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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期是什么意思

天台有只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韩桑温楚是《限期是什么意思》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天台有只猫”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01温楚一脚踹开那扇漆皮剥落的旧门首先涌入鼻腔的是一股混杂着消毒水、中药和某种食物腐败气味的浑浊空“韩桑!你他妈还活着吗?”他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回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落午后的阳光从被他撞开的门缝里挤进在满地狼藉中劈开一道光轮椅吱呀一声从卧室方向转出上面坐着的人瘦得脱了宽大的家居服空荡荡地挂在身像套在衣架子唯有那双眼尽管深陷在青黑的眼窝却还闪着温楚...

主角:韩桑,温楚   更新:2025-10-21 07: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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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温楚一脚踹开那扇漆皮剥落的旧门时,

首先涌入鼻腔的是一股混杂着消毒水、中药和某种食物腐败气味的浑浊空气。“韩桑!

你他妈还活着吗?”他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午后的阳光从被他撞开的门缝里挤进来,在满地狼藉中劈开一道光路。

轮椅吱呀一声从卧室方向转出来,上面坐着的人瘦得脱了形,

宽大的家居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像套在衣架子上。唯有那双眼睛,

尽管深陷在青黑的眼窝里,却还闪着温楚熟悉的那种讥诮的光。“温大导演,

”韩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边说边拉过脸上的氧气面罩深吸了一口,“几年不见,

改行当强盗了?”温楚把肩上的背包往地上一扔,那动静让韩桑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他大步跨过地上的外卖盒和散落的药片,一直走到轮椅前才停下,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和他一起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发小。“你妈托梦说你最需要鞭策。

”温楚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合同,啪地拍在轮椅扶手上,“签了!

”韩桑的视线在合同上扫了一眼,又抬起来看温楚,

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编剧委托协议》?温楚,你这是照拂?分明是索命!

”他说到激动处,吸氧管从鼻翼滑落,喷出一阵微弱的气流。

温楚看见他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在微微发抖,指关节突出得吓人。“少废话。

”温楚弯腰捡起吸氧管,动作粗鲁地给他戴回去,“还能喘气就给我写剧本。

”韩桑任他摆布,只是眼神一直没从他脸上移开:“怎么?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想起我这个‘死人’了?”温楚没接话。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茶几上堆着大大小小的药瓶,有的标着化学名,

有的贴着医院标签;沙发扶手上搭着一条薄毯,

上面沾着可疑的污渍;角落里堆着成箱的矿泉水瓶和方便面包装。

最刺眼的是放在书桌旁的那个医用氧气瓶,和这破旧的居民楼格格不入。

“你这些年...”温楚的声音卡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股蛮横,“就住这种猪窝?

”韩桑轻笑一声,带动胸腔一阵起伏,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一边咳一边去摸轮椅侧袋里的药瓶,手抖得厉害,药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温楚抢先一步捡起来,拧开瓶盖倒出两片白色药片,又去厨房倒了杯水。动作行云流水,

仿佛他天天都在做这件事。“给。”他把水和药递到韩桑面前。韩桑盯着他看了几秒,

终于接过药片吞下。温水滑过喉咙,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眼里那些尖锐的讥诮褪去了一些。“你怎么找到我的?”他问。“你妈临终前找的我。

”温楚说得轻描淡写,仿佛不是在谈论一个逝去的长辈,“她说你倔,不肯找人帮忙。

”韩桑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收紧,指节泛白:“我妈她...什么时候?”“三个月前。

”温楚转身开始收拾满地的垃圾,“食道癌,走得很快,没受什么罪。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塑料袋窸窣的声音。韩桑一动不动地坐在轮椅上,

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在他瘦削的侧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所以,

”良久,韩桑才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哑了,“你是来可怜我的?

