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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你家祖坟传奇

陳墨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陳墨瞳”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刨你家祖坟传奇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顾未路浔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死又活从一个妙笔生花的悼词撰稿变成了一只除了喵什么都不会说的流浪小而我的葬礼那个哭得撕心裂肺、几欲昏厥的痴情男就是亲手把我推下楼梯的凶此我蹲在教堂对面的墙头舔着爪冷眼旁别等我适应了这四条就送你们这对狗男去见真正的阎1我叫白生前是一名专业的悼词撰稿我靠贩卖文字为用最华丽的辞藻为逝者铺就通往天堂的也用最真挚的情感抚慰那些被留...

主角:顾未,路浔   更新:2025-08-25 16: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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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又活了。从一个妙笔生花的悼词撰稿人,变成了一只除了喵

什么都不会说的流浪小橘。而我的葬礼上,那个哭得撕心裂肺、几欲昏厥的痴情男友,

就是亲手把我推下楼梯的凶手。此刻,我蹲在教堂对面的墙头上,舔着爪子,冷眼旁观。

别急,等我适应了这四条腿,就送你们这对狗男女,去见真正的阎王。1我叫白粟,

生前是一名专业的悼词撰稿人。我靠贩卖文字为生,

用最华丽的辞藻为逝者铺就通往天堂的路,也用最真挚的情感抚慰那些被留在人间的灵魂。

我以为这是积德行善,却没想过,我自己的悼词,会来得这么快,这么讽刺。粟粟,

我的粟粟……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教堂里,我那英俊非凡的男友顾未,

正趴在我的棺木上,声泪俱下。他穿着我亲手为他挑选的黑色阿玛尼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悲伤的表情恰到好处,每一滴眼泪都像是用量杯精心计算过,

完美得像一出舞台剧。我最好的闺蜜林梦,穿着一袭素雅的白裙,柔弱地搀扶着他,

哭得梨花带雨。顾大哥,你别这样,粟粟在天上看到会心疼的。呵,心疼?我确实心疼,

心疼我那双八千块的 JimmyChoo 高跟鞋,估计已经被他们扔了。

我蹲在教堂对面老榆树的枝丫上,尾巴烦躁地扫来扫去。阳光有点刺眼,

让我这具新身体的瞳孔缩成一条危险的竖线。没错,我现在是只猫,一只刚出生没多久,

连路都走不稳的橘色流浪猫。就在三天前,我还是那个被誉为业界良心

的金牌悼词人白粟。那天是我和顾未的订婚纪念日,他准备了烛光晚餐,

一切都浪漫得像是童话。直到我无意间在他换下的外套里,发现了一张不属于我的酒店房卡,

以及一张妇产科的 B 超单。上面的名字,是林梦。我没有当场发作。

我这一行见多了生死离别,也见多了人性丑恶,自以为早已心如止水。

我只是平静地把东西放回去,然后在他为我倒上红酒的时候,轻声问了一句:顾未,

你爱我吗?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我:粟粟,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光。然后,他就在我身后,

毫不犹豫地将我推下了我们家那该死的、有着二十八级台阶的复古旋转楼梯。我最后的记忆,

是身体失重下坠的恐惧,骨头碎裂的剧痛,以及顾未和林梦那两张交织着惊恐与狂喜的脸。

快,把现场布置成她自己失足摔下去的样子!那笔遗产的继承文件呢?找到了吗?

别急,还有她那个神神叨叨的『能力』,『玄清大师』说了,

必须拿到她贴身的物件才能转移……再次睁开眼,我就从一个一米七的精英女性,

变成了一只身高不足二十厘米的毛茸茸。我躺在一个破纸箱里,周围是几只嗷嗷待哺的同类,

一个浑身散发着鱼腥味的猫妈妈正费力地舔着我们。我的大脑里还残留着人类的思维和记忆,

可身体却被野兽的本能支配着。我想尖叫,想质问,想冲过去撕烂那对狗男女的伪善面具,

可喉咙里发出的,只有一阵阵软弱无力的咪呜……咪呜……我恨!我恨这该死的无力感!

我恨自己曾经那么愚蠢,把豺狼当良人,引狼入室!顾未是我从大学就开始交往的男友,

林梦是我无话不谈的闺蜜。我把他们当作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却换来了最彻底的背叛和谋杀。他们图什么?图我父母留给我那栋市中心的别墅?

