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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三基书院外急救的原则是什么男女主角分别是三季蜉蝣作者“安七戈”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 我只有一天却要写史书?冰冷的晨雾盖在三季书院朱红的大门门上挂着块匾笔迹很有力墨迹的颜色会跟着季节春天是绿夏天是金秋天是橘就是没有冬天的白蜉蝣生站在门身子在阳光下有些半一口气就能吹露水的甜老木头的朽还一股烤蚂蚱的焦味窜进他鼻“下一个!”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吼接待处后坐着个眼皮都不抬的记录他旁边搁着个大沙里头的沙子正飞...
主角:三季,蜉蝣生 更新:2025-10-15 08: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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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只有一天命,却要写史书?冰冷的晨雾盖在三季书院朱红的大门上。门上挂着块匾额,
笔迹很有力道。墨迹的颜色会跟着季节变。春天是绿的,夏天是金的,秋天是橘的。
就是没有冬天的白色。蜉蝣生站在门口,身子在阳光下有些半透,一口气就能吹散。
露水的甜味,老木头的朽味,还有。。。一股烤蚂蚱的焦味窜进他鼻子。“下一个!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吼道。接待处后头,坐着个眼皮都不抬的记录员。他旁边搁着个大沙漏,
里头的沙子正飞快的往下掉。记录员时不时用指头敲敲沙漏,嘴里念叨。“快点,快点,
时间就是命!”“哦,对你来说更是这样。”蜉蝣生赶紧凑上去。“我叫蜉蝣。。。
今天刚转来的。”“嗯,学籍有效期,一天。”记录员的笔在纸上唰唰的写,
那声音刮得人心慌。他推过来一枚滑溜的玉牌,上头刻着“蜉蝣”两个字,
旁边一个光点正不断的变暗。一个倒计时。“拿好你的身份牌,也是寿命显示器和门禁卡。
”“丢了不补,后果自负。”蜉蝣生小心接过玉牌,入手滚烫。他鼓起勇气,
说出自己的念头。“我想再书院里,写一部史书,记录所有发生过的故事,让后世。。。
”“后世?”记录员总算抬了下眼,那眼神能看穿骨头,“在这儿别谈后世和永远,
那是禁忌。”“第一条规矩,不许提冬!”“第二条,不许谈永远!”“第三条,
不许问来路!”他每说一条,就用力的敲一下沙漏,里头的沙子掉的更乱了。“行了,
你的宿舍在朝菌苑,隔壁是蟪蛄居,都是短住的,应该有共同话题。”蜉蝣生点了下头,
没全听懂,手摸了摸腰上挂的空白竹简。那是他给自己备的史书。指尖碰到竹简,
发出一丁点微光,对抗着他短暂的生命。他照着指示往宿舍走。路过一片闹哄哄的草坪。
一个绿色的身影正激动的跳来跳去,对着一群蜗牛和蜻蜓演讲。“。。。所以,
世界的真理就是三季!春生!夏长!秋收!完美的循环!”那只穿着小号学士袍的蚂蚱,
挥舞前脚,唾沫横飞。“任何关于第四季的说法,都是胡说!是对我们美好世界的诅咒!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蚂蚱君了。蜉蝣生心里嘀咕。就在这时,
一片形状古怪的花瓣飘到了蚂蚱君跟前。雪花的形状。“啊!邪恶的符号!
”蚂蚱君吓得猛的向后窜开三米远,熟练的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弹弓,对准那片花瓣。
“接受正义的制裁吧!三季必胜!”咻—。一颗小泥丸打碎了花瓣。
围观的蜗牛们慢慢的鼓掌,掌声持续了整整一分钟。蜻蜓们嗡嗡的叫着起哄。
蜉蝣生看得一愣,身子一缩就想往树后躲。“新来的?
”一个温柔又有点迷糊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蜉蝣生回头,是个穿绿裙子的学姐,
抱着一本装饰着贝壳羽毛的厚本日记。她歪着头,眼神很清澈。也很。。。陌生。“你好!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春蛙学姐笑的灿烂,露出一排细小的牙。“我叫春蛙!
请你吃我早上刚抓的,最新鲜的飞蛾!”她热情的递过来一只还在扑腾翅膀的肥蛾子。
蜉蝣生看着那只蛾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勉强挤出个笑。“呃。。。谢谢学姐,我。。。
我吃素。”“吃素?”春蛙学姐眨了眨眼,答案显然不在她的记忆里。“好特别!
