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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五碗饭正常吗

木柏柏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一顿五碗饭正常吗》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木柏柏”的创作能可以将彻底张援朝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一顿五碗饭正常吗》内容介绍:1“老再来一”我把头从那只比我脸还大的青花瓷碗里抬起碗里最后一根面条被我嘶溜一声吸进嘴连带着浓郁的牛骨汤我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冲着正在灶台后忙碌的老马面馆老板喊老一个五十多身形微脸上永远挂着和气笑容的男闻声从蒸腾的热气中探出脸上的笑容有点僵他看了看我桌前摞起来的四个空又看了看我那瘦削的身以及那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蓝白校“小还吃?这都第五碗...

主角:彻底,张援朝   更新:2025-08-23 09:5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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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老板,再来一碗。”我把头从那只比我脸还大的青花瓷碗里抬起来,

碗里最后一根面条被我嘶溜一声吸进嘴里,连带着浓郁的牛骨汤汁。我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冲着正在灶台后忙碌的老马面馆老板喊道。老马,一个五十多岁,身形微胖,

脸上永远挂着和气笑容的男人,闻声从蒸腾的热气中探出头,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

他看了看我桌前摞起来的四个空碗,又看了看我那瘦削的身板,

以及那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蓝白校服。“小岱,还吃?这都第五碗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马叔,我就是饿,饿得快。

”这种诡异的饥饿感已经纠缠了我整整两个月,像一个无底洞。吃不饱,真的吃不饱。

马叔端着一碗堆得冒尖的牛肉面走过来,脸上的担忧藏都藏不住。“小岱啊,

你这情况不对劲,真去医院查过了?别是甲亢什么的,那可不是小事。”我扒拉着面条,

含糊地应了一声。“查过了,我妈就是医生,她说一切正常。”“我在长身体,

这个饭量正常吧。”我妈是县医院的内科医生,她亲自带我做了全套检查。

结果显示我的身体比牛还壮,没有任何毛病。我用今天全部的五十元伙食费结了账,

内心一片愁云惨雾。这顿是解决了,可晚饭怎么办?回到家,屋里冷冷清清,

爸妈都还没下班。餐桌上放着两个冷得像石头的馒头,旁边压着一张纸条,

是我爸张援朝龙飞凤舞的字迹。“晚上有会,自己热了吃。”两个馒头,

连给我塞牙缝都不够。我冲进厨房,一口气喝光了盒里剩下的半升牛奶,

又从冰箱里翻出两根青翠的黄瓜,咔嚓咔嚓地生啃起来。就在这时,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2我爸张援朝一进门,目光就落在了餐桌上那两个原封不动的馒头上,

他那张常年紧绷的脸瞬间又冷了几分。他脱下外套,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餐桌旁,

用手指敲了敲盘子。“怎么没吃?”我喉咙发干,低着头不敢说话。“我问你话呢!哑巴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突然冷笑一声,拉开椅子坐下,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下午放学,我去了一趟老马面馆。”……“张岱,

你跟我说实话,钱都花到哪儿去了?是不是学着别人去网吧了?还是抽烟喝酒了?

”我感觉一股血气直冲头顶,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爆发。“我没有!

”我忍不住嘶吼起来,“我就是饿!我就是能吃!那点钱根本就不够我吃饭!”“饿?

”张援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站起身,指着我瘦得像根豆芽菜的身体。

“你看看你这小身板,一米七五的个子,一百一十斤都不到,你跟我说你能吃?你骗鬼呢!

