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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劫劈了五千年

汤隐梦呓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汤隐梦呓”的其它小《被天劫劈了五千年》作品已完主人公:汤隐林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天劫降正魔两道上万高手围狂喜高呼:“天要收看你怎么死!”林缺却笑张开双臂对着全场敌人呐喊:“别大家都有感受天恩浩荡!”外杂役天色是灰像一块浸了水的破沉沉地压在青岚宗的山门风从山坳里灌进带着刺骨的寒刮在林缺的脸如刀子一他的膝早就麻木眼前这条叫“碎灵路”,据说是当年建宗大能者开山劈剩下的边角料铺成每一块都带着棱像是...

主角:汤隐,林缺   更新:2025-08-26 15: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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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降临,正魔两道上万高手围杀,狂喜高呼:“天要收你,看你怎么死!”林缺却笑了,

张开双臂对着全场敌人呐喊:“别急,大家都有份,感受天恩浩荡!”外门,杂役处。

天色是灰的,像一块浸了水的破布,沉沉地压在青岚宗的山门上。风从山坳里灌进来,

带着刺骨的寒意,刮在林缺的脸上,如刀子一般。他的膝盖,早就麻木了。眼前这条路,

叫“碎灵路”,据说是当年建宗时,大能者开山劈石,剩下的边角料铺成的。

每一块都带着棱角,像是被天雷劈碎的残渣,锋利得能割开牛皮靴底。而此刻,

林缺正跪在这条路上,用一双早已磨破的手,捡拾着石缝里的杂草。这,就是他的修行。

“废物!眼睛长到天上去了?那块石头下面的青苔,你是准备留着过年吗?!

”一个油头粉面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了过来。林缺没有抬头,他知道那是谁。管事师兄,

张扬。此刻,他正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在不远处对着几个新来的女弟子,指点江山。而自己,

就是他用来彰显威风的那片“江山”。“今天不把这条路给我舔干净了,你就别想吃饭!

”张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的残忍。林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咽回肚里。他没有反驳,甚至没有丝毫表情。在这外门,

底层弟子的尊严,比脚下的石子儿还廉价。他只是在心里,用最恶毒,最平静的语调,

一字一句地念着。“张扬。”“祝你。”“走路,踢到铁。”“喝水,塞到牙。”“修行,

走火……入魔。”他将所有的怨气,都凝聚在指尖,狠狠地抠进石缝。或许是怒火攻心,

又或许是膝盖早已失去了知觉,他的身体猛地一晃,右脚不受控制地向前一踹!

正中一块尖锐得如同獠牙的碎灵石。“唔!”林缺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身体因为预感到那股撕心裂肺的剧痛而蜷缩成一团。他等待着。一息……两息……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预想中的剧痛,没有来。他的脚踝处,只有一丝轻微的麻痒,

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嗯?林缺愕然地睁开眼,看向自己的脚。靴子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但脚踝完好无损,连一丝血迹都未曾留下。这是……怎么回事?就在他神思恍惚的刹那,

远处,那道原本意气风发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啊啊啊——我的脚!!!”那声音凄厉得不似人声,仿佛一头即将被宰杀的猪,

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林缺猛地抬头。只见张扬抱着自己的右脚,在原地疯狂地蹦跳着,

那张原本还挂着得意笑容的脸,此刻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汗珠和眼泪齐飞。

“哪个天杀的暗算老子!我的脚趾头……我的脚趾头好像断了!!

”他身边的女弟子们吓得花容失色,场面瞬间鸡飞狗跳。整个世界,在林缺的眼中,

仿佛变成了一幅无声的画卷。他看着远处丑态百出的张扬,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只安然无恙的脚,一种荒谬绝伦,却又让他心脏狂跳的念头,

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他缓缓地伸出手,

从地上捡起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石子。四周的风,似乎停了。远处张扬的哀嚎,

也仿佛隔着一层水幕,变得模糊不清。林缺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他攥紧了石子,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看着那颗小石头,

就像一个即将揭开天地间最大秘密的赌徒,押上了自己的全部。然后,他抬起手,

用那颗石子,对着自己的额头,轻轻地,敲了一下。“砰。”一声微不可察的闷响。

林缺甚至没感觉到疼,只是额头有些发麻。然而,就是这轻轻的一下。远处,

刚刚被师妹扶住的张扬,整个人如同被一柄无形的攻城巨锤正面砸中,双眼翻白,

“嗷”的一声惨叫,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昏死过去之前,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发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怒吼:“谁……谁他娘的拿板砖拍我?!