我得记下来。。。”她翻开日记本,最新一页上墨还没干,写着一行字。“今天,
遇见一位吃素的蜉蝣同学,真是特别的初次见面!”蜉蝣生瞥见那行字,喉咙有点发干。
这位学姐,恐怕每天都要和他“初次见面”好几次。他正想找个话题,
脚下不小心踢到一块松动的石板。石板发出“咔哒”一声。“嗯?”蜉蝣生低头,
石板下头不是土地,是一道往下走的楼梯口。一股混着冰雪和金属味的冷风,
从里头悄悄冒出来,让他打了个哆嗦。也就在这时。一道沉重又古老的目光钉在他身上。
他抬起头,远处回廊下,龟院长布满皱纹的脖子慢慢缩回壳里,只留下一双深邃的眼睛,
静静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责备,没警告。只有一种说不出的了然。你,终于来了。
蜉蝣生握紧了腰间发光的竹简。他只有一天的命。但这史书,从第一笔开始,
就要碰到书院最深的秘密了。那只被拒绝的飞蛾,总算挣脱了春蛙学姐的手,
歪歪扭扭的飞向天空,给这混乱的开场画上一个句号。2 这个书院,禁止谈论冬天!
朝菌苑果然和名字一样。蜉蝣生推开门,室友是个正飞快长大的蘑菇精,叫“菌菌”。
菌菌早上还是个小矮个,到中午就快顶到天花板了。此刻正对着镜子发愁。“完了完了,
今天傍晚前我就要成熟,喷孢子,然后烂掉了!我的青春啊,太短了!
”蜉蝣生默默的把自己的竹简往床边挪了挪,怕被等会儿喷出来的孢子弄湿。“嘿,新来的!
”菌菌突然转向他,伞盖上的斑点挤成一个安慰的表情,“别难过,虽然你只能活一天,
但你看我,从出生到死还不到十二个时辰呢!你至少还能看到夕阳,对吧?”蜉蝣生无语,
这安慰还真他娘的别致。第一堂课是三季哲学导论。老师是位声音洪亮,
翅膀嗡嗡响的蝉先生。他站在讲台上,激情澎湃。“同学们!记住,
我们生活在最完美的世界!三季循环,生生不息!”“没有严寒,没有死寂,
没有传说中那个万物凋零的冬!”他每说一个“没有”,就用力的震一下翅膀,
发出刺耳的“知了—”声,要用声音抹掉那个不存在的季节。蜉蝣生坐在角落,
摊开他的竹简。用发光的指尖小心刻下第一行字。“三季书院元年,春,我入学。
这里好像对冬字很敏感。。。”就在这时,他听见旁边传来有规律的咀嚼声。转头一看,
是蚂蚱君。他尽然带了一整棵卷心菜来上课,正抱着菜叶啃,绿色的身体一节一节的颤动。
“看什么看?”蚂蚱君发现他在看,警惕的抬起头,触须竖了起来。“补充能量!
为了捍卫三季真理,必须时刻保持最佳状态!”说完,他又狠的啃了一大口菜叶,
好像在啃冬的影子。蝉先生讲到激动的地方,大声说。“我们的文明,在三季的保护下,
必将永续。。。”“咳咳咳!”记录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教室后排,用力的咳嗽,
眼神严厉的看着蝉先生。蝉先生一个激灵,连忙改口。“—必将持续,嗯,持续很长,
很长一段时间!总之,不要想永远,那是个假东西!”蜉蝣生动了动指尖,在竹简上补充。
“这里也忌讳永远,躲的跟火一样。”下课的鸟鸣声响起。
蜉蝣生看见春蛙学姐抱着她那本厚本日记,蹦蹦跳跳的来到他跟前。
脸上还是那灿烂又陌生的笑容。“你好!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我叫春蛙!
请你吃我课间刚抓的,会发光的萤火虫!”这次,她递过来的“零食”在黑暗中闪着绿光。
蜉蝣生看着那只还在发光的小虫子,感觉自己快对“零食”有阴影了。“谢谢学姐,我真的。
。。只进行光合作用。”“光合作用?”春蛙学姐的眼睛瞪的更圆了,立刻翻开日记本,
刷刷写起来。“哇!今天遇到了一位会光合作用的蜉蝣同学!真是奇妙的初次见面!
”蜉蝣生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日记本。厚厚的本子里,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初次见面”。
有些墨迹都黄了。他心里有种又好笑又可怜的滋味。也许,对每天都是新开始的学姐来说,
每一次见面,都真的和第一次一样珍贵。下午,书院搞“认识我的邻居”活动。
蚂蚱君被分到和一只慢吞吞的蜗牛一组。“快点!快点!”蚂蚱君围着蜗牛急的直跳,
触须都要打结了。“按我的生命节奏,这场活动应该在三个心跳内结束!
你都爬了半个时辰了,还没走出去第一步!”蜗牛慢悠悠的探出触角,
用能把人急死的语速说。“慌。。。什。。。么。。。生命。。。在于。。。静止。。。你。
。。这样。。。跳。。。容易。。。早。。。衰。。。”“早衰?!
