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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没见过的父亲

602的女王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602的女王”的优质好《二十年没见过的父亲》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贾茂才林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劫后余生醒来的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鼻子里插着氧气旁边坐着父亲和继父亲的头发有些继母握着我的“你醒医生说没事幸好抢救及时”,继母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手术很成是先天性心脏跟你妈妈当年的病一父亲脸上并没有很多表我的心猛地一母亲就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去世我竟然也遗传医生后来跟我那是一种叫什么LQTS 的一种特定情一种先天性心律失部分人...

主角:贾茂才,林薇   更新:2025-10-19 16:5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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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旁边坐着父亲和继母。

父亲的头发有些乱,继母握着我的手。“你醒了,医生说没事了,幸好抢救及时”,

继母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手术很成功,是先天性心脏病,跟你妈妈当年的病一样",

父亲脸上并没有很多表情。我的心猛地一沉。母亲就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去世的,

我竟然也遗传了。医生后来跟我说,那是一种叫什么LQTS 的一种特定情况,

一种先天性心律失常,部分人成年后才因情绪激动、运动等诱因发作,导致晕厥甚至猝死。

若首次发作被成功抢救,后续通过规范治疗,极有可能不会再复发。住院的半个月里,

父亲和继母隔几天会来医院。他们会给我带熬好的小米粥、小点心,

每次继母都带来一大束鲜花。"谢谢爸,谢谢阿姨",我对他们微微一笑。

我始终没有习惯叫她"妈妈",他们似乎也并不太在意,从6岁那年到如今我已大学毕业,

就这么一直过来了。母亲病逝后,在这个世界上,我可以说只有爸爸一个最亲的人了。

但我从初中便开始住校,跟父亲和继母可以说聚少离多。

相比由亲爸、亲妈组成的那种原配家庭,我们之间难免会多一些拘谨与生分,

我的性格也由原来的活泼变得有些内向,这也是为什么我大学报考了计算机专业,

与程序、代码打交道,更令我感觉到自在。继母不能生育,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从小到大,

他们对我来说,可以算得上是合格的父母。出院那天晚上,我躺在病床,翻来覆去睡不着。

在庆幸死里逃生的同时,我深深感到生命的脆弱。我只记得在健身房跑步,突然眼前一黑,

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才听说是旁边人打了120。我不禁唏嘘,这一倒下,

极有可能我再也不会醒过来。我闭着眼睛,前半生的经历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里飘过。

母亲抱着我在院子里看栀子花,父亲出差回来给我带各种吃的玩的,

六岁那年夏天父亲手上陌生的疤,继母林薇的袖珍保险柜,

二十多年里父亲和继母的照顾……某些被我刻意淡忘的细节,悄悄地变得清晰起来。

第一章 陌生的疤1998年,我6岁,那年的夏天,空气里总缠绕着两股相悖的气味。

一股是母亲葬礼后残留的、混着香灰的冷意,另一股是院子里栀子花拼命绽放的甜香,

两者搅在一起,成了我记忆里最别扭的夏天味道。客厅的八仙桌上,

母亲的黑白照片被一块浅灰色的绒布盖着边角。相框玻璃冰凉,不像她从前抱着我时,

脸颊总带着令人心安的暖意。那天下午,我正蹲在桌角数相框的木纹,

玄关处突然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是父亲出差回来了。好在,我还有爸爸。

我几乎是扑着跑过去的。父亲出差回来,总会在开门的瞬间张开胳膊,

一边问着:“陈雪晴同学,想爸爸了没?”一边把跑过来的我举得高高的。

从前我最期待父亲出差回来,因为每次都能收获开盲盒的惊喜,

糖果、漫画、新鞋子、各地特产,每次我都能开心好几天。可那天,我并不期待礼物,

我只希望跟爸爸在一起,一分钟也不想分开。但他没有张开胳膊,也没有送我礼物。

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头发梳得比往常整齐,却似乎少了点从前的蓬松。

我看到他出现在门口,不知为何我周身一冷。“丫头,爸爸回来了。”看到我,他略一迟疑,

之后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带着点旅途后的沙哑,那只伸过来的手,似乎在半空中顿了顿,

