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帮我杀了他

我是正道天元宗亲传弟子，奉师命刺杀女魔头。可我没想到，地牢里的女魔头奄奄一息，

而我斩断锁链的瞬间，我和她中了同生共死的霜心咒。不握手，会死。不拥抱，会死。后来，

不亲吻，也会死。我的道心，在日复一日的被迫“肌肤相亲”中……彻底崩了。

1我叫华天烬，正道天元宗亲传弟子。我的任务，是潜入这魔域地牢，刺杀魔宗之主，洛芙。

一个据说靠吸干上百名正道天才，才登上魔主宝座的女魔头。地牢里又湿又冷。

空气中飘着血腥味和一种奇异的冷香。我穿过最后一道暗门，看到的不是什么魔王宝座，

而是一个祭坛。洛芙，那个女魔头，正盘坐在祭坛中央。她没穿那身传闻中的黑色魔甲。

她只穿着单薄的白衣，黑发铺在地上。她的手脚被八根符文铁链锁住，铁链的另一端，

连接着一个不断蛇形扭动的诡异阵法。她的脸很白，不是那种健康的肤色，

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颤抖。她受了重伤。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握紧了剑。杀气刚一泄露，她猛地睁开了眼。那不是一双魔头的眼。那双眼，冰冷，高傲，

但深处藏着一丝……疲惫。“天元宗的走狗？”她的声音很冷，但气息不稳。“洛芙，

你的死期到了。”我一步踏出，剑尖直指她的咽喉。“呵，”她扯了扯嘴角，“就凭你？

你若敢动这阵法，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我没理会她的威胁。我的任务就是杀了她。

我一剑斩向离她最近的一根符文铁链。“蠢货！住手！”她第一次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剑与铁链碰撞。没有金铁交鸣。那铁链“砰”的一声，炸成了一片冰蓝色的光雾。

洛芙猛地吐出一口血。那冰蓝色的光雾没有散去，它们钻进了我的身体。一股极寒的剧痛，

从我的丹田炸开。“这是……什么？”我感觉我的真元在冻结。洛芙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嘲讽和绝望：“这是……霜心咒。它本是用来锁我的……现在，

它找到新的‘阵眼’了。”“你做了什么！”“是你自己找死，”她咳着血，“这咒法，

需要一阴一阳两个活人做‘锁芯’。现在，你和我，被锁在一起了。

”我还没来得及理解“锁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我体内的剧痛达到了顶点。我的骨头在哀嚎。

我的血液要凝固了。对面的洛芙，情况更糟。她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她那身单薄的白衣，瞬间被渗出的寒气冻上了一层白霜。“解……解药……”我咬着牙，

剑都快握不住了。“没有解药，”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这是……咒缚……除非……”她没说下去，只是死死瞪着我。我体内的剧痛，

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不行。我的任务，是带她的人头回去。或者，活捉她。现在看来，

只能活捉了。我强忍着剧痛，斩断了剩下七根铁链。阵法破碎。洛芙软倒在地，昏了过去。

我一把将她从地上扛起，甩在肩上。她的身体很轻，但冷得吓人。那股寒气，透过衣服，

刺进我的肩膀。我必须立刻带她离开魔域。可刚冲出地牢，那股冻结灵魂的剧痛，

又一次袭来。这次更猛。我“噗”的一声，半跪在地。肩上的洛芙也滚了下来。她悠悠转醒，

看着同样在地上抽搐的我，惨笑：“发作了……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闭嘴！

到底怎么解！”“解不了……只能……压制……”她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

“阴阳……调和……我们需要……身体接触……”2“身体接触？”我皱起眉，

这女魔头又在耍什么花样。“你以为我想？”洛芙的声音里全是厌恶。

“霜心咒……需要阳火中和。你……现在……是唯一的阳火源。”她的话音刚落，

我体内的寒气又一次爆发。我的五脏六腑都快结冰了。我看向洛芙，她蜷缩着，

嘴唇已经冻得发紫。“你……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自断心脉……”她还在嘴硬。

我懒得跟她废话。我的任务是活捉她。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

细得我一只手就能握住，而且冷得硌人，不像是活人的温度。就在我握住她手腕的瞬间。

一股暖流，从我接触的地方，涌进了我的身体。那股冻结一切的剧痛，真的……缓解了。

我愣住了。对面的洛芙，也愣住了。她发紫的嘴唇，恢复了一丝血色。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又看看我们握在一起的手。她的第一反应，是猛地把手抽回去。“嗡——”剧痛回归。