我生命的意义就在于燃烧!”蚂蚱君气得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后空翻。
蜉蝣生在一旁看着这场现实版的蚱蜗赛跑,忍不住在竹简上刻下。“蚂蚱君和蜗牛先生,
在时间的两端互相看着,谁也理解不了谁,但又奇怪的同时存在着。”傍晚,
夕阳把书院的影子拉的很长。蜉蝣生一个人在院子里散步,消化这一天的大量信息。
他玉牌上的光点,以经暗了快四分之一。他鬼使神差的,
又走到了早上发现那块松动石板的地方。一时冲动,他再次用脚尖碰了碰它。“咔哒。
”缝隙还在。那股熟悉的,带着铁锈和冰霜味的冷风又冒了出来,比白天更清楚。这一次,
他甚至隐约听见,从那深不见底的楼梯下面,传来一声非常微弱,非常缓慢的。。。“咚。。
。”一个巨大又古老的钟摆,在时间的尽头,敲响了一声。蜉蝣生猛的后退一步,
心跳漏了一拍。这下面到底藏着什么?为什么龟院长要用那种眼神看他?
为什么书院要这么坚决的否认冬季和永远?他握紧竹简,冰凉的触感让他冷静了一点。
这部史书,好像要翻开最诡异,也最吸引人的一页了。就在他琢磨时,
一个巨大的阴影罩住了他。是龟院长。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蜉蝣生身后,
那双古井似的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块松动的石板。然后慢慢的,
用一种能让急死的蚂蚱都平静下来的速度,摇了摇头。他没说话。只是伸出前爪,
轻轻在石板上一按。一道微弱的波纹闪过,石板的缝隙瞬间合上了,那股冷风也消失了。
龟院长再次看向蜉蝣生,眼神复杂。然后转过身,用他那能丈量时间的步子,
慢悠悠的离开了。蜉蝣生站在原地,夕阳的余晖把他完全透明的身体染上了一层金色。
龟院长不是在警告他。而是在。。。保护他?或者说,保护那个秘密。
但一个只有一天命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蜉蝣生吸了口气,在竹简上用力的刻下新字。
“书院地底,藏有寒冰。院长守护,秘密很深。怀疑和冬有关。”刻完这些,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的史书,不只是记录过去。更会触及一个被隐藏的现在。
甚至。。。一个被否定的未来。3 完蛋!我好像捅了个大篓子!这晚,
蜉蝣生躺在朝菌苑那张只属于他一晚的小床上,翻来覆去。
室友菌菌在房间角落进入了生命最后的阶段。伞盖完全张开,
细小的荧光孢子烟雾一样喷发出来。嘴里还念叨着遗言。“。。。我这一生,虽然短。。。
但灿烂。。。”这景象没让蜉蝣生平静,反而让他更急了。菌菌至少知道自己为什么死,
死于成熟。而他,一个朝生暮死的蜉蝣,却想记录永恒,
还可能碰到了一个能让整个书院塌掉的秘密。蚂蚁撼树,不自量力。又荒唐又好笑。
那块松动石板下冒出的寒气,钩子一样钩住了他的心。那声缓慢的“咚。。。”,
在他脑子里不停回响,和菌菌喷孢子的声音,外面虫子的叫声混在一起,
成了一首怪异的曲子。不行,我必须下去看看。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再也压不住了。
他的命只有一天。难道要在这规矩和谎言里,写下普普通通的一页史书吗?不。史官的价值,
在于记录真相。哪怕那真相冰冷扎人。他看了一眼身份玉牌,光点以经暗了三分之一。
时间不多了。蜉蝣生悄悄溜出朝菌苑。书院睡在夜色里,月光给所有东西都披上了一层银纱。
他一个透明的影子,快速穿过回廊,躲过了一队打着哈欠,抱着露水当夜宵的巡夜萤火虫。
再次来到那块石板前。龟院长白天按下的那道波纹还在发光,一个封印。蜉蝣生犹豫了一下,
伸出他发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那道波纹。“嗡。。。”一股微弱的电流感传来,
他的指尖光芒大亮,和那波纹产生了奇怪的共鸣。接着,石板发出低沉的摩擦声,
慢慢滑向一边,露出了那个黑乎乎,向上冒着冷气的洞口。成功了!他的生命形态,
本身就是某种钥匙。或者。。。是某种被默认的漏洞?阶梯向下延伸,深不见底。
墙上开始出现霜花,空气越来越冷,带着一股万年不化的冰雪和老金属混合的味道。
吸进肺里,他短暂的生命都快被冻住了。和他的体温比起来,这种冷显得那么厚重。那么。。
