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璟戌峁”的倾心著璟戌峁顾言深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穿进这本狗血虐恋小说情节已碾过最后一个转折点——男主顾言深刚把“我”这个恶毒女亲手送进了市郊那家以铁腕管理闻名的私立精神病按照原著结再过三林晚将在这间焊着铁条的病房里吞下安眠用一场潦草的自为顾言深和苏清清的盛大婚礼扫清最后一粒尘脑海里的系统电子音毫无起像在念一份冰冷的死亡通知:检测到情节节点‘入院’完最终任务发布:执行角色死亡结任务奖励:灵魂剥返回...
主角:璟戌峁,顾言深 更新:2025-10-14 01:4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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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这本狗血虐恋小说时,
情节已碾过最后一个转折点——男主顾言深刚把“我”这个恶毒女配,
亲手送进了市郊那家以铁腕管理闻名的私立精神病院。按照原著结局,再过三天,
林晚将在这间焊着铁条的病房里吞下安眠药,用一场潦草的自杀,
为顾言深和苏清清的盛大婚礼扫清最后一粒尘埃。脑海里的系统电子音毫无起伏,
像在念一份冰冷的死亡通知:检测到情节节点‘入院’完成,
最终任务发布:执行角色死亡结局。任务奖励:灵魂剥离,返回现实世界。
我靠在惨白的墙壁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病号服内侧缝着的银锁——那是原主林晚十岁时,
顾言深送的生日礼物,锁身磨得发亮,内侧刻着极小的“晚”字。
原主的记忆碎片偶尔会冒出来,大多是她攥着这枚银锁,躲在林家别墅的楼梯间,
看顾言深把苏清清护在身后的画面。“回家……”我轻声念出这两个字,
嘴角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顾言深的冷漠,苏清清的伪善,林家上下的冷眼,
还有扮演“恶毒女配”时那些令人作呕的戏码——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死亡从不是惩罚,
是我逃离这个虚假世界的唯一船票。门外传来护士查房的脚步声,规律得像上了发条。
我迅速敛去笑意,垂下眼睫,让眼底浮起一层符合“失魂落魄”设定的麻木——这半年来,
我早把这个表情练得比真的还真。铁门上的小窗“哐当”打开,护士的目光扫过病房,
落在我交叠的手上时顿了顿,又“哐当”一声关上。脚步声渐远,世界重归寂静,
只剩窗外的鸟鸣偶尔刺破消毒水的味道。我等的就是这一刻。指尖从银锁内侧的暗袋里,
抠出那板被体温焐得微热的安眠药——这是我攒了半个月的量,每次护士发维生素时,
我都把药片偷偷藏进银锁的夹层里。没有水,我仰头将五粒白色药片一股脑倒进口腔,
粗糙的药面刮过喉咙时,竟想起原主日记里写的:“顾言深喜欢喝不加糖的咖啡,
说苦一点才记得住味道。”荒谬。我晃了晃脑袋,把这突如其来的记忆碎片甩出去,
重新躺回硬邦邦的病床,拉过那床带着霉味的薄被盖好。药效来得比预想中更快,
沉重的困意像涨潮的海水,瞬间漫过意识的堤岸,四肢开始发麻,感官一点点抽离。
耳边似乎传来混乱的声响——有急促的脚步声,有金属撞击的脆响,还有人在嘶吼,
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可这些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又遥远。
我朝着黑暗的深渊往下沉,心里只剩一个念头:终于……要回家了。然而下一秒,
一股蛮横到极致的力量猛地拽住了我的意识,像有人用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了混沌的脑海。
尖锐的剧痛炸开时,我被迫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最先撞进视野的,是一片刺目的红。不是血,
是顾言深的眼睛。他站在病床前,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瞳孔里翻涌的疯狂。
原本梳得整齐的黑发乱得像被狂风扫过,额角凝着一点暗红的血迹,
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外套不知所踪,白色衬衫领口扯开两颗扣子,沾满了灰尘和玻璃碴,
贴在他线条紧绷的胸膛上。他整个人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周身裹着一层能灼伤人的暴戾气息。而他身后,那扇本该防砸防撬的加厚防弹玻璃窗,
此刻碎成了一个狰狞的大洞,锋利的玻璃碴子散在地上,反射着顶灯惨白的光。
冷风从洞口灌进来,吹得他额前的碎发狂乱舞动,也吹得我裸露的脚踝泛起一阵寒意。
几个保安缩在墙角,手里的电棍抖得像筛糠,
想上前又不敢——谁也不敢拦一个刚砸穿防弹玻璃的疯子。我的大脑彻底空白了。按照原著,
顾言深此刻应该在陪苏清清挑选婚纱,或者在公司处理“恶毒女配入狱”的后续公关。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以这种毁天灭地的姿态?顾言深似乎察觉到我醒了,
猩红的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极淡的庆幸,快得像错觉。下一秒,他猛地俯下身,
冰冷的手指带着轻微的颤抖,却像铁钳一样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林晚。”他的声音哑得厉害,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浸着血淋淋的狠戾,“你敢死?
