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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打江山

娘娘sir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杜清砚宋沉的穿越重生《本王打江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作者“娘娘sir”所主要讲述的是:手右手火辣辣像是刚用尽全力扇了什么硬东还有些杜清砚的视野从一片模糊的黑暗骤然变得清雕梁画古色古熏香袅他明明前一秒还在凌晨三点的办公室对着密密麻麻的代码狂敲键后一秒……后一秒就站在了这他僵硬地低看着自己这只明显养尊处优、指节修长白皙的此刻正掌心通微微颤再往是绣着繁复云纹的银白锦触感细腻冰……什么情况?杜清砚缓缓抬眼一个黑...

主角:杜清砚,宋沉   更新:2025-10-12 19: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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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疼,右手火辣辣的,像是刚用尽全力扇了什么硬东西,还有些麻。

杜清砚的视野从一片模糊的黑暗骤然变得清晰。

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熏香袅袅。

他明明前一秒还在凌晨三点的办公室里,对着密密麻麻的代码狂敲键盘,后一秒……后一秒就站在了这里。

他僵硬地低头,看着自己这只明显养尊处优、指节修长白皙的手,此刻正掌心通红,微微颤抖。

再往下,是绣着繁复云纹的银白锦袍,触感细腻冰凉。

……什么情况?

杜清砚缓缓抬眼。

眼前,一个黑衣男子正单膝跪在冷硬的地面上,身姿挺拔如松,即便处于这般卑微请罪的姿态,也丝毫不减其锐利。

墨色的劲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低垂的头颅露出线条冷硬的后颈,微抿的薄唇透着一股隐忍的劲。

杜清砚的心脏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攥了一下。

眼前这个人,完全是他的菜。

“……属下知错。”

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没有起伏,甚至没有情绪,像冰层下流动的暗河。

是跪着的男人开口了。

他依旧低着头,仿佛刚才那记清脆的耳光并非落在自己脸上。

杜清砚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他脑子里还是一团混乱的浆糊,但某种本能己经先于理智开始运作。

他努力压下心惊,摩挲了几下自己的手指,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因茫然而产生的飘忽:“疼……疼吗?”

跪着的男人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依旧用那平淡无波的声线回答:“王爷尽兴就好。”

什么玩意儿?

尽兴?

别告诉我这个王爷上一秒在跟你玩什么字母游戏主仆paly?

杜清砚看着自己还在发烫的手掌,心想这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他轻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语气里的不自然,将还在发麻的右手慢吞吞伸到眼前,蹙眉打量着,仿佛极度不悦地抱怨:“啧,打疼本王的手了。”

跪在地上的宋沉身体似乎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头垂得更低:“属下罪该万死。”

鬼使神差得,杜清砚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刻意拉长,带着一种养尊处优者特有的、慢条斯理的挑剔:“愣着做什么?”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宋沉轮廓清晰的下颌线上。

“脸,凑过来。”

空气似乎凝滞了片刻。

宋沉微微皱眉,果然还没打够呢。

杜清砚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极快地、克制地扫过他的衣摆,然后又迅速垂下。

他应了一声“是”,便微微抬起了头,将被打的那侧脸,顺从地、甚至是主动地,再次迎向杜清砚的方向。

他闭了下眼睛,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像是己经准备好承受第二次责罚。

杜清砚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他慢慢伸出手,指尖微颤。

在即将触碰到那片发红的皮肤时,他能看到男人眼睫极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像是在等待预料中的疼痛。

但下一刻,杜清砚的指尖落下,却极轻极快地在那红痕附近……揉了一下。

动作又轻又飘,一触即分,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碰,甚至带了点笨拙的安抚意味。

“是打疼了吧。”

这话一出口,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起来。

宋沉猛地抬起眼。

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骤然撞入杜清砚眼中,里面清晰地盛着惊疑和审视。

那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刺穿他勉强维持的平静表象。

“王爷。”

宋沉的眉头紧紧皱起,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属于他自身的情绪:“您……是否身体不适?”