还是图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稿费?不,不止这些。他们提到了玄清大师,

提到了我的能力。那是我最大的秘密。我能通过触摸逝者的遗物,

看到他们生前最后的片段。这能力时灵时不灵,

却是我能写出那些直击人心的悼词的根本原因。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包括顾未。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那个玄清大师又是谁?葬礼结束了,宾客们渐渐散去。

顾未和林梦相拥着走出来,脸上虽然还挂着悲戚,但眼底深处的轻松和得意,

却像藏在乌云后的太阳,怎么也遮不住。总算结束了。林梦长舒一口气,靠在顾未怀里,

我这几天都快哭得脱水了,演戏真累。顾未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辛苦你了,宝贝。

等拿到那笔钱,我们就去马尔代夫,好好补偿你。那……白粟的『能力』呢?

玄清大师说……放心,她的东西都在我这儿。大师说了,只要进行仪式,

那份『天赋』就是我们的了。到时候,我们想要什么没有?

他们的对话像一把把淬毒的尖刀,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我气得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哈——声。我要报仇。我必须报仇。哪怕我现在只是一只猫,

一只弱小、无助、连捕鼠都不会的废物小猫,我也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我从树上纵身一跃,

四条小短腿在空中胡乱扑腾,然后啪叽一声,脸先着地。妈的,复仇之路,

从学会平稳落地开始。2复仇的第一步,是接近敌人。而接近敌人的最好办法,

就是成为他们生活里一个无害的、甚至能提供情绪价值的存在。我花了两天时间,

才勉强掌握了这具身体的平衡感。我告别了我的猫妈妈和兄弟姐妹,拖着瘦小的身躯,

潜回了我生前居住的那个高档小区。这里的安保很严,但对于一只猫来说,

那些冰冷的铁栅栏形同虚设。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我曾经的家——那栋带花园的三层小别墅门口。隔着落地窗,

我能看到里面的灯火辉煌。顾未和林梦正相拥在沙发上,喝着我珍藏的罗曼尼康帝,

看着最新上映的喜剧电影,笑得前仰后合。那是我家,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如今,

鸠占鹊巢。我的心像被泡在苦胆里,又苦又涩。我强忍着冲进去挠花他们脸的冲动,

转而将目标对准了隔壁的王奶奶。王奶奶是个独居的退休教授,心肠极好,尤其喜欢小动物。

我生前就时常帮她拎东西,陪她聊天。我知道,她是我打入敌人内部的唯一突破口。

我把自己弄得尽可能凄惨。在泥地里滚了几圈,让本就杂乱的橘毛更显狼狈,

然后用最可怜、最无助的声线,在王奶奶家门口喵呜喵呜地叫唤起来。计划很成功。

王奶奶很快就打开了门,看到我的瞬间,她的心就化了。哎哟,哪来的小可怜儿啊。

她小心翼翼地把我捧进屋,用温水给我擦干净身体,又找了个小碟子倒上温牛奶。

我一边咕噜咕噜地喝着,一边用我毛茸茸的脑袋去蹭她的手心,发出了讨好的呼噜声。

王奶奶被我萌得不行,当即拍板,收养我,还给我取了个新名字——福宝。我,白粟,

一个曾经靠脑子和笔杆子吃饭的文化人,现在要靠卖萌为生了。真是世风日下,猫心不古。

在王奶奶家的日子很安逸,但我一刻也没忘记我的使命。我利用福宝这个身份,

每天在两家的花园里窜来窜去,监视着顾未和林梦的一举一动。他们过得越来越奢侈。

林梦换上了最新款的爱马仕,顾未开上了我一直想买但没舍得下手的保时捷 911。

他们把我的衣帽间清空,换上了他们自己的东西。我书房里那些珍藏的孤本,

被他们随意地堆在角落,落满了灰。一天深夜,我趁他们熟睡,从王奶奶家二楼的窗台,

敏捷地跳到了我卧室的阳台上。门没锁。我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房间里还残留着我的气息,

但更多的是林梦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她和顾未正躺在我那张两米宽的席梦思上,

睡得像两头死猪。我压抑着滔天的恨意,开始在房间里搜寻。

我要找到他们和那个玄清大师联系的证据。我的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上,

那里放着一个首饰盒。我记得里面有一枚我母亲传给我的翡翠发簪,我一直视若珍宝。

我跳上梳妆台,用爪子扒拉开盒子。发簪还在。几乎是本能的,我伸出肉垫,

轻轻碰触了一下那冰凉的玉石。瞬间,一股强大的电流从我的爪尖窜遍全身!

