一个都跑不掉。3何嘉的到访,
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虽然陆骁什么都没说,但别墅里的气氛明显变了。那些下人,
尤其是阿飞,看我的眼神更加轻蔑了。在他们眼里,我这个赝品,
竟然敢让他们的“未来大嫂”不高兴,简直是罪该万死。我不在乎这些。
我依旧每天扮演着那只惊弓之鸟。吃饭的时候,永远坐在离陆骁最远的位置。他不叫我,
我绝不多说一个字。他看我一眼,我就会紧张地低下头。这种绝对的顺从和无害,
渐渐麻痹了陆骁。他开始习惯我的存在。有时候,他会在书房处理事情到很晚。
我会给他煮一碗面,或者泡一杯热牛奶,然后悄悄地放在书房门口,自己再回房间。
我从不敲门,也从不邀功。就像一个生活在角落里的影子。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晚上。
陆骁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直接砸了桌上的烟灰缸。“妈的,
条子怎么会知道那批货今晚到港口?”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浑身散发着暴躁的气息。
我端着牛奶,正好走到书房门口。听到这句话,我的手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来了。
我的第一个机会。我假装被吓到,手一松,杯子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碎了。
滚烫的牛奶溅到了我的脚背上。书房的门猛地被拉开。陆骁看到我,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脚背上瞬间红了一片。但我顾不上疼,
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陆先生……我……我听您没吃饭,
想给您送杯牛奶……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我吓得语无伦次。陆骁看着我烫伤的脚,
又看了看我满是惊恐的脸。他心里的火气,似乎被我的狼狈浇熄了一点。“蠢死了。
”他骂了一句,但还是弯腰,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他的怀抱很硬,带着浓烈的烟草味。
我把脸埋在他胸口,身体瑟瑟发抖。心里却在冷静地计算着。他把我抱到客厅的沙发上,
冲阿飞吼了一句。“去拿医药箱!”他自己则蹲下身,检查我的伤势。“还能再笨点吗?
”他的语气还是很冲,但动作却很轻。我疼得直抽气,眼泪不停地掉。
“对不起……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我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地问,
“是……是出了什么事吗?很严重吗?”陆骁没说话。阿飞拿来了医药箱。
陆骁亲手给我上药。他的动作很粗糙,但很专注。我看着他低垂的眼眸,长长的睫毛。
这个男人,杀伐果断,心狠手辣。可他也有软肋。他的软肋,
就是他自以为是的掌控欲和那点可笑的英雄情结。“公司里……出了内鬼?
”我用极小的声音,试探性地问。陆骁给我包扎的手顿了一下。他抬起眼,审视地看着我。
我立刻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我……我乱说的,您别当真。”“为什么这么说?
”他追问。“我……我看电视里都这么演的……”我找了个最蠢的借口,“只有内部的人,
才知道交易的时间和地点……吧?”陆骁盯着我看了很久。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像X光一样,要把我里里外外都看透。我的心跳得很快,但我知道,我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我的表情,必须是天真又愚蠢的。过了半晌,他才移开目光。“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他站起身,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漠。“以后别瞎猜。”说完,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
“阿飞,召集所有人,去港口。”他看样子是要亲自去处理。走到门口,
他又回头看了我一眼。“自己上点心,别再烫着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脚上的烫伤火辣辣地疼。但我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快意。内鬼?
当然有内鬼。那个给警察通风报信的人,就是我。我利用陆骁放在家里的备用手机,
编辑了一条匿名短信,发给了我早就查好的号码。短信的内容,是我前几天晚上,
在他书房门口,给他送面时,“无意”听到的。这是我的投名状。
一个看似愚蠢、无辜的“失误”,却能精准地戳中陆骁的痛点。
他现在肯定在怀疑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但绝不会怀疑到我这个,
连杯牛奶都端不稳的“小废物”身上。混乱,开始了。陆骁,欢迎来到我的游戏。
4港口的那批货,最终还是被警察截了。陆骁损失惨重。不仅是钱,更重要的是,
他手下有几个核心的兄弟被当场抓了。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戾气。别墅里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我更是把自己缩在房间里,一天都没敢出门。我能听到他在楼下发火,砸东西的声音。
我甚至听到他给了阿飞一巴掌。“废物!养你们这么多人,连个内鬼都查不出来!
”阿飞一句话都不敢说。我知道,陆骁的疑心病,已经被我彻底勾起来了。
一个稳固的犯罪集团,最怕的就是内部的猜忌。一旦信任的链条断裂,
离分崩离析也就不远了。我的脚烫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正好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借口,
待在房间里“养伤”。实际上,我在用那部新手机,偷偷浏览着各种新闻。
港口缉私的新闻被压下去了,只有一些小报在捕风捉影。这说明,陆骁动用了关系,
但这并不能挽回他的损失。两天后。陆骁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至少,他不再砸东西了。
但他开始一个个地审查他手下的人。别墅里,时常能看到一些面生的、表情凶狠的男人进出。
那是他专门负责“家法”的团队。一时间,人心惶惶。那些平时对我颐指气使的下人,
现在看到我,都绕着走。生怕跟我扯上一点关系。这天下午,我瘸着腿,
下楼想去厨房倒杯水。走到楼梯拐角,我听到了阿飞和另一个人的谈话声。
我下意识地停住脚步,躲在墙后。“飞哥,骁哥这次是真火了。已经处理了三个兄弟了。
”“妈的,查不出来是谁,火能不大吗?几千万的货,说没就没了。”阿飞的声音很烦躁。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另一个人压低了声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谁?
何医生?”“不是,我是说……住楼上那个。她来的时间,太巧了。”阿飞沉默了。
我能感觉到,他也在怀疑。我的手心开始冒汗。尽管我有恃无恐,但被直接怀疑,
还是让我有点紧张。“不可能。”阿飞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你见过她那怂样吗?