”温楚正把一个外卖盒扔进垃圾袋,闻言动作一顿,转过身来。“我是来催稿的。

”他走到轮椅前,双手撑在扶手上,把韩桑圈在中间,“听说你得了绝症?正好,

我这部戏的主角也是个绝症患者。你边死边写,体验生活,多合适。”两人距离极近,

温楚能看见韩桑眼底的血丝,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韩桑能感觉到温楚呼出的热气,

能看见他额角那道他们在大学时打架留下的浅浅疤痕。“温楚,”韩桑突然笑了,

那笑容虚弱却依然带着他特有的刻薄,“你还是这么混蛋。”“彼此彼此。”温楚直起身,

从地上拎起自己的背包,“我住哪间?”“谁同意你住下了?”“合同第7条,

甲方有权监督乙方创作进度。”温楚指了指刚才被韩桑扔在一边的合同,“我得盯着你,

免得你偷懒。”他说着,已经拎包走向唯一一间看起来还算整洁的卧室。推开门,

里面果然比客厅好很多,虽然也堆满了书和稿纸,但至少没有外卖盒和药瓶。

“那是我的房间!”韩桑操纵轮椅跟过来。“现在是我的了。”温楚把背包扔到床上,

“病人就该住客厅,通风好。”韩桑气得又想摘氧气面罩,却被温楚一把按住手。

“别折腾了,”温楚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留着那口气写剧本。

”他们的手在氧气面罩的管子上相触,一个温热,一个冰凉。韩桑抬眼,对上温楚的视线,

那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你到底想干什么,温楚?”韩桑轻声问。

温楚松开手,转身开始整理床铺。“我说了,催稿。”他的背影宽阔,挡住了窗外的光,

“韩桑,你欠世界一个好剧本,别想就这么死了赖账。”窗外,夕阳正在下沉,

最后一缕光穿过灰尘,照在韩桑膝上那条薄薄的毯子上。他低头看着自己萎缩的双腿,

轻轻笑了一声。“行啊,”他说,“那就看看,是我先死,还是你先拍出这部戏。

”温楚没有回头,但整理床单的动作微微一顿。“赌什么?”“老规矩,”韩桑说,

“谁输了,谁就在对方墓碑上刻‘我是混蛋’。”“成交。”夜幕降临,

这座破旧公寓里的灯亮了起来。温楚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收拾,韩桑坐在轮椅上,

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他们挤在狭小的宿舍里,

为了一個剧本吵到深夜。他伸手摸了摸氧气面罩,冰凉的塑料触感提醒他,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温楚背对着他,一边洗着积满污垢的锅碗,

一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走了。”02清晨六点半,

温楚准时踹开了卧室门——准确地说,是客厅与卧室之间的那扇门。韩桑在轮椅上猛地一颤,

氧气面罩里喷出一团急促的白雾。“温楚!你他妈...”“起床,开工。

”温楚一身运动装,头发还滴着汗,手里拎着刚从楼下买的豆浆包子,“一日之计在于晨,

你的剧本呢?”韩桑把脸埋进掌心,

声音闷哑:“我才睡了三个小时...”“绝症能比我这部戏的死线可怕?

”温楚把早餐往小桌上一放,顺手把韩桑的轮椅推到电脑前,“今天不写完第三幕别想吃饭。

”这是温楚搬进来的第二周,他已经完美地将导演的暴君作风融入了日常护理。

韩桑一度怀疑这人是不是把他也当成了剧组员工,还是那种最没地位的打杂。

“等我喘完这口气...”韩桑摸索着去拿桌上的药盒,手却被温楚一把按住。

“先写五分钟。”温楚把键盘塞到他手下,“就五分钟。”韩桑气得直笑:“温大导演,

我是个病人,看见没?”他指了指身边的氧气瓶,“随时可能咽气的那种。

”“咽气前把这一幕写完。”温楚面无表情地打开豆浆盖子,“不影响。

”这就是他们每天的日常。韩桑一度试图反抗,

后来发现温楚在这件事上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油盐不进。

他甚至怀疑就算自己真的当场昏迷,温楚也会先把他拍醒写完当天的进度再叫救护车。

上午十点,护工李阿姨来了。她是个五十多岁的和善女人,

看见温楚在客厅里踱步监督韩桑写作的样子,见怪不怪地笑了笑。“韩先生今天精神不错。

”“他敢精神不好。”温楚头也不回,“今天写不完主角的临终独白,他就亲自体验一下。

”韩桑在键盘上重重敲下一行字:“暴君!”李阿姨摇摇头,转身进厨房准备午餐。

等她端着饭菜出来时,看见的是韩桑靠在轮椅上大口吸氧,温楚站在他身后,

双手正在他肩颈处用力按压。“这里?”温楚问,语气依然生硬。

“往左一点...”韩桑闭着眼,眉头紧皱,“对,

就是那里...嘶...”温楚的手法意外地专业,指尖精准地找到那些僵硬的肌肉结节。

韩桑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额头的冷汗也退了少许。“能继续了吗?”十分钟后,

温楚收回手,语气立刻恢复了之前的刻薄。韩桑瞪他一眼,但还是转回身面向电脑。

午餐时分,真正的战争才开始。“我不吃这个。”韩桑盯着碗里的西兰花,像看仇人。

温楚正往自己嘴里塞了块红烧肉,闻言挑眉:“怎么?绝症还挑食?”“我要吃肉。

”韩桑把碗推开,“不是这种绿色的玩意儿。”温楚放下筷子,

直接捏起一块西兰花塞进他嘴里:“吃完。”韩桑被噎得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咽下去,

