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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 小说

欣欣宝贝哦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欣欣宝贝哦的《死里逃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宫里的老人都我出生那紫微星黯了又明光灼直透九那是承平十三年的夏蝉鸣撕心裂闷热得没有一丝凤仪宫内外跪满了瑟瑟发抖的宫产殿里母后的痛吟一声弱过一父皇在殿外来回踱靴底快要磨穿汉白玉的石直到子时三一道月牙状的清辉自我周身迸驱散了所有暑气与阴我衔着一块落在了锦绣襁褓那通体莹温润生边缘流转着淡淡的华形态恰如一弯新月初钦天监...

主角:魏珩,魏后   更新:2025-10-14 00:5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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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老人都说,我出生那夜,紫微星黯了又明,明光灼灼,直透九重。

那是承平十三年的夏至,蝉鸣撕心裂肺,闷热得没有一丝风。

凤仪宫内外跪满了瑟瑟发抖的宫人,产殿里母后的痛吟一声弱过一声,父皇在殿外来回踱步,

靴底快要磨穿汉白玉的石阶。直到子时三刻,一道月牙状的清辉自我周身迸发,

驱散了所有暑气与阴霾。我衔着一块玉,落在了锦绣襁褓中。那玉,通体莹白,温润生光,

边缘流转着淡淡的华彩,形态恰如一弯新月初升。钦天监正连滚带爬地扑进来,

对着那玉和异象叩拜不止,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天降祥瑞,凤鸣歧山!

公主……公主殿下乃天命所归,日后……日后必承……必承大统!大统二字,

像一块巨石砸进死水。父皇狂喜的神色凝了一瞬,目光复杂地落在我和那块玉上,

又立刻被巨大的喜悦淹没。他紧紧抱住虚弱的母后,连声道:阿翎,你看,

这是我们的女儿,是我们的福星!母后,镇国大将军白擎的独女,父皇微末时的发妻,

只是温柔地笑着,指尖轻轻拂过我掌心的月牙玉,眼神却带着一丝无人察觉的忧虑。那块玉,

被父皇亲自命名为长生,供奉于太庙三日,受香火熏染,光华更胜。

我的名字也定了下来——洛玉。人人都道,衔玉而生的公主,是凰极王朝未来的希望。

那时的凤仪宫,是真正的金玉窝、锦绣堆。父皇的宠爱,母后的慈柔,

外祖白擎赫赫军功的庇佑,让我拥有了世间最肆无忌惮的童年。

我骑在父皇的肩头去摘御花园最早开的桃花,躲在母后的怀里听她哼唱江南小调,

外祖每次征战归来,总会用他粗粝的手掌将我高高举起,带回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

月牙玉被我挂在颈间,贴肉而生,冬暖夏凉。一切的崩塌,始于承平十八年春。母后病了。

起初只是风寒,很快便沉重起来,汤药不进,昏沉呓语。父皇罢朝亲侍汤药,

太医院的灯火夜夜通明,却回天乏术。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母后忽然清醒,屏退左右,