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开,无数混乱的画面涌了进来——那是我死去的那个晚上。在我摔下楼梯,

尚有一丝气息的时候,顾未蹲下身,从我头上拔下了这枚发簪。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唐装、面容阴鸷的中年男人。大师,就是这个?

顾未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个被称为玄清大师的男人接过发簪,

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没错。此物沾染了她最多的灵气,是转移『灵视』的最佳媒介。

把她的尸体处理好,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举行『换命』仪式,她的天赋,连同她的气运,

就都是林小姐的了。林梦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像她一样,

看到那些……东西?当然。玄清大师冷笑一声,

她不过是个空有宝山而不自知的蠢货,这份天赐的礼物,合该由更有野心的人拥有。

画面戛然而止。我浑身一软,从梳妆台上摔了下来,发出一声闷响。什么声音?

床上的顾未警觉地坐了起来。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躲进了床底。黑暗中,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快得像要爆炸。顾未打开了床头灯,赤着脚下床查看。

他的脚就在我眼前,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我曾经无比熟悉的沐浴露味道。

我缩在最里面的角落,大气都不敢出。他巡视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只当是风吹动了什么。

没事,估计是窗户没关好。他打着哈欠,重新躺回床上。等了足足半个小时,

确认他们都已再次睡熟,我才敢从床底溜出来,像个丧家之犬一样逃回了王奶奶家。

我缩在我的小窝里,浑身冰冷。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他们不仅要我的钱,还要我的命

,我与生俱来的天赋。那个玄清大师,才是幕后的主谋!而我,现在只是一只猫。

我该怎么对抗一个会邪术的妖道和两个丧心病狂的凶手?绝望像一张巨大的网,

将我紧紧包裹。就在这时,我看到王奶奶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屏幕上是一条新闻推送的标题——《本市知名灵异主播深夜探访废弃精神病院,

竟拍到惊魂一幕!》灵异主播?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逐渐成型。

3我盯上的那个灵异主播,叫路浔。没错,就是那个在网上被誉为灵异圈冥灯

、撞鬼绝缘体、走近科学忠实代言人的倒霉蛋。

他的直播间常年只有寥寥几百个活人,其中一半还是来看他笑话的。别的灵异主播,

不是拍到鬼影,就是录到怪声。而路浔的直播,永远是兄弟们,我感觉这里阴气很重,

我的 EMF 探测仪已经爆表了……哦对不起,是没电了。或者家人们谁懂啊,

这镜子里的好像不是我……哦是我没睡醒,有点水肿。他越是努力营造恐怖气氛,

观众就笑得越大声。弹幕里刷得最多的就是主播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我们、主播,

要不咱还是转型当个搞笑博主吧。但我看中他的,恰恰就是他的倒霉。

一个如此渴望撞鬼的人,如果真的让他撞见一只会说话的猫,他会是什么反应?

更重要的是,他穷。从他直播间那糊得像马赛克的画质,

和他那件穿了三个夏天都起球了的黑 T 恤就能看出来。一个穷途末路的人,为了流量,

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完美的潜在合作伙伴。接下来的几天,

我一边在王奶奶家养精蓄锐,一边用她那台老旧的平板电脑,研究路浔的所有直播录像。

我摸清了他的直播规律,他常去的探险地点,甚至是他喜欢在哪家便利店买打折便当。

机会很快就来了。路浔在最新的预告里宣布,他要去城郊那片著名的乱葬岗直播。

据说那里曾经是刑场,几十年来怪事频发,是本市最负盛名的凶地之一。我心想,

就是这儿了。那天晚上,我跟王奶奶撒了个娇,假装出去遛弯,然后一路狂奔,

凭着生前的记忆和猫天生的方向感,赶在路浔之前到达了乱葬岗。月黑风高,阴风阵阵。

周围的树木张牙舞爪,像一个个扭曲的鬼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泥土味。说实话,

要不是我心里憋着一腔火,我这小猫胆早就吓破了。我找了一块最高的墓碑,蹲在上面,

静静地等待。没多久,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小路的尽头。他背着一个半人高的双肩包,