”“……”林缺呆呆地坐在原地,摊开手掌。那颗小小的石子,正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仿佛带着一丝亘古的冰凉。他缓缓抬头,望向远处已经彻底乱成一锅粥的人群,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许久,许久。在这冰冷刺骨的寒风中,他的嘴角,慢慢地,

咧开了一道缝。那笑容里,没有狂喜,没有得意。只有一丝,让神佛都为之战栗的……冰冷。

第二章 鬼神夜,像一碗泼翻的浓墨,将青岚宗的杂役院浸泡得密不透风。月光,

是唯一的喘息。柴房的角落里,一个硕大的身影蹲在地上,

正借着从门缝里挤进来的一缕惨白月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

“缺哥……你……你掐我一下,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李二牛的声音都在发颤,

他那张胖脸上,肥肉抖动着,写满了惊骇与不可思议。他是林缺在这外门唯一的朋友,

也是唯一一个,会在自己被罚没饭吃时,偷偷藏个馒头塞给他的人。林缺没有说话,

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对着自己的大腿,狠狠拧了一把。

“嘶……”林缺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是同一时间,

蹲在他面前的李二牛,像是被烧红的铁钳夹中了屁股,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嗷——!!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柴房的死寂。“疼疼疼!缺哥你干嘛拧我大腿!?

”李二牛抱着自己的肥硕的大腿,眼泪都快下来了。林缺缓缓松开手,左臂上一片青紫。

他看着李二牛,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冷:“现在,信了?

”李二牛不跳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看林缺青紫的手臂,

又摸了摸自己依旧火辣辣的大腿,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脸上的肥肉,

停止了抖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恐惧,狂喜,以及极度贪婪的神情。

“缺哥……”李二牛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像一头即将发情的野猪,

“你……你再打自己一拳我看看。”林缺的眼神,穿透了柴房的黑暗,

望向了远处灯火通明的讲道坪。“目标。”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李二牛的眼中,

瞬间迸射出刻骨的恨意:“就那个上次克扣我们月例的王长老!他今天,

正在讲道坪给新来的弟子讲课!”“好。”林缺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他没有去看讲道坪的方向,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拳头。然后,他深吸一口气,

将所有的怨气,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屈辱,都凝聚于右拳之上,对着自己的胸口,狠狠地,

砸了下去!“砰!”一声闷响,在小小的柴房里回荡。林缺的身体剧烈地一晃,喉头一甜,

一股铁锈味瞬间涌了上来。他强行将那口逆血咽了下去,脸色苍白如纸。……与此同时,

讲道坪上。数千名新晋弟子盘膝而坐,正仰头聆听着高台上王长老的谆谆教诲。

王长老一身白袍,仙风道骨,此刻正讲到慷慨激昂之处,声音洪亮如钟:“何为正道?正道,

便是斩妖除魔,是匡扶天下!更是要有一颗为了宗门,为了苍生,可以抛头颅,

洒热血的……呃!”话音未落,他那张红光满面的脸,毫无征兆地,瞬间变得惨白。紧接着,

在数千道惊愕的目光注视下,王长老的身体猛地一弓,

仿佛被一头无形的巨兽狠狠撞在了胸口。“噗——”一口鲜血,如同最绚烂的红梅,

从他口中喷薄而出,洒满了身前的讲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所有弟子都目瞪口呆,

鸦雀无声。王长老颤抖地伸出手,看着满手的鲜血,似乎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他毕竟是长老,心性非凡,强忍着胸口撕裂般的剧痛,硬生生把最后半句话,

给续了上去:“……就……就是要……要有我这样……为宗门吐血的……胸襟!”说完,

他双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柴房里,李二牛透过门缝,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缓缓地转过头,看向面色苍白的林缺,那双被肥肉挤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里,此刻,

却亮得吓人。“缺哥……”“嘿嘿......”从那天起,青岚宗,开始“闹鬼”了。

先是丹房的刘长老,脾气刻薄,最喜欢克扣杂役弟子的丹药。他在炼制一炉重要丹药时,

丹炉无故炸裂,崩了他一脸黑灰,据说他当时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从背后狠狠踹了一脚。

然后是执法堂的堂主,威严霸道,前几天才刚刚鞭笞了一名顶撞他的外门弟子。

他在堂内训话时,毫无征兆地流起了鼻血,怎么也止不住,将他那一身象征着威严的黑袍,

染得如同屠宰场。最离谱的,是宗门第一美女,被誉为“冰月仙子”的苏沐清。

这位仙子清冷孤傲,是无数弟子心中的神女。一日,她于月下抚琴,仙音袅袅,意境绝美。

正当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之时,一道惊天动地的饱嗝声,

毫无预兆地从仙子口中……响彻了整个山谷。“嗝——!!!”那声音,响亮,悠长,

还带着一丝韭菜盒子的余韵。琴音,戛然而止。据说,仙子当场石化,随后便提着剑,

满山追杀她那个做饭的侍女。一时间,整个青岚宗,从外门到内门,人心惶惶。

所有近期得罪过底层弟子的高层,都莫名其妙地遭了殃。各种“厉鬼索命”,

“冤魂复仇”的传言,甚嚣尘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和李二牛躲在杂役院的房间里,

分着一小袋瓜子。李二牛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手舞足蹈地讲述着今天听来的最新八卦,

