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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朋友放鸽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酷酷的菲洛嘉”的创作能可以将沈砚辛燃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被女朋友放鸽子》内容介绍:辛燃提前三个月订好了私宴连菜单都让沈砚过目三见家长当沈砚却为男闺蜜叶程的“车祸擦伤”放了鸽辛燃在冷透的包厢里刷到朋友圈:沈砚搂着叶程脖子吹生日蜡第一章辛燃放下手屏幕上是那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沈砚的信息发不出他被拉黑包厢里死气沉头顶那盏水晶吊灯刚才还亮得晃现在只觉得冷冰冰的光扎桌上摆着的菜一点没看着却像是隔夜油腻腻让人倒胃服务员推门探了个...
主角:沈砚,辛燃 更新:2025-10-14 01:4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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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燃提前三个月订好了私宴厅,连菜单都让沈砚过目三次。见家长当天,
沈砚却为男闺蜜叶程的“车祸擦伤”放了鸽子。
辛燃在冷透的包厢里刷到朋友圈:沈砚搂着叶程脖子吹生日蜡烛。第一章辛燃放下手机,
屏幕上是那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沈砚的信息发不出去,他被拉黑了。包厢里死气沉沉,
头顶那盏水晶吊灯刚才还亮得晃眼,现在只觉得冷冰冰的光扎人。桌上摆着的菜一点没动,
看着却像是隔夜饭,油腻腻的,让人倒胃口。服务员推门探了个头进来,
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假笑,声音也压得低低的:“先生,我们店……快到打烊的点了。
您看这……” 话没说完,就被辛燃那眼神给堵了回去,服务员缩了缩脖子,
飞快地把门又关上了。时间像灌了铅,挪得极慢。私宴厅里静得吓人,
只能听见辛燃自己一下、一下的心跳声,又沉又重,像是有人拿锤子在胸口里面砸。
他盯着桌上那瓶开了封的红酒,深红的酒液在杯壁挂着,像血。三个月。
他提前三个月就订下了这个城里有名的私宴厅,位置要最好的,菜单让沈砚挑了又挑,
改了三次才定下来,生怕有一点不合爸妈的口味。他一遍遍跟她确认时间,
提醒她这是他爸辛国梁特意从国外考察提前回来的日子,
他妈的生日也特意挪到了今天一起过。沈砚怎么说的?她抱着他的胳膊,笑得眼睛弯弯,
像个得了糖的小孩:“燃哥,放心!天塌下来我也准时到!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公婆呢!
” 她把“公婆”两个字咬得格外甜,甜得当时辛燃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可现在呢?
他人到了,爸妈也到了,坐在对面,脸色已经从最初的期待、疑惑,
变成了此刻毫不掩饰的不悦和冰冷。辛燃又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暗着,像一个沉默的黑洞,
吸走了他所有的耐心和温度。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半小时。他站起身,动作有点僵,
椅子腿刮擦着昂贵的地板,发出难听的吱呀一声。“爸,妈,我去门口看看,
可能……堵车堵得厉害。” 他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句解释,
连自己听着都觉得空洞无力。“堵车?” 他爸辛国梁的声音不高,却像冰碴子,
砸得辛燃耳朵生疼。老爷子身子骨硬朗,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此刻眉头拧得死紧,
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小燃,你跟我讲实话。她人到底在哪里?
” 辛燃的妈妈陈美娟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头的失望沉甸甸的,
压得辛燃喘不过气。
她拿起桌上那个包装得极其精美的丝绒盒子——里面是只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
准备给未来儿媳妇的见面礼——又轻轻放了回去,手指在盒子上无意识地敲着。
辛燃喉咙发紧,火烧火燎的。他没办法回答。他也不知道沈砚在哪里!他走到窗边,
手指用力地抓着冰冷的、光滑的金属窗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窗外城市的灯火通明,
车流汇成一条条光的河,热闹得像个讽刺剧。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死寂和背后爸妈无声的审问逼疯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猛地一震,
不是电话,是短信提示音!辛燃几乎是扑过去把手机掏了出来,屏幕亮了,
一条短信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发件人:沈砚。辛燃的心跳漏了一拍,
手指带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轻微颤抖点开短信。屏幕上跳出来的字,
却不是他预想中的任何道歉或者解释。“燃哥,真的十万火急!叶程刚给我打电话,
他出车祸了!就在市中心医院急诊那边!我……我得马上赶过去!他一个人在这边,
除了我没人管他了!叔叔阿姨那边,我……我回头再想办法赔罪!实在是对不起!人命关天!
