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有重度洁癖,所以每次同房前,我都要近乎自虐地消毒。
长时间下来导致角质层变薄,皮肤皲裂渗出红血丝。
人人喊我“红皮狗”。
可我不在乎,只是埋头寻找解决方法。
直到我查出怀孕跑去找他,却看见他毫无芥蒂地抱着女孩激吻。
旁边人感叹道:“这场联姻到底什么时候结束,瞧瞧我们陆少憋成什么样了!”
陆修远放开女孩,嘴角带着晕开的口红,笑得十分荡漾。
“唉,她太爱我了,本想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这么听话,就像一条狗。”
室内静默一瞬,然后爆发一阵哄笑。
“哈哈哈狗!嫂子最讨厌被人这么说她了,让她知道又要哭了。”
“哭就哭呗,反正又不用我哄,而且脸皮很厚,怎么也不肯走。”
陆修远眼神淡漠,语气更是透着无所谓。
我放在门把上的手落了下来,这么多年的执念彻底消失。
毫不犹豫地撕碎化验单后,立刻打通了电话:
“爸,停止给陆氏投资,给我找最好的律师,我要离婚。”
1
推开的门缝里,陆修远将女孩抱在怀里逗弄。
那双总是带着手套触碰我的手,此刻毫无遮挡地揉搓着女孩的身体。
心脏一阵阵地抽搐,就在昨天,我和他一同出席朋友聚会。
伸手挽住他时,他却直接将我反手推倒在地。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别碰我,你知道我会吐的。”
朋友们面面相觑,眼里纷纷透着可怜。
可这个婚不是我死皮赖脸求来的。
是陆修远追求了我一年,求婚三次我才点了头。
可现在,一切都是个笑话。
我捂着嘴跑出陆氏集团大门时,外面下起了雨。
回到家后,身体必不可免地淋湿了一块。
我光脚站在客厅,房间里干净得几乎可以当镜子用。
只因陆修远所谓的洁癖,我亲自伏地打扫了每一处角落。
长年累月下,膝盖处留下了一块永久的磨痕。
门把发出一声响动,陆修远走进来便愣在了当场。
语气很差道:“你怎么搞的?身上的水都滴到地上了,太恶心了。”
没等我开口,他身后的女孩弱弱开口道:“我来擦吧。”
说着,她蹲到了地上,可下一秒,陆修远便将她直接拉了起来。
声音很温柔:“谁弄脏的谁擦。”
我没有动,只是看着他和女孩亲十指相扣的手。
她是陆修远所谓的脱敏师,一个高中毕业的贫困生,也是陆修远保护了五年的地下情人。
从进门开始,她没有换鞋,没有洗手,更没有消毒。
任绵绵顶着白生生的脸乖顺道:“夫人好,外面下雨了,陆总让我借住一晚。”
我脑子嗡的一声,看向陆修远一字一顿道:“你说过,家里不能有外人住宿。”
就连我妹妹来做客,都被他拒之门外。
“这是陆总的房子,你不能替他做决定。”
任绵绵脸蛋气鼓鼓的,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可在陆修远看不见的视角,她口型慢慢道:“红皮狗,赶紧滚。”
这两年以来,我不但忍受着针扎似的痛苦,还被无数人耻笑。
导致我常常半夜做噩梦,让我连在人面前出现的勇气都没有。
可刚才才知道,让我用消毒水洗澡的注意,是她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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