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妻子不爱说话,只爱出轨的男人》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脑洞开到能跑火车”的创作能可以将池钊裴疏月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妻子不爱说话,只爱出轨的男人》内容介绍:结婚五池钊以为裴疏月只是不爱说直到他看到监控她在他的书房地毯和那个画廊老板纠他慢条斯理截下所有证甚至发现她出轨的不止一“喜欢玩?”他笑着点燃雪“我陪你玩个大”池钊扯开领带的手停在半冷硬的大理石地面映着他骤然凝固的身空气一股甜腻到发齁的香水味混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带着腥气的味霸道地钻入鼻这气味不属于更不该出现在他位于顶层、极度私密的书房——这...
主角:池钊,裴疏月 更新:2025-10-12 23:45:4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结婚五年,池钊以为裴疏月只是不爱说话。
直到他看到监控里,她在他的书房地毯上,和那个画廊老板纠缠。
他慢条斯理截下所有证据,甚至发现她出轨的不止一人。
“喜欢玩?”他笑着点燃雪茄,“我陪你玩个大的。”
池钊扯开领带的手停在半空,冷硬的大理石地面映着他骤然凝固的身影。空气里,一股甜腻到发齁的香水味混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带着腥气的味道,霸道地钻入鼻腔。这气味不属于他,更不该出现在他位于顶层、极度私密的书房——这片被他视作绝对禁区的领域。
他鹰隼般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宽大办公桌对面,那张昂贵的、深灰色羊绒地毯。原本平滑的织物表面,清晰地印着几处可疑的、深色的水渍污痕,边缘还粘着几根不属于这里的、微卷的栗色长发。旁边,一只显然被粗暴遗弃的、亮片闪耀的女式耳环,像一小块丑陋的疤痕,刺眼地躺在那里。
池钊的呼吸,在那一秒变得极度缓慢而沉重。胸腔里像塞进了一块巨大的、不断膨胀的冰,挤压着心脏,带来一种尖锐的麻痹感。他没有立刻暴怒,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迈动长腿,一步一步,异常沉重地走到那张巨大的黑檀木书桌前。桌面光洁如镜,倒映出他线条冷硬的下颌。他的手指带着一种冰凉的精准,打开了书桌上那台顶级配置电脑的监控系统后台——一个只有他自己掌握核心密码的、二十四小时无死角记录着这间书房每一个角落的隐形守护者,或者说,终极审判者。
指尖在冰冷的触控板上滑动,调取昨晚他因一个紧急跨国并购案会议而滞留公司时的录像。时间轴被精准定位。深夜十一点四十七分。画面亮起。书房门被推开,他名义上的妻子,裴疏月,穿着一件他从未见过的、布料少得可怜的猩红色吊带睡裙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一种池钊极其陌生的、近乎妖冶的笑容,眼神迷离,步伐带着醉后的微醺。紧随其后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邵煊,那个在城中小有名气、靠着几张附庸风雅的抽象画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皮子混迹于贵妇圈层的画廊老板。他穿着骚包的丝绒衬衫,领口敞开着,眼神像淬了毒液的钩子,牢牢锁在裴疏月扭动的腰肢上。
画面无声,却比任何呐喊都更具毁灭性。池钊看着邵煊像条发情的公狗般扑上去,粗暴地将裴疏月按倒在书桌对面的羊绒地毯上。看着裴疏月非但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像藤蔓一样主动缠绕上去,指甲深深抠进男人丝绒衬衫的后背。看着他们在那块价值六位数的地毯上翻滚、撕扯、啃咬,动作狂野而丑陋,像两只在泥泞里交媾的低等生物。她的头偏向一侧,长长的栗色卷发铺散开,正好压住了那只后来遗落的耳环。她的表情……池钊将画面放大,死死盯着那张被欲望彻底扭曲的脸——那是极致的迷醉和放纵,是他结婚五年、同床共枕、以为只是性情冷淡的妻子脸上,从未对他展露过的神情。
恶心。一股强烈的、令人作呕的酸腐气猛地从胃底翻涌上来,直冲喉头。池钊猛地用手捂住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才堪堪压住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呕吐欲望。他移开目光,不再看那龌龊的现场直播,转而死死盯住屏幕上不断跳动的进度条,像在凌迟自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书房里那对男女的苟且丑态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画面最后,邵煊一脸餍足地起身,胡乱整理着衣服,对着瘫软在地毯上的裴疏月说了句什么从口型看,大概是“宝贝,我先撤了”,然后脚步虚浮地溜了出去。裴疏月在冰冷的地毯上又躺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爬起来,脸上还带着纵欲后的潮红和恍惚。她甚至没有收拾一下地毯上明晃晃的狼藉,只随意地拢了拢睡裙,捡起一只耳环显然没发现另一只落在了哪里,便像鬼魅一样飘出了书房。
录像结束。屏幕归于一片死寂的黑暗。书房里只剩下池钊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呼吸声,那声音在极度安静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濒死的意味。他猛地一拳砸在坚硬无比的黑檀木桌面上!
