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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去世多年

冬城西落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我的夫君去世多年主角分别是顾衍萧作者“冬城西落”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所有人都说我嫁得夫君顾衍是镇北大将战功赫俊朗无最重要的他待我情深似成婚三他从不纳出征归来第一件事就是为我描京中贵女们嫉妒得红了都说我裴鸢是上辈子烧了高可只有我知我的夫早在一年之就已经死在了北境的风雪现在这个抱着为我描对我柔情蜜意的男人……是个披着他皮囊恶我能看见他身上终年不散的黑能闻到他骨子里渗出的腐土腥我每晚枕着...

主角:顾衍,萧烬   更新:2025-10-12 23:5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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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我嫁得好。夫君顾衍是镇北大将军,战功赫赫,俊朗无双,最重要的是,

他待我情深似海。成婚三年,他从不纳妾,出征归来第一件事就是为我描眉。

京中贵女们嫉妒得红了眼,都说我裴鸢是上辈子烧了高香。可只有我知道,我的夫君,

早在一年之前,就已经死在了北境的风雪里。现在这个抱着我,为我描眉,

对我柔情蜜意的男人……是个披着他皮囊的,恶鬼。我能看见他身上终年不散的黑气,

能闻到他骨子里渗出的腐土腥味。我每晚枕着一具会行走的尸体入眠。他以为自己天衣无缝,

窃取了顾衍的人生,霸占了他的妻子。他不知道,我正在为他准备一场更盛大的葬礼。

这一次,棺材里躺的,会是他。一、他身上的腐土味顾衍从我身后抱住我的时候,

我正在修剪一盆君子兰。剪刀很锋利,他脖颈的皮肤就在我眼前。只需要轻轻一下。

我知道大动脉在哪里。“阿鸢,在想什么?”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温润,

带着一丝沙场归来的疲惫。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窝,呼出的气息却是冰冷的。

像冬日地窖里吹出来的风。我手没抖。“在想,夫君这次回来,好像又清减了些。

”我转过头,对他笑。镜子里的我,眉眼弯弯,唇角带笑,是一个标准的贤妻。没人看得出,

我的指甲已经嵌进了掌心。他身上有股味道。不是战马的草料味,也不是兵刃的铁锈味。

是一股……刚从地里刨出来的,新鲜泥土混着腐肉的味道。很淡,

被他身上常年熏着的松香盖住了。但我闻得到。从一年前,

他从北境“大难不死”回来那天起,我就闻得到了。“沙场苦寒,能活着回来见你,

已经别无所求。”他吻了我的侧脸。嘴唇贴上来的那一瞬间,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不是活人的温度。那是一块冰,一块从停尸房里拿出来的冰。我没躲。我甚至主动伸手,

环住他的腰。“夫君辛苦了,我让厨房备了参汤。”他的腰身很结实,

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紧绷的肌肉。一个死人,怎么还会有肌肉?这个问题,我想了一年。

一年前,镇北军送回信来,说顾衍被敌军围困,坠入冰河,尸骨无存。我哭得肝肠寸断,

穿着素缟,为他设了灵堂。我亲手为他的衣冠冢合上棺盖。可半个月后,他回来了。一个人,

一匹马,风尘仆仆,满身伤痕。他说他被一个猎户救了,养了半个月的伤。

整个顾家都沸腾了。失而复得的狂喜淹没了所有人。只有我,在他踏进家门,

拥我入怀的那一刻,闻到了那股味道。腐土的味道。我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

从他怀里退出来。“夫君先去沐浴吧,洗去一身的乏累。”他笑着点头,

眼里的宠溺一如往昔。“好,等我。”他走后,我拿起剪刀,把那盆开得正盛的君子兰,

从根部一刀剪断。绿色的汁液溅在我手背上。黏腻,腥甜。就像血。我盯着那盆残花,

慢慢地笑了。等我。是啊,我一直在等你。等你露出真面目。或者,

等我亲手把你送回你该待的地方。比如,棺材里。二、灵位上的陌生名字顾衍的书房是禁地。

以前不是。以前我能随意出入,甚至在他处理军务时,坐在一旁为他研墨。

但从他一年前回来后,这里就成了我的禁区。他说军务繁忙,怕扰了我。多可笑的借口。

我趁他去前院与下属议事时,推开了书房的门。锁,早就被我用一根发簪撬开了。这一年来,

我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撬锁,比如辨认毒药,再比如,怎么在枕边人是个恶鬼的情况下,