”短信不长,每一个字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辛燃眼前发黑。叶程!又是叶程!
那个沈砚所谓的“发小”、“铁哥们儿”、“男闺蜜”!那个在他出差前就隐隐觉得不对劲,
总在沈砚电话里、信息里频繁出现的名字!刚才心里那点残存的、替沈砚找理由的微弱火苗,
被这条短信浇得透心凉,只剩下冰冷的灰烬和一股直冲头顶的暴怒。车祸?人命关天?
辛燃死死捏着手机,金属的边框硌着掌心,生疼,却压不住心里那股翻腾的邪火。
他猛地转身,动作太快,带起的风把旁边桌上一个装饰用的细颈花瓶都掀得晃了晃。“爸,
妈,” 辛燃的声音发哑,极力想压住里面的颤抖,却显得更加怪异,“人……来不了了。
她那个……朋友,叶程,出车祸了,人在医院,她得去……” 话没说完,
就被辛国梁一声冷哼打断。“朋友?” 辛国梁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撞得向后滑了一截,
发出刺耳的噪音。老爷子胸膛起伏着,脸色铁青,“什么朋友这么金贵?比见你爸妈还重要?
!比我们一家子在这傻等两个钟头还重要?!小燃,你给我看清楚点!
” 陈美娟也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带着哭腔,既心疼儿子又气恨那个没露面的女孩:“燃燃,
这……这叫什么事啊!我们辛家就这么不值得她尊重吗?为了个外人……她把你当什么了?
把我们当什么了?” 她捂住脸,肩膀轻微地抖动着。辛燃站在那里,像一尊被钉牢的雕像。
爸妈愤怒失望的指责像鞭子一样抽在身上,而沈砚那条短信里的每一个字,
特别是“叶程”那两个字,更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地在他心口上割。他张了张嘴,
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包厢里只剩下他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和他母亲压抑的啜泣声。精心准备的请柬被他攥在手里,
硬硬的边角硌着掌心,已经被捏得彻底变了形。
第二章辛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顿饭熬过去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在父母震怒又失望的眼神中,把他们送上了回家的车。
他爸辛国梁临走前只冷冷地丢下一句:“这对象,你自己看着办吧!
”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也像在他和父母之间划开了一道冰冷的鸿沟。城市的霓虹透过车窗,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变幻不定的光影。他靠在后座,闭着眼,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脑子里全是沈砚那条短信——“叶程出车祸了!” 像魔咒一样盘旋不去。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怀疑,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越勒越紧,几乎喘不过气。
他猛地睁开眼,几乎是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冲动,手指僵硬地划开了手机屏幕,
点开了那个绿色的图标——微信。朋友圈的动态一条条刷下来。
大多是公司同事发的加班牢骚,或者一些无关痛痒的晒图。他手指机械地往下划,
心里那根弦绷得快要断裂。突然,指尖停住了。时间戳显示是半小时前。
一张照片毫无防备地撞进他的视野。照片构图有点晃,显然拍得很随意。
背景是一个布置得花花绿绿的KTV包厢,桌上堆满了啤酒瓶和空果盘。画面的正中央,
是沈砚。她笑得很大,嘴角咧开,眼睛弯成了月牙,脸上红扑扑的,
在包厢迷幻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朦胧。她整个身体向左边倾斜着,而她的左臂,
正亲昵地、紧紧地搂着旁边一个人的脖子!那个人,辛燃再熟悉不过,
那张带着点玩世不恭笑容的脸,赫然就是叶程!照片里的叶程,
哪里有一丁点刚出过“车祸”的样子?!脖子上连个创可贴都没有!