只留我和父皇。她瘦得脱了形,唯有眼睛亮得惊人。她将我的手放入父皇掌心,

又把那枚月牙玉塞在我们交握的手上。陛下,她气息微弱,护好……玉儿……

又转向我,用尽最后力气:玉儿……活着……话音未落,她的手颓然垂落。

凤仪宫的悲哭震动了整个皇宫。父皇抱着母后渐渐冰冷的身体,三日水米未进,

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母后的孝期未过,边境急报,北狄大举入侵。

年事已高、本已在家荣养的外祖白擎,闻讯毅然请缨。临行前,他一身素缟入宫,

在母后灵前重重磕了三个头,又到我的寝宫,屏退宫人。他粗糙的大手摩挲着我的头顶,

虎目含泪,声音压得极低:玉儿,记住你母后的话,好好活着。外祖……要去为你,

为陛下,扫清障碍。他深深看了一眼我颈间的月牙玉,眼神是我看不懂的决绝。

我那时不懂,只知拉着他的铠甲哭泣。三个月后,边关传来噩耗——镇国大将军白擎,

深入敌后,中伏,力战殉国,尸骨无存。副将只带回一副染血的、破碎的铠甲。消息传回,

举朝震惊。我还记得,那是一个秋风肃杀的日子,我被宫人强行换上素净的孝服,

魏皇后——昔日的魏贵妃,穿着正红凤袍,在一众内侍的簇拥下,迤迤然走进我冷清的宫殿。

她头上那支新得的九尾凤钗,珠光宝气,刺痛人眼。她挥退左右,走到我面前,

纤细的手指抚过自己鬓边的凤凰,垂下眼,看着一身缟素、跪在灵前的我,轻轻一笑,

声音甜腻如毒蜜:小殿下,节哀呀。这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瞧,

她扶了扶那振翅欲飞的凤钗,珠翠叮当,这凤凰,终究要落在活着的人头上。

我死死咬着唇,口中弥漫开铁锈味,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几日后,一场意外

的大火烧毁了我居住的宫殿。火光冲天中,

一个沉默寡言、脸上带着烧伤疤痕的老太监——后来我才知,

他是外祖早年安插在宫中的人——用浸湿的被子裹住我,趁乱将我拖出火海,

又避开巡逻侍卫,一路躲藏,最终从一处废弃的角门逃出了那座吃人的皇宫。离开时,

我回头望。重重的宫阙在夜色与火光中显出狰狞的轮廓,像一头蛰伏的巨兽。老太监背着我,

不敢走官道,专挑荒僻小径,昼伏夜出。不知走了多久,

我们竟来到了京郊一片焦黑的废墟前。残垣断壁,只有几根烧剩下的梁木倔强地指向天空,

空气中还弥漫着烟熏火燎的气息。老太监哑着嗓子说:殿下,

这里……就是原来的镇国将军府。我怔怔地看着那片废墟,母后温柔的笑脸,

外祖粗犷的怀抱,将军府里曾经的欢声笑语,轰然倒塌。我挣脱老太监,踉跄着走到废墟前,

对着那片残骸,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头。额头抵在冰冷肮脏的泥土上,

心中有什么东西彻底凝固、坚硬。自那日起,世上再无那个天真无忧的公主洛玉。

我们从宫中逃走之时,事出匆忙,并未有所准备,

是以当大火扑灭之时因未从火海中找到尸骨痕迹以及那枚我从不离身的宝玉,

父皇坚信我还活着。自然,魏皇后也是如此。

是以父皇派出了各路精兵在明打探搜索我的踪迹,

魏后家族也派出了无数死士暗卫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们一路上躲躲藏藏,

偶尔也会遇到发现我身份的追兵,既有保护,亦有杀戮。索性两派人马彼此牵制,

到最后竟双双追丢了。老太监带着我一路南下,隐姓埋名,最终在江南一个富庶的城镇落脚。

不久我的外祖找到了我们,原来他并没有战死沙场,而是假死避祸。他教我识字,

更教我识人、识势。他找来各式各样的先生,有的教我权谋机变,有的教我帝王心术,

有的教我医理药性,有的甚至教我……杀人之技。日子流水般过去,

我在书墨的清香和暗夜的锤炼中悄然长大。颈间的月牙玉被我小心藏起,再未示人。

承平二十八年,我十五岁。朝廷局势已变。魏皇后所出的皇子年幼,体弱多病。

父皇年岁渐长,对发妻白皇后和那位衔玉公主的思念日益加深,加之边患又起,

朝中竟渐渐又有了寻找流落民间的公主的声音。这声音起初微弱,后来却越来越响。我知道,

是时候了。在一个柳絮纷飞的午后,我拿着那枚月牙玉,出现在了本地知府的衙门前。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向京城。不久,钦差抵达,验明正身,态度恭敬地迎我回宫。

十五岁这年,我再次踏入了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宫门次第而开,熟悉的,

却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曾经的宫殿换了主人,曾经的旧人大多零落。父皇老了,

鬓边已见霜色,他拉着我的手,浑浊的眼里滚下泪来,一遍遍摩挲着那枚月牙玉,

连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魏皇后穿着最隆重的凤袍,戴着最华贵的首饰,

亲自在宫门口迎接。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岁月的痕迹,

只有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冰冷算计。她亲热地拉住我的手,笑容无懈可击:玉儿,

苦了你了,以后母后定会好好补偿你。我垂下眼,屈膝行礼,

声音温顺柔和:谢母后挂念。

我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在民间长大、带着几分怯懦、几分对天家富贵惶恐不安的孤女。

我小心翼翼地讨好父皇,恭敬地侍奉魏后,对宫中的势利眼也多是忍让。我甚至无意间

流露出对民间生活的些许怀念,让魏后一党觉得我胸无大志,不足为虑。暗地里,

我却通过外祖这些年暗中联络上的白氏旧部,以及留下的隐秘财富网络起来的人手,

开始不动声色地布局。我查探母后当年的医案,

寻找经手过的太医、宫人;我留意魏氏一族在朝中的动向,尤其是她的兄长,

那位权倾朝野的魏尚书,以及……她的侄子,魏珩。魏珩,魏尚书嫡子,

年纪轻轻已任羽林卫中郎将,是京城中有名的少年英才,风姿卓绝,文武双全。

第一次正式见他,是在我回宫后不久的一场宫宴上。他穿着一身墨蓝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