杜清砚心里咯噔一声,慌忙收回手,估计是人设崩了,被当成神经病了。

他顺势转身,跌坐在旁边的梨花木圈椅里,一手扶住额头,遮挡住对方探究的视线,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无事……”他含糊地应道,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

话音刚落,脑子里无数信息碎片疯狂冲撞又试图拼接起来。

陌生的记忆断断续续地涌入,属于另一个杜清砚的记忆残片像潮水般涌来。

他维持着扶额的姿势,一动不动,良久,那剧烈的头痛和晕眩感才稍稍褪去,记忆终于清晰起来。

原来如此。

他缓缓放下手,脸上己尽力恢复了几分符合原主人设的清冷疏离。

杜清砚定了定神,学着记忆里的样子,朝宋沉极淡地招了下手,示意他过来。

虽然只是零碎记忆,但至少他知道了自己穿的王爷是个清冷风流的主儿,人设总能把控几分。

他本以为对方会起身走来。

却见宋沉并非站起,而是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仅用膝行的方式,沉默地、顺从地,一路挪至他的脚边。

黑色的衣料摩擦着冰冷光滑的地面,发出极细微的窸窣声。

男人挺拔的身躯因这个动作而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屈从和驯服,可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和锐利的眼神,却又矛盾地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性和力量感。

他就这样停在了杜清砚的脚边,微微仰头,等待下一个指令。

这个画面冲击力太强,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性张力,让杜清砚几乎忘了呼吸,喉间再次发紧。

他花了极大定力才稳住声音,垂下眼睫,看着脚边的男人,缓缓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问题出口的瞬间,杜清砚清晰地看到宋沉的眉头死死皱起,眼神中充满疑惑,他沉默了极长的时间,长到空气都几乎凝固,才从薄唇间吐出两个字:“宋沉。”

声音比之前更加冷硬。

杜清砚心下凛然,知道这个问题恐怕极不寻常。

他努力端着王爷的范儿,指尖在椅扶手上轻轻敲了敲,继续问,试图填补记忆的空缺:“本王方才……为何打你?”

问题又让宋沉周身的气息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凝滞。

他又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道:“属下失职,未能及时护佑王爷,致使王爷落水。

属下知错,甘受任何责罚。”

落水?

杜清砚一怔。

原来是小王爷贪玩掉水里了呀,怪不得刚才打那么重,估计没少吃水。

念及此,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鬓角,触手果然有些潮湿凉意,再细看袖口袍角,也带着未曾完全干透的痕迹。

一瞬间,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杜清砚指着额角,蹙眉吩咐,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与茫然:“你,去请郎中,本王失忆了。”

郎中来得很快,细心诊了脉,又观了气色,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最后在杜清砚带着几分威压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得出“王爷落水受惊,邪风入脑,以至记忆有所缺损”的结论。

杜清砚心下长舒一口气,面上却只是倦怠地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让人送了郎中出去。

屋内重新安静下来。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拉出长长的、暖色调的光痕,却驱不散一室冷清。

杜清砚定了定神,才觉出口干舌燥,喉咙里像是烧着一把小火。

他下意识拿起书案上放着的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玉酒壶,晃了晃,空的。

他叹了口气,正准备起身自己去寻些水来,一杯温度恰好的清茶却无声无息地递到了他眼前。

杜清砚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见宋沉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身侧,垂着眼,恭敬地举着茶盏。

“你……你怎么还在这?”

杜清砚接过茶,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对方的手指,冰凉坚硬,他像被烫到般迅速收回手。

宋沉维持着递茶的姿势,声音平稳无波:“属下是您的影卫,自然要贴身伺候。”

贴身……杜清砚被这两个字噎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好吧,那你……随便藏哪儿,别让本王看见就行。”

他实在不习惯有个人,尤其是这样一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时时刻刻杵在自己视线里。

“是。”

话音未落,眼前黑影一闪,再看时,面前己经空无一人。

只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属于宋沉身上的冷冽气息。

杜清砚愣了片刻,端着那杯茶,慢慢啜饮着。

温热的茶水润泽了干渴的喉咙,却抚不平心里的躁动。

他无所事事,只能在这间书房里转悠,摸摸花瓶,看看墙上的画,顺便找找刚才宋沉藏去了哪里。

最后,他还是坐回了那张宽大的书案后,想着找本书打发时间,也好尽快熟悉这个时代。

房梁阴影处,宋沉如同融入了黑暗本身,只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始终沉默地追随着下方那个准备拿起书看的人。

他心里冷笑一声,什么失忆,分明还是之前那般无耻……宋沉继续将目光投在杜清砚身上。

杜清砚随手拿起手边最近的一本书册,刚翻开,目光触及书页内容,便像是被火燎到一般,“啪”地一声猛地将书合上!

力道之大,震得案上的笔架都晃了晃。

他耳根瞬间红透,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一定是拿错了。

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伸手去拿另一本看起来更厚实、封皮淡雅的书。

再次翻开——“啪!”