一手拿着自拍杆,一手拿着个罗盘,嘴里念念有词。正是路浔。哈喽哈喽,

直播间的朋友们晚上好啊,我是你们最硬核的主播路浔。今天,

我们来到了传说中的猛鬼之地……他压低声音,对着镜头营造气氛。

弹幕稀稀拉拉地飘过几条:来了来了,看主播今天怎么科学辟谣。前面的兄弟,

我赌一包辣条,主播今天最大的收获是被蚊子抬走。主播,要不咱跳个舞吧,怪渗人的。

路浔没理会弹幕的调侃,他举着那个失灵时不灵的罗盘,煞有介事地在坟地里转悠。

兄弟们,你们看,这里的磁场非常紊乱,指针一直在疯狂转动……这说明,

我们离『好朋友』已经很近了。我看着他手里的罗盘,那指针压根就没动过,

是他自己在偷偷转动手腕。我差点笑出猫叫。就这演技,

还想骗过我这个看过无数人性剧本的悼词人?时机差不多了。我清了清嗓子,

准备给他来个大的。就在他走到我藏身的这块墓碑前,

故作惊恐地说我感觉有东西在盯着我的时候,我用尽全身力气,

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悠长的——喵呜~~~~~我的叫声在空旷的坟地里回荡,

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路浔嗷地一嗓子,吓得原地蹦起三尺高,

手里的罗盘都扔了出去。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了锅。卧槽!什么声音!我聋了?

我刚才好像听到猫叫了?主播别怕,是友军!路浔惊魂未定地用手电筒四处乱照,

光柱最终定格在我身上。他看到了我,一只蹲在墓碑顶上,用一双在黑暗中闪着绿光的眼睛,

幽幽地盯着他的橘猫。一人一猫,在坟地里对视了足足十秒钟。路浔咽了口唾沫,对着镜头,

声音都变了调:家、家人们……你们看到了吗?一只猫……它……它在对我笑……

我确实在笑,虽然在人类看来,可能只是嘴角肌肉的抽搐。完了完了,

主播已经出现幻觉了。快跑啊主播!我奶奶说坟地的猫不能惹,有灵性!

路浔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壮着胆子,颤巍巍地对我喊:你……你是什么东西?

是人是妖?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决定玩得再大一点。我抬起一只前爪,

学着招财猫的样子,对他缓缓地招了招。这一下,不仅是路浔,连直播间都彻底疯了。!!

!!!它在招手!我截图了!这猫在招手!主播快跑!这不是猫!这是猫妖!

打赏一发火箭!主播快问问它下一期彩票号码!路浔的脸色已经从煞白变成了惨绿,

他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做梦都想撞鬼,可当怪事真的发生时,他的第一反应还是跑。

但他没有。因为他看到了直播间飞速上涨的人气,和那个金光闪闪的火箭特效。

金钱战胜了恐惧。他深吸一口气,把自拍杆又往前凑了凑,

声音抖得像筛糠:这位……这位猫仙人,您……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指点晚辈?

我心里冷笑,孺子可教也。我从墓碑上跳下来,走到他脚边,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腿。然后,

我转过身,朝着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回头看看他,又叫了一声。意思很明显:跟我来。

路浔的脑子飞速运转,他对着镜头,用一种发现新大陆的语气,激动地说道:兄弟们!

奇遇!这绝对是天大的奇遇!这只灵猫要带我去寻宝!关注主播,

我们一起揭开这乱葬岗深处的秘密!直播间的人气,已经突破了他历史最高的五千人,

并且还在持续上涨。我带着他,在坟地里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下。

我用爪子刨了刨树根下的土。路浔不明所以,但也找了根树枝,跟着我一起刨。几分钟后,

一个坚硬的东西被刨了出来。是一个被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盒子。路浔的手都抖了。

他对着镜头,小心翼翼地打开油布,里面是一个古朴的木盒。打开木盒,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里面不是金银财宝,而是一把生了锈的剪刀,和一缕缠绕在上面的,

