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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还能用哪个词代替

如见如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痛苦还能用哪个词代替由网络作家“如见如来”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馨颜林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 天价替身“什么?看场电影就要三万块?”陈总瞪大眼脸上露出不可置而且带着愤怒的表林佳微心平气“陈不是看场电影三而是每小时收费一电影两个小送你老婆回家的路程一个小所以一共是三”“这也太贵了吧!”陈总嘟然后仔细想了片“要不这样只看电我自己送她回”“OK你会保留完整的记可以跟她讨论情”“她不会发现异常吧?”“不所有的行为都...

主角:许馨颜,林佳   更新:2025-10-15 08: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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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价替身“什么?看场电影就要三万块?”陈总瞪大眼睛,脸上露出不可置信,

而且带着愤怒的表情。林佳微笑,心平气和,“陈总,不是看场电影三万,

而是每小时收费一万。电影两个小时,送你老婆回家的路程一个小时,所以一共是三万。

”“这也太贵了吧!”陈总嘟囔,然后仔细想了片刻,“要不这样吧,只看电影,

我自己送她回家。”“OK的。你会保留完整的记忆,可以跟她讨论情节。

”“她不会发现异常吧?”“不会,所有的行为都基于你的记忆和特性,

她不会感觉‘换了个人’,只会回忆起‘熟悉的那个人’。”“行吧。还好没让你陪她逛街,

不然我得破产...那就两万,进影厅之后我打开连接,出影厅的时候你断开!

”林佳推过《痛苦替代协议》,“请在左下角签字。”陈总一边签字,

一边小声辩解:“我不是不愿陪她,只是工作太累了,就想休...”“我只提供暂代服务,

不问背后缘由。”林佳适时打断,取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芯片,精准贴在陈总发际线边缘,

“轻触一次是开启,如果中途你想终止服务,那就再轻触一次。当然,费用是按约定的结算。

”“钱不是问题,关键在于有没有后遗症?”“你不会有。这是一次性芯片,

使用完毕即可丢弃。断开连接一分钟后,我会启动它的自毁程序。”“好吧。

”陈总匆匆离开。林佳关紧办公室的门,喝了杯热花茶,捏起桌上那枚主芯片,

然后躺在长沙发,用枕头和棉被固定身子,最后将主芯片仔细贴在自己太阳穴上方。

芯片名叫“苦替”。客户脑袋贴副片,林佳的脑袋贴主片,双方同时开启,

便可以让林佳完成在客户思想里的暂时入住。相当于两个人合租在同一个房间,

双方拥有相同的控制权和体验感。只不过由于林佳规定只替代痛苦,好比游戏代打,

因此客户一般会选择躺赢。晚上八点二十分,果然不出所料,

陈总进影厅后迅速开启了“苦替”,然后就让思想躺睡,

林佳甚至能感觉到陈总思想的呼吸声。“这里。”电影尚未开始,广告光影交替的观众席,

一个发胖的中年妇女站起来使劲挥手,仿佛担心陈总找不到她。林佳检索记忆,

知道这就是陈总的老婆。他笑着走过去,捏了捏陈妻的手,道:“又让你等,对不起。

”“嗯?”陈妻一愣,手背下意识地贴到陈总额头,“没发烧啊。

你好久没跟我说‘对不起’三个字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受宠若惊的调侃,和一点点的鼻酸。林佳,噢,陈总轻扯她坐下,

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道:“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今个儿我要将这些年对你的亏欠做个总结性的道歉。”“油嘴滑舌的,

