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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全家人抛弃后独自创业

逆海崇帆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我被全家人抛弃后独自创业》是作者“逆海崇帆”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自生自林强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妈打来电话我正在签第5次骨髓炎手术的同意消毒水味她尖利的声音刺进我的耳她不是来问我死活“微你弟要结婚彩礼还差二十你那个房子不是说能卖一百多万吗?你先卖了给你弟凑凑?”我笑看着手术室门上自己苍白的倒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好但我有个条我要林强跪在我面把他欠我连本带利地还回”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然后是我妈气急败坏的咒“林微微你疯了!他是你亲...

主角:自生自,林强   更新:2025-10-21 07:4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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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打来电话时,我正在签第5次骨髓炎手术的同意书。消毒水味里,

她尖利的声音刺进我的耳朵。她不是来问我死活的。“微微,你弟要结婚了,

彩礼还差二十万,你那个房子不是说能卖一百多万吗?你先卖了给你弟凑凑?”我笑了,

看着手术室门上自己苍白的倒影,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好啊。但我有个条件,

我要林强跪在我面前,把他欠我的,连本带利地还回来。”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然后是我妈气急败坏的咒骂。“林微微你疯了!他是你亲弟弟!”我挂了电话,

将同意书递给医生。亲弟弟?在我拖着一条烂腿,疼得满地打滚,求他们带我去医院时,

他们心里只有亲儿子。“不就是腿疼吗?女孩子家娇气什么!忍忍就过去了。

”“你弟谈女朋友花销大,马上要买婚房,家里一分钱都不能动!”“我们没钱给你治,

要存钱给你弟买婚房,你自生自灭吧!”这些话,比我骨头里的痛还狠。从那天起,

我就没有家人了。1三年前,我的右腿开始莫名剧痛。一开始只是隐隐作痛,

我以为是上班久坐,没太在意。可后来,疼痛愈演愈烈,从骨头缝里钻出来,

晚上疼得我睡不着,整个人蜷在床上,冷汗湿透床单。我跟爸妈说,想去医院看看。

我妈正在给弟弟林强剥橘子,头也不抬。“去什么医院,浪费那个钱。你就是平时不运动,

抽筋了,过两天就好了。”我爸坐在旁边看电视,眼皮都没掀一下。只有林强,皱着眉,

一脸嫌弃地把我推开。“姐,你别挨我这么近,一身汗味。”我忍着痛,自己去社区医院。

医生说情况不对,建议我去大医院拍个片子。我拿着建议单回家,再次鼓起勇气,

几乎是哀求。“爸,妈,医生说可能有点严重,得去市里大医院。”我妈终于正眼看我了,

眼神里满是算计。“去大医院?你知道那得花多少钱吗?挂号、检查、拿药,

没个千八百下不来。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别有点小病就大惊小怪的。

”“可是真的很疼……”我的声音都在发抖。“疼疼疼,一天到晚就知道喊疼!

”我妈不耐烦地打断我,“你弟马上要见女朋友家长了,我刚给他买了一身新衣服,

花了八百!家里的钱都要留着给他买婚房娶媳妇,哪有闲钱给你看病?”那一刻,

我腿上的痛,似乎都比不上心里的冷。我工作三年,每个月五千的工资,

雷打不动地交四千回家,自己只留一千块生活。他们说,女孩子家家的,家里帮你存着,

以后当嫁妆。现在我才明白,我的“嫁妆”,原来是弟弟的婚房。那天晚上,

我疼得实在受不了,从床上滚了下来,趴在地上,拍打着我爸妈的房门。“爸!妈!救救我!

我快疼死了!”门开了,我爸一脸怒气地看着我。“大半夜的嚎什么!让你弟听见怎么想!

”我妈跟着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抽搐的我,眼神里没有心疼,只有厌恶。

“我们没钱给你治,要存钱给你弟买婚房,你自生自灭吧!”这句话,

将我最后一点关于亲情的幻想,砸得粉碎。我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身后那扇永远不会为我敞开的房门,突然就不疼了。心死了,身体的痛也就麻木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房间。房间的角落里,

放着一个粉色的猪猪存钱罐。那是我工作后给自己买的第一个礼物,

我每个月会从仅有的一千块生活费里,省出五十、一百,塞进去。我想存钱,给自己报个班,

学点东西。现在看来,多可笑。我举起存钱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在地上。

“哐当——”陶瓷碎片和零散的硬币、纸币滚了一地。我跪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把钱捡起来,