比刚才还要强烈十倍。“啊……”她再也装不出女王的样子，痛得闷哼一声。

我也被这一下闪得差点背过气。“别动！”我低吼一声，不顾她的反抗，

再次死死抓住了她的手。暖流回归。疼痛，再次被压制。我们两人，一个正道弟子，

一个魔宗之主，此刻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在魔域地牢的出口，握着手，大口喘气。

空气安静得可怕。我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很急。“这就是……你说的压制？”我问。

洛芙的脸扭向一边，不看我。“放手。”她的声音很低。“放手？你想死？”“我说放手！

”她咬着牙，“我自己能行。”“别装了，”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轻微发抖，“现在，

你和我的命绑在一起了。在我完成任务前，你不能死。”“任务……呵，你们天元宗，

就是这么对‘俘虏’的吗？”“闭嘴。”我拉着她站起来。手腕相连的感觉很奇怪。

她的皮肤很滑，也很冷。我必须带她离开。“外面都是你的人？”“……是。

”“让他们让路。”“你觉得可能吗？”她嘲讽道。也对。我扣住她的手腕，

把她拉到我身前。“你干什么！”她大惊。“当人质。”我用剑抵住她的后心，另一只手，

依旧死死抓着她的手腕。“走。”这个姿势很别扭。我几乎是半抱着她，

才能维持住“握手”和“持剑”两个动作。她的后背，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的头发，

有几丝扫过我的下巴，有点痒。“华天烬……”她在我怀里，声音压抑得发抖，

“我记住你了。等我恢复，我必将你碎尸万段。”“等你恢复再说吧。”我押着她，

走出了地牢的黑暗。外面，魔宗的护法长老们，已经黑压压地围了一圈。“放开我主！

”“狗贼！受死！”我冷笑一声，剑尖又往前送了一分。洛芙“嘶”了一声。“都退下！

”她开口了，声音恢复了一丝魔主的威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动。

”长老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我抓着她的手，感觉那只小手，在我的掌心里，

变得越来越热。是我的错觉吗？我低头看了一眼。洛芙的脸，正对着外面。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看到了她的耳朵。那只平日里藏在黑发下的耳朵，此刻，

红得快要滴血。3魔宗的人，最终还是没敢动手。我押着洛芙，成功退到了魔域的边界。

这里是一片瘴气弥漫的森林。天，黑了。夜晚的森林，阴冷潮湿。我刚松开她的手，

准备找个地方休息。“嗡——”那该死的剧痛，准时袭来。我和洛芙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不约而同地，抓住了对方的手。暖流涌动，疼痛消退。我们两个，狼狈地靠着一棵树，

坐了下来。谁也没说话。“每天……都会发作两次……”过了很久，洛芙先开口了，

她盯着眼前的黑暗。“子时，午时。每次一个时辰。”“一个时辰？”我眉头紧锁，

这意味着，我们每天都要这样“牵手”两个小时。“你以为我想？”她冷哼，

“这还是刚开始。霜心咒，会一天比一天强。”“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她顿了顿，

“只牵手，很快就不够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你最好祈祷，你的‘任务’能快点完成，

”她嘲讽地勾起嘴角，“否则，我可不保证，为了活命，我会对你做出什么。”这女魔头，

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我。我没理她。我闭上眼，开始运转我的《天元心经》。

我必须尽快恢复真元。手上的触感，却让我无法静心。她的手很软。和我这个常年练剑，

满是老茧的手完全不同。我能感觉到她冰冷的真元，正试图抵抗我的阳火。但她的抵抗，

很微弱。她太虚弱了。“沙沙沙……”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猛地睁眼。

洛芙也瞬间警觉。“你的人？”我问。“不，”她摇头，“是‘影卫’。

他们只听命于大长老。”“大长老？他想造反？”“你废话真多。”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们得躲起来。”我拉着她，闪身躲进了一块巨石后的阴影里。空间很小。

我们只能背靠着背，才能勉强挤进去。“别碰我。”她低声警告。“闭嘴。想活命，

就别出声。”我屏住呼吸。影卫的气息，从石头外掠过。我的后背，紧贴着她的后背。

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冷。但隔着两层衣服，我能感觉到，她那不属于魔主的，

纤细的背部轮廓。她似乎很紧张。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怕了？”我低声问。

“……我只是冷。”她的声音有些干涩。也是。霜心咒发作时，她本就畏寒。我犹豫了一下。

现在，我们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探出另一只没被“锁住”的手，

抓住她另一只冰冷的手。“你！”她一惊，想挣脱。“别动！”我压低声音，“手也握住，

能让你好受点。”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住了。我们就这样，背靠着背，十指相扣，

挤在这个狭窄的石缝里。我甚至能闻到她发间那股清冷的香味。这哪里是正邪对立。

这简直是……影卫的气息，终于远去了。我松了口气，刚想放手。“别……别放。

”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嗯？”“咒……咒力……”我这才反应过来。

我们躲藏的这半天，早就过了子时。咒力一直在发作，只是刚才我们高度紧张，没注意到。

现在，那股寒意又上来了。“该死。”我皱起眉。只握手，效果似乎真的……变差了。

那股寒意，依旧在我的经脉里乱窜。

“我说过……会不够的……”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绝望。“那怎么办？”洛芙沉默了。