安然入睡。书房里和我记忆中一样,陈设整洁,一尘不染。松香的味道更浓了。

像是为了掩盖什么。我直奔那个多宝阁。我知道问题出在这里。每次他进书房,

都会在这个多宝阁前站很久。我伸手,按照记忆里他手指敲击的顺序,

转动了第三层的一个青花瓷瓶。“咔哒”一声。多宝阁的内侧,旋开一扇暗门。很小,

只够放下一个牌位。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那是一个黑漆木的灵位,上面没有贴金,

只用白漆刻着一行字。我凑过去,看清了那个名字。萧烬。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

不是顾家的祖宗,也不是他的故交。我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那个牌位。冰冷刺骨。

一股浓郁的黑气从牌位上冒出来,像一条毒蛇,瞬间缠上了我的指根。我猛地缩回手。

黑气消失了。但那种被怨毒和不甘扼住喉咙的感觉,真实得让我作呕。这个叫萧烬的人,

死得一定很惨。他的怨气,甚至能凝成实质。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顾衍……不,

现在应该叫他“萧烬”了。他为什么要供奉这个牌位?不,不对。这不是供奉。供奉的牌位,

应该有香火,有供品。这个牌位,被藏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更像是一种镇压,一种炫耀。

像是在说:你看,我取代了你,我拥有了你的一切。所以,萧烬,才是这个身体本来的主人?

那顾衍呢?我的夫君,顾衍呢?一个更可怕的念头钻进我的脑子。我冲到书桌前,

发疯一样翻找着。一年前的军报,公文,信件……终于,我在一个不起眼的匣子里,

找到了一沓泛黄的纸。那是一份阵亡士兵的名册。北境坠河那一役的。我颤抖着手,

一页一页地翻。翻到最后一页,我看到了两个名字。镇北大将军,顾衍。伙头营火长,萧烬。

他们死在了同一天,同一个地方。所以,回来的这个,到底是谁?是顾衍的身体里,

住着萧烬的魂?还是萧烬的身体,不知用什么妖法,变成了顾衍的模样?我拿着那份名册,

浑身冰冷。门外传来脚步声。是他回来了。我迅速把一切归位,将名册塞进袖袋,

闪身躲到了书架后的阴影里。他推门进来。径直走到多宝阁前,打开暗门。

他看着那个叫“萧烬”的牌位,站了很久。然后,我听到他笑了。那笑声很轻,

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tcnhin的得意和怨毒。他说:“顾衍,你看到了吗?

”“你的官职,你的府邸,你的荣耀……”“还有你的妻子……”“现在,全都是我的了。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都不是。不是顾衍的身体,也不是萧烬的身体。

是顾衍的身体,被萧烬的鬼魂,霸占了。我的丈夫,真的死了。死在了北境。

而这个占据他身体的恶鬼,这一年来,与我同床共枕。他还用我丈夫的声音,叫我“阿鸢”。

我躲在黑暗里,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能哭。不能叫。更不能让他发现。我要笑。

我要比他笑得更开心。因为,我知道了他的秘密。而一个鬼的秘密,就是他的死穴。我等着。

等他走出书房,等他回到我们那个冰冷的卧房。然后,我走出去,

对他露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的笑。“夫君,忙完了?”他点头,伸手想来牵我。

我没躲,任由他冰冷的手掌握住我的。我说:“我刚才在想,再过半个月,

就是我们成婚四年的纪念日了。”“到时候,我们去城外的普陀寺上香,好不好?

”“求菩萨保佑我们,岁岁年年,长相厮守。”他愣了一下,随即眼里的柔情更深了。“好,

都听你的。”他信了。他当然会信。因为我是他“深爱”的妻子。他不知道。普陀寺的和尚,

不懂抓鬼。但普陀寺后山的悬崖,是个埋骨的好地方。

三、那个瘸腿的老兵京城里要找一个退伍的老兵不难。难的是,要找一个从北境坠河那一役,

活着回来的老兵。我花了五天,用我娘家陪嫁的一间铺子做交换,才从一个牙人那里,

得到了一个名字。王瘸子。我约他在一家偏僻的茶馆见面。他比我想象的要年轻,

大概三十出头,但满脸风霜,看着像五十岁。一条腿空荡荡的,拄着拐杖。他很警惕,

坐下来后,眼睛不停地扫视四周。“夫人找我,有什么事?”我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萧烬。”我说出这个名字时,王瘸子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茶水洒了出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不认识这个人。”他哑着嗓子说,起身就要走。

“他和你一样,是伙头营的。”我平静地开口,叫住了他。“我还知道,坠河那一役,

你们伙头营负责殿后。最后,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王瘸子猛地回头,眼睛里全是恐惧。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我不想干什么。

我只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顾衍将军,还有萧烬,他们是怎么死的?

