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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桶捡的

泡芙和可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泡芙和可乐”的优质好《垃圾桶捡的》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周雅琴许心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垃圾桶盖被掀开的瞬许心兰以为又是谁家扔了半袋发霉的大夏垃圾站的气味格外她屏着呼手里的铁钩往下扒一个硬纸壳箱露了出盖得严严实“什么玩意儿……”她嘀咕习惯性地用钩子去挑箱盖子滑开一条里面不是旧衣也不是烂水是一团小小裹在褪色蓝花薄毯子里的东毯子动了一一声微弱得像小猫叫的哭断断续续地飘出许心兰的手猛地一铁钩“哐当”掉在水泥地她...

主角:周雅琴,许心兰   更新:2025-10-21 14:3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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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桶盖被掀开的瞬间,许心兰以为又是谁家扔了半袋发霉的大米。夏天,

垃圾站的气味格外冲,她屏着呼吸,手里的铁钩往下扒拉。一个硬纸壳箱露了出来,

盖得严严实实。“什么玩意儿……”她嘀咕着,习惯性地用钩子去挑箱盖。盖子滑开一条缝。

里面不是旧衣服,也不是烂水果。是一团小小的,裹在褪色蓝花薄毯子里的东西。

毯子动了一下。一声微弱得像小猫叫的哭声,断断续续地飘出来。许心兰的手猛地一抖,

铁钩“哐当”掉在水泥地上。她整个人僵在那里,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垃圾站里只有苍蝇嗡嗡的声音。过了几秒,她才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扑过去,

几乎是撕开了那个破纸箱。真的是个孩子!小脸皱巴巴,通红,眼睛紧闭着,

只有微弱的气息证明还活着。毯子一角塞着张纸条,

钢笔字写得歪歪扭扭:“1990年8月15日生,求好心人给条活路。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环顾四周,清晨的垃圾站空无一人。

那哭声又微弱地响了一下,像根针扎在她心上。许心兰没再多想一秒,

脱下自己洗得发白的工作服外套,小心翼翼地、几乎是颤抖着,

把那轻飘飘的一小团连毯子一起抱了出来。怀里的小东西冰凉。她拔腿就往最近的卫生院跑,

也顾不上什么垃圾车了。跑着跑着,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了下来,砸在孩子的小脸上。

“活路……”她喘着粗气,低头看着怀里那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的小生命,“碰上我,

算你这小东西命不该绝。”“文清砚!文清砚在不在?”邮递员的大嗓门穿透了小院的门板。

我放下手里剥了一半的毛豆,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应着声跑出去。“在呢!谢谢叔!

”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递到我手里。信封右下角印着几个醒目的烫金大字:南城大学。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随即像擂鼓一样狂跳起来。许心兰也从厨房探出头,

手上还沾着面粉,紧张地看着我。我站在院门口,深吸一口气,撕开封口。

手指因为用力有点抖。一张印制精美的录取通知书被抽了出来。

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些庄重的文字,最终定格在录取专业那一栏:临床医学本硕博连读。

“妈!”我嗓子有点发紧,声音却亮得吓人,“录取了!南城大学!临床医学!本硕博连读!

”“真的?!”许心兰冲了出来,面粉手在围裙上胡乱蹭着,一把抢过通知书,

眼睛几乎贴到纸面上,“哎哟!哎哟!我的砚砚!真有出息!真有出息!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眼圈瞬间就红了。我们俩在小小的、种着几棵丝瓜的院子里又叫又跳,

像两个傻子。通知书被反复看了无数遍,每一个字都透着金光。许心兰摸着那张纸,

像是摸着一件稀世珍宝,嘴里不停地念叨:“好,好,这下好了,我们清砚有出息了,

妈就是砸锅卖铁也供你……”兴奋劲儿还没过两天,村里的风言风语就像长了腿似的,

自己跑进了我家低矮的门槛。先是隔壁王婶,一脸神秘地凑过来:“心兰啊,听说了没?

市里头那个周家,就是开大公司那个周家,他们家那个小女儿,周曼琳,也考上南城大学了!

啧啧,听说还是什么艺术特长生,可风光了!”许心兰正在给我收拾行李,

头也没抬:“人家有钱人家孩子,路子广呗,跟我们清砚比啥。”“不是啊!

”王婶一拍大腿,“怪就怪在这儿!我娘家侄子在教育局打杂,

他说……他说周家那丫头录取通知上,写的也是临床医学!还是本硕博连读!你说奇不奇怪?

一个学跳舞的,能考上这个?”王婶压低声音,“而且听说,那通知书上的名字,

写得可潦草了,看着……看着有点怪。”我的动作停住了,正在叠的一件衣服掉在床上。

一股冰冷的寒意,毫无征兆地从脚底板窜上来,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

南城大学临床医学本硕博连读,全省就招一个。许心兰也愣住了,脸色一点点白下去。

她猛地看向我,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许心兰没文化,

但她有股子底层生活磨出来的韧劲儿和警觉。她二话不说,攥着那张录取通知书,

拉着我就往市里教育局跑。教育局那栋气派的大楼,

光可鉴鉴的地板映着我们俩沾着泥的旧布鞋,格格不入。问询处的工作人员眼皮都懒得抬,

听我们结结巴巴说完,嗤笑一声:“录取都是电脑系统操作,阳光透明,绝对公平!