。永恒。他沿着旋转的阶梯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踩到了实地上。眼前一下开阔了。
一个巨大的,完全由冰晶构成的地下洞窟。洞窟中央,立着一个他说不上来的巨大东西。
那是一座钟。一座由纯净冰晶雕成的大钟,大的撑起了整个地底世界。钟的内部,
有星云状的雾在慢慢转动,发出幽蓝色的冷光,照亮了整个洞窟。钟面光滑,上面没有数字,
没有刻度。只有两个用古老符文写的大字。一边是流动着春绿夏金秋红的三季。另一边,
则是凝固的,带着金属质感的永远。而那根又长又尖的冰晶指针,此刻正死死的,固执的,
甚至带着绝望的意味,指向永远。蜉蝣生喘不过气来。原来是这样!书院不谈永远,
不是因为看不起,而是因为害怕!他们害怕的,就是这个被指针锁住的,
重到能压垮所有生命的永远!“嘀。。。嗒。。。”大钟内部,
传来一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响。这声音不计时,更像一个被关了很久的巨人的心跳。
缓慢,沉重,每一声都敲在他心上。和这种永远的压迫感比起来,
蜉蝣生觉得自己只有一天的命,轻的一阵风就能吹走。自由的。。。让他想哭。
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前,被那冰晶钟面吸引。里面转动的星云,一个被冻住的宇宙。他伸出手,
想摸摸那三季的字样,想感受那短暂却鲜活的温暖。他的指尖,带着生命最后的微光,
轻轻碰到了冰凉的钟面。就在这一瞬间—。嗡!整个冰晶大钟猛的爆发出刺眼的蓝光!
钟里面本来慢慢转的星云开始疯狂的加速旋转!那根指向永远的指针,疯了似的抖了起来,
发出“嘎吱”的响声!“不好!”蜉蝣生吓了一跳,想缩回手,却发现指尖被钟面粘住了!
洞窟开始剧烈摇晃,头顶上,巨大的冰棱剑一样纷纷断裂,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砸在他周围!
碎冰四溅!冰冷的空气被搅动,形成了凛冽的旋风!他娘的,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这座代表永远的钟,拒绝了他这个短暂生命的触碰!或者说,他的短暂本身,
就是对这个假永远最强的冲击!蜉蝣生拼了命挣脱,踉跄着后退,
惊恐的看着那座发狂的大钟。指针在永远和三季之间疯狂摇摆,两个宇宙在争夺主导权,
整个地底空间都在这种冲突中发出呻吟。他闯大祸了!他连滚带爬的冲向阶梯,
身后是冰晶碎裂的巨响和空间扭曲产生的,玻璃破碎一样的刺耳声音。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必须警告大家!当他终于狼狈的爬出洞口,重新呼吸到书院夜晚微凉的空气时,他发现,
头顶的月亮。。。多了一道细微的裂痕。而远处,传来了春蛙学姐惊恐的尖叫。
以及蚂蚱君那绝望的“三季必胜!”的呐喊。混乱,以经瘟疫一样开始了。他这部史书,
恐怕要提前迎来最动荡的章节了。4 学姐,求你快想起来!
蜉蝣生连滚带爬的刚从地底钻出来,身后那块石板就“砰”的一声自动合上了。严丝合缝,
好似从来没开过。但晚了。灾难不是地动山摇,而是用一种更诡异的方式渗透开来。
首先发现不对的是春蛙学姐。她正坐在池塘边,借着月光,
准备在新的日记本上记录“今天初见”的蜉蝣生。那个会光合作用的奇怪学弟。
她的爪子蘸了墨,刚要下笔。。。嘶啦—。空气中传来一声细微的撕裂声。她面前,
空间凭空出现了一道扭曲的裂缝,边缘闪着不详的幽光。裂缝那边,不是熟悉的书院夜景,
而是一片旋转的虚无。从中吹出带着冰碴的寒风。一片晶莹的六角形雪花,
慢悠悠的从裂缝里飘出来,正好落在了春蛙学姐摊开的日记本上。盖住了她还没写的空白处。
“哇!好漂亮的。。。糖霜?”春蛙学姐惊喜的睁大眼睛,伸出爪子好奇的碰了碰那片雪花。
冰凉的触感让她缩了一下。更让她困惑的是,雪花迅速融化,变成一小滩冰水,弄湿了纸张。
连带着她脑海中那个“今天要记录蜉蝣生”的念头,也被这冰水浸泡,变得模糊。然后。。。
消失了。她眨了眨眼,看着湿漉漉的日记本,又抬头看了看面前气喘吁吁,
一脸惊恐的蜉蝣生。脸上瞬间换上了灿烂又陌生的笑容。“你好!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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