”“之前一天十五你还有剩,现在五十不够你吃?”“你就是在撒谎!谋骗父母,

你个兔崽子!”就在这时,门又开了,我妈柳清芬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家。

她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放下包,试图调解我们父子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援朝,

你又冲孩子发什么火?小岱,你是不是又惹你爸生气了?”我爸把事情一说,

我妈也皱起了眉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小岱,虽然检查结果是正常的,

但你最近确实不对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缺钱了?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

”连她也无法真正理解我。我感觉自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喉咙里堵得难受,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柳清芬叹了口气,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红色的百元大钞,塞到我手里,

选择了用最简单的方式息事宁人。“这样吧,从明天开始,每天给你一百块生活费,

总够你吃了吧?别在外面乱来,听见没?”我爸对此极为不满,冷哼一声,

丢下一句“慈母多败儿”,转身走进了书房,把门摔得震天响。

3每日一百元的生活费并没有让我轻松下来,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我的饭量还在持续膨胀,

一百块钱,依然捉襟见肘。为了省钱管饱,我开始在县城里四处寻找自助盒饭。第一次去,

我连着吃了六碗堆成小山的米饭,把那个胖乎乎的老板惊得半天没合上嘴。没过几天,

我就成了县城餐饮界的噩梦。“那个穿校服的小子又来了!”“快快快,把红烧肉藏起来!

”我接连吃垮了好几家自助餐馆,老板们一见我就像见了瘟神,纷纷把我列入了黑名单。

我能吃,但我也要脸。在被第七家自助餐厅客气地请出来后,我再也没脸踏足那些地方。

饥饿感变本加厉,尤其是在深夜。我常常在凌晨两三点被饿醒,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

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我开始偷吃家里的食物。先是饼干、面包,后来是挂面、大米。

我甚至半夜起来,偷偷用电饭锅煮饭吃。我妈柳清芬很快就发现了食物的异常消耗,

她嘀咕着家里是不是进了大老鼠,还在角落里放了几个粘鼠板。我爸张援朝则一口咬定,

就是我干的。期中考试成绩出来,我的数学考了五十八分,不及格。

这张试卷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爸拿着卷子,气得浑身发抖,

他将我所有的异常——饭量暴增、偷吃、成绩下滑,全部归结为一件事。我学坏了,堕落了。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在凌晨被饿醒。我蹑手蹑脚地摸到厨房,拉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绝望中,我的目光落在了案板上。那里放着一个不锈钢盆,里面是满满一盆鲜红的猪肉馅,

是我妈准备第二天包饺子用的。一股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滋生。

我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理智在疯狂的饥饿感面前寸寸崩塌。我抓起一把肉馅,

就着冰冷的自来水,狠狠地塞进了嘴里。生肉的腥膻和油脂的滑腻瞬间充斥了我的口腔,

我却像品尝着无上美味,狼吞虎咽,一口接一口。就在我将整盆猪肉馅都吞下肚时,

客厅的灯,啪的一声,突然亮了。我爸张援朝脸色铁青地站在我身后,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我从未见过的、足以将我焚烧成灰烬的怒火。4“你在干什么!

”张援朝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眼神里的失望和愤怒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罩住。“你是不是在外面堵伯了?

还是还是染上了毒瘾?”他的想象力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却唯独不肯相信最简单的事实。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一个夹着风的耳光就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的脸颊瞬间麻木,然后是火辣辣的剧痛,

耳朵里嗡嗡作响。这是我十六年来,第一次挨打。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那记耳光,彻底打碎了我对这个家最后的一丝眷恋。我被彻底激怒了,像一头困兽,

歇斯底里地对他吼道。“我快被你们逼疯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关心过我?你们只关心钱!

只关心成绩!”“我他妈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混账东西!”张援朝怒吼着回应,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好,好得很!

”他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宣布。“从明天起,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我倒要看看,

你这个孽子能翻出什么花样来!”断掉我所有的经济来源。这无异于宣判了我的死刑。“好。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好,好。”我连说三个好字,

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用力地摔上了门,将那个冰冷的家隔绝在外。我的心,在这一刻,

彻底死了。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让我滋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离开这里,

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我从床底下翻出一个铁盒子,

里面是我从小到大积攒的几百块零花钱,还有我的身份证。我胡乱地塞了几件衣服进书包,

没有丝毫犹豫。我的房间在三楼。我打开窗户,夜风灌了进来,冰冷刺骨。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没有一丝留恋。我毫不犹豫地爬上窗台,纵身一跃。