他手里甚至还举着一个插着蜡烛的、小小的蛋糕,蜡烛的火苗跳跃着。沈砚搂着他的脖子,
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毫无芥蒂,仿佛几个小时前那个“人命关天”的短信从未存在过。
照片下面还有一行配文,是叶程发的:“感谢我亲爱滴砚姐,风雨无阻送温暖!生日有你,
超幸福![爱心][爱心][爱心]”辛燃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所有的血液好像轰的一下全部涌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成了冰。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
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把屏幕盯穿。沈砚搂着叶程脖子的手臂,
叶程脸上那灿烂又刺眼的笑……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眼前无限放大,扭曲,变成最恶毒的嘲讽。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骤然失去血色的脸上,一片惨白。
他握着手机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指关节发出“咔咔”的轻响,
手背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车内的空气凝固了,
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冰冷的恨意像无数条毒蛇,瞬间缠满了他的心脏,
越收越紧,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钝痛和难以言喻的恶心。刚才包厢里的等待,父母的失望,
自己的焦灼,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荒谬的笑话!他被耍了。像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一样,
被自己信任了一年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轻易地、毫无廉耻地耍了!她把他置于何地?
把他们辛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呵……” 一声短促、沙哑得不成调的笑从辛燃喉咙里挤出来,
在死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诡异。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肺部火辣辣地疼。没有一丝犹豫,
他用力按下了屏幕截图键,将那张照片和底下那行恶心的配文,连同叶程恶俗的ID头像,
清晰地定格下来。然后,他点开了通讯录里一个标注为“许助理”的名字。
手指僵硬得几乎不听使唤,但他还是准确地选中了刚刚那张截图。他甚至没有打字,
直接按下了发送键。几乎在图片发出的同时,他的电话就拨了过去。
听筒里只嘟了一声就立刻被接通了。“辛总?”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许成谨慎的声音,
显然也听出了老板此时不同寻常的沉默里蕴含的风暴。辛燃的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
低沉、嘶哑,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硬生生碾出来的:“许成。” 他顿了顿,目光透过车窗,
望着外面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却又冰冷陌生的城市夜景,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刚才给你发的截图,看清楚。”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里面那个女人,沈砚。
那个男的,叶程。天亮之前,我要他们两个人的全部资料。记住,是全部!
工作、住址、家庭背景、人际关系、银行流水……特别是他们之间所有的交集、记录,
越细越好!一分一秒都不要漏掉!
”电话那头的许成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浓烈血腥味的指令惊住了,
隔了一秒才立刻反应过来:“明白,辛总!我马上去办!保证天亮前给您!”“还有,
” 辛燃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像是淬了冰,“动用所有能动用的资源。必要的时候,
用‘那边’的关系。钱不是问题。” “那边”,是他家族中一些见不得光的力量,
轻易不会动用。“是!辛总放心!” 许成的语气彻底凝重起来。辛燃没再说话,