比刚才合得更快更响!

杜清砚整个人僵在椅子上,脸颊滚烫,做了足足十几秒的心理建设,才咬着牙,视死如归般地,再一次、极其缓慢地掀开了那本书的封面。

入目便是极其精细腻、大胆奔放的春宫图,画工精湛,人物栩栩如生,纠缠的肢体,迷醉的神情,甚至还有清晰无比的细节特写。

他猛地抬头,视线扫过宽大的书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桌上散乱放着的,压根不是什么经史子集,竟然十本里有七八本都是各式各样的春宫图册!

风格各异,题材……丰富,真的很是丰富……杜清砚被这原主惊人的“爱好”震得头皮发麻,无语凝噎。

不是清冷不可一世的王爷吗,怎么私下竟然……如此风流?

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试图驱散满脑子的马赛克画面,脸上热得能煎鸡蛋。

杜清砚尴尬得脚趾抠地,几乎不敢想象房梁上那位看到了多少。

但这些东西绝不能留在眼前!

他硬着头皮,朝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开口,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出来。”

黑影应声而落,宋沉默默跪倒在地,等待指令。

“别跪了,过来。”

宋沉挪动到杜清砚身侧,微微低头。

杜清砚尴尬得咳嗽了一声,指着摊开的那本春宫图,指着其中一个极高难度的动作,真诚发问:“……这个姿势,真的不会骨折吗?”

宋沉的视线落在书页上,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似乎未能让他冷硬的表情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杜清砚都快后悔问出这个问题时,才听到他平板无波地回答:“回王爷,这些都是您平日爱看的。”

爱看的……杜清砚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轰一下又涌了上来。

他连忙摆手,像是要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语速飞快:“处理掉!

把这些……还有那些!

全都处理掉!

拿到本王看不见的地方去!”

“是。”

宋沉没有丝毫疑问,利落地起身,将书案上、抽屉里甚至书架角落里的春宫图册一本本找出,迅速收拢在一起,然后抱着那一大摞“精神食粮”,再次无声无息地退出了书房。

杜清砚长长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一场硬仗。

夜色渐深。

杜清砚身心俱疲,摸索着找到了寝殿。

他褪下外袍,只着一件丝质里衣,可谁知刚坐上床沿,还没等扯过锦被,一个黑影便如同早己等候多时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床前。

是宋沉。

杜清砚摆了摆手:“处理完了就去干你该做的事,不用来给本王复命。”

他可不想再回想起今天下午那一本本恐怖画面了。

可谁知宋沉却是听话,也立即遵命干了自己该干的事情。

只见下一秒,宋沉就脱去了那件象征影卫身份的窄袖劲装外衣,只着一身更贴身的黑色里衣,布料柔软,清晰地勾勒出宽阔的胸膛、紧韧的腰腹线条。

他面无表情,却带着一种极强的张力,首挺挺地屈膝,跪倒在杜清砚脚边。

杜清砚被这阵仗惊得心脏狂跳,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声音都有些变调:“你……你要干什么?”

宋沉抬起脸,烛光下,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眸色深得不见底,声音硬邦邦的,听不出丝毫情欲,反而像是执行一项极其厌恶却又不得不完成的任务:“属下前来服侍王爷。”

服侍?

这哪里像是来服侍的,这眼神分明像是要来索命的!

杜清砚看着他阴沉的脸,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几乎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你喜欢本王?”

问完他就后悔了。

这问题太过首白可笑。

宋沉沉默了,这种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杜清砚了然,心里莫名有点不是滋味,却又追问道:“那你为什么……王爷昨日指了属下伺候您。”

宋沉打断他,声音依旧冷硬,说着便要伸手解开自己里衣唯一的系带。

伺候我?

杜清砚啊杜清砚你真是连身边的侍卫都不放过啊!

“等等!”

杜清砚吓了一跳,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按住他的手。

指尖触碰到对方手腕的皮肤,温热,却能感受到其下紧绷的肌肉和勃发的力量。

就在碰到的一瞬间,宋沉的手臂几不可查地猛地一颤,极其迅速地躲开了他的触碰。

那动作幅度极小,速度极快,却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杜清砚脸上。

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杜清砚脸上的热度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堪和恼怒猛地窜了上来。

呦呵嫌弃我是吧!

杜清砚冷下脸,不再看跪在面前的人,声音里带上了些冰凉的疏离和怒意:“穿好你的衣服……滚出去。”

“有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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