早已干枯发黑的头发。卧槽……这是什么?凶器?感觉像是什么邪恶的仪式……

路浔也愣住了。而我,则死死地盯着那把剪刀。我伸出爪子,碰了它一下。瞬间,

我的脑海里再次涌入陌生的画面——一个穿着清朝宫女服饰的年轻女子,满脸泪痕,

在槐树下,用这把剪刀,剪断了自己的三千青丝,然后,悬梁自尽。一股巨大的悲伤和怨气,

通过我的爪子,传遍我的全身。我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充满哀戚的悲鸣。而路浔,

在拿起那个盒子的瞬间,也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手里的盒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和恐惧。

你……你到底是什么?我看着他,缓缓地,用爪子在地上,划出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

救我。4路浔当晚的直播,爆了。灵猫引路夜探凶地,竟刨出百年女鬼含冤遗物,

这个标题在第二天就冲上了各大社交平台的热搜榜。

路浔的粉丝数一夜之间从几千涨到了几十万,

打赏和合作邀约像雪花一样飞向他那简陋的出租屋。他火了,

以一种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方式。而我,则被他像祖宗一样,恭恭敬敬地请回了家。

他那个不到三十平米的开间,乱得像个垃圾场。外卖盒子堆在墙角,脏衣服扔得满地都是。

我,一只前世有洁癖的猫,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路浔没空管这些,他正盘腿坐在地上,

双眼放光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座会走路的金矿。猫仙人,不,猫大师!从今天起,

您就是我亲哥!不,亲爹!他搓着手,一脸谄媚,您喝水还是喝牛奶?

我这儿还有半根火腿肠,昨天刚过期的,您介意吗?我懒得理他,

直接跳上他那张唯一的电脑椅,霸占了最舒服的位置。路浔也不生气,

他搬了个小马扎坐到我对面,开始了他的审问:大师,您在地上划的『救我』,

是什么意思?是那个上吊的女鬼让你救她?还是……您自己需要帮助?我看着他,

点了点头。路浔倒吸一口凉气:您……您也是含冤而死的?我又点了点头。

那您……是怎么死的?我跳下椅子,走到一堆杂物前,

用爪子扒拉出一本《演员的自我修养》,然后又推倒了一个空酒瓶,最后,我躺在地上,

四脚朝天,伸出舌头,装死。路浔的脑子显然不够用了,

他皱着眉头分析:一本书……一个酒瓶……躺下了……我知道了!您是文化人,因为酗酒,

被人演了,然后就死了?我:……跟蠢货沟通,真累。我放弃了这种低效的表演,

决定换一种方式。我跳上他的电脑桌,用肉垫笨拙地踩着键盘。屏幕上出现了一串乱码,

但在那串乱码中,夹杂着几个清晰的字母:B-A-I-S-U。白粟?路浔念出了声,

然后猛地瞪大了眼睛,前段时间那个……从楼梯上摔下来死了的悼词撰稿人?

我激动地喵了一声。总算开窍了!路浔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

他迅速在网上搜索我的新闻。官方通稿说的是意外失足,不幸身亡。

他看着新闻照片里我的脸,又看看眼前这只橘猫,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像是打翻了调色盘。

所以……你就是白粟?你被人杀了,然后重生到了一只猫身上?他用气声问道,

仿佛怕被别人听见。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路浔一屁股坐回小马扎上,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消化这个信息足足花了十分钟,期间灌了自己半瓶冰红茶。卧槽……

他最后吐出这两个字,看着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从看金矿,

变成了看一个行走的、会喵喵叫的《今日说法》案例。谁干的?他压低声音问。

我再次跳上键盘,踩出了两个名字的拼音:GuWei,LinMeng。

顾未……林梦……路浔的脸色越来越白,你的未婚夫和你的闺蜜?

新闻上说他们俩对你情深义重,在你葬礼上哭得都快断气了。我发出一声饱含讥讽的冷笑,

虽然听起来更像是打了个嗝。为什么?我没法解释玄清大师和换命仪式

这么复杂的事情,只能用爪子,在桌上划拉出一个钱的符号。路浔立刻懂了,

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为钱害命,狗男女!他义愤填膺地一拍大腿,这事儿我管了!

白粟……不对,粟姐!你放心,我路浔虽然穷,但骨气还是有的!