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林缺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嘴角会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将手中最后一颗瓜子丢进嘴里,拍了拍手。“二牛。”“哎,在呢缺哥!”林缺看着他,

眼神平静,却仿佛带着一股洞穿人心的力量。“你说,如果我捅自己一刀,

找个快死的老祖转嫁过去……”“他死了,那他的储物袋,是不是就成无主之物了?

”李二牛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呆呆地看着林缺,手里的瓜子“哗啦”一下,

洒了一地。他看着林缺那张平静得有些可怕的脸,许久,才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

却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狂热。“缺哥……”“咱俩……好像要发了啊!

”第三章 天火青岚宗,演武场。人声鼎沸,如山呼,如海啸。数万外门弟子,

将十八座青石擂台围得水泄不通。烈日悬于当空,将青石板烤得滚烫,空气都因热浪而扭曲。

林缺就站在这扭曲的空气中,平静地看着对面的人。赵凯,宗主的小舅子,炼气六层,

本次外门大比内定的魁首。此刻,他正用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眼神,戏谑地打量着林缺,

周身灵气鼓荡,压得四周的空气都发出了轻微的“噼啪”声。“林缺,跪下认输,

”赵凯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场上每一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傲慢,

“我还能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台下,一片哄笑。在他们看来,这场比试,

从一开始就没了悬念。一个炼气三层的杂役,对上炼气六层的宗门贵戚,结果早已注定。

林缺没有理会周围的嘈杂,他甚至没有看赵凯那张写满了“关系户”三个字的脸。他的目光,

越过了攒动的人头,望向了演武场最高处,那座悬于半空的观战席。宗主,各院长老,

皆正襟危坐。而在他们所有人的最上方,最高处,那个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的蒲团上,

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太上长老。青岚宗的定海神针,据说修为早已臻至金丹,

闭关百年,不动如山,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石雕。林缺的嘴角,

勾起了一丝无人察বে的弧度。“师兄,”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无辜感,“拳脚无眼,咱们点到为止就好。万一……我是说万一,

伤到了场外的前辈,那可就不好了。”赵凯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整个人夸张地向后一仰。“哈哈哈哈!你?一个连灵气都聚不拢的废物,还能伤到谁?

伤到天上的鸟吗?”他笑得前俯后仰,眼中却陡然闪过一丝狠厉。“也罢!

就让你这井底之蛙,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仙法!”话音未落,赵凯双手猛地一合,

口中念念有词。一团炽热的火光,在他掌心迅速凝聚,越变越大,

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恐怖高温!“是……是爆裂火球术!”台下有人发出惊呼。那火球,

足有头颅大小,通体赤红,表面甚至跳动着丝丝缕缕的金色电弧!“死吧,废物!

”赵凯狞笑着,手臂一推!那颗爆裂火球,带着一声尖锐的呼啸,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

拖着长长的焰尾,朝着林缺的面门,狠狠砸去!快!太快了!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仿佛已经看到了林缺被炸得粉身碎骨的凄惨下场。然而,面对这足以致命的一击,

林缺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只是抬起眼皮,静静地看着那颗在瞳孔中急速放大的火球。

在那炽热的光芒即将吞噬他的前一刹那,他的心底,响起了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声音。“目标,

太上长老。”“转嫁。”轰!!!巨大的火球,结结实实地,在林缺的身上,炸开了。

狂暴的气浪,席卷了整个擂台。赵凯的脸上,露出了残忍而满足的笑容。可他的笑容,

仅仅维持了半息,便彻底僵在了脸上。因为,在那肆虐的火焰散去之后,林缺的身影,

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衣角,都未曾掀动分毫。毫发无伤。“……啊?”赵凯的脑子,

瞬间一片空白。全场,亦是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无法理解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然而,这死寂,仅仅持续了一瞬间。下一刻,一声比火球爆炸还要响亮百倍的巨响,

毫无征兆地,从那最高处的观战席上,轰然传来!“轰——!!!”伴随着这声巨响的,

还有一声中气十足,却充满了无尽迷茫与惊恐的怒吼!“哪个小王八蛋用火烧老夫的屁股!!

!”数万道目光,“唰”的一下,齐齐转了过去。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他们此生,

都永生难忘的一幕。只见那座悬于半空的观战席最高处,那个传说中闭关百年,

心如止水的太上长老,此刻正顶着一头被燎得焦黑卷曲的白发,从一个冒着滚滚浓烟,

已然烧成灰烬的蒲团上,猛地跳了起来!老头子一手捂着自己冒着青烟的屁股,

一手茫然地四处张望,那张万年不变的石雕脸上,此刻写满了三个亘古的哲学问题:我是谁?

