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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掉的心是什么意思

佚名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烂掉的心是什么意思》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佚名”的原创精品小丽谢澜青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和副厂长谢澜青结婚第八我活成了一个笑他工资全补贴白月光母我踩缝纫机养女儿却因营养不良住分房名单公他却亲手将我们盼了五年的新送给了他的“可怜”白月甚至在地震来临他带着别人的孩子躲在本该属于我们的新家我的小死在了那个阴暗潮湿的筒子楼废墟之心死之我签字离南下闯多年我以港商身份回乡投前夫已是厂里最落魄的工他红着眼求复我看着他身后形...

主角:小丽,谢澜青   更新:2025-10-15 23: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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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副厂长谢澜青结婚第八年,我活成了一个笑话。

他工资全补贴白月光母女,我踩缝纫机养家,女儿却因营养不良住院。

分房名单公布,他却亲手将我们盼了五年的新家,送给了他的“可怜”白月光。

甚至在地震来临时,他带着别人的孩子躲在本该属于我们的新家里。

我的小丽,死在了那个阴暗潮湿的筒子楼废墟之中。

心死之后,我签字离婚,南下闯荡。

多年后,我以港商身份回乡投资,前夫已是厂里最落魄的工人。

他红着眼求复合,我看着他身后形容憔悴的白月光,优雅地伸出手:“谢同志,谈合作可以,谈感情?我的时间很贵。”

1.“小丽她妈,今年这分房名单上,没有你家名字,不好意思啊。”

茶水的热气模糊了王主任的脸,也烫着了我的心。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为了这套房,我连续拿了五年的厂优秀员工。

缝纫机踩得比谁都快,加班比谁都狠,手上扎的针眼旧的落了添新的。

可每一次都落选。

我捏紧了衣角,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声音都在抖。

“王主任,为啥啊?”“我到底是哪里不够格?”王主任脸上的笑僵住了,一脸的为难,眼神躲躲闪闪。

“这个,这个你别问我。”

“你回去问问谢副厂长吧。”

走出办公楼,阳光晃的我发晕。

不远处,新建的家属楼红砖白墙,那么扎眼。

而我,还要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筒子楼。

推开斑驳的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谢澜青正坐在小饭桌前,借着昏黄的灯泡给女儿小丽辅导作业。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声音温和,岁月在他身上好像从不留痕迹。

“妈妈!”小丽看到我丢下笔就扑了过来,小脸蛋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我摸了摸她的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小丽乖,先回你自己的房间做作业。”

小丽听话地跑回了里屋。

我关上那扇摇摇欲坠的房门,转身盯着谢澜青。

“为什么?为什么分房名单上没有我们?”谢澜青抬起头,叹了口气。

“晓琴她们母女,比我们更需要这套新房。”

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心里。

她是谢澜青的师傅的女儿,两年前她离了婚,哭着来找谢澜青。

谢澜青二话不说,把她安排进了我们服装厂。

厂里有什么好布料,他让她先挑。

食堂发什么紧俏的补助,他让她家领双份。

处处照顾,时时挂念。

如今,连我和小丽盼了五年的房子他也要让出去。

我浑身的血都往脑袋上涌。

“去年她刚进厂,工龄不够,不能分。”

“今年她刚满一年,你就算计好了把名额给她?”“谢澜青,你是我丈夫,还是她阮晓琴的丈夫!”我的声音尖利得不像自己。

谢澜青猛地站起来,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晓琴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多不容易?”“同样身为女人,你就不能理解一下她的难处吗?”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理解她?谁来理解我!谁理解我带着小丽,在这破房子里住了快八年!”门口有人急匆匆跑来。

“谢副厂长,童童肚子疼,你快去看看吧!”谢澜青立刻起身,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就要走。

我冲过去拦在他面前。

“谢澜青,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他一把将我推开,脚步却没停。

“别闹了,人命关天。”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甩上。

那扇门,像是砸在了我的心口上。

又闷又疼,几乎窒息。

我死死咬着嘴唇,尝到了一股铁锈般的咸腥。

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我拼命仰起头不让它掉下来。

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抽泣。

我猛地回头,小丽站在门口,小小的身子缩在门框里。

“小丽.......”我刚想开口,她却眼睛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小丽!”我扑过去抱起她轻飘飘的身体,发了疯一样冲出家门。

医院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严肃。

“孩子是长期营养不良,加上受了惊吓,才晕倒的。”

营养不良这四个字,像刀子插进我的心脏。

谢澜青是副厂长,工资比我高得多。

可他一分钱都没拿回过这个家,所有的工资都补贴给了阮晓琴母女。

这个家全靠我一个人在车间里,踩着缝纫机一针一线地撑着。

我舍不得吃,舍不得穿。

有点好菜,我都留给谢澜青和小丽。

可小丽总是扒拉两口饭就说吃饱了,我只当她饭量小。

却从没想过.......愧疚像潮水将我淹没。

小丽醒了,病床上的她小脸蜡黄,像一棵缺了水的嫩苗。

我摸着她干枯的头发,心疼得快要碎了。

“小丽,为什么不多吃点饭呀?”小丽看着我,小声的说。

“妈妈和爸爸上班那么辛苦,我少吃点,爸爸妈妈就能多吃点了。”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我怕小丽看见,狼狈地转身躲到病房门外。

刚靠在墙上,谢澜青和阮晓琴的身影就撞进眼里。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躲进了角落阴影里。

谢澜青怀里抱着童童和阮晓琴并肩走着,童童撅着嘴巴撒娇。

“谢叔叔,我想吃国营饭店的大鸡腿。”

谢澜青立刻笑了,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

“好,叔叔现在就带童童去买!”阮晓琴站在一旁温柔地笑着。

“澜青哥,你别把她宠坏了。”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离去的背影,像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而我的女儿正因为营养不良,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