”陈妻将身子窝得更紧,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老夫老妻了,也不怕年轻人笑话。

”“我老了,你可没老,今年才十八岁嘛。”陈总调皮眨眼,“反正不管别人怎么看啊,

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十八岁!”“狗屁...”陈妻笑容更甚,

眼睛却不自觉瞄向自己的肚腩。“我就喜欢肉肉的,抱起来多有质感啊?你忘啦,

大二那年我还抱怨你太瘦呢,抱着你的时候,锁骨刮得我生疼。

”陈妻一边惊讶于丈夫对自己的目光的敏感察觉,一边陷入回忆,

“我那会儿以为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得了便宜是真的,卖乖可是假的啊。”“哎,

老陈啊,那会儿你一抱我就不舍得放开,后来...是什么时候呢,你开始厌烦我了。

”“对不起...”陈总轻吻她的嘴唇。影院的灯光彻底暗下,

大银幕上开始浮现制片公司的标志。周围嘈杂的人声渐渐平息,被电影配乐所取代。

陈妻在黑暗中轻轻握紧了丈夫的手,将头靠在他肩上。陈总调整了一下坐姿,

让她靠得更舒适。电影开始了,是一部爱情喜剧。笑点出现时,影厅里响起阵阵笑声。

陈妻也笑得肩膀轻颤,陈总的胸腔随之传来低低的震动,发出恰好配合妻子到位的轻笑。

电影进行到三分之一,有一段略显拖沓的日常戏份。陈妻的注意力从屏幕转移到丈夫脸上,

然后发现丈夫在深情地看着自己,“老陈...”陈总握住妻子的手,

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抚摸了两下,亲吻再次送到她的嘴唇。电影中间有一段煽情的离别戏码,

女主角在站台哭着追逐火车。陈总听到身边传来细微的吸鼻子的声音。他没有低头,

手指却不动声色地擦掉妻子眼角的泪水。陈妻愣了一下,仔细享受无比熟悉,

此刻却又万分陌生的,来自丈夫的温柔。电影结束,灯光大亮,陈总自然地松开手,站起身,

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胳膊,然后小心翼翼地扶起妻子,“走吧,咱们回家。

”陈妻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不去跟你的朋友喝酒了?”“不,买点儿烧烤啤酒,咱们回家。

”“好!”陈妻重重点头。两人相拥着向外走去。到了影厅门口,陈总轻触脑袋上的芯片。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的林佳猛然清醒,天旋地转,头痛欲裂。他控制不住地滚下长沙发,

对着早就放置在一旁的垃圾桶狂呕。“叮!”手机屏幕亮起,两万元到账。

2 医者疑心林佳又在医院吊瓶。护士许馨颜一边给他插针,

一边埋怨:“这个月第几次来了?”林佳努力将微笑挂在苍白的脸庞,“十三。

”“你到底做的啥工作啊?别瞎扯什么程序员,我不信!”“咳…就是陪聊服务。

”“还撒谎!我都懒得拆穿你!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病永远都不见好,休息一阵不行么?

”“社畜嘛,没办法的。”“我跟你说啊,不要什么都依赖药品,

按时作息、饮食正常才是最重要的。”“知道了。许大美女,我说你是护士,

还是心理医生啊?”“嫌我烦?我还没嫌你呢!”许馨颜不满,端着铁盘子走向护士站。

林佳依旧微笑。他知道,许馨颜是个嘴硬心软的姑娘,

否则也不会每次都特意给自己换上最细的留置针。随着药水注入静脉,林佳坐在椅子上,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许馨颜放好材料,看到林佳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然后拿起自己的毛毯,尽量放轻脚步,走到林佳身边,盖在他的身上。认识林佳已有三年,