胆子比兔子还小。给她十个胆子,她敢跟条子联系?”他顿了顿,又说。“而且,
她一个刚从乡下来的,她上哪知道举报电话去?她连骁哥的手机密码都不知道。
”“最重要的是,那天晚上,她为了给骁哥送牛奶,把自己烫成那样。我亲眼看到的。
要演戏,谁能演那么真?”另一个人好像被说服了。“也对。
那小妞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样子。”“行了,别瞎猜了。”阿飞不耐烦地说,
“骁哥现在最烦的就是我们自己人乱咬。我倒觉得,何医生最近跟李四走得有点近,
这事有点蹊奇。”李四,是陆骁的死对头。“何医生?不会吧?她可是骁哥的……”“哼,
知人知面不知心。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阿飞的声音里,
充满了对何嘉的不满。显然,上次何嘉让陆骁下不来台,阿飞还记恨着。
他们的脚步声走远了。我靠在墙上,轻轻呼出一口气。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好险。
幸好我提前给自己铺好了路。那杯“不小心”打翻的牛奶,那处恰到好处的烫伤,
成了我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不仅洗脱了我的嫌疑,还顺便让阿飞,
这个陆骁最信任的亲信,把怀疑的矛头引向了何嘉。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要让陆骁怀疑他身边所有的人。尤其是,他最在乎的那个人。我平复了一下心情,
从墙后走出去,继续一瘸一拐地走向厨房。路过客厅时,我看到阿飞正站在窗边抽烟。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我冲他露出了一个怯懦又无辜的微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然后低着头,快步走进了厨房。阿飞看着我的背影,眼神复杂。我能感觉到,在他心里,
最后一丝对我的怀疑,也消失了。取而代pad的,可能还有一点点……同情?
同情我这个被大佬圈养、被白月光欺负、还要被无端怀疑的可怜虫?很好。
所有人都觉得我可怜。所有人都觉得我弱小。这样,当他们被我拖入深渊时,
才不会有任何的防备。5内鬼的风波,最终以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头目被“处理”掉而告终。
我知道,那是陆骁找不到真凶,随便推出来的一个替罪羊。这说明,猜忌的种子,
已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了。经历了这件事后,陆骁对我,似乎有了一点微妙的改变。
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地透过我看另一个人。偶尔会带上一点,我看不懂的探究。
他跟我说话的次数也变多了。不再是命令,有时会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脚还疼吗?
”晚饭时,他忽然开口。我正在小口地扒着饭,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得差点噎住。
“不……不疼了。好了。”我结结巴巴地回答。他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但第二天,
阿飞给我送来了一支很贵的进口祛疤膏。说是陆骁让他买的。我拿着那支药膏,
心里没什么波澜。我知道,这不是温柔。这是一种补偿。他心里对我有一丝愧疚。
因为我是在给他送牛奶时烫伤的,而那天晚上,他还对我发了火。
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男人来说,这种失控的愧疚感,会让他很不舒服。他需要做点什么,
来抵消这种不舒服。我利用了这一点。我开始更加“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他有胃病,
我会算好时间,给他准备好温水和胃药。他喜欢安静,我在别墅里走路都踮着脚尖。
他抽烟很凶,我会在他常待的几个地方,都放上润喉糖。我做的这一切,都小心翼翼,
带着一种讨好和卑微。我从不主动邀功,也从不索取任何回报。我让他觉得,我做这一切,
都只是因为我害怕他,依赖他。我把他当成了我的天,我的神。男人,尤其是陆骁这种男人,
最吃这一套。他享受这种被人全身心依赖和崇拜的感觉。这能极大地满足他的征服欲。
渐渐地,他会主动跟我说一些公司的事。当然,都是一些皮毛。但他肯对我说,
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他甚至会允许我,在他处理文件的时候,
待在书房的角落里安安静静地看书。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书房,是他的禁地。
我利用这些机会,拼凑着他商业版图的碎片。哪个公司是他的白手套,
哪个码头是他走货的渠道,哪个官员是他打点过的关系。这些信息,像一块块拼图,
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构成一张完整的网络。这张网,就是我为他准备的,第二个陷阱。
这天晚上,陆骁又喝多了。是阿飞扶他回来的。他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我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类似哽咽的声音。我顿了顿,还是煮了一碗醒酒汤,端了过去。
我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了门。陆骁没有在工作。他坐在地毯上,
背靠着沙发,手里拿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何嘉笑靥如花的照片。他看着照片,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脆弱和痛苦。“滚出去。”他发现了我,声音沙哑,充满了戾气。
我没有滚。我把醒酒汤放在桌上,然后走到他身边,慢慢蹲了下来。我什么都没说,
只是从旁边拿过一条毯子,轻轻地盖在他身上。他浑身一僵。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她不爱你。”我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她要是爱你,
就不会在你最难的时候,一次都没来看过你。她要是爱你,就不会一边跟你保持距离,
一边又跟你的对头传绯闻。”陆骁的身体绷紧了,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你懂什么!
”他一把挥开我的手,相框掉在地上,玻璃碎了。我的手背被玻璃碎片划出了一道口子,
血立刻冒了出来。我没管,只是看着他。眼睛里,是满满的心疼。“我什么都不懂。
我只知道,你现在很难过。”我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陆骁,
别这样。你这样,我会担心的。”我的声音很软,带着一丝颤抖。在这样一个脆弱的夜晚,
对于一个内心充满痛苦的男人来说,是致命的。陆骁看着我手上的伤口,
又看着我满是担忧的眼睛。他眼里的暴戾,一点点地,褪去了。取而代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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