心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凭什么?回到家我铺开一张纸,拿起笔写下了一封实名举报信。

第二天,王主任就把我叫到了厂长办公室。

厂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我的举报信,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这套房子是谢副厂长主动提出放弃名额的,而且,他指名道姓要让给阮晓琴同志。”

深吸一口气,我抬起头直视着厂长。

“厂长,这件事我毫不知情。”

厂长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谢副厂长没跟你商量?”我摇了摇头,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这是我们夫妻和女儿应得的福利,我要争取我的合法权益。”

当天,厂里就下了通知,让阮晓琴暂时搬出新分的房子。

然后我就接到了谢澜青的电话,声音冷得像冰。

“你过来一趟。”

地点,就是那套我做梦都想住进去的新房。

我一推开门就看到谢澜青阴沉的脸,他盯着我,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举报信,是不是你写的?”我迎上他的目光。

“是。”

“噗通”一声,阮晓琴直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

“嫂子,你别跟澜青哥赌气了,都是我的错。”

“我马上就辞职,我带着童童走,再也不回来了!”童童突然从阮晓琴身后冲出来,握着小拳头,一下一下地捶打在我的腿上。

“你这个坏女人!你欺负我妈妈!”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脚下的地板剧烈地晃动起来。

墙上的白灰簌簌地往下掉。

地震了!“谢澜青!”我下意识地呼喊谢澜青的名字。

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谢澜青,紧紧把阮晓琴和童童护在怀里。

晃动很快就停了,好在这套新修的房子比较牢固,虽然屋子里一片狼藉,但也没有破损。

“谢澜青!小丽还在家里!你快跟我回去!”谢澜青怀里的阮晓琴适时地晕了过去,他紧张的抱起女人,路过我的时候丢下一句话。

“小丽今天我送去学校了。

你先回去看看吧,我这里走不开。”

我跑到学校,小丽老师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小丽妈妈,小丽今天根本就没来读书啊。”

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缓过来后,我疯了一样往破旧的筒子楼跑去。

离得老远我就看到了一片废墟。

我们住的那栋楼,塌了!钢筋和砖块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我的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小丽!”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着女儿的名字。

“小丽,你在哪里啊!”回答我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我跪在废墟上用手去刨。

砖块,石砾,断裂的木头。

尖锐的棱角划破了我的手掌,刺进我的指缝。

血很快就涌了出来,和着灰尘变成了暗红色的泥。

指甲在粗糙的水泥上断裂,翻起,钻心地疼。

可我感觉不到,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我脑子里只有我的女儿!“小丽,妈妈来救你了!”“你别怕!”我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发出的声音像破旧的风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指尖触到了一片柔软。

我小心翼翼地拨开周围的碎石。

那是一只毫无血色的小手,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绳。

是我亲手给小丽编的,每编一次我都要说一句。

希望能保佑我的小丽,平平安安。

那根红绳,此刻被灰尘和干涸的血迹染得污浊不堪。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是在邻居张大嫂家的床上。

张大嫂红着眼圈,手里端着一碗粥。

“你可算醒了,喝点东西吧,身子要紧。”

我呆呆地看着她,嘴唇动了动。

“小丽......”张大嫂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别过脸,不敢看我。

“找到了,救援队挖出来了,小丽她妈,你节哀。”

我猛地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往外跑。

“小丽在哪儿?我的小丽在哪儿?”张大嫂在后面追着我喊,可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被带到空旷的坝子中央,有人指着地上被白布盖住的小小一团看向我说,“小丽她妈,你别太激动了。

保重身体啊!”我的脚像灌了铅慢慢挪了过去。

手抖得不成样子,却还是掀开了那块白布。

是小丽,可又不是我的小丽。

她的半张脸都被压得变了形,血肉模糊。

只有那双紧闭的眼睛,那长长的睫毛,还和从前一模一样。

我再也撑不住,扑上去抱着她冰冷僵硬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

“是妈妈没用!是妈妈没用啊!”“妈妈对不起你,妈妈连套房子都争不来,妈妈护不住你!”厂长也赶来了。

他看向我,声音沉重。

“节哀顺变!出了这么大的事,谢副厂长他人呢?”我像被抽干了灵魂,麻木地摇着头。

旁边一个跟着厂长来的车间同事,犹豫了一下小声说。

“厂长,谢副厂长联系不上。

不过有人看见了.......”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才继续说。

“说是在汽车站,看见他带着阮晓琴母女上了去城里的大巴。”

“好像是说阮晓琴的女儿童童被地震吓着了,带去城里大医院检查检查。”

我强撑着站了起来,一字一句地宣布。

“从今天起,我和谢澜青这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你们,也不用再去找他了。”

我选择了立刻火化,厂长劝道,“小丽她妈,要不你等澜青回来看看女儿再火化吧!”我拒绝了,“不用了,既然他想当别人的丈夫和爸爸,就随他去吧。”

火化后我抱着小小的骨灰盒,把它埋在了小丽生前最喜欢玩耍的那棵秋千树下。

“小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再也不用住那个破楼了。”

离开前,我用一个小小的布袋装了一点点她的骨灰。

我把它做成坠子,挂在了脖子上。

让它贴着我的心口。

我的小丽,要永远和妈妈在一起。

离开前我找到了厂长,把我已经签好的离婚申请书递给他。

“厂长,麻烦您了。

等谢澜青回来,把这个交给他。”

厂长看着我,欲言又止。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扯出笑。

“去南方,换个地方重新活。”

码头上,南下的轮船拉响了汽笛。

我站在甲板上,看着这座生活了半辈子的城市,在视野里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

风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干了我脸上最后一滴泪。

我攥紧了胸口的坠子。

谢澜青,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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