许馨颜看着他从一个活力四射的小鲜肉,一步一步地变成了今天这个骨瘦如柴的弱男子。

她曾怀疑他是不是毒瘾,然而他的血液检测却一切正常;她怀疑他是不是日夜颠倒,

或者睡眠严重不足,又或者得了什么罕见病,然而他的身体指标却没有反应出任何的异样。

血常规、肝肾功能、电解质、激素水平…所有指标都在正常值的范围内波动,

像一份无可指摘的完美答卷。林佳只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差,

精神一天比一天萎靡。许馨颜甚至偷偷帮他挂过内科的号,委婉地劝他去看看。

林佳总是笑着答应,然后石沉大海。后来她也不再劝了,只是在他每次来的时候,

默默地给他安排一个避风的角落。许馨颜站在林佳身前,看了很久。

输液管里的药液一滴滴落下,循着既定的路径汇入他青色的血管,

仿佛在为一座日渐干涸的池塘进行着徒劳的补充。

许馨颜开始搜索“不明原因衰弱”、“慢性疲劳综合征”的最新论文,

目光扫过一行行复杂的医学术语,心里却清楚,这些都不是答案。

她点开了几个冷门的心理学论坛,寻找关于“能量耗竭”或“心因性躯体表现”的离奇案例,

但一无所获。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熄灭。输液袋快要见底了。许馨颜走过去,

准备为林佳拔针。靠近了,能听见他极其细微、仿佛游离在身体之外的呼吸声。她伸出手,

指尖在即将触碰到他手臂上那片冰凉皮肤时顿住。

一种荒谬的念头毫无征兆地闯入脑海:林佳看起来不像是睡着了,倒像是…灵魂出窍?

只留下一具空荡荡的、仍在维持基本生理机能的躯壳。许馨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缩回手,深吸了一口气,才熟练地撕开胶布,利落地拔出针头,用棉签按压住针眼。

林佳在睡梦中微微蹙了蹙眉,没有醒来。许馨颜看着他那张在晨光中愈发显得没有血色的脸,

一种前所未有的决心慢慢取代了无力感。她不要只是看着他这样莫名其妙地垮掉。她要知道,

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吃掉他的生命力。天空色大亮。许馨颜轻摇林佳手臂,

可他虽然呼吸平缓,身体却毫无反应。她不停地摇,终于,林佳从迷糊中醒来,“吊完了?

”“何止吊完,我都下班快半个小时了,“许馨颜无奈道:“以前一碰就醒,

怎么现在是越来越难了?”“咳,太累了呗。”林佳揉揉依旧再次疼痛不已的脑袋,

晃晃悠悠站起,“谢了啊,再见。”“再什么见!钥匙!”“嗯?”“你这样还怎么开车?!

”“有智驾的。”“那多危险啊!智驾又不是万能的!”“没事,昨晚就是车子自己带我来。

”“半夜车少,现在车多,能一样么?赶紧的,别啰嗦!”“这...”林佳想争辩,

但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他下意识地扶住了墙壁。许馨颜立刻上前撑住林佳的胳膊,

那手臂的纤细和无力让她心头一紧。她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坚定地搀着他,走向停车场。

走到车旁,许馨颜拉开车门,几乎是半抱着将林佳塞进副驾驶,细心地替他系好安全带。

她的发丝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脸颊,带着消毒水和一丝淡淡洗发水的干净气味。林佳闭上眼,

浓重的疲惫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车内气氛有些沉闷。“地址。”她盯着挡风玻璃,

语气硬邦邦的。林佳报了办公室所在的地。“你住写字楼?”“嗯。”“撒谎!

”“我就一个人,在哪里睡都一样的。”“你呀你...”许馨颜有些开心,

更多的却是心疼。3 恩师之痛城市的灯火在落地窗外铺展开来,像一片坠落的星河。

林佳休息了三天,终于又活了过来。此刻他站在办公室的玻璃前,

捧着一杯早已失去温度的花茶。窗外的世界充满活力,而这一切都与他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

他的世界在十年前那场洪水后就彻底改变了。浑浊的泥水带走了他的父母,

也带走了他生命中所有的声音和温度。从那时起,他活着的目标就变得异常明确。他需要钱,

大量的钱,然后全部捐给水利部门。他无法挽回过去,

只能试图筑起一道或许能保护其他家庭的堤坝。“苦替”这份工作是他能找到的最快途径,

即使这个过程正在一寸寸蚕食他自己。与彻底的失去相比,

孤独只是一种无足轻重的背景噪音。门铃响起。林佳收敛心神,脸上恢复职业性的平静,

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白衬衣中年男人,眼眶深陷,

过度克制的表情让他整个人显得僵硬,“林先生?”“嗯,请坐,你是?”“我叫杜宇,

”男人一边坐下,一边问:“你这里提供替代服务,是吗?”“是的,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林佳给他倒了杯花茶。杜宇接过,一口闷下,缓了缓情绪,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

