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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背叛作者名言

番茄小卡拉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妻子的背叛作者名言大神“番茄小卡拉米”将林晚筝牧深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和林晚筝结婚五一直以为她是朵温婉的白玉直到她把婚戒甩在桌上:“我和裴屿睡他的画廊比你有情”我笑着折断她最爱的古董钢笔:“恭喜”咔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在寂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清牧深放下手里的财经周抬起手腕看了眼表十一点零七比他预计晚了将近两个钟林晚筝推门进带着一丝初冬夜晚特有的清冽寒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的古龙水味很混合在她惯用的那...

主角:林晚筝,牧深   更新:2025-10-12 23:3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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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晚筝结婚五年,一直以为她是朵温婉的白玉兰。

直到她把婚戒甩在桌上:“我和裴屿睡了,他的画廊比你有情调。”

我笑着折断她最爱的古董钢笔:“恭喜啊。”

咔哒。

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在寂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清晰。牧深放下手里的财经周刊,抬起手腕看了眼表针。

十一点零七分。

比他预计的,晚了将近两个钟头。

林晚筝推门进来,带着一丝初冬夜晚特有的清冽寒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的古龙水味道。很淡,混合在她惯用的那款白茶香氛里,几乎难以分辨。

“怎么才回来?电话也没接。”牧深的声音不高,带着点惯常的、恰到好处的关心,目光落在她脸上。

客厅顶灯柔和的光线倾泻下来,勾勒着她精致的侧脸。林晚筝没看他,低头换鞋,声音有点飘忽:“哦,临时有个客户,艺术品投资咨询的,聊得久了些。手机……可能调静音了没听见。”她脱掉羊绒大衣,露出里面剪裁考究的米白色连衣裙,衬得她像一株挺拔的白玉兰。

牧深看着她走到客厅中央那架乳白色的三角钢琴旁,白皙的手指随意地在琴键上抚过,带出一串不成调的音符。那是她偶尔放松时的习惯性动作。灯光落在她无名指上,那枚简洁的铂金婚戒折射着温润的光。五年了。他看着她从青涩的新娘,渐渐变成如今这幅优雅、沉静的模样,像一件被他精心守护、打磨了五年的藏品。

“对了,”林晚筝像是想起什么,转身朝他看来,脸上带着一丝职业化的、完美的微笑,眼底深处却藏着点牧深此刻还读不懂的情绪,“下周六你那个峰会晚宴,我可能去不了了。”

牧深微微扬眉:“不是说好了一起?上次拍卖会那个陈董,对你印象很深,还想当面聊聊那块和田玉籽料。”

“推了吧。”林晚筝语气干脆,甚至带点不经意的轻快。她走到酒柜旁,取出一支勃艮第红酒杯,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猩红的液体在剔透的杯壁里轻轻摇晃。“我答应了裴屿,下周六,去他的新画廊开幕酒会。”她抿了一口酒,鲜红的唇印在杯沿留下一个暧昧的印记。她抬眼看向牧深,那眼神不再是温婉的白玉兰,像淬了冰又燃了火的琉璃,“他的新空间在城西艺术区,比这里……有情调多了。”

“裴屿?”牧深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那个在几个艺术展上见过几面的年轻画廊主?打扮得像个行为艺术家,头发留得比一些女画家还长,开口闭口都是“后现代解构”和“打败性表达”。牧深一直觉得他那股劲儿有点装,像个没找对舞台的演员。

“嗯哼。”林晚筝晃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他,看着外面城市璀璨的夜景。她的声音透过厚厚的玻璃传来,有点失真,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感,“他的策展理念,他对艺术的理解……很纯粹,很……动人。跟他聊天,时间过得特别快。”

牧深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映在玻璃窗上的模糊侧影。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他指腹无意识摩挲着真皮沙发扶手发出的轻微声响。那丝若有若无的、陌生的古龙水气息,似乎又在空气里浮动了一下。

纯粹?动人?