在一众华服贵戚中,显得格外清俊夺目。眉眼疏朗,鼻梁高挺,

唇边总似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可那双眼睛看过来时,却带着洞察人心的锐利。

他端着酒杯,穿过喧闹的人群,走到我面前,执礼甚恭:臣,魏珩,参见公主殿下。

我微微颔首。他却并未立刻离开,目光落在我的脖颈处——那里,

用一根细细的金链系着那枚月牙玉,在宫灯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他忽然低笑一声,

声音清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好奇:殿下这枚玉,当真别致,形态独特,光华内蕴。

他顿了顿,抬眼望进我的眼睛,那里面笑意浅浅,却探不到底,

像极了下官少时不慎丢失的一枚心爱之物,也是这般月牙形状。我的心猛地一沉,

面上却适时地飞起一抹红晕,带着几分被唐突的羞窘和一丝不安,迅速将玉塞回衣领,

垂下眼睫,声音细弱:魏将军说笑了,此玉乃我出生时所携,天下……天下之大,

形态相似的玉饰,想必也是有的。他笑了笑,不再纠缠,敬酒后便从容退下。我这才想起,

原来我与魏珩的第一面是在我曾经逃难的路上……老太监背着我,不敢走官道,

专挑荒僻小径,昼伏夜出。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我们为躲避一队疑似京中来的盘查人马,慌不择路,我在混乱中与老太监失散了。

雨水冰冷刺骨,泥泞不堪。我不过一个几岁的孩童,又冷又怕,

躲在一个破败的土地庙角落里,瑟瑟发抖,紧紧攥着颈间的月牙玉,那是唯一的暖意和依靠。

外面电闪雷鸣,仿佛天塌地陷,我以为自己会悄无声息地死在这个雨夜里。

就在我意识模糊之际,庙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瘦削却挺拔的少年身影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料子不错的劲装,虽被雨水打湿,却难掩矜贵之气。他看起来约莫十来岁年纪,

眉眼疏朗,带着少年人的锐气,手里还握着一柄短剑,似是路过避雨。

他发现了蜷缩在角落的我,愣了一下。我惊恐地往后缩,脏兮兮的小脸上满是戒备。

他收起短剑,蹲下身,声音在雷声中显得有些清冷,却不含恶意:小孩,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家人呢?我紧闭着嘴,只是摇头,

母后和外祖的遭遇让我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他借着闪电的光,

看清了我身上的衣物虽脏污破烂,但料子精细,并非寻常百姓家所有。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我紧紧攥着的手上,那月牙玉从指缝中透出一点温润的光泽。

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没有多问。只是解下自己身上半干的披风,走过来,

不由分说地裹在我冰冷的身子上。

那披风还带着他身体的温度和一股淡淡的、好闻的墨松气息。饿了吗?

他从随身的行囊里取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精致的点心,递到我面前。

腹中的饥饿最终战胜了恐惧,我小心翼翼地接过,狼吞虎咽起来。他看着我,

眉头微蹙:慢点吃,别噎着。他顿了顿,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

自言自语般低声道:这世道,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孩子……这时,

庙外传来搜寻的呼声,隐约能听到老太监焦急沙哑的声音在唤小姐。我眼睛一亮,

想要冲出去,却又迟疑地看了少年一眼。他明白了,站起身,

对我温和地笑了笑:是你的家人来找你了?快去吧。我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

他站在破败的神像下,身影在雷电的明灭中显得有些孤寂。我犹豫了一下,

小声说:谢谢你。他看着我紧握的手,目光深邃,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快走吧,

以后……小心些。我转身跑出了土地庙,扑进了寻来的老太监怀里。老太监紧紧抱住我,

如同失而复得的珍宝,迅速带着我消失在雨夜中。我最后回头望去,

只见那少年依旧站在庙门口,静静地望着我们的方向,雨水模糊了他的轮廓。那时,

我不知他是谁,他只当我是一个落难的小姐。那片刻的温暖与庇护,

如同冰冷的雨夜中偶然拾得的一点星火,深埋心底,渐渐被之后的颠沛流离和仇恨所覆盖。

自宫宴后,我与魏珩的偶遇渐渐多了起来。那年冬天的初雪,我因在宫中压抑,

独自来到御花园的梅林散心。雪花簌簌落下,红梅傲雪,景色清寂。却见梅林深处的石亭中,

早已坐了一人,墨蓝身影与雪景相映,正是魏珩。石桌上,摆着一副残局。他见到我,

并无意外,起身施礼:殿下也来赏雪?臣冒昧,在此打谱,惊扰殿下了。无妨。

我摇摇头,目光落在棋局上,是一局颇为精妙的古谱残局。殿下对弈棋也有涉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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