我一定帮你把真相公之于众,让那对狗男女受到法律的制裁!我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虽然这小子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但三观还挺正。但是……他话锋一转,又搓起了手,

露出了标志性的谄媚笑容,粟姐,你看,我帮你办事,

这流量……这热度……咱们是不是可以……合作共赢?我就知道。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用尾巴尖儿在桌上敲了敲。成交。我们的复仇者联盟,

就这么在一个堆满垃圾的出租屋里,草率地成立了。成员:一个含冤而死,

重生为猫的前悼词人;一个穷困潦倒,渴望一夜爆红的灵异主播。我们的第一个目标,

就是拿到他们谋杀我的直接证据。而最好的突破口,就是那个神秘的玄清大师。

路浔利用他暴涨的人气,开始在网上旁敲侧击地打听这位大师的来历。

他假装成一个对玄学充满兴趣的榜一大哥,混迹于各种风水、命理的圈子。而我,

则需要再次潜入我曾经的家。那天,路浔以想为枉死者白粟小姐做一场法事,超度亡魂

为由,联系上了顾未。他现在是网红,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甚至有点蹭热度的嫌疑,

顾未没有怀疑。电话里,顾未表现得十分悲痛和感激,

爽快地答应了路浔可以来家里看看风水,确定法事地点。我藏在路浔宽大的背包里,

再一次回到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房子被打扫得很干净,

林梦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敷着面膜看电视。看到路浔,她热情地迎了上来,

还好奇地打量着路浔的背包。路大师,您怎么还背着个包啊?哦,

这里面都是我吃饭的家伙,法器,法器。路浔面不改色地胡扯。顾未也从楼上下来了,

他换上了一副沉痛的表情,和路浔握了握手:有劳大师了。能为粟粟做点事,

我心里也能好受些。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我恨不得冲出去给他一爪子。但我忍住了。

路浔装模作样地拿着他那个破罗盘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词。

我趁机从背包的缝隙里溜了出来,悄无声息地窜上了二楼。我的目标是书房。

我知道顾未有个习惯,会把一些重要的东西锁在书房保险柜里。书房的门虚掩着。我溜进去,

直奔那幅梵高的《星空》复制品。保险柜就藏在画的后面。可是,我只是一只猫,我没有手,

更不知道密码。怎么办?就在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桌上。

那里放着一个黑色的木制牌位,上面没有刻字,只是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是那个玄清大师的东西!我跳上书桌,毫不犹豫地伸出爪子,按在了那个牌位上。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这一次,我看到的画面更加清晰。是顾未和林梦,

他们正跪在玄清大师面前。玄清大师手里拿着我的翡翠发簪,口中念念有词。

……以汝之血,为媒;以彼之魂,为引。换命夺运,敕令!

他用一根银针刺破了林梦的指尖,将一滴血滴在了发簪上。发簪瞬间发出一阵诡异的红光。

而更让我惊恐的是,我看到了保险柜的密码。玄清大师在操作保险柜时,顾未就站在他身后,

那个角度让我看得一清二楚。画面消失,我感到一阵虚脱。但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我必须把这个密码告诉路浔!我冲下楼,正好看到路浔被顾未和林梦引着,

要上楼去看看卧室的风水。我当机立断,冲到路浔脚下,用身体疯狂地蹭他的裤腿,

然后用头对着楼梯的方向,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路浔先是一愣,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对顾未笑了笑:顾先生,不用上去了。我看这宅子的煞气,

主要就集中在书房。我们去书房看看吧。顾未的脸色瞬间变了。5书房?

顾未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大师,书房没什么好看的,

就是一些……粟粟生前看的书而已。林梦也赶紧附和:是啊是啊,里面乱七八糟的,

就不劳烦大师了。他们越是阻拦,就越证明里面有鬼。路浔心里跟明镜似的,

但他面上不显,依旧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顾先生,林小姐,你们有所不知。

逝者生前最常待的地方,往往是执念最重之处。要想超度亡魂,必先安抚其执念。

白小姐是文化人,书房于她,意义非凡啊。他这套说辞半真半假,

唬得顾未和林梦一愣一愣的。加上他现在网红大师的身份加持,他们也不好再强硬拒绝。

顾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既然大师这么说……那就请吧。他领着路浔走向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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