一共两千三百六十五块五毛。我拿着这笔钱,走到他们门前,扔在地上。“这些钱,

够不够买你们儿子婚房的一块砖?”“从今天起,我林微微,和你们恩断义绝。是生是死,

都跟你们没关系!”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那晚的月光,冷得像冰。

2离开家,我才发现“自生自灭”这四个字有多沉重。我拖着一条越来越痛的腿,

用身上仅剩的几百块钱,在城中村租了一间终日不见阳光的地下室。房间里一股霉味,

墙壁上渗着水渍。我没有床,就捡了别人扔掉的床垫,铺在地上。那段时间,

疼痛是我唯一的伙伴。骨髓炎的痛,是从骨头缝里往外钻,持续不断。我常常在半夜被疼醒,

然后就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昏暗的灯泡,直到天亮。我不能倒下。我倒下了,

就真的死了。我强撑着去医院,做了检查。诊断书上那几个字——“慢性化脓性骨髓炎”,

就是一份判决书。医生说,我的情况很严重,需要立刻手术,

否则有截肢甚至败血症危及生命的风险。手术费,前期就要五万。五万,对我来说,

是个天文数字。我躺在冰冷的床垫上,第一次感到绝望。我想过放弃,就这么烂在这里,

死了算了。可每当这个念头升起,我妈那句“你自生自灭吧”就会在耳边响起。

我凭什么要如他们所愿?我还没活够,我还没看过这世界的好,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死死咬住牙。我要活下去,还要活得比他们都好!我开始疯狂地找工作。我腿脚不便,

不能出门,就找线上的工作。客服、打字员、数据标注……只要能挣钱,什么我都做。

我买了一把二手的轮椅,每天就坐在轮椅上,对着电脑,从早上八点工作到凌晨两点。

腿疼得受不了,我就用牙咬着毛巾,不让自己叫出声。累了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一小会儿。

第一个月,我拿到了三千块工资。拿到钱的那一刻,我抱着手机,哭得像个孩子。

那是我的救命钱。我立刻给市里大医院的骨科专家陈医生打了电话,

他是这个领域最好的医生。我把我的情况和盘托出,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电话那头,

陈医生耐心地听我说完,温和地回应。“姑娘,你别怕。钱的问题,我们一起想办法。

你先把资料寄过来,我帮你看看。”那一声“别怕”,我捏着电话,眼泪掉了下来。

我把所有的检查报告、诊断书,连同我写的满满三页纸的病情自述,一起寄了过去。

我开始更拼命地工作。地下室没有暖气,冬天冷得像冰窖,我的腿一到晚上就钻心地疼。

我买不起电暖气,就多穿几件衣服,把脚裹在被子里。泡面是我最常吃的食物,

偶尔奢侈一下,加根火腿肠。所有的钱,我都存起来,一分一分地朝着那五万块的目标靠近。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正在一步一步地,把自己从深渊里拉出来。每当我存下一笔钱,

我就会在墙上画一个“正”字。那面斑驳的墙,记录着我的挣扎,也见证着我的希望。

3三个月后,我终于凑够了四万块。我再次联系了陈医生,

他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的病情虽然严重,但手术方案是成熟的,

成功率很高。坏消息是,我的病灶比较深,一次手术可能无法根除,

后续可能还需要两到三次清创。“姑娘,你凑的钱,我帮你申请了医院的困难补助,

可以减免一部分。第一期手术,这些钱应该够了。”陈医生在电话里的声音,

像冬日里的暖阳。我握着电话,泪水无声地滑落。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陌生人的善意。我坐着长途大巴,去了市里。陈医生帮我安排了住院,

一切都井井有条。手术前夜,我签下了那份厚厚的手术同意书。麻醉师告诉我,手术是全麻,

睡一觉就好了。可我明白,这一觉醒来,将是另一场战斗的开始。手术很成功。

麻药劲过去后,前所未有的剧痛席卷而来。我的右腿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

里面像有无数把小刀在同时切割、搅动。止痛泵对我作用不大,我疼得浑身痉挛,

把病床的栏杆都抓变了形。护士看我实在可怜,偷偷多给我加了点剂量。那三天,

我活在地狱里。但第四天,当陈医生来查房,告诉我病灶清理得很干净,伤口也在愈合时,

我觉得一切都值了。我就在医院里,一边养伤,一边继续我的线上工作。

病房里其他床的家属,每天都换着花样给病人做好吃的。而我,只有医院食堂的饭菜。

有时候,隔壁床的阿姨会多带一份鸡汤给我。“姑娘,看你一个人不容易,多喝点,

补补身子。”我每次都红着眼眶道谢。就在我以为生活会这样一点点好起来的时候,

我妈的电话打了过来。看到来电显示上“妈”那个字,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犹豫了很久,

还是接了。“喂。”我的声音很冷。“微微啊,你跑哪去了?这么久不跟家里联系,

翅膀硬了是吧?”我妈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满了指责。我没有回答她。

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弟最近手头有点紧,想换个新手机,看上了最新款的,要一万多。

你不是工作了吗?先给你弟转两万块钱过来。”我听笑了。我的腿里还插着引流管,

每天都在和剧痛作斗争,她打电话过来,没有一句关心,开口就是要钱。为她的宝贝儿子。

“我没钱。”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怎么可能没钱!你不是上班了吗?