“砰——!”
沉闷的巨响在房间里炸开,指骨瞬间传来钻心的剧痛。但这痛楚反而奇异地压下了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带来一丝冰冷的清醒。一丝冰冷的、足以冻结血液的清醒。
他慢慢直起身,脸上所有的痛苦、震惊、甚至那瞬间的脆弱,都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专注的、近乎冷酷的平静。他拉开书桌最底层那个带有虹膜和指纹双重锁的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个特制的、绝对物理隔绝网络的硬盘。他动作熟练得如同手术医生,将刚才那段长达半小时的、记录着妻子通奸罪证的监控录像,连同备份的日志文件,全部拷贝下来,存进了这个绝对安全的“棺椁”之中。
做完这一切,他没有再去看一眼那块肮脏的地毯,也没有立刻去清算。他像一座正在积蓄力量的活火山,表面平静无波,内里却是熔岩翻涌,等待着一个最致命、最彻底的爆发点。他需要知道更多。裴疏月,这个睡在他枕边五年、让他几乎以为她是一块捂不热的冰的女人,到底还藏着多少这样的“惊喜”?
池钊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指尖因为压抑的情绪而微微颤抖,但声音却稳得可怕,带着一种淬了冰的金属质感:“周铭,进来。”
几乎是电话刚落,书房厚重的双开门就被无声地推开。一个身形挺拔、穿着笔挺黑色西装、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是池钊的特别助理周铭,也是池家老爷子亲自挑选培养、对池钊绝对忠诚的“影子”。周铭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眼神锐利平静,只是在对上池钊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翻涌着骇人风暴的眸子时,微微顿了一下。
“池总。”周铭恭敬地站在书桌前两步远的地方,微微垂首。
池钊没有看他,目光依旧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在凝视着那污秽不堪的地毯影像。他的声音不高,却像裹挟着西伯利亚的寒流,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去查裴疏月,五年内,所有行踪,所有通讯记录,所有社交圈,特别是……”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说出那个名字都需要极大的克制,“那个姓邵的画廊老板。所有细节,越详尽越好。动用所有能用的渠道,包括那些‘老朋友’。”
周铭心中凛然。他跟了池钊多年,深知这位年轻家主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手段雷霆万钧。用上“所有渠道”,甚至包括那些游走在灰色地带、只为池家处理最棘手问题的“老朋友”,这意味着事情已经严重到无法想象的地步。看来夫人……
“是,池总。”周铭没有任何犹豫或疑问,立刻应下。他没有去看那块刺眼的地毯污迹,也没有询问缘由。忠诚和执行,是他的使命。“最快速度,给您最完整的报告。”
池钊挥了挥手,示意他立刻去办。目光扫过地毯上那个亮片耳环时,眼底的冰层裂开一丝缝隙,泄露出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戾火焰。
周铭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书房厚重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池钊缓缓地坐回那张象征着他无上权力的真皮座椅里。椅子冰冷坚硬,硌着他的脊背。他身体微微前倾,十指交叉抵在额前,阴影覆盖了大半张脸,只留下一个冷硬如刀削的下颌轮廓。
夜,还很长。但对某些人来说,他们的天,从这一刻起,已经塌了。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