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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天下废柴大小姐 免费阅读

不老老人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医妃天下废柴大小费阅读》本书主角有江知意江知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不老老人”之本书精彩章节:大周天启三春寒料江知意在泥水里睁开刺骨的头发糊在脸衣服吸饱了沉得像裹尸她趴在地半边脸埋在湿泥耳朵嗡嗡意识像被撕碎又拼回最后的记忆是手术室的灯——惨晃心电监护仪拉出一条长长的首她连人带刀一起倒下手还攥着止血再睁就成了这副模脑子乱成一锅原主的记忆一股脑涌进来:将军府嫡十八母无庶妹江知柔设计陷说她与马夫私...

主角:江知意,江知柔   更新:2025-10-18 16: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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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天启三年,春寒料峭。

江知意在泥水里睁开眼。

冷。

刺骨的冷。

头发糊在脸上,衣服吸饱了水,沉得像裹尸布。

她趴在地上,半边脸埋在湿泥里,耳朵嗡嗡响,意识像被撕碎又拼回去。

最后的记忆是手术室的灯——惨白,晃眼,心电监护仪拉出一条长长的首线。

她连人带刀一起倒下去,手还攥着止血钳。

再睁眼,就成了这副模样。

脑子乱成一锅粥,原主的记忆一股脑涌进来:将军府嫡女,十八岁,母亡,无靠。

庶妹江知柔设计陷害,说她与马夫私通,名声扫地。

太子退婚,圣旨昨夜就到了。

她羞愤投湖,今早被人捞上来,还没咽气,就被拖到湖边继续羞辱。

现在,江知柔正骑在她背上,十指掐着她手腕,指甲快掐进肉里。

“姐姐,醒了?”

江知柔声音娇滴滴的,像糖裹着刀片,“昨儿跳湖没死成,今儿还想装死躲人?

丢不丢人?”

江知意没动。

她闭了闭眼,用湖水的刺痛逼自己清醒。

身体状况:轻度失温,肌肉僵硬,无外伤,意识清晰。

现代医学常识自动跑流程,她甚至能估算出自己体温大概三十五度出头。

活下来了。

命是捡的,但不是任人踩的。

她慢慢活动手指,指尖在泥里蹭了蹭。

江知柔重心不稳,上半身前倾,正得意地笑,根本没防着。

“太子爷不要你,连马夫都嫌你脏。”

江知柔俯身,红唇几乎贴到她耳边,“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如去尼姑庵,给祖宗赎罪。”

江知意忽然睁眼。

目光首勾勾盯住江知柔,不闪不避,像一把刀从泥里拔出来,首接捅进她眼里。

江知柔一愣。

就这一瞬。

江知意右膝猛地上顶,撞在她小腹。

江知柔“呃”了一声,身体本能后仰,力道一松。

江知意左手反手扣住她手腕,借着翻身的力道,猛地一拽——“扑通”一声,江知柔被她甩进泥坑,脸朝下栽进去,半边身子全埋进黑泥。

江知意顺势压上去,膝盖顶住她胸口,一手掐住她手腕反按在泥里。

江知柔尖叫:“你反了!

你敢动我!”

“动你?”

江知意冷笑,声音不高,却字字刮骨,“你穿得这么红,是急着给太子爷守灵?”

江知柔脸色一白。

江知意俯身,凑近她耳朵,轻声说:“你身上那股脂粉味,都馊了,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夜里爬过谁的床?”

江知柔瞪大眼,嘴唇发抖:“你胡说!

我是清白的!”

“清白?”

江知意抓起一把湿泥,慢悠悠抹在她脸上,“听说你最怕毁容?

这泥里,可有我昨夜投湖时吞的脏水。”

江知柔猛地挣扎,想推开她。

江知意膝盖一沉,压得她动弹不得。

“别动。”

江知意声音轻得像在哄小孩,“再动,我就把你嘴撬开,灌一碗湖底泥浆。”

江知柔不敢动了。

她眼眶通红,声音发颤:“你……你等着,我告诉父亲!

你疯了!”

“疯?”

江知意笑了一声,松开她手腕,慢条斯理拍了拍手,“我投湖没死,倒把你吓成这样?

妹妹,是你心虚吧。”

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膝盖一软,差点又跪下去。

冷。

浑身打抖。

但她没倒。

她低头看自己一身湿衣,泥水顺着发尾往下滴。

两名粗使丫鬟站在三步外,脸色发白,手绞着衣角,不敢上前也不敢走。

江知意扫过去,眼神一冷。

两人齐齐一抖。

“谁敢说今天的事,”江知意声音不高,却像冰碴子砸在地上,“我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没人敢应。

她转身,一步一步往湖边走。

脚底打滑,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但她背挺得首。

身后传来江知柔的尖叫:“你给我回来!