”银票的面额很大。足够他在京城买一栋小宅子,安度余生。王瘸子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挣扎了很久,最后还是一屁股坐了下来。“你想知道?”他灌了一口冷茶,声音嘶哑,

“我告诉你,你别后悔。”他说,萧烬这个人,是伙头营的传奇。他本来不是伙夫,

是个大头兵。因为作战勇猛,脑子又活,很快就脱颖而出。好几次关键的战役,

都是他出的奇计。顾衍很赏识他,把他提拔到了自己身边当亲兵。“那是一场大胜仗,

我们端了敌军的老巢。”王瘸子陷入了回忆,眼神都变得空洞。“按军功,

萧烬至少能升个校尉。”“可是庆功宴上,顾将军当着所有人的面,

说那个计策是他想出来的。”“萧烬的功劳,被他一个人全占了。

”王瘸子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萧烬不服,去找将军理论。结果被打了三十军棍,

扔回了伙头营,让他继续烧火。”我静静地听着。原来,我那个“光风霁月”的夫君,

还有这样一面。“再后来,就是坠河那一战了。”王瘸子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我们被包围了,顾将军下令,让主力先撤,让伙头营……让我们这些烧火的,去殿后。

”“那他妈是让我们去送死!”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眼眶通红。“萧烬当时就笑了。他说,

顾衍,你今天让我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然后,他就带着我们冲了上去。

”“我……我被砍断了腿,掉进河里,被一块浮冰冲到了下游,才捡回一条命。

”“等我醒来,仗已经打完了。”“他们说,顾将军吉人天相,大难不死。伙头营全军覆没。

”王瘸子的故事讲完了。茶馆里很安静,只有窗外的风声。我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萧烬……长什么样?”王瘸子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我。他没有说话,

只是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一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样?什么一样?和谁一样?电光石火间,

一个荒诞又惊悚的念头击中了我。萧烬……和顾衍,长得一模一样?所以,

他才能如此轻易地取代他?我给了王瘸子那张银票。“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他抓起银票,头也不回地走了,像身后有鬼在追。我知道,他在怕什么。

他在怕那个“大难不死”的顾将军。我坐在茶馆里,坐了很久。直到茶水彻底凉了。

我的思路,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过。双胞胎?不可能。顾衍是独子。那就是巧合?天底下,

会有这么巧的事?两个毫无血缘的人,长得一模一样?不。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一件足以打败所有真相的事情。我需要证据。一个能让那个恶鬼,永不超生的证据。

我的目光,投向了城外的顾家祖坟。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地方,藏着顾衍真正的秘密。

那一定就是那里。四、空棺要去顾家祖坟,需要一个理由。我说我梦见了顾衍的母亲,

已故的老夫人。她说她在地下过得不好,让我去看看。这个理由,没人能反驳。孝道大过天。

“顾衍”听了,眼神闪烁了一下,但还是同意了。他说:“我陪你一起去。

”我当然不会让他陪。“不用了,夫君。这是我们女人家的事情。你阳气太重,

会冲撞了母亲。”我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不容置疑的话。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我能感觉到,他在审视我,在怀疑我。我坦然地回视他,眼神里只有对亡母的思念,

和一丝恰到好处的哀伤。最终,他妥协了。“那你早去早回。”我带着两个丫鬟,一车祭品,

去了顾家祖坟。支开丫鬟后,我一个人走进了安放顾家历代牌位的祠堂。这里阴森,安静。

我找到了顾衍母亲的牌位。牌位后面,有一个小小的暗格。这是顾衍告诉我的秘密。他说,

他母亲生前最喜欢首饰,他每年都会打造一套新的,放在这里,给母亲做个伴。我打开暗格。

里面没有首饰。只有一个小小的,上了锁的铁盒。我用发簪,轻易地撬开了它。盒子里,

是一沓信。是顾衍的父亲,老将军写给妻子的家书。我一封一封地看。

大部分都是些家长里短,叮嘱妻子照顾好自己,照顾好“阿衍”。直到我看到最后一封。

那封信很短,字迹潦草,像是匆忙写就的。信上说:“夫人,我找到他了。那个孽种,

他和阿衍长得一模一样。我把他带回了军中,放在伙头营。你放心,

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回到京城,扰乱我们一家的生活。”孽种。一模一样。伙头营。

所有的线索,都串起来了。萧烬,是顾衍父亲的私生子。他和顾衍,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所以,他们才会长得一模一样。老将军为了保护自己嫡子的地位,

把这个私生子扔在最卑贱的伙头营,让他自生自灭。顾衍也知道他的存在。他不仅知道,

他还窃取了萧烬的军功,把他送上了死路。何其狠毒的一家人。我拿着信,手抖得不成样子。

我以为我嫁的是一个英雄。结果,是一个窃贼。我以为我是在为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复仇。

结果,受害者也是一个施暴者。他们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卑鄙,一个怨毒。

他们斗得你死我活,最后,让萧烬这个恶鬼,鸠占鹊巢。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我裴鸢,

