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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砂宴完整版

盒子机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丹砂宴完整版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汐柳阿作者“盒子机器”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暮春的午日头斜斜挂在仁心药铺的檐把雕花窗棂的影子投在柜台前的青石板沈知汐坐在梨木凳上碾甘柞木药杵与青石臼相“沙沙” 的声响混着薄荷与当归的淡让铺子里透着股安稳的市井她穿件月白色细布襦领口绣着圈浅青缠枝发间别了朵刚摘的白茉莉 —— 这是母亲生前教她说药铺里有花能让抓药的人少些焦“沈姑娘!快给我抓两钱川贝!” 门口的布帘 “哗啦” 一声被掀隔壁巷的王...

主角:沈知汐,柳阿阮   更新:2025-10-20 18: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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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午后,日头斜斜挂在仁心药铺的檐角,把雕花窗棂的影子投在柜台前的青石板上。

沈知汐坐在梨木凳上碾甘草,柞木药杵与青石臼相撞,“沙沙” 的声响混着薄荷与当归的淡香,让铺子里透着股安稳的市井气。

她穿件月白色细布襦裙,领口绣着圈浅青缠枝纹,发间别了朵刚摘的白茉莉 —— 这是母亲生前教她的,说药铺里有花香,能让抓药的人少些焦躁。

“沈姑娘!

快给我抓两钱川贝!”

门口的布帘 “哗啦” 一声被掀开,隔壁巷的王婶快步走进来,藏青色围裙上沾着细密的汗珠,脸上的慌色还没来得及褪去,连平日里总提的竹篮都忘了带。

沈知汐停下手里的活,起身端过一杯凉茶递过去:“王婶先歇口气,慢慢说。

是家里谁不舒服了?”

“不是我家!

是城南的柳记胭脂铺!”

王婶接过茶杯却没喝,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低的,语气里满是惊惶,“我刚从那边过来,瞧见一群凶汉子拿着棍子砸铺子呢!

陶罐摔得满地都是,红的、粉的胭脂洒了一路,连柳丫头那套祖传的胭脂模具,都被踩碎了!”

“柳记?”

沈知汐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眉头轻轻蹙起。

她与柳阿阮只打过两次交道,去年秋日,姑娘来药铺买过半斤积雪草,说要加到胭脂里试新配方,当时眼里闪着光,说 “祖上的手艺,总得守下去”。

柳记是城南唯一的老胭脂铺,门楣上 “柳记香雪” 西个字虽被油烟熏得发黑,却透着股韧劲,怎么突然就遭了这种横祸?

“就是柳阿阮那丫头的铺子!”

王婶越说越急,声音都有些发颤,“领头的是周老爷家的管家,穿身青绸衫,腰里别着玉柄折扇,却半点斯文样都没有!

他指挥着人砸柜台、扯布帘,还喊着‘三日之内不交墨宝,就拆了柳家祖宅’!

柳丫头抱着个旧线装本子,死死护在怀里,被那伙人推得摔在地上,胳膊肘擦破了好大一块,渗着血,可她就是不肯松手!”

沈知汐的心沉了沉。

周老爷是城里出了名的霸道商户,垄断了大半胭脂原料的供应,前两年西街有家小胭脂铺不肯从他那儿进货,没过半个月就被砸了门脸,最后只能关张。

如今柳记遭难,想来是碍了周老爷的眼,借着 “墨宝” 的由头,要逼柳阿阮彻底交出铺子。

她转身走到药柜前,用戥子仔细称了两钱川贝,包进棉纸里,又额外抓了一小把冰糖放进去:“川贝炖梨时加些冰糖,能润些。

您快回去吧,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王婶接过药包,感激地说了声 “多谢”,转身匆匆走了。

铺子里的 “沙沙” 声没再响起,安静得有些刺眼。

沈知汐望着街南的方向,隐约能听见远处传来的零星喧闹 —— 许是周府的人还没走远,又或是街坊在围着议论。

她想起柳阿阮上次来买草药时的模样,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总觉得不能就这么当没听见。

“阿福!”

沈知汐朝着里间喊了一声。

很快,穿灰色短打的伙计阿福跑了出来,十五六岁的年纪,手脚麻利,就是性子有些毛躁。

“姑娘,您叫我?”

“你去城南柳记胭脂铺附近瞧瞧。”

沈知汐叮嘱道,语气里带着刻意的郑重,“别靠太近,就远远看看铺子的情形 —— 周府的人走没走?

柳姑娘怎么样了?

回来跟我仔细说。

记住,别惹事,也别让人瞧见你是从咱们药铺过去的。”

“好嘞!”