直接掐断了电话。他把手机狠狠地掼在旁边的真皮座椅上,发出一声闷响。
身体重重地靠回椅背,眼睛闭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车窗外的光影在他脸上飞速掠过,
明明灭灭。那张沈砚搂着叶程脖子、笑得无比开心的照片,却像烧红的烙铁,
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冰冷的怒意和一种即将撕碎猎物的快感,
在胸腔里交织、翻腾。报复的念头,从未如此清晰、如此强烈地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神。
他刚才对许成说的那个“钱不是问题”,此刻更像是一句疯狂的开场白。
第三章厚重的丝绒窗帘将窗外的晨光彻底隔绝在外,书房里只有电脑屏幕幽幽的冷光,
映着辛燃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他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钉在高背皮椅里,
已经不知道坐了多久。指尖夹着的烟积了长长一截灰烬,摇摇欲坠,他却浑然不觉。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许成的信息:“辛总,资料已发送至邮箱,
压缩包密码是您设定的安全密钥。后续关联信息仍在深挖中。”辛燃猛地掐灭了烟头,
动作带着一股狠戾。他俯身点开电脑邮箱,
一个标记着“最高优先级”的加密邮件安静地躺在那里。输入密码的手指异常稳定。
压缩包解压后,弹出几十个文件夹,
近一年、银行流水比对、社交动态汇总、关联人物追踪……他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毫不犹豫地率先点开了那个“通讯记录分析”文件夹。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通话和短信记录清单,经过助理团队专业的交叉分析和时间线梳理,
呈现出触目惊心的关联。他直接滑动鼠标,
将时间轴锁定在自己上个月出差的那两周——那正是他和沈砚关系急剧升温,
沈砚口口声声说“燃哥我好想你,等你回来”的时候。屏幕上的记录像一幅清晰的藏宝图,
却指向了最肮脏的真相。在他登上飞机离开本城的那天晚上,
沈砚和叶程的通话时间就达到了惊人的87分钟。而在他落地异国他乡,
在酒店里疲惫不堪地给她发报平安信息时,沈砚给他的回复隔了将近两小时,
内容简短敷衍:“到了就好,早点休息。” 而同一时间,
她和叶程的微信通话记录显示时长1小时45分钟。辛燃拖动鼠标,
目光冰冷地扫过一行行记录。他在国外开冗长而枯燥的会议,沈砚发来的信息寥寥无几,
最长的那条是抱怨自己一个人在家无聊,冰箱空了。而就在这条信息发送后的半小时,
她和叶程的通话记录显示为32分钟。接着,更刺眼的是,
叶程住处附近一个大型超市的会员积分兑换记录被调了出来,时间就在那次通话后不久,
购买清单里赫然有沈砚最爱吃的几款进口水果和零食。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了一下。
辛燃点开了“社交动态汇总”的一个子文件夹,
里面是沈砚和叶程社交媒体小号许成团队费了些功夫才挖出来上隐藏的部分动态截图。
时间轴再次精准定位在他出差期间。沈砚的小号发了一张模糊的夜景照片,
配文:“有人陪着,加班也变得有意思了。[调皮]” 照片的角落,
一只男性骨节分明的手端着咖啡杯入镜,手腕上那块限量版腕表,辛燃一眼就认出是叶程的。
叶程的小号则更露骨地发了一张从高处俯瞰城市夜景的照片,
镜头边缘带着一点毛茸茸的衣角——正是沈砚那件辛燃送她的、价值不菲的羊绒外套。
呼吸变得粗重。辛燃点开“银行流水比对”文件,鼠标滚轮快速下滚。
他给沈砚副卡的高额消费记录清晰在列,但就在他出差的第二周,
沈砚那张卡在市中心一家高级情侣酒店有一次大额消费。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
叶程的个人账户显示有一笔刚好能覆盖酒店费用的金额转入他的银行卡,
备注是“叶程借款”。紧接着,那笔钱就被划走支付了酒店账单。时间、地点、金额,
严丝合缝,完美闭环。最后,
辛燃点开了“关联人物追踪”文件夹里一个命名为“关键目击”的子文件。
里面是几张翻拍的照片和一些文字说明。照片的像素不高,
像是在某个小区门口监控录像的截图,时间显示也是在他出差期间。第一张,
叶程的车驶入一个中高档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入口。第二张,放大后的驾驶位,
侧脸轮廓清晰可见,是叶程。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长发女人,虽然戴着口罩,
但那双眼睛和身上的外套,辛燃绝不会认错——沈砚!第三张照片,是两天后,
叶程的车驶出同一小区出口。副驾驶座上,依旧是包裹得严严实实却难掩身材轮廓的沈砚。
文字说明简洁冷硬:“根据车辆进出记录及小区物业信息通过特殊渠道获取,
目标人物沈砚于辛总出差期间X月X日至X月X日,
连续三晚留宿于叶程位于‘云山苑’小区的私人住宅内。”“砰!
