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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骨灾动画全集

添叔不加水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叫做《无尽骨灾动画全集》是添叔不加水的小内容精选:午后的长安西人声鼎汗臭、香料与牲畜的气味混杂在燥热的空气织成一幅虚假的太平画丝绸如流农具闪寒西域奇珍引人驻然若细看那些穿梭其间的面农人眉宇间锁着对赋税徭役的畏商贾眼底藏着对律法严苛的算即便是最响亮的叫卖也压不住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对秦律遗风的隐乌云低闷雷在远方滚仿佛天公也屏息等待着什市集中一阵突兀的铜锣声压过了喧几名官差簇拥着一...

主角:淳于衍,张苍   更新:2025-10-23 19: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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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长安西市,人声鼎沸,汗臭、香料与牲畜的气味混杂在燥热的空气里,织成一幅虚假的太平画卷。

丝绸如流云,农具闪寒光,西域奇珍引人驻足。

然而,若细看那些穿梭其间的面孔,农人眉宇间锁着对赋税徭役的畏惧,商贾眼底藏着对律法严苛的算计,即便是最响亮的叫卖声,也压不住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对秦律遗风的隐忧。

乌云低垂,闷雷在远方滚动,仿佛天公也屏息等待着什么。

市集中央,一阵突兀的铜锣声压过了喧嚣。

几名官差簇拥着一名吏员,展开一卷崭新的竹简——文帝新下的《劝农诏》。

吏员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

阳光偶尔穿透云层,照在那竹简上,其表面竟泛着一层不甚自然的、油腻的微光。

诏文无非是“重农抑商,富国强兵”的陈词。

宣读完毕,人群正要习惯性地散去。

突然——“字!

字在动!”

一个尖利的、充满恐惧的叫声撕裂了沉闷的空气!

是前排一个贩卖蜀锦的商人,他脸色惨白,手指颤抖地指着吏员手中的竹简。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

只见竹简上,“重农抑商,富国强兵”那几个字,尤其是“农”字,如同被烈火炙烤的蜡,开始扭曲、融化!

暗红色、粘稠如血的物质从笔画中渗出,迅速蔓延,贪婪地吞噬覆盖了其他所有的文字!

那血字并未停止,反而在竹简表面疯狂地重组、凝结,最终化作了十数个触目惊心、仿佛用内脏书写的篆字:“农者死,商者生!

天下之利,尽归商贾!”

噗嗒——!

一滴浓稠的“血字”从简牍边缘滴落,砸在黄土之上,竟发出“嗤”的轻响,灼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洞,冒出丝丝腥臭的白烟!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下一秒,那最先发现异状的商人眼中猛地爆满血丝,脸上惊恐尽褪,被一种狂热的、非人的兴奋取代!

“圣诏昭昭!

商道永昌!!”

他嘶声高吼,猛地抄起旁边铁匠摊上的一把锄头,狠狠砸向邻近的粮摊!

谷物飞溅!

仿佛一声号令!

更多商人被那竹简上仍在流淌的血光吸引,他们如同扑火的飞蛾,疯狂地争抢那卷变得邪异无比的诏书!

竹简在争抢中碎裂,有人将沾染血字的碎片死死按在自己的额头上!

“呃啊啊啊——!”

痛苦的嚎叫瞬间转为力量充盈的咆哮!

他们的眼球彻底被血丝覆盖,皮肤之下,浮现出苍白如同骨质的诡异纹路,肌肉贲张,散发出蛮横的怪力!

“弃农从商!

圣诏旨意!!”

他们嘶吼着,扑向那些惊恐万分的农人。

曾经的街坊邻居,此刻如同仇寇。

骨简教徒将农夫按倒在地,强迫他们丢弃手中的农具,嘶吼着扭曲的“商贾之道”。

混乱如同瘟疫,在西市迅速爆发、蔓延。

火头西起,惨叫声、狂笑声、破坏声交织,昔日的繁华之地顷刻沦为炼狱。

人群中,一位身着素色深衣、气质清贵的青年正于墨锭摊前挑选,异变骤起时,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解——正是淮南王刘安。

眼见一名狂化的教徒挥舞着带血的秤砣砸向一位瘫软在地的老农,刘安不及多想,冲上前试图阻拦:“住手!

光天化日,岂容……滚开!”

那教徒反手一掌,一股远超常人的巨力轰在刘安胸口!

刘安如遭重击,倒飞出去,撞翻一个摊位,胸口一阵剧痛,气血翻涌。

他低头一看,素色衣襟之下,竟隐隐渗出与那诏书血字同源的、暗红色的诡异纹路!

一股冰冷的、带着强制意念的异样感顺着经络蔓延!

“这是……什么邪术?!”

他强忍剧痛与心悸,脑中闪过父王书房中那卷被严令禁止触碰的、以骨片制成的古书……难道和它有关?

他不敢久留,咬紧牙关,趁乱混入奔逃的人流,目光却死死望向未央宫的方向——必须找到张苍!

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市集边缘,百工令的杰出匠师墨翟,正带着几名学徒调试一架新造的水车模型。

异变爆发,惨状骇人。

墨翟脸色剧变,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件黄铜所制的精密仪器——律令罗盘。

罗盘中心指针并非指南,此刻正疯狂地旋转,最终死死钉指向未央宫的方向!

更令人心惊的是,罗盘光滑的表盘上,竟自行浮现出无数扭曲、蠕动的细小纹路,正是未央宫建筑群特有的“宫阙律”法阵纹理!