5凌晨四点,天还没亮。我揣着兜里仅剩的三百二十七块五毛钱,

蜷缩在长途汽车站冰冷的候车椅上,又冷又饿。

那种熟悉的、仿佛要将骨髓都吸干的饥饿感再次袭来。我花了二十块钱,

在车站的小卖部买了一桶泡面和两个卤蛋,狼吞虎咽地吃完。胃里那头怪兽却只是打了个嗝,

依然空虚得可怕。我买了一张去省城的车票,六十块。登上那辆破旧的大巴车,

我对未来感到一片茫然。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唯一的念头就是活下去。车子启动,我靠在窗边,看着熟悉的县城一点点远去。

邻座一个穿着夹克的中年男人热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递过来一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小兄弟,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没吃早饭?来,吃个包子垫垫肚子。

”我心里升起一丝戒备,但肚子的叫嚣声压过了一切。那肉包子的香气,

对我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谢谢叔叔。”我还是接过了那个包子。男人见我吃了,

笑得更加热情,又从包里拿出茶叶蛋和一盒牛奶,一股脑地全塞给我。“多吃点,看你瘦的,

出门在外不容易。”他过分的热情,让我心里那点戒备也渐渐消散了。我实在太饿了,

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吃完东西后,一股强烈的困意袭来。

我以为是起得太早的缘故,头一歪,靠着车窗很快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一阵剧烈的晃动惊醒。我睁开眼,

发现车窗外的景象已经从平坦的柏油路变成了颠簸的乡间土路。车厢里空荡荡的,

只剩下我、司机,还有那个热情的中年男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叔叔,

这不是去省城的路吧?”中年男人撕下了和善的伪装,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省城?

谁跟你说我们要去省城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我挣扎着想站起来,

却发现浑身酸软,使不上一丝力气。男人从身后拿出一块毛巾,不由分说地捂住了我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瞬间涌入我的肺里。“你”我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微弱的音节,

意识便迅速沉入黑暗。在彻底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我的脑海中闪过的,是我爸妈的脸。

6我是在一阵浓重的霉味中醒来的。一间昏暗的小屋,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紧闭的铁门。

我躺在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手脚被粗糙的麻绳捆着,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但比药效更可怕的,是那股前所未有的、凶猛的饥饿感。它像一种酷刑,

疯狂地啃噬着我的五脏六腑,让我痛不欲生。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三个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精瘦的男人,眼神阴鸷,就是车上那个中年男人。

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满脸横肉,还有一个干瘦的老太婆,眼神刻薄。

他们就是绑架我的人贩子三人组。头目九哥蹲下身,用手拍了拍我的脸,语气里带着威胁。

“小子,老实点,不然有你苦头吃。”那个叫阿彪的壮汉则嘿嘿一笑,

用一套熟练的话术对我进行精神打击。“别想了,你家里人不要你了,把你卖给我们了,

以后就乖乖听话,有你一口饭吃。”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戳进了我内心最深的伤口。那个叫马婆的老太婆端来一碗清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

假惺惺地要喂我。我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这粥里肯定有问题。我紧闭着嘴巴,把头扭到一边。

九哥见状,支开了阿彪和马婆,开始单独对我进行心理战。他告诉我,如果我不听话,

就把我打断手脚,卖到黑煤窑去,让我一辈子都见不到天日。他的每一个字,

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九哥说完,把那碗粥放在床边的地上,转身离开了。

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饥饿的酷刑愈演愈烈。我的胃在抽搐,

在痉挛,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活活饿死了。求生的本能最终战胜了理智和尊严。

我挣扎着挪到床边,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将那碗冰冷的稀粥舔食得一干二净。粥下肚,

我惊奇地发现,里面并没有放药,或者说,药量很轻,对我几乎没有影响。

一个念头瞬间闪过我的脑海。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干活的劳动力,

而不是一个病恹恹的药罐子。我在绝望的深渊里,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我意识到,

想要清醒,想要反抗,我需要食物,大量的食物。7傍晚,马婆送来了两个黑乎乎的窝头,

算是我的晚饭。她把窝头扔在床上,像是在施舍路边的乞丐。“还饿。”我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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