”一声闷响在死寂的书房里炸开。辛燃的拳头狠狠砸在坚硬的实木书桌上。
桌面上的钢笔、镇纸猛地一跳。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骨节处传来尖锐的痛感,
却远不及心中那股被彻底撕裂、被最信任的人反复践踏的剧痛所带来的万分之一!
电脑屏幕的光冰冷地映着他扭曲的脸,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
最后一丝属于恋人的温度彻底熄灭,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怒焰和一种近乎残忍的了然。
出差前那些若有似无的疏离感,那些被她撒娇掩饰过去的晚归,
那些电话里偶尔的心不在焉……所有的疑点此刻都串联了起来,
指向一个鲜血淋漓、肮脏不堪的真相!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几张监控截图,
沈砚坐在叶程车里的侧影,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反复地捅进他的心脏。一年。
整整一年!他辛燃,竟然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口口声声的爱他,依赖他,计划着他们的未来……全都是假的!
她早就和那个所谓的“男闺蜜”勾搭在了一起!在他辛苦工作、为两人未来打拼的时候,
在他满心欢喜准备带她见父母、给她一个光明正大身份的时候,她却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一股腥甜的味道涌上喉咙。辛燃猛地向后靠进椅背,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像是刚跑完一场生死时速。书房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和电脑主机风扇低沉的嗡鸣。
他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的吊灯花纹,眼神空洞了几秒,随即,
一种冰冷刺骨、带着毁灭气息的疯狂,像藤蔓一样迅速爬满了他的瞳孔。
嘴角缓缓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形成一个没有任何温度、反而显得无比狰狞的弧度。第四章冰冷的恨意像毒液,渗入骨髓。
辛燃关掉电脑屏幕,那幽蓝的光消失,书房彻底陷入昏暗。
他像一头受伤后蛰伏在洞穴深处的狼,需要时间舔舐伤口,
更需要时间积蓄足以撕碎猎物的力量。此后的几天,辛燃彻底从沈砚的世界里消失了。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微信更是毫无动静,
连沈砚气急败坏发来的最后一条“辛燃你什么意思?拉黑我?”的质问信息,也石沉大海。
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沉默的幽灵,在沈砚的生活边缘游荡。沈砚从最初的不解、委屈,
到后来无法联系上辛燃的恐慌,再到现在,已经演变成了无法控制的焦虑和一丝不祥的预感。
她试过所有的联系方式,辛燃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甚至壮着胆子去了辛燃公司楼下,
却被前台礼貌而冰冷地告知“辛总近期不在公司,也不见任何访客”。
巨大的不安像蛛网一样缠绕着她。尤其是想到那天爽约的事情,辛燃父母那愤怒离去的背影,
辛燃当时惨白的脸色……她开始后悔,那天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可是叶程当时电话里哭得那么惨,说他撞了车,胳膊好痛,流了好多血,
一个人在医院好害怕……她怎么能不去?事后叶程生日,她也是看他情绪低落,
想陪他散散心……辛燃为什么要这么决绝?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这种慌乱在第五天达到了顶峰。沈砚心神不宁地在自己的小公寓里来回踱步,
手机拿起又放下。就在她准备再次拨打那个已经拨了无数遍的号码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她心脏猛地一缩——辛燃!她几乎是扑过去接通了电话,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和急切:“喂?燃哥!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听我解释,
那天真的是……”“解释?”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低沉、平稳,没有一丝起伏,
像冰冷的金属刮擦,完全听不出任何愤怒或者激动的情绪,
反而带着一种让她浑身发冷的漠然,“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了叶程那个擦破点皮的‘车祸’,
放了我父母三个小时的鸽子?” 沈砚瞬间语塞,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他知道了?
他怎么知道的?“燃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叶程他当时……他当时真的很严重!
” 沈砚急切地辩解,声音带着哭腔,“流了好多血,吓死我了!我……”“哦?是吗?
” 辛燃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嘲讽,“流了好多血?