他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在茶几上那个深蓝色丝绒盒子上。那是他下午特意去取回来的。

“你生日快到了,”牧深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拿起盒子,走到林晚筝身边,递给她,“打开看看。”

林晚筝转过身,眼里的那点兴奋感在看到盒子时迅速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冷淡的平静。她接过来,打开。盒子里躺着一支古董钢笔。笔身是温润的象牙白,笔帽顶端镶嵌着一小块深蓝色的青金石,上面巧妙地雕琢着极其微小的白玉兰图案。灯光下,整支笔流淌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雅致光泽。

“派克51,1945年限量版。”牧深的声音温和,“我记得你说过,喜欢这种老物件的手感和温情。”

林晚筝的手指触碰到冰凉的笔身,动作顿了一下。她拿起笔,指尖在那朵微雕的白玉兰上轻轻拂过,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和挣扎。但这丝异样很快被一种更尖锐的东西取代。

她合上盒子,很轻地,放回旁边的矮几上。金属搭扣发出“咔”一声轻响。

“牧深,”她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明和一种……压抑不住的、近乎炫耀的冲动。她微微吸了口气,嘴角甚至勾起一个奇异的弧度,“谢谢你记得。不过……”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要积攒某种勇气,或者……力量。然后,她抬起右手,动作干脆地、甚至带着点粗鲁地,将无名指上那枚铂金婚戒用力撸了下来!

叮——

戒指被重重地、决然地甩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弹跳了几下,滚落到牧深脚边。

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沉重得如同吸饱了水的棉花,堵得人喘不过气。窗外城市的流光溢彩,此刻成了无声的背景板。

林晚筝的声音清晰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带着粉碎一切的力量:

“我和裴屿睡了。就在他的新画廊里,那间能俯瞰整个城西夜景的顶层画室。”

她看着牧深瞬间冷硬如石雕般的脸,心底那股奇异的兴奋感似乎达到了顶峰,让她几乎要颤抖起来。她甚至上前一步,微微扬起下巴,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胜利般的宣告:

“他的画室,铺着整面的波斯手工地毯,空气里有松节油和雪茄的味道……他吻我的时候,说我的身体,比任何一幅他收藏的名画都要美……牧深,你懂那种感觉吗?那种……被点燃、被彻底释放的感觉?五年了,你给过我吗?”

牧深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客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冰冷的光,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在昂贵的地毯上,像一道沉默的深渊。他的目光,从地上那枚孤零零的婚戒,慢慢移到林晚筝那张因激动而微微泛红、此刻却写满挑衅和某种畸形快意的脸上。她眼里的光,不再是温婉的玉兰,而是燃烧的、灼人的野火。

五年的婚姻构筑起的精致世界,在她这几句直言不讳的炫耀里,轰然倒塌,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不欲生,只有一种赤裸裸的、带着鄙夷的背叛,被当作勋章一样捧到他面前。

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在巨大的客厅里弥漫,吞噬着一切声音,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

林晚筝被这死寂压迫着,心底那点病态的兴奋开始被一丝不安取代。她看着牧深,等待着他的爆发、他的质问、他的痛苦——那才是她此刻想要看到的燃料,能让她燃烧得更彻底。

然而,牧深只是微微歪了下头,脸上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他的目光平静得可怕,越过林晚筝,落在她身后矮几上那个装着古董笔的丝绒盒子上。

他迈步走过去。步伐沉稳,没有丝毫慌乱。皮鞋踩在厚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每一下都敲在林晚筝骤然绷紧的心弦上。

他拿起盒子,打开。那只象牙白笔身、镶嵌着青金石、微雕着白玉兰的古董派克51,静静地躺在深蓝丝绒里。

林晚筝的心猛地一跳,一股寒意毫无预兆地从脊椎窜上来。

牧深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那支笔。动作很轻,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的拇指指腹在那朵微雕的白玉兰上缓缓摩挲了一下,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

然后,在寂静得只剩下自己心跳声的客厅里,在妻子错愕、渐渐被惊惧取代的目光注视下,牧深握住了笔身的两端。

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咔。”

一声清晰、干脆、甚至带着点轻微回响的断裂声,骤然响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静,如同惊雷炸开。

笔帽顶端那块深蓝色的青金石连同下面一小截象牙白笔身,生生断在了他左手掌心。断裂面参差不齐,露出里面深色的、早已凝固的墨囊结构,像一道丑陋的伤口。

他右手,还握着那支笔残缺的主体。精致的象牙白玉兰,瞬间成了残骸。

牧深摊开左手掌心,几颗细小的青金石碎片闪着冷硬的光,躺在断裂的笔身残段旁边。他低头看了看掌心这堆破碎的“温情”,再抬起头,目光重新落回林晚筝那张血色尽失、写满难以置信的脸上。