我在哪?谁在打我?!“……”整个演武场,落针可闻。数万名弟子,

连同观战席上的宗主和长老们,全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化作了一尊尊泥塑木雕。

他们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在天上跳脚的太上长老,又看了看擂台上那个一脸无辜的林缺。

脑海中,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空白。第四章 禁忌太上长老屁股着火事件,

最终以“长老偶感风寒,修炼岔气,不慎引燃了蒲团”为由,被宗门高层强行压了下去。但,

纸,终究包不住火。尤其是,当那火,名为“传说”的时候。……三个月后,百宗盟,

天机城。一座酒楼的二层,修士们高谈阔论,唾沫横飞。“听说了吗?

青岚宗出了个叫林缺的,邪门的很!”一个身穿天剑门服饰的年轻弟子,压低了声音,

脸上却带着藏不住的兴奋,“我表哥,内门弟子,就因为在路上多看了他一眼,

想找个由头教训他,结果你猜怎么着?”邻桌的人立刻被吸引了过来:“怎么着?

”“他那柄祭炼了三年的飞剑,哐一声,自己从天上栽下来了!剑尖离他脑门就半寸!

我表哥现在看见那小子,都绕着走!”话音刚落,邻桌一个面色阴沉的黑衣修士,

冷哼了一声。“飞剑栽下来算什么?”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声音沙哑,

“我血煞宗派去的杀手,炼气九层,宗门赐下的上品法器无影针,

还没等靠近那小子百丈之内,自己心魔就发作了!”“什么?!”满座皆惊。

黑衣修士的眼神里,透着一股至今未消的恐惧:“据逃回来的探子说,我那师弟心魔爆发,

七窍流血,自废修为的时候……那个叫林缺的小子,当时……好像……只是打了个哈欠?

”“嘶——”酒楼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上古大能残魂护体!天生大气运者,

万法不侵!他就是天道的亲儿子,谁动他,谁就要遭天谴!各种离奇到荒诞的传说,

如同插上了翅膀,从青岚宗开始,朝着整个修行界,疯狂蔓延。而传说的中心,林缺,

正和李二牛蹲在青岚宗的后山,围着一个刚刚被打开,长满了铜绿的箱子,两眼放光。

箱子上,原本覆盖着一层流光溢彩的禁制,一看就是出自某位前辈高人之手。

李二牛当时脸都白了,说这禁制带着反噬之力,谁碰谁死。林缺只是走上前,伸出一根手指,

在禁制上,轻轻点了一下。一股阴冷,恶毒的力量,顺着他的指尖,疯狂地涌入他的体内,

想要将他的经脉寸寸撕裂!林缺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他只是在心底,

平静地默念了两个字。“反弹。”几乎是同一时间,青岚宗禁地深处,

某个正在闭死关的太上长老,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气息瞬间萎靡了下去,

嘴里喃喃自语:“奇怪……老夫百年前随手布下的一个禁制,怎么……自己破了?”后山上,

李二牛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层强大的禁制,如同被风化的沙砾,寸寸剥落,化为了飞灰。

“缺……缺哥……”李二牛的声音都在哆嗦,“你……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林缺没有回答他,只是从箱子里,拿起了一本泛黄的古籍,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九转金身诀》。地阶上品炼体功法。他将秘籍丢给李二牛,自己则懒洋洋地躺在了草地上,

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阳光,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睛,看着天上飘过的云,

像是在看一出与自己无关的戏。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变得这么简单了?好像就是从他发现,

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内门弟子,看到他之后,会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开始。

好像就是从他走到宗门坊市,那些原本想收他保护费的地痞,会突然脚下一滑,

摔个狗吃屎开始。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恐惧,是最好的武器。而传说,是恐惧最好的养料。

“胖子,” 林缺懒洋洋地开口,“你看,现在都不用我亲自动手了。

”李二牛正抱着那本秘籍,激动得满脸通红,闻言一愣:“啊?”林缺吐掉嘴里的草根,

双手枕在脑后,翘起了二郎腿,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我现在只要往那一站,

对着那些想找我麻烦的人,说一句……”他顿了顿,嘴角咧开,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灿烂,

却让李二牛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你过来啊。”“他们自己,就能脑补出,

一万种家破人亡的可能。”第五章 心痛天宝阁,万金楼。此地,是方圆万里,

最为奢靡的销金窟。穹顶之上,悬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光华流转,

将整座拍卖大厅照得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由“静神香”和“灵石”混合而成,

令人心醉神迷的味道。李二牛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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