你们这通知书不是真的吗?真的就安心等着上学!别没事找事!”“同志!同志你行行好!

”许心兰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把通知书往前递,“我们就是想知道,

这录取……录取到底是谁的名字?求你了,帮查查!”“查什么查!系统是你们想查就查的?

快走快走!别影响办公!”工作人员不耐烦地挥手,像赶苍蝇。我们又去招生办,

门都没进去,就被保安拦在外面。去南城大学驻本市招生点,人家说只负责咨询,

不负责查证。像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从早晨跑到日头偏西,我们娘俩筋疲力尽,

嗓子也哑了,得到的只有冷眼、推诿和呵斥。那张曾带给我们无限欢欣的录取通知书,

此刻像块冰冷的烙铁,烫得人心慌。傍晚,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回公交站,

许心兰突然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停住。她盯着那个半满的垃圾桶,眼神直勾勾的。“妈?

”我担心地叫她。许心兰没说话,只是慢慢地、慢慢地蹲了下去,肩膀开始剧烈地抖动。

压抑的呜咽声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像受伤的野兽。十八年前,她就是在这里,

捡到了被当作垃圾丢弃的我。十八年后,我们再次站在这里,

我的前途似乎也即将变成别人眼中的垃圾。命运兜兜转转,像个残忍的玩笑。

“砚砚……”她抬起头,满脸泪痕,眼神却透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儿,“妈没用,

没本事……但这事,妈跟你磕到底!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许心兰说到做到。她辞掉了那份微薄的环卫工工作,

拿出压箱底的所有积蓄——那是她一分一毛攒起来准备给我交第一年学费的钱。她带着我,

坐上了去省城的火车。省城的天空灰蒙蒙的,高楼大厦看得人眼晕。

我们住进了最便宜的地下室旅馆,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许心兰的目标很明确:找记者。

她不懂什么网络舆论,她就认准了报纸上那些伸张正义的记者名字。我们一家一家报社跑,

一家一家电视台问。保安的驱赶,前台的白眼,漫长的等待……这些成了家常便饭。

有时候一整天也见不到一个记者,有时候好不容易见到了,人家听了几句,

摇摇头说没证据的事不好报道。“我有证据!”许心兰总是急切地说,“我女儿是高考状元!

那分数,明明白白摆在那儿!她周曼琳一个艺术生,考了多少分?她凭什么?”“大婶,

高考分数是隐私,我们无权公开查询。光凭猜测,我们没法报道。”记者无奈地解释。

“隐私?我女儿的分数被人顶了,我连知道真相都不行?”许心兰的声音拔高,

带着绝望的哭腔。那些日子,我们像两个在钢筋水泥森林里迷失的蚂蚁。希望一次次燃起,

又一次次被冰冷的现实浇灭。积蓄像流水一样花出去,许心兰的鬓角添了许多白发。

晚上挤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听着隔壁的吵闹声,我常常睡不着。“妈,算了……我们回去吧。

”有一次,我小声说,“大不了……我再复读一年。”黑暗中,许心兰猛地翻过身,

粗糙的手抓住我的胳膊,抓得很紧。“不行!”她的声音斩钉截铁,“砚砚,

这不是你复读不复读的事!这是公道!他们今天能偷走你的大学,

明天就能偷走别人更重要的东西!妈咽不下这口气!也绝不能让你背着这个委屈过一辈子!

”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微微发颤,却又异常坚定:“再难,妈陪着你走。我就不信,

黑的真能变成白的!”转机出现在一个下着小雨的下午。

我们被省城最大一家都市报的保安拦在外面已经快两个小时了。许心兰固执地站在雨里,

雨水打湿了她花白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一个撑着伞、穿着风衣的中年男人匆匆走进大门,

瞥见了我们。他脚步顿了一下,又折返回来。“大婶,你们有什么事?”他的声音很温和。

许心兰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语无伦次地开始诉说。这一次,她没有哭,

只是用最直白的话,讲了一个关于垃圾堆里的弃婴、高考状元和被顶替的大学名额的故事。

雨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那个男人,姓李,

是报社深度调查组的记者。他听完,眉头紧紧锁着,沉默了很久。“大婶,小姑娘,

”他看着我们,眼神很复杂,“这事……牵扯的人背景很深。周家,在本地盘根错节,

能量不小。报道的风险很大,很可能发不出来,还会给你们惹麻烦。

”许心兰挺直了早已不再挺拔的脊背,雨水顺着她洗得发白的衣领往下滴。“李记者,

我们不怕麻烦。我们就要一个真相!一个公道!”她的声音不高,却像石头砸在地上,

“我闺女,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她是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命,