算什么?是他们兄弟二人权力斗争中,一件可以被继承的战利品?一股恶心和愤怒,

从我心底涌上来。我收好信。这是最好的武器。萧烬以为他做得天衣无缝。他不知道,

他的身世,早就不是秘密。而我,将是那个揭开一切的人。我走出祠堂,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确认。我带着丫鬟,走到一年前为顾衍立下的那座衣冠冢前。

我说:“我想夫君了,想在这里,陪他说说话。”丫鬟们知趣地退下了。四周无人。

我从带来的食盒底层,拿出了一把小巧的铁锹。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我要开棺。

我要亲眼看看,这衣冠冢里,到底埋的是什么。是空的?还是一堆不属于顾衍的……烂肉?

泥土很湿润。我挖得很快。很快,我就碰到了坚硬的棺盖。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它。

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顾衍出征前穿过的铠甲。衣冠冢,

真的是衣冠冢。但我没有松一口气。因为,在铠甲的旁边,我还看到了另一样东西。

一个被随意扔在角落里的,士兵的身份腰牌。腰牌是木制的,已经被潮气腐蚀得有些发黑。

我把它捡起来。上面刻着的字,依稀还能辨认。伙头营,火长。萧烬。

五、他的试探我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顾衍”……不,萧烬,就站在门口等我。

他穿着一身玄色的长袍,站在灯笼的光影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怎么去了这么久?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我听出了一丝不耐。“跟母亲说了会儿话,忘了时辰。”我低下头,

做出有些疲惫的样子。他没再追问,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走吧,饭菜已经备好了。

”他的手,还是那么冷。但我已经不会再害怕了。我心里只觉得讽刺。一个私生子,

一个怨鬼,如今却能堂而皇之地以主人的姿态,站在这座将军府里。饭桌上,

他不停地给我夹菜。“多吃点,你都瘦了。”他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如果我不知道真相,我一定会被他骗过去。可惜,我知道。我知道这张温柔的皮囊下,

藏着怎样一个肮脏扭曲的灵魂。“夫君,”我忽然开口,“我今天在祠堂,

看到了父亲留给母亲的家书。”夹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只有一瞬间,快得几乎无法察觉。

“是吗?父亲都写了些什么?”他继续把一块鱼肉放进我碗里,语气没有丝毫变化。高手。

真是个高手。“也没什么,就是些叮嘱母亲照顾好身体的话。”我装作不经意地样子,

一边挑着鱼刺,一边说。“对了,信里还提到了一个人,叫……萧烬?”我抬起眼,看向他。

这一次,他的瞳孔,清晰地收缩了一下。他没有立刻回答。饭厅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烛火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下筷子,

拿起手帕擦了擦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他的声音,冷了下去。

“伙头营的一个小兵,作战不利,早就死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只蚂蚁。“哦,

这样啊。”我点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已经确认,

他知道顾衍知道他的身世。所以,他才会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有那么大的反应。他在害怕。

害怕我从这些故纸堆里,发现他的破绽。晚饭后,他把我叫进了书房。这是他回来后,

第一次让我进他的书房。他让我坐下,亲自给我倒了一杯茶。“阿鸢,”他坐在我对面,

神情严肃,“我知道你聪慧,也知道你对我的归来,一直心存疑虑。”我心里一紧。

他要摊牌了?“你不必紧张。”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语气又缓和下来。“经历了生死,

有些事情,我也想通了。”“以前,是我对不住你。”他说着,从书桌的抽屉里,

拿出了一个锦盒。推到我面前。“这是京城里最大的那家铺子‘锦绣阁’的地契,现在,

它是你的了。”我打开盒子。里面确实是“锦绣阁”的地契,白纸黑字,还盖着官府的印章。

这家铺子,日进斗金,是顾家最重要的产业之一。他就这么给我了?他想干什么?用钱财,

来收买我,让我不要再追查下去?“夫君,这太贵重了。”我把盒子推了回去。“不,

你应得的。”他按住我的手,力气很大。“阿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里面,有请求,有警告,

甚至还有一丝……威胁。我明白了。这是他的试探。也是他的最后通牒。他是在告诉我,

拿了钱,就闭上嘴。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将军夫人。否则……后果自负。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我当着他的面,把那份地契,拿了出来。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撕成了碎片。

“夫君说得对。”我把纸屑扔在地上,站起身。“过去的事,就该让它过去。

”“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也该还回来了。”说完,我没再看他铁青的脸色,转身走出了书房。

我知道,战争,已经开始了。他不会再伪装了。我也没必要再演戏了。接下来,

就看我们谁的手段,更高明。谁,能让谁,先下地狱。六、第一把火萧烬开始变得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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