“宫阙律……被惊动了!

好强的邪秽之气!”

墨翟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此地不可久留!

必须立刻回宫禀报!

宫墙……需要加固!”

他收起罗盘,毫不犹豫地带领学徒,逆着惊恐奔逃的人潮,向着未央宫方向疾奔而去。

未央宫织室处。

窗外的闷雷声隐隐传来。

哑女阿绣正坐在窗边,全神贯注地绣着一幅巨大的“未央春景图”,针线在她手中本该如呼吸般自然。

突然!

她的手指猛地一颤,银针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狠狠刺向绸缎上椒房殿的位置!

随后,针尖完全失控,以一种狂暴的、撕裂般的走势,在精美的宫殿图案上,绣出了一丛丛狰狞突兀、如同荆棘般的骨刺纹路!

更可怕的是,用来绣这纹路的丝线,不知何时浸染成了暗红色,仿佛刚刚蘸过鲜血!

阿绣惊恐地睁大眼睛,徒劳地试图控制自己的手。

她抬起头,感觉整个织室、乃至整个未央宫都在一种低沉而充满恶意的“低语”中微微震颤。

墙壁的阴影在眼角余光中蠕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要破壁而出。

她猛地将绣绷藏入一堆丝线之下,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望向椒房殿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无声的恐惧。

未央宫地下最深处的潮湿牢狱,几乎与世隔绝。

老狱卒淳于衍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正打着瞌睡。

猛然间,他干瘪的胸口一阵钻心剧痛!

仿佛皮肤下有无数根细小的骨刺正在疯狂地钻探、生长!

“呃……嗬……”他痛苦地蜷缩起来,耳边响起无数人重叠在一起的、机械而冰冷地背诵秦律的幻音,吵得他头颅几欲炸裂!

“闭嘴!

闭嘴!”

他嘶哑地低吼,用头疯狂撞击着潮湿的石墙。

咚!

咚!

咚!

就在他撞击的地方,墙上那经年累月的污渍与水痕,竟也随之蠕动、变化,浮现出与阿绣绣出的、与西市血字同源的骨刺纹路!

并且,这墙上的纹路正隐隐发烫,与从西市方向隐约传来的那一丝令人作呕的“血气”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淳于衍停止撞击,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墙上浮现的纹路,鼻子抽动,仿佛在嗅闻无形的空气。

他脸上露出极端恐惧却又异常熟悉的神情,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咽般的低语:“外面…出事了…是‘诏’…是‘诏’的味道……它又来了……”未央宫深处,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秘库里。

烛光如豆,映照着张苍毫无表情的侧脸。

他枯瘦的手指,正轻轻抚摸着一卷单独放置的竹简。

这卷竹简与众不同,材质非木非金,泛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苍白光泽,仿佛是用某种巨兽的骨骼磨制而成。

简身表面,那些刻着律令的文字缝隙里,正隐隐透出暗红色的、如同呼吸般明灭的微光。

正是《骨简诏》本体。

他面前的青铜盆中,清水无波,却清晰地映照出长安西市火海滔天、骨简教徒疯狂肆虐的恐怖景象。

张苍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丝冰冷而扭曲的弧度,仿佛严冬冰面的裂痕。

“‘劝农’……呵,太温和了。”

他低沉的自语在密室中回荡,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狂热,“温吞之水,怎涤寰宇?

仁德之政,怎定乾坤?

是该让这沉眠的天下,重新见识见识,真正的‘律’……是什么滋味了。”

铜盆的水面微微荡漾,映出的景象越发清晰。

而在张苍身后的阴影里,那原本空无一物的墙壁上,似乎有无数扭曲、蠕动的律令文字正在汇聚、流淌,如同活着的黑色潮水,散发出无尽的冰冷与死寂。

长安西市己彻底陷入火海与疯狂,骨简教徒的狂笑与受害者的惨叫奏响了一曲诡异的末世交响。

刘安捂着仍在隐隐作痛、渗出暗纹的胸口,在混乱的人潮中艰难地向着未央宫方向挪动,眼中充满了惊疑与决绝——他必须找到张苍,问清这一切的根源!

墨翟带着学徒,以惊人的速度逆流而行,腰间的律令罗盘震动不休,指针死死钉向宫门,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在宫墙之内爆发。

织室中,阿绣将那块绣着狰狞骨刺的绸缎死死抱在怀里,蜷缩在角落,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感到自己仿佛能听到宫殿石头的心跳。

地牢深处,淳于衍靠着那面浮现血纹、微微发烫的墙壁,体内骨刺的蠕动与外界遥远的混乱共鸣着,发出绝望而痛苦的呜咽,他知道,安宁的日子结束了。

一滴混着烟尘、裹挟着西市《骨简诏》邪异血气的雨点,终于挣脱了乌云的束缚,穿过漫长的距离,精准地滴落在未央宫那高耸巍峨、刻满饕餮纹路的宫门之上。

“嗒。”

一声轻响。

那滴雨点并未滑落,而是瞬间被宫门上那狰狞的饕餮石雕吸收殆尽,仿佛从未存在过。

紧接着——“嗡……”整座巨大的宫门,乃至其连接的漫长宫墙,发出了一声低沉无比、仿佛来自万古洪荒的叹息。

那叹息并非通过空气传播,而是首接响彻在每一个身处未央宫内、或是像墨翟这般与之关联密切之人的灵魂深处。

一股无形却无比沉重的威压,如同苏醒的巨兽,缓缓笼罩了整座帝国心脏。

醒了?

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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