多到需要你搂着他脖子,在KTV给他唱生日歌,吹蜡烛庆祝?”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沈砚的耳膜上。她脑子“嗡”的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叶程的朋友圈!
“燃哥……你……你听我解释……” 沈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不是那样的!我是怕你误会,才没说去帮他过生日……我和叶程真的只是好朋友!
那天是看他心情不好,我才……” 她语无伦次,自己都觉得这解释苍白得可笑。“好朋友?
” 辛燃轻笑了一声,那笑声短促、冰冷,带着一股渗人的寒意,清晰地穿透听筒,“沈砚,
你把我当傻子耍了一年,是不是还觉得不够?”沈砚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一股灭顶的寒意席卷全身。辛燃的语气里没有了愤怒,只有一种洞悉一切后的厌恶和死寂,
这比愤怒更让她害怕。“燃哥……我……” 她还想挣扎。“闭嘴。
” 辛燃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现在没兴趣听你那套漏洞百出的谎话。
我只问你一次,” 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冰锥,清晰地钉进沈砚的耳朵里,
“我出差去纽约谈‘宏宇’项目那两周,你是不是住在叶程的公寓?云山苑,七栋,
1702。”轰!沈砚只觉得一道惊雷在她脑子里炸开,炸得她眼前发黑,四肢冰凉。
他知道了!他连地点门牌号都知道了!他怎么查到的?!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她,
让她几乎窒息。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否认?
他既然能查到门牌号,一定还有更多证据!承认?那无异于把自己钉死在耻辱柱上!
电话那头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辛燃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那沉默本身就宣告了审判。
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彻底宣判的意味:“沈砚,我们结束了。
” “结束”两个字被他吐得异常清晰,没有一丝留恋,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冷酷。
“至于其他的,” 辛燃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轻快,
这细微的变化却让沈砚毛骨悚然,“账,我会一笔一笔,慢慢跟你们算清楚。
” 不等沈砚做出任何反应,“嘟…嘟…嘟…”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了。
冰冷的忙音像尖锐的刀子,反复切割着沈砚的耳膜。她握着早已没有声音的手机,
呆呆地站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只剩下刺骨的寒冷和无边的恐惧。
辛燃最后那句话,像一条毒蛇,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算清楚”……他要算什么?他到底知道了多少?他会怎么做?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她彻底淹没。第五章三天后,一个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的午后。
沈砚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失魂落魄地坐在市区一家格调冷清的咖啡馆角落里。
面前的咖啡早就凉透了,一口没动。辛燃那通电话之后,她就像惊弓之鸟,寝食难安。
叶程也联系不上了,电话关机,微信不回,
他那个小小的贸易公司前台也说他好几天没露面了。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
就在她第六次低头看毫无动静的手机时,咖啡馆那扇沉重的木门被推开了。
门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短促的“叮铃”一声。沈砚下意识地抬头望过去。辛燃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肩上搭着一件同色系的羊绒大衣,步伐沉稳,姿态从容。
几天不见,他似乎瘦了些,下颌线条显得更加冷硬深刻,
眉眼间更是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他径直朝着沈砚的方向走来,眼神锐利如鹰隼,
精准地锁定在她身上。那目光没有任何温度,只有审视和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
沈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全是冷汗。她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腿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只能眼睁睁看着辛燃在她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下。他动作不疾不徐,
将大衣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然后抬眼,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直直射在沈砚惨白的脸上。
“找我什么事?” 辛燃开口,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平静得可怕,听不出丝毫波澜。
他甚至没有多看桌上那杯冷掉的咖啡一眼。这冰冷的平静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压迫感。
沈砚的嘴唇哆嗦着,
出完整的句子:“燃哥……我……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糊涂……我保证再也不会了!我和叶程……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我……” 她哭得语无伦次,试图伸出手去碰辛燃放在桌面上的手。
辛燃毫不掩饰地皱紧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浓重的厌恶,猛地收回了手,
仿佛碰到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这动作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沈砚脸上,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绝望的抽噎。“没发生?
” 辛燃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到极致的讽笑。他没有提高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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