最后只是轻轻碰了碰我的发顶。指尖的触感很陌生。说不上为什么,从那天开始,

我觉得爸爸变了。有次夜里我被尿憋醒,路过客厅时,看见父亲坐在沙发上。

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冷白的光。我发现,他的坐姿变了。

从前父亲坐沙发,总爱跷着二郎腿,疲惫的时候,也是靠在沙发上;可那天,他的双腿并拢,

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笔直,像个刚入学的小学生,连呼吸都显得很拘谨。

听到响动,他猛地回头,眼睛在暗处亮得吓人。那眼神里没有半分熟悉的温柔,

只有一种说不出的警惕,像受惊的野兽。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茶几,

玻璃台面发出“哐当”一声响。他站起身,快步走过来,我吓得转身跑回房间,

“砰”地一声锁上了门。门外传来他的敲门声,声音很轻:“丫头,怎么了,快开门。

”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的声音和爸爸一模一样,长得也和爸爸一模一样,

可我就是觉得,他不是我的爸爸。多年以来,家政张阿姨一直照料我们家的生活,妈妈走后,

我的衣食起居由她担负起更多。爸爸工作很忙,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互动似乎更少了。

有一天晚饭后,爸爸进入我的房间,看着在书桌边独自玩积木的我,经过几次欲言又止,

还是开了口:"晴儿,妈妈走后你一直由阿姨照顾,爸爸,给你带来一个新妈妈好吗?

"我的身体一僵。我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从前父亲的眼睛里总装着疼爱,可那天,

尽管他努力表现出温柔,但我只看到陌生。我盯着他的放在膝头的另一只手,

目光落在他虎口处的疤上。那道疤是我三岁时闯的祸。那天我踮着脚够厨房灶上的热水壶,

壶没够着,反而把整壶热水带了下来。父亲当时正站在我身后,想都没想就伸手去挡,

幸亏水还没有完全沸腾,但是洒到他的手上,也起了好几个水泡,后来慢慢恢复,

虎口处却因为接触壶身比较严重,结了一道月牙形的疤。那之后,我还是总免不了淘气,

有时妈妈会教育我不要闯祸,而爸爸总摸摸我的头:"虎父无犬女,跟爸爸小时候一样调皮,

但是要注意安全啊,伤到晴儿,心疼的是爸爸!"每当这时我总会留意到那个小小疤痕,

心里升起一种自责和心疼。因为最近的疏远,我有段时间没有留意过爸爸的手,那天的疤,

好像也变了。位置还是在虎口,形状也还是月牙形,可是,我说不上来,分明感觉不一样了。

第二章 生日的雪继母——林薇,很快搬了进来。我对她并不陌生,

她三年前应聘进入爸爸的公司,一直担任爸爸的秘书。她化着精致的妆,

年轻漂亮、身材姣好。印象中,他们没有举行任何仪式,只在几天后的一个下午,

悄无声息的,他们一起住进了原来爸爸、妈妈和我的家。对于这个所谓的继母,

我甚至并不想多看一眼。我们3个像是别扭地硬凑在一起。各怀心事。

那个时候我刚上了小学一年级,有天我生病了,额头的热度还没退,我拿着校医开的假条,

提前一小时推开家门。没到下班时间,想来没人在家,我拖着沉得发僵的腿往房间走,

却听见他们的卧室传来轻微的响动。脚步顿在门框边,我看见继母背对着门站着,

正鬼鬼祟祟地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塞进一个袖珍保险柜。她动作很快,

指尖在密码盘上按了三下,柜门“咔嗒”合上,之后迅速将它放进床底拉屉的最里面,

用一些她的衣物完全盖住。我赶紧往后缩了缩,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

我轻手轻脚下楼出了门,再次开门时发出很大响动,装作刚回来的样子。

她在偷偷摸摸干什么?!但是身体实在难受,经过刚才的紧张后更觉无力,

我只想马上回到床上睡觉。好在最终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并不知晓我看到了她刚才的动作。