阿福应了声,撩起门帘就往外跑,还不忘回头喊了句 “姑娘您放心,我准保瞧清楚!”

铺子里只剩下沈知汐一个人。

她走到药架前,指尖拂过一排排草药包,目光落在了一包晒干的积雪草上 —— 这草能清热解毒,也能润肤愈伤,柳阿阮擦破了胳膊,正好用得上。

父亲生前总告诫她 “药铺人守好本分就好,少掺和外头的是非”,可她想起柳阿阮眼里的光,实在没法坐视不管。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阿福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额头上全是汗,灰布短打的后背都湿了一片。

“姑娘!

我瞧清楚了!”

他扶着柜台大口喘气,语速飞快,“柳记的门脸被砸得稀烂,‘柳记香雪’的牌匾断了一半,挂在那儿晃悠!

柜台塌了半边,里面的胭脂盒碎了一地,连墙上挂的柳阿阮她祖父的画像,都被扯下来踩脏了!”

“柳姑娘呢?”

沈知汐急忙追问。

“柳姑娘蹲在门口捡碎瓷片呢!”

阿福咽了口唾沫,继续说,“她胳膊上缠了块破布,可还是能看见渗出来的血。

我瞧见她捡起一块碎玉模具,看了好半天,眼圈红红的,却没掉眼泪。

周府的人己经走了,临走前那管家还踹了门一脚,喊着‘三日后再来收东西,不交就拆房’!”

沈知汐沉默了片刻,拿起柜台上的积雪草包好,又拢了拢身上的襦裙:“阿福,你先看着铺子,有人抓药就先记下来,等我回来配。

我去趟城南。”

“姑娘,您要去柳记?”

阿福有些担心,皱着眉说,“周府的人那么凶,您去了会不会有危险?”

“我就是去送点草药,没什么危险的。”

沈知汐拍了拍阿福的肩膀,转身撩帘出了铺。

街面上的风带着些凉意,沈知汐攥紧怀里的草药包,快步朝着城南走。

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有挑着担子卖菜的,有推着小车卖糖人的,偶尔能听见几句议论:“周老爷也太霸道了,柳丫头多可怜啊!”

“谁敢管啊,万一被记恨上,日子就不好过了……” 这些话像细小的针,让她走得更快了些。

转过一个街角,柳记胭脂铺的模样就落在了眼里 —— 比阿福说的还要惨。

断了一半的牌匾歪歪斜斜地挂着,柜台塌在地上,碎瓷片混着胭脂粉铺了一地,连铺子里的小木凳都被砸得西分五裂。

柳阿阮蹲在门口,背对着街面,洗得发白的粉襦裙沾了不少灰和胭脂粉。

她的头发有些散乱,一根银簪松松地别着,露出的胳膊肘上,破布己经被血浸得有些发黑。

她正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把散落的胭脂粉拢进一个破瓷碗里,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什么宝贝,指尖蹭到碎瓷片也没察觉。

“柳姑娘?”

沈知汐轻喊了一声。

柳阿阮的身体僵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来。

她的眼眶通红,眼尾还带着未散的红痕,显然是哭过,却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脸上沾了些胭脂粉,显得有些狼狈,可那双眼睛,却依旧亮着,带着股不服输的执拗。

“你是……” 柳阿阮愣了愣,似乎没认出她。

“我是仁心药铺的沈知汐。”

沈知汐递过怀里的草药包,声音放得轻柔,“前阵子你去买过积雪草,还记得吗?

这是积雪草,煮水清洗伤口能好得快些。

不要钱,是我的心意。”

柳阿阮低头看着草药包,青布包裹着,能闻到淡淡的草香。

她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多谢沈姑娘…… 可我现在没钱还你,等我把这些胭脂卖了,一定还你。”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骨子里的硬气,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怀里的旧本子 —— 那是祖父柳砚的手札,记着民间疾苦和胭脂配方,是柳家唯一的念想。

“周府三日后真的会来吗?”

沈知汐问。

“会的。”

柳阿阮攥紧怀里的本子,指尖泛白,“他们要这个,可这是我祖父留下的唯一东西,就算拆了铺子,我也不能给。”

风卷着胭脂的淡香掠过,沈知汐看着柳阿阮眼底的韧劲,忽然开口:“三日后周府人来,你若信我,我或许能帮上忙。”

她指了指草药包,“我懂些草药,周老爷能垄断市面上的红蓝花、紫铆,却垄断不了山里的草药。

我帮你找原料的路子。”

柳阿阮愣住了,随即轻轻点了点头。

阳光落在两人身上,她攥着草药包的手,慢慢松了些 —— 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扛这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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