气得手抖:“你当我是泔水桶吗?!”“你写不出好本子,

”温楚又舀起一勺菜汤拌饭塞过去,“连泔水桶都不如。”“温楚你...”韩桑刚要骂人,

又被塞了一嘴饭。李阿姨站在一旁,努力憋着笑。她照顾韩桑大半年,

从没见他吃饭这么“积极”过。饭后是吃药时间。韩桑看着温楚手里那一把五颜六色的药片,

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能不能...”“不能。”温楚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张嘴。

”韩桑不情不愿地吞下药片,苦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温楚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水果糖,剥开糖纸塞进他嘴里。

动作快得仿佛只是韩桑的错觉。下午是韩桑状态最差的时候。疼痛像是潮水般一阵阵涌来,

他蜷在轮椅上,指节发白地抓着扶手,冷汗浸透了衣衫。温楚不再催稿。

他只是沉默地调整着呼吸机的参数,把止痛药准备好,

然后用温热的手掌一遍遍按摩韩桑痉挛的双腿。

“...又抽了...”韩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活该。”温楚嘴上这么说,

手上的力道却放得极轻,“谁让你不肯做复健。”韩桑疼得没力气回嘴,

只能闭着眼忍受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痛楚。恍惚中,他感觉到温楚的手稳稳地托着他的小腿,

那温度意外地让人安心。疼痛稍缓,他睁开眼,正对上温楚来不及移开的目光。

那里面没有平日的戏谑和强硬,只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担忧。“看什么看?

”温楚立刻恢复了那副讨人厌的语气,“能写稿了吗?”韩桑虚弱地笑了笑:“催催催,

就知道催...等我喘完这口气...”他边说边伸手去拿氧气面罩,

温楚却抢先一步帮他戴好。“不错,”温楚看着呼吸面罩下他苍白的脸,“下一章就这么写,

主角濒死的感觉。”韩桑扯下面罩,气得声音都变了调:“我是编剧还是你是编剧啊?!

”温楚按住他乱动的手,重新调整好面罩位置:“你管呢,等你交稿了再说。”傍晚时分,

天色暗了下来。韩桑终于完成了当天的写作任务,靠在轮椅上小憩。温楚坐在他对面,

就着台灯的光翻阅他白天写的手稿。客厅里很安静,

只有韩桑轻微的呼吸声和书页翻动的声音。窗外的路灯一盏盏亮起,

在房间里投下温暖的光晕。温楚抬头看了眼睡着的韩桑。卸下了所有尖刺和伪装,

此刻的他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他轻轻起身,

拿过一旁的薄毯盖在韩桑身上。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一个易碎的梦。

03韩桑的笔记本电脑上,文档的标题悄然从《无题》变成了《限期》。他写得很慢,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疼痛的间隙里抠出来的。但温楚发现,只要韩桑沉浸在写作中,

他皱眉的频率会降低,对止痛药的依赖似乎也轻了一些。“这里,”某天下午,

韩桑突然指着屏幕,“主角在银杏树下告白这段,你觉得怎么样?”温楚正给他按摩小腿,

闻言凑过去看了一眼。文档上的台词格外熟悉:“我错过了太多年,现在不想再错过了。

”正是他上周推韩桑去公园散步时说过的话。“抄袭。”温楚点评道,

手下力道故意重了几分。韩桑疼得吸了口气,却得意地笑了:“艺术来源于生活,温导。

”这是他们新的相处模式——韩桑明目张胆地把他们的日常写进剧本,

温楚一边嘲讽一边纵容。仿佛那个虚构的故事,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隐秘空间。

然而现实总是猝不及防地撕开温情的假象。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温楚在厨房煮粥,

韩桑在客厅修改剧本。突然一声闷响,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温楚冲进客厅时,

看见韩桑连人带轮椅歪倒在地,打翻的水杯碎片散落一地。他蜷缩着身体,剧烈地痉挛,

脸色灰白得吓人。“韩桑!”温楚跪倒在地,第一反应不是扶他,

而是熟练地解开他衣领的扣子,让他保持呼吸通畅。韩桑的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指甲几乎嵌进肉里。“药...”韩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痛苦的颤音,

“在...床头...”温楚飞快地取来止痛药,却发现韩桑已经无法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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