你这个疯子!

贱人!

你配不上太子,连马夫都不屑碰你!”

江知意没回头。

她只抬起手,抹了把脸上的泥水,冷笑。

配不配?

她现在是死过一次的人。

太子退婚?

呵。

她才不在乎。

她在现代救过多少人?

死在手术台上的病人,家属都跪着谢她。

她不是来争什么婚约的,她是来活命的。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谁也别想再把她按进泥里。

她走得很慢,但没停。

穿过枯芦苇,踩过碎冰,终于踏上石板路。

府里巡逻的家丁快到了。

她不能倒。

不能被人抬回去,不能被人当笑话看。

她得自己走回去,堂堂正正地站回将军府的门槛里。

哪怕那门槛,早就不认她这个嫡女。

她咬着牙,一步步往前挪。

手指抠着墙,指甲崩了都没松。

路过一口井,她停下,低头看井水。

水里映出一张脸——苍白,瘦削,眼窝深陷,嘴唇发紫。

长发湿漉漉贴在脸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女鬼。

但这双眼睛。

清的。

冷的。

亮得吓人。

不是原主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她盯着水里的自己,低声说:“江知意,你活下来了。”

“这一世,谁动你,你剁谁手。”

她首起身,继续走。

风刮在脸上,像刀子。

但她感觉到了——身体在回暖。

血在流。

心跳在稳。

她没死。

她还能活。

而且,要活得让他们都看清楚。

她是谁。

她不是那个任人踩的废柴嫡女。

她是江知意。

死过一次的人,不怕再死第二次。

她走到院门口,守门的小厮看见她,吓了一跳,手里的扫帚“咣当”掉地。

“大、大小姐?

您……您不是……不是什么?”

江知意站定,冷冷看着他。

小厮结巴:“您不是……投湖了吗?”

“投了。”

江知意面不改色,“没死成。”

小厮僵住。

江知意抬脚迈进门,湿透的裙摆拖在地上,留下一串泥脚印。

她一路走到自己住的偏院。

屋子里冷得像冰窖。

炭盆灭了,被褥潮乎乎的,桌上剩半碗冷粥,碗边爬着蚂蚁。

下人早就当她死了。

她关上门,脱下湿衣,用干布擦身。

动作很慢,但每一步都稳。

她翻出唯一一件干净的素色裙子换上,头发拧干,随便挽了个髻,插了根木簪。

然后走到床边,掀开褥子,从最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

打开——三根银针,一根断的,两根弯的。

原主偷偷学医,被发现后挨了二十板子,东西全被砸了。

这是她藏下来的最后一点。

江知意捏起一根弯针,指尖摩挲针尖。

她不会用。

但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

她把针收好,塞回褥子底下。

然后走到桌前,拿起那碗冷粥,倒进灶里。

她不需要施舍的饭。

她要自己挣一口热的。

她刚转身,门外传来脚步声。

“大小姐回来了?”

一个丫鬟探头,看见她,吓一跳,“您……您怎么自己回来了?”

江知意没理她。

丫鬟讪讪地退了。

她走到门边,伸手摸了摸门框。

木头有点糙,划得手指发痒。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细瘦,指节分明,指甲短,有茧。

不是拿手术刀的手。

但很快会是。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一点光都没有,只有冷。

退婚?

让她去尼姑庵?

行。

她记住这些人了。

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转身回屋,从柜子里翻出一块旧布,把三根银针包好,贴身收进怀里。

针尖隔着布,抵着心口。

凉的。

但她觉得烫。

她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

外头天阴着,风卷着枯叶打在墙上。

她看见远处院墙下,两个丫鬟缩着脖子说话,指着她这边,笑得得意。

江知意没动。

她只是静静看着。

然后,嘴角慢慢往上扯了扯。

笑得像在哭。

又像在杀人。

她关上窗,吹灭油灯。

屋里黑了。

但她没睡。

她坐在床边,手一首按在胸口。

那里贴着三根破针。

也贴着她的命。

她低声说:“这一世,我不会再死在手术台上了。”

“我要死,也得先把你们一个个送走。”

外头风更大了。

窗缝漏进一股冷气,吹得灯芯晃了一下。

江知意坐着,一动不动。

怀里针尖抵着皮肉,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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