“是我父亲。他得了癌症,现在在医院,人已昏迷,但我知道他很痛苦。

医生说他顶不了多久,也许是今天,也许是几天。”林佳接过无数次这样的情况,

于是按照习惯应付,道:“我只能替代很短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五个小时。”杜宇叹了口气,

道:“医生让我放弃,可是我...”“你摸不准老人家什么时候离开,

因此也无法确定时间。”“是的。”“我可以替代几个小时,之后你就放弃,

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办法。”“嗯...我想想...”杜宇思考了十来分钟,

道:“林先生,我想先了解,在你替代的过程中,我父亲去哪儿了?

”“他依旧在自己的脑子里。除非他选择睡觉或者逃避,否则我甚至还能跟他聊天。

如果你需要知道他有什么遗言,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当然了,涉及到遗产之类的东西,

我是不会转达的,这涉及到法律层面,我不想惹麻烦。”“唉,那倒不必。

我父亲也没啥遗产,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学老师,大部分的工资还捐给留守儿童了。”“嗯?

你叫杜宇?”林佳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道:“杜老师叫什么名字?”“杜平顺。

”林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一中的?”杜宇疑惑道:“是的,林先生认识?

”林佳不可置信:“啊!我的班主任啊!杜老师不是挺健康的么?怎么会突然就患了癌症?

”“谁知道呢,只是去医院体检一下,然后就查到了,而且都已经是晚期了。

父亲清醒的时候还调侃,说还不如不检呢。”“杜老师就是那样一个人,生性豁达。

他昏迷多久了?”“一天。”“好,我可以陪伴杜老师。”“谢谢你!”杜宇真诚感谢,

然后道:“我听说费用是...”“每小时一万块钱。”“我没那么多钱...”“啊,

那是对别人的,对杜老师当然不会那么贵。这样吧,你象征性给一些,每天一千,如何?

”“可你刚才说你的计费单位是小时。”“那是对外嘛。我会陪杜老师走完最后的日子,

或许你不知道,严格来说我也是留守儿童之一。”听到这话,杜宇更举棋不定了,

他知道父亲经常资助学生,可是现在林佳给的差价也太夸张了,

“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啊?”林佳终于反应过来,“是这样的,

替代对我有副作用,沉浸的时间越久,副作用就越大,所以我一般就接几个小时的活儿。

然而杜老师不一样嘛,他很唠叨的,脑袋里的话,恐怕几个小时说不完。”杜宇苦笑,“嗯,

他挺啰嗦的,想必你们上学的时候一定听烦了。”“那会儿觉得烦,

毕业后才知道是天籁之音。对了,你还记得那年杜老师在家里给差生开小灶吗?”“记得啊,

后来不是被举报了嘛,他还挨了一顿骂。”“哈哈,那批学生里就有我啊!”“呀!

”杜宇抬头,仔细盯着林佳,好一会儿后,道:“你是瘦猴儿吧!”“就是我啊,

怪不得刚才我一见你就觉得眼熟呢!”“居然是熟人!你咋干起这个工作来了?生意咋样?

”“马马虎虎吧。时间紧任务急,咱们以后再聊,”林佳从抽屉里拿出一块“苦替”,

“拿这个贴在杜老师的脑门,轻触一下便可以打开,完了之后我就去。

”4 意识风暴指尖轻触太阳穴的芯片,熟悉的剥离感瞬间袭来。但这一次,

林佳的坠落没有尽头。他坠入了一片意识的乱流。这里不再是某个清晰的场景,

而是无数记忆、感受和痛苦交织成的混沌风暴。

到处都是杜老师:一个杜老师蜷缩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体因剧痛而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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