不是让他们这些人随便踩的垃圾!”李记者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最终点了点头。

“你们先回去等消息。这件事……我接了。”李记者果然有门路。他没有直接报道顶替事件,

而是绕了个弯,做了一期关于高考招生阳光工程的专题。在采访一些知情人士时,

“顺带”提到了南城大学临床医学本硕博连读专业今年只招一名学生,

以及该专业对文化课分数的严苛要求。同时,另一篇不起眼的文艺报道里,

“不经意”地提及周氏集团千金周曼琳小姐在某个艺术比赛中获得佳绩,

其艺术天分如何出众,并提到她即将进入南城大学“深造”。两篇报道隔天见报,

分开看毫无关联,放在一起,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两颗石子,激起了圈圈涟漪。网络时代,

信息传播的速度远超想象。很快,就有网友在本地论坛上把两篇报道截图拼在一起,

配上灵魂拷问:“南城大学临床医学本硕博连读,全省状元级别分数才能进。周大小姐,

您的文化课考了多少分?够格吗?”帖子像病毒一样扩散。

质疑声、分析贴、各种“内部消息”开始满天飞。虽然周家很快动用关系删帖、控评,

但“周曼琳南城大学顶替”这个话题,还是像野草一样,顽强地在各个角落冒头。

舆论开始发酵。就在这风口浪尖上,一通电话直接打到了许心兰那台老旧的按键手机上。

“是文清砚同学家吗?”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女声,语调优雅,

却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高高在上,“我是周雅琴。”许心兰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收紧,

指关节发白。“关于最近网上一些不负责任的谣言,对我们家曼琳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周雅琴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们希望能和文清砚同学见一面,当面澄清一下误会。

地点在云顶餐厅,明天中午十二点。希望你们准时到。”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连一句“再见”都吝啬。许心兰握着手机,脸色铁青。“砚砚,鸿门宴。”她咬着牙说。

云顶餐厅名副其实,占据了市中心最高建筑的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整个城市的繁华景象。水晶吊灯折射着炫目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现磨咖啡和烤面包混合的香气。

穿着剪裁合体制服的服务生无声地穿梭,一切都精致得像幅画。我和许心兰,

穿着我们最好的衣服——我的是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连衣裙,

许心兰是件半新的灰色外套——站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

局促得像两个误入异世界的土疙瘩。周围投来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

服务生把我们领到一个靠窗的僻静位置。卡座里已经坐了两个人。一个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

穿着米白色的香奈儿套装,颈间一条莹润的珍珠项链,手指上硕大的钻石戒指闪着冷光。

她就是周雅琴。她旁边坐着一个年轻女孩,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妆容精致,一身当季大牌,

正百无聊赖地用银匙搅动着面前的咖啡,眼神里透着不耐烦。是周曼琳。“坐吧。

”周雅琴抬起眼皮,扫了我们一眼,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佣人。我们坐下。许心兰挺直了背,

一言不发。“网上的事情,闹得很难看。”周雅琴开门见山,目光锐利地落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文清砚,你是个聪明孩子。应该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反而会惹来麻烦。”我迎着她的目光,没说话。指甲掐进了掌心。“我们家曼琳,

从小就学艺术,天赋很好。”周雅琴语气放缓了些,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优越感,

“这次能进南城大学,也是凭她自己的才华,通过了严格的艺考和面试。

至于临床医学……呵,那只是学校系统录入的一个小错误,很快会纠正过来。

网上那些以讹传讹的话,对我们曼琳的声誉造成了很坏的影响。”“错误?

”许心兰猛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石头砸在冰面上,“录取专业都能录错?那高考分数呢?

是不是也录错了?”周雅琴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位大姐,说话要讲证据!我们曼琳的成绩,

是她的隐私!”“隐私?”许心兰冷笑一声,“那被偷走的人生呢?就不是隐私了?”“你!

”周雅琴保养得宜的脸第一次出现裂痕,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控制情绪,转向我,

“文清砚,我今天找你来,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她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

带着一种蛊惑:“只要你和你母亲公开承认,网上的消息都是误会,是你们弄错了,

我可以给你补偿。五十万,现金。足够你复读几年,或者去读个不错的大学了。”五十万。

这个数字砸下来,沉甸甸的。许心兰的手在桌子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冰凉。五十万,

对我们来说,是天文数字,是许心兰一辈子也挣不来的钱。它可以立刻改善我们的生活,

让我有书读。卡座里一片死寂。周曼琳嗤笑一声,打破了沉默:“妈,跟她们费什么话?

乡巴佬没见过钱,五十万?够她们花几辈子了!捡来的命,还想翻天?

”她轻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周雅琴没制止女儿,只是看着我,眼神带着笃定,

仿佛已经看到了我屈服的样子。我抬起头,目光从周雅琴那张精于算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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