由此我对她心怀戒备,而更加亲近不起来。他们对我,其实可以算得上尽职,

吃的、穿的、玩的,也没有亏待过我。但是整整半年,

我每天都感觉置身于一个莫名陌生、甚至可怕的世界,我的心被恐惧占据,无所适从。

爸爸是做建材生意的,当时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甚至公司在全省也算颇有实力。

以往每年年会,他都带妈妈和我一起参加。那年,参加的变成了他、秘书和我。

宴会厅的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落在爸爸笔挺的深灰色西装上,

也落在他身边继母林薇的米白色礼服裙上,她自然地挽着爸爸的胳膊,

笑容的弧度像是提前排练过。“丫头,跟王叔叔问好”,爸爸回头看我。王总笑着走过来,

我攥着裙摆,眼神定定的,没说话。林薇见状,忙笑着打圆场:“小孩子怕生,王总别介意,

我们雪儿平时很乖的。”她说着,还想伸手拍我的肩膀,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谁惹我们小丫头了,今天连叔叔我也不爱搭理了?"他伸手摸摸我的头。

王叔叔是我爸的大学同学,两人关系不错。他是商人世家,毕业后我爸创业开公司,

他便来一起帮助公司发展。爸爸迅速掩饰掉尴尬,拉着王总离开去应酬。“陈总,林秘书,

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啊。”旁边有人打趣,林薇的脸颊泛起红晕,爸爸也笑了笑,没说话。

我看着他们,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难受得厉害。宴会厅里的音乐还在响,

舒缓的华尔兹旋律绕着吊灯转了一圈又一圈,可我觉得那音乐吵得人头疼。

爸爸和林薇站在一起,无意中两人一扭头,看到了独自坐在角落盯着他们的我。

他们同时一愣,回望我的眼神有瞬间的停滞,深远而陌生。“你不是我爸爸!