她的后背，抖得更厉害了。“……转过来。”她命令道，但声音里全是颤抖。“什么？

”“转过来……面对我。”我不明所以，转过身。在这片狭窄的阴影里，我们面对面，

膝盖几乎碰在一起。“你想干什么？

”“霜心咒……需要的是阳火……”她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在给我下达什么酷刑，

“它需要……更大面积的接触。”她伸出颤抖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襟。“你……抱住我。

”4“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我说，抱住我。”洛芙的脸，藏在阴影里，

看不清表情。但她的声音，冷得掉渣。“你疯了？你是魔主，我是正道弟子。”“我没疯！

”她低吼，“不抱，我们两个，一个时辰内，都会被冻成冰雕！那些影卫，马上就会回来！

”她说的对。那股寒意，已经爬上了我的脖子。我一咬牙。“只是为了活命。”我告诉自己。

我伸出手，环住了她的腰。她的腰，细得惊人。我稍一用力，就把她拉进了我的怀里。

“轰——”她的身体，撞进我胸膛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从我们胸口相贴的地方炸开，瞬间冲刷了我的四肢百骸。那股该死的寒意，被这股暖流，

彻底驱散。舒服。我差点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怀里的人，僵得像一块石头。她没动。

她只是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又快又热，喷在我的锁骨上。我的身体，

也僵住了。我，华天烬，天元宗百年一出的道心天才，此刻，正抱着一个女魔头。而且，

感觉……还不错。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只是……咒法。”我开口，

声音有点干。“……我知道。”她闷闷地回了一句。这个拥抱，维持了整整一个时辰。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从冰冷，一点点变得温热。最后，甚至有些发烫。我的心跳，

也开始不听使唤。“咚，咚，咚。”在这寂静的森林里，响得我心烦。“你……心跳很快。

”她忽然说。“……你话太多了。”我呵斥。她没再说话。但过了一会，

我感觉到……她的心跳，也快了起来。甚至，比我的还快。不是吧。这女魔头，也会紧张？

我正想嘲讽她两句。“沙沙沙……”影卫，真的回来了。“头儿，没有。”“不可能，

那狗贼一定跑不远，他带着那个贱人，肯定有痕迹。”声音，就在石头外面。我和洛芙，

同时屏住了呼吸。我抱得更紧了。她也下意识地抓紧了我背后的衣服。我们两个，

缩在石头缝里，一动不敢动。“搜！”一个影卫，走到了石头前。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他要绕过来的瞬间。洛芙忽然动了。她猛地抬头，那张苍白绝美的脸，离我不到三寸。

“唔……”她吻了我。我瞪大了眼。她的唇，很软，很凉。带着一股清香。我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干什么？“别动，”她用气声说，嘴唇还贴着我的，

“霜心咒……能暂时……隐藏我们的气息……但需要……更深的……接触……”我信她个鬼。

这女魔头，绝对是在占我便宜！可我没法反抗。因为她一吻上来，那股压制咒力的暖流，

变得更强了。而且，石头外的那个影卫，真的“咦”了一声。“怎么了？”“……没什么，

好像……气息断了。”“废物！给我继续搜！”影卫走了。她松开了我。我们两个，

在黑暗中，激烈地喘息。“你……”“闭嘴，”她抢在我前面开口，“为了活命。

你最好记住，你只是我的……解药。”她的声音，依旧冰冷。可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脸，

红透了。5我们逃出了那片森林。我找了个破庙，暂时落脚。自从那个“意外”的吻之后，

洛芙就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她抱着膝盖，坐在离我最远的角落，用后背对着我。她在生闷气？

一个女魔头，生什么闷气。我盘膝坐下，开始调息。但心，乱了。我的道心，二十年来，

第一次乱了。我不断回想刚才的触感。柔软，冰凉。我猛地摇头，把这荒唐的念头甩出去。

她是洛芙，我是华天烬。我们是仇敌。“咳……咳咳……”她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睁开眼。她咳得蜷缩成一团，那身白衣上，渗出了一点点血迹。“你怎么了？