他的唇角,极其缓慢地、极其清晰地向上扯开一个弧度。那笑容没有丝毫暖意,冰冷得像淬了寒冰的刀锋,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林晚筝从未见过的、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风暴。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玩味的温和,如同情人低语,却字字如冰锥,狠狠钉进林晚筝的耳膜和心脏:

“恭喜啊。”

说完,他五指合拢,将掌心的笔身残段和青金石碎片紧紧攥住。骨节因为极致的用力而发出几声令人牙酸的、细微的摩擦声。

林晚筝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彻底冻结。她猛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落地窗玻璃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看着牧深脸上那抹冰冷玩味的笑,看着他紧握的、指缝间似乎有细微粉末渗出的拳头,一股灭顶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

那声“恭喜”,不是认输,不是嘲讽,更像是一个……来自地狱深渊的冰冷宣判。她精心策划的背叛炫耀,换来的不是崩溃,而是一种更可怕、更让她肝胆俱裂的东西。

“你……”林晚筝的声音干涩发颤,徒劳地吐出一个字,再也说不下去。

牧深没再看她一眼。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垃圾桶旁,松开手掌。

啪嗒。

一堆破碎的象牙白塑料、青金石粉末和断裂的金属零件,掉进了空荡的垃圾桶底部。那声音,空洞得令人心慌。

然后,他径直走向书房,脚步平稳,背影挺拔如松。

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

咔哒。

落锁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像一道闸门,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

林晚筝背靠着冰冷的落地窗,双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缓缓滑坐在地毯上。昂贵的地毯绒毛柔软,此刻却像针一样扎着她的肌肤。她看着紧闭的书房房门,又看看垃圾桶口露出的那点刺目的象牙白碎片,再看看茶几上自己刚刚甩下的那枚孤零零的婚戒……

巨大的恐惧,第一次,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那股病态的兴奋和炫耀的快感。书房门内,是死一般的沉寂。但那沉寂之下,酝酿着什么样的风暴?

她抱住膝盖,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那个她以为温和、包容、甚至有些无趣的丈夫,刚才那个瞬间展现出的冰冷和毁灭的气息,是她从未认识过的。那声“恭喜”,像淬毒的匕首,扎进了她所有傲慢的臆想里。

寂静的客厅里,只有她自己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如同擂鼓。牧深离开时那种掌控一切的平静,比任何咆哮都更让她恐惧。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似乎……打开了某个绝不该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书房内,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源。牧深没有开灯,将自己沉入一片纯粹的黑暗。

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后,真皮座椅的冰冷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遍全身。桌上,只有电脑屏幕散发着幽幽的蓝光,映着他没有半分表情的脸,轮廓冷硬如大理石雕琢。

他缓缓摊开一直紧攥着的左手。掌心有几道被断裂笔身和青金石碎屑划出的细微血痕,混合着一些白色的粉末和蓝色的晶体碎末,形成一片模糊的污迹,隐隐作痛。这点微不足道的刺痛,却像火种,点燃了血液深处沉寂已久的凶戾。

黑暗中,他无声地勾起唇角。那弧度冰冷,没有丝毫温度,唯有眼底深处,燃着两点幽暗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火光。

恭喜?

呵。

他伸出右手,握住鼠标。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深蓝色的屏幕光映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幽暗中移动,精准地点开一个复杂、需要多重身份验证才能进入的内部金融数据库界面。

指尖在键盘上敲击,快而无声。一行行代码般的指令流畅地输入。屏幕上,一个加密对话框悄然弹出。

牧深的目光落在那个对话框上,那片幽蓝的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瞳里,像两簇跳动的鬼火。他缓缓输入一行字,每一个字母的敲击都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质感:

启动‘狩猎者’协议。目标:裴屿画廊。最高权限,隐秘执行。

指尖悬停在发送键上,微微停顿了一秒。

然后,重重落下。

屏幕蓝光一闪,指令发送成功。

黑暗中,牧深靠回椅背,整个人陷在无边的阴影里。他拿起桌上另一个备用的威士忌杯,不是林晚筝喝的那只。杯底残留的一点琥珀色液体在蓝光下晃动。

他举杯,对着那扇紧闭的、隔绝了外面那个背叛世界的房门,微微倾斜杯口。

无声的致意。

游戏,开始了。

真正的“恭喜”,还在后头。他会亲自,一笔一划,刻在他们的骨头上。

幽蓝的屏幕光映着他冷硬的侧脸线条,嘴角那抹冰冷玩味的弧度,凝固成一个无声的审判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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