你是不是偷偷把钱藏起来了?”我妈的声音瞬间拔高,“林微微我告诉你,你是我生的,

你挣的钱就该给家里!给你弟花怎么了?他是我们老林家的根!”“你不是让我自生自灭吗?

”我平静地反问,“一个自生自灭的人,哪里来的钱?”说完,不等她再咒骂,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了她的号码。握着手机的手,气得不住地颤抖。

隔壁床的阿姨担忧地看着我。“姑娘,跟家里吵架了?”我摇摇头,把脸埋进被子里,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恨。从今往后,我林微微,再也没有家了。

我只有我自己。4拉黑我妈没多久,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鬼使神差地接了。

电话那头,是我弟林强的声音。“林微微你什么意思?敢拉黑我妈?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按下了录音键。“我告诉你,我女朋友说了,

结婚必须在市中心买一百二十平以上的房子,不然就分手!爸妈那点钱根本不够首付!

你当姐姐的,难道不该出份力吗?”他的语气理直气壮,好像我天生就该为他的一切买单。

“我听我妈说你现在能挣钱了?你赶紧给我打三十万过来!不然我让你在外面混不下去!

”我听着他无能狂怒的咆哮,心里一片平静。“林强,”我淡淡地开口,

“我凭什么要给你三十万?”“凭什么?凭你是我姐!长姐如母你懂不懂?你现在不帮我,

等爸妈老了,你别指望我管你!”“哦,”我轻笑一声,“我记得,

当初让我‘自生自灭’的,好像也有你一份吧?怎么,现在又想起我是你姐了?

”“你……”林强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恼羞成怒地开始辱骂,“你个白眼狼!克夫命!

活该你烂腿!当初爸妈就不该生你这个赔钱货!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钱,我就去你公司闹,

让你身败名裂!”肮脏的词汇,从听筒里涌出来。我静静地听着,直到他骂累了,

才幽幽地问了一句。“公司?你知道我在哪家公司吗?”他再次语塞。是啊,

他们从来没关心过我,又怎么会知道我在哪里工作,是死是活。“林微微,你给我等着!

”他撂下狠话,挂了电话。我保存好那段长达十分钟的录音,把它备份了好几份。这,

将是我日后最有力的武器。这次通话,让我彻底清醒。我不能只靠打零工,

那点钱只够我勉强糊口和支付医药费。我需要一个更强大的武器,来保护我自己,

来对抗那个随时可能扑上来的“家”。出院后,我回到我的地下室。

看着墙上那个孤零零的“正”字,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把我的故事写出来。

我在知乎上注册了一个账号,名字就叫“微微不倒”。

我写下了我的第一篇文章:《被父母宣告“自生自灭”后,我拖着一条烂腿,

开始了我的自救之路》。我没有煽情,只是平静地叙述着我的经历。从腿疼开始,

到父母的冷漠,到我拿着两千多块钱离开家,到我住在地下室,靠打零工攒手术费。

文章的最后,我放上了一张我的腿的照片,上面布满了手术留下的疤痕和缝线,触目惊心。

我写道:“我不知道我能撑多久,但我会一直撑下去。因为我想看看,不靠任何人,

我到底能活成什么样。”写完,点击发布,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我没想过会火,

只是想找个地方,倾诉一下。可我没想到,一夜之间,我的文章爆了。第二天我醒来,

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点赞、评论、私信,塞满了我的收件箱。“小姐姐加油!你太勇敢了!

”“看完泪目,我也是被重男轻女的姐姐,我能理解你的痛。”“这种父母不配为人!

你一定要好起来,活出个人样给他们看!”“博主需要帮助吗?

我这里有骨科的资源可以介绍给你!”无数的善意,通过一根网线,

汇集到我这个小小的地下室。有人给我打赏,从几块到几百块。我看着后台不断跳动的数字,

第一次发现,原来挣钱可以不那么辛苦。我的账号,在一周内涨了十万粉丝。

我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5粉丝的打赏和文章带来的流量收益,像一场及时雨,

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终于不用再为下一次的手术费发愁了。

我开始在账号上持续更新我的“抗病日记”。我记录每一次换药的疼痛,

每一次康复训练的艰难,也分享每一次微小的进步。我坐着轮椅,去超市买菜,

给自己做一顿丰盛的饭。我用线上工作的收入,给自己买了一台小小的烤箱,学着做蛋糕。

我的文字和照片里,没有自怨自艾,只有生命力。粉丝们说,看我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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