”“……旧伤。”她头也不回。“你被影卫打伤了？”“……不用你管。”她越是这样，

我越觉得不对劲。我走过去。“滚开。”我没理她，强行把她扳了过来。她的脸色，

比在地牢时还差。“你中毒了？”“不是毒，”她咬着牙，

“是……霜心咒的反噬……我本就重伤，又强行催动它隐藏气息……”她的话没说完，

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血是黑色的。“寒气攻心了。”我脸色一沉。这下麻烦了。

霜心咒把我们连在一起，她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坐好。”我命令道。“你要干什么？

”她警惕地看着我。“救你，就是救我自己。”我盘膝坐在她身后，深吸一口气。“忍着点。

”我一掌拍在她的后心。“啊！”她痛呼一声。我的阳火真元，是天下至阳的《天元心经》，

正是这寒毒的克星。但是，隔着衣服，效果太差。寒气在她体内，凝结成核，

我的真元根本冲不进去。“不行……寒气太重了。”我皱眉。“……没用的。

除非……”“除非什么？”洛芙没说话，但她的身体，在发抖。我懂了。又是“接触”。

我闭上眼。“得罪了。”我的手，穿过她微湿的后衫，贴在了她的皮肤上。“！”她的身体，

猛地一颤。那是我第一次，触碰到她。她的皮肤，冷得像冰。但又滑得……我急忙收束心神，

将《天元心经》的真元，缓缓渡了过去。我的手掌，像是烙铁。她背上的皮肤，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苍白，泛起了粉红。“唔……”她咬着唇，发出了压抑的声音。

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别的。我能感觉到，那股顽固的寒核，在我的阳火下，开始融化了。

但这个过程，对她而言，似乎是极大的煎熬。她的身体，在我的掌心下，微微颤抖。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背部那光滑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快……快好了……”我的额头也见了汗。“华天烬……”她忽然开口，声音又软又颤，

“你……你能不能……轻点……”我一愣。我的真元，已经放到最缓了。“我很轻了。

”“不……是你的手……”我低头一看。我这个练剑的手，老茧又厚又硬。而她的皮肤，

太嫩了。刚才我为了镇压寒气，抓得太用力，她的背上，已经被我按出了红印。

我……我这个正道弟子，居然对一个魔头，做了这种事。我急忙想松手。“别！”她急了，

“别停……寒气……会反扑……”我僵住了。进退两难。“我……我尽量。”我放缓了力道，

用最轻柔的动作，引导着真元。我的掌心，几乎是在……抚摸。我能感觉到，

她颤抖得更厉害了。过了许久。“噗。”她又吐出了一口血。这次，是鲜红色的。寒气，

被逼出来了。我收回手。破庙里，安静得可怕。洛芙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有肩膀在轻微起伏。“喂，你……”“华天烬，”她打断了我，声音沙哑，“我洛芙发誓，

今日之辱，他日，我必百倍奉还。”她撑起身体，转过头来。她的眼眶是红的。脸颊上，

还挂着两行……泪痕。女魔头，哭了？因为我……摸了她的背？6破庙是待不下去了。

她的伤势需要水和药。我半强迫地，带着她往南走，那里有一座边境小城。路上，

我们找了一条小溪。“我要洗澡。”她冷冷地开口。她的衣服，又是血，又是汗，

确实该换了。“我去那边守着，”我指了指上游，“你快点。”“你？”她怀疑地看着我，

“你会那么好心？”“我华天烬，不屑做偷窥之事。”我转身就走。“等等，”她叫住我，

“咒力……快午时了。”我脚步一顿。该死，忘了这茬。午时的剧痛，又要来了。

“那怎么办？”我问。“……”洛芙看着面前的溪水，陷入了沉默。“你……转过去。

”她最后说。“什么？”“我在这边洗，你在那边洗。背对着，谁也不准回头。

”这叫什么办法？“万一发作了呢？隔着水，隔着十几步？”“那就……”她一咬牙，

“那就痛着。我宁愿痛死，也不想再被你碰。”行。有骨气。我走到上游，背对着她，

开始解开我的外袍。水声，哗啦啦地响。我能听到她脱衣服的窸窣声，

还有她走进水里的声音。我的心，又开始乱了。我不断默念《天元心经》的静心咒。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红粉骷髅，魔头一个……”“嗡——”咒力，爆发了。这次，

它没打招呼，直接就在我泡进水里的瞬间爆发了。“啊！”我痛呼一声。下游，

也传来了一声洛芙的尖叫。“华天烬！”溪水，似乎加剧了寒气的入侵。痛。

痛得我眼前发黑。我本能地，朝着那股熟悉的，能压制剧痛的“暖源”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