”他凑得更近,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绝望的灼热:“你敢再试一次……我就让全世界,给你陪葬。”我彻底懵了。
不是因为这句中二到离谱的宣言,是因为——原著里,“我”死后,
顾言深只淡淡说了句“罪有应得”,转头就给苏清清订了枚三克拉的钻戒。
这情节走的哪条野路子?!还没等我理清混乱的思绪,
脑海里的系统突然爆发出尖锐的警报声,跟之前的冰冷截然不同,满是惊慌:警告!
关键人物顾言深情绪阈值突破上限!崩坏值计算中……30%…70%…100%!
崩坏值达峰值!最高级别警报!情节线遭未知力量冲击!逻辑链断裂!核心设定崩塌!
错误!错误!终极任务‘角色死亡’触发未知保护机制,强制执行失败!
一连串的乱码杂音刺得我脑仁疼,像老式电视机失去信号后的雪花声。几秒钟后,
脱又茫然:系统检测到未知错误……申请进入休眠自检模式……宿主……请自求多福……
然后,无论我在心里怎么呼叫,那个监视了我半年的系统,再也没了回应。死一样的寂静里,
只剩窗外呼啸的风声,保安粗重的喘息,还有顾言深近在咫尺的呼吸——压抑到极致,
反而平稳得令人毛骨悚然。我呆呆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俊美得扭曲,
脑子里反复回荡着系统的最后一句话:情节彻底失控。失控……是不是意味着,我不用死了?
至少现在不用?可这个不按剧本出牌的男主,到底想干什么?顾言深没给我太多思考时间。
他盯着我眼底真实的惊恐,翻涌的疯狂稍稍退了退,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却没松。下一秒,
他猛地直起身,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粗暴动作,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啊!
”我猝不及防地惊呼,药效还没散,身体软得像没骨头,只能徒劳地挣扎,“顾言深!
你放开我!你要带去哪里?!”他低头瞥了我一眼,眼底深不见底,像藏着一汪翻涌的暗潮。
“回家。”两个字,沙哑却决绝。他不再看我,也不管身后的狼藉和脸色惨白的保安,
抱着我踏过满地玻璃碴。我缩在他怀里,无意间瞥见他手腕上的手表——那是块旧表,
表盘玻璃碎了,指针停在下午三点十分,正是原著里“我”自杀的时间。表链内侧,
刻着一个极小的“深”字,和我那枚银锁上的“晚”字,像一对没凑齐的拼图。
顾言深说的“家”,既不是顾家老宅,也不是他和苏清清传闻中的婚房,
而是市中心一栋公寓的顶层。推开门时,我愣了愣。不是想象中冰冷的黑白灰极简风,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个掉了漆的陶瓷杯,杯身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小熊——那是原主十五岁时,
亲手给顾言深做的,当时他还嫌丑,随手扔在了一边。沙发上搭着条米白色的针织毯,
边缘有磨损的痕迹,我记得原主日记里写过:“冬天冷,给顾言深织了条毯子,他没要,
我就自己留着了。”这里不像囚禁我的牢笼,
倒像个被人偷偷珍藏的、关于“林晚”的纪念馆。顾言深把我放在主卧的大床上,
转身反锁了房门。他收走了房间里所有可能“致命”的东西——剪刀、水果刀,
甚至连窗帘拉绳都换成了松紧带。但他没拿走我怀里的银锁,
也没动床头柜上那本摊开的日记——那是我早上翻抽屉时找到的,原主的字迹,
从稚嫩到潦草,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我死了,顾言深会不会难过一秒?”接下来的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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