”这句话不由自主的从我嘴里喊出。我不顾周围突然的安静,起身跑出了大厅。

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化解当时的尴尬,又也许大家都会觉得,

这只不过是小孩子对一个陌生新家庭的正常情绪。总之那次年会之后,

他们似乎更加注意增进跟我的关系。林薇到来后不久,他们辞退了张阿姨,

又重新招了一个新的阿姨。林薇一边上班帮助爸爸处理公司的事,一边帮忙照料我。

我那时正值一年级寒假,他们经常带我一起出去玩,去动物园、游乐场,

爸爸会给我买各种玩具,林薇也经常会亲自下厨,做我喜欢吃的。那天是我六岁生日,

白天他们带我玩了一天,傍晚回到家,窗外飘起了雪花。林薇在厨房忙碌,

爸爸送给我一只雪白的毛绒兔子当作生日礼物。“林阿姨熬了草莓酱,

说要给你做会‘下雪’的蛋糕”,爸爸声音放得很轻,我捏着兔子耳朵,没说话。

妈妈生我的那天下着雪,所以我的名字中有"雪"。我喜欢雪。我也喜欢我的名字,

因为是爸爸妈妈起的:“希望我们的宝贝,像雪花一样冰雪聪明,又像晴天一样阳光明媚。

”他们的声音,言犹在耳。厨房传来碟子碰撞的轻响,我踮着脚往门缝里看。

林薇正把白色的奶油抹在蛋糕上,爸爸在旁边递水果。雪花好像更密了,落在窗台上,

积起薄薄一层。我突然想起去年生日,妈妈也是这样在厨房做蛋糕,爸爸在旁边帮忙,

我举着小旗子在中间跑。一瞬间,这一幕如此熟悉。晚上躺在床上,

窗外的雪还在扑簌簌地下着,舒服的被窝里,6岁的我清醒着,好久好久。

蛋糕的香甜味道依稀留在唇齿间,我起身把毛绒兔子放在了床头。慢慢我的眼皮越来越沉,

睡意袭来,我逐渐沉沉睡去。我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

梦里有爸爸、有妈妈、有我、有蛋糕、有玩具、有雪花……也许是这次生日,

小小的我逐渐开始放下了戒备。就这样,在这样的一个新组合中,我慢慢长大。

第四章 他变了吗我就这样躺在病床上,回忆往事一幕幕。许久,我起身去上厕所。

回来经过护士站,听到两个小护士在窃窃私语,好像提到我。

出于好奇我便停了下来:“16房2床的小姑娘真可怜,

手术时她的父母对她好像一点都不关心。”“唉,你是不知道,她那是后妈,

有后妈就有后爸,不奇怪!”“转入普通病房后,倒是来过几次呢。”“表面的热情嘛,

这要是换成亲妈,不得白天晚上寸步不离啊!”…………回到病床躺下,心里有些乱乱的。

突然间,有什么东西在我脑海里横冲直撞!是的,是那个念头!"他不是我爸爸!

"——6岁那年,爸爸出差回来后一段时间的恐怖感受,突然再次向我袭来,

让我瞬间如坠冰窟,浑身冰透。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压不下去。我说不上来,

但是分明,就是不一样。不对,一定哪里是有问题的!生命脆弱,我决定,

一定要查清楚真相。我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否则,我的内心永远不会安宁。

出院后,我请了长假,开始偷偷调查父亲的过去。我第一个要找的人,是当年的王总,

王叔叔。他是父亲的大学同窗兼同事,算是父亲当年最亲近的人之一,只是这些年少了联系。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已经离开,自己创立了公司。我辗转联系到他,

约定在一家老茶馆见面,这里是我记忆里他和父亲常来的地方。他头发已有些花白,

但是依然身体健壮、精神矍铄。“这丫头,这么多年销声匿迹的,

终是不像小时候一样跟叔叔亲了”,坐定后他定睛看看我。他的语气很亲切,

就像小时候每次来家里做客时一样。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叔叔,

我有些事想问问您,是关于我爸。”听到我的问题,他的眉头一皱,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缓缓开口:“哦?你爸?什么事你说。”我抿了一口茶,

定了定神开口道:“您记不记得我妈走后,有一次爸爸出差,大约10几天才回来。

”这么多年过去,虽然这事在我印象深刻,但是可能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寻常之事,

早已忘记也极有可能。没想到他竟然记得。他看着我满怀期待的眼神,

垂了垂眼帘开口道:“那次出差是去B市谈一个重要的项目,本来计划一周就回来,

结果却拖了10多天。期间我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他只说是有些小问题,处理好很快就回来。

”“还有吗?”我追问到,心脏不由得加快了跳动。“丫头,你想问什么?”“叔叔,

那次出差,爸爸是不是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我斟酌着,谨慎而认真地问道,

“您有没有觉得,爸爸回来后,有些不一样了?”只见王叔叔一愣,瞬即恢复深情:“丫头,

这么多年我没有跟别人说过。”他定了定:“他回来之后不久,便把我调到了一个闲职,

虽说给了原来三倍的酬劳,但是公司是我和他一步步做起来的,里面有我们两人共同的心血,

就像我们的一个孩子。”说到这里他再次顿了顿,仿佛在回忆一段不愿提及的遥远的过往。

我会心地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继续道:“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以我的了解,

他不该是这样的为人。”“那您质问过他吗?”我问道。“当然问过。他说公司起来了,

希望我享享福,不希望再让我跟以前一样日夜操劳。呵呵,不过是些搪塞之词。

我觉得伤心至极,很快就愤然离职了。”时隔这么多年,说起此事,他似乎还有些失神。

我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同情和自责,我并不想引起他不好的回忆。沉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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