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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杀人案

爱吃金蘑菇的司寇清让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爱吃金蘑菇的司寇清让”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肋骨杀人案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李慕诗张弛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移植了杀人犯肋骨的开始梦见那些受害者的死警察找上门我正清洗着第五遍手上的血“你认识最后一个受害者吗?”他们我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他是我的肋骨捐赠”审讯室的灯光刺我不断重复着同一句“骨头有记你们相信吗?”直到法医拿出那份DNA报“你的肋根本就不是移植”---水龙头嘶嘶作冰冷的水冲刷过指带着淡红的丝在瓷白的池壁盘然后消失在下水道...

主角:李慕诗,张弛   更新:2025-10-29 09:4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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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植了杀人犯肋骨的我,开始梦见那些受害者的死状。警察找上门时,

我正清洗着第五遍手上的血迹。“你认识最后一个受害者吗?”他们问。

我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他是我的肋骨捐赠者。”审讯室的灯光刺眼,

我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骨头有记忆,你们相信吗?”直到法医拿出那份DNA报告。

“你的肋骨,根本就不是移植的。”---水龙头嘶嘶作响,冰冷的水冲刷过指缝,

带着淡红的丝缕,在瓷白的池壁盘旋,然后消失在下水道口。一遍,两遍……五遍。

指甲缝里早已干净得发疼,但那种黏腻的,铁锈似的幻觉仍旧附着在皮肤上,挥之不去。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

那是无数个被血腥梦境撕裂的夜晚留下的印记。门铃就在这时候响了,短促,坚决,

像一声判决。透过猫眼,外面站着两个男人,表情和他们的深色制服一样严肃。

心脏猛地一缩,沉甸甸地坠下去。我擦干手,动作缓慢得如同电影慢镜头,然后拧开了门锁。

“林晚女士?”为首的男人出示了证件,警徽的轮廓冰冷而坚硬,“市局刑侦队的。

有个案子,想请你协助调查。”我让开身,他们走了进来,鞋底在地板上留下细微的灰尘。

客厅的窗帘拉着,光线昏暗,空气里有消毒水过度使用的味道。“你认识张弛吗?

”另一个年轻些的警察开门见山,目光锐利地扫过客厅,

最后落在我还没来得及完全恢复血色的手上。张弛。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激起了淤泥下的所有残骸。我闭了闭眼,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再次袭来——黑暗,

挣扎的呜咽,金属反射的冷光,还有温热的、喷溅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滚。我低下头,

看着自己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的指尖,声音干涩得像是磨砂纸擦过喉咙:“认识。

他是……我的肋骨捐赠者。”办公室里静了一瞬。两个警察交换了一个眼神。“捐赠者?

”年长的警察重复了一句,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审视,“根据我们的记录,

张弛是‘7·12’系列杀人案的唯一重大嫌疑人,在警方实施抓捕前,他因车祸重伤身亡。

最后一名受害者李慕诗的尸体,是在他死后第三天,根据他遗留的线索才被找到的。而你,

林女士,是在他死亡一周后,进行的肋骨移植手术。”他顿了顿,

身体微微前倾:“我们查过,张弛的遗体确实捐赠了部分器官和组织,

但接收方信息都是严格保密的。你怎么能确定,你体内的肋骨,来源就是他?”怎么确定?

难道要我说,是那些夜复一夜、精准重现受害者死前最后一刻的梦境告诉我的?难道要我说,

当我触摸着胸口下方那道愈合的疤痕时,指尖能感受到的不是自己的体温,

而是属于另一个灵魂的、冰冷而暴戾的记忆回响?我抬起眼,迎上他们怀疑的目光,

一种近乎荒诞的疲惫感攫住了我。“骨头……”我轻声说,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飘忽,

“你们相信吗?骨头……是有记忆的。”审讯室的灯亮得刺眼,

毫不留情地烘烤着皮肤上的每一寸水分,也照进心里最阴暗的角落。我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

对面换了另一拨人,气氛比在家里时更凝重,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无形的压力混合的味道。我把对前来调查的警察说过的话,

又重复了一遍。关于手术,关于捐赠者张弛,

关于那些挥之不去的、只有受害者和我这个“骨头接受者”才可能知道的细节。我说得很慢,

字斟句酌,试图在那片由噩梦和恐惧构成的泥潭里,打捞起一丝能让人信服的真相。

“……那个女人,穿着蓝色的裙子,

面……用的是那种很粗的、工业用的塑料扎带……”我描述着梦境里最后一个受害者的死状,

声音抑制不住地发抖。这些细节,警方从未对外公布。做记录的女警笔尖顿了一下,

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年长的刑警,他们叫他老陈,手指关节敲了敲桌面,

发出沉闷的响声:“林女士,你的这些‘梦’,很生动。但破案讲究证据。

你说你移植了张弛的肋骨,所以感知到了他犯罪的记忆。

这很……”他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匪夷所思。”“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

”我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陷进掌心,“但我没有办法解释我知道的那些事。

除非……除非骨头真的记住了什么。”审讯进行了很久,间歇性的。

他们反复询问我手术的细节,主治医生是谁,在哪家医院,恢复情况如何,

以及我是怎么确定肋骨来源的。我一遍遍地回答,

精神在强光和无休止的盘问下渐渐趋于涣散。胸口下方的疤痕隐隐作痛,

像有一条毒蛇盘踞在那里,时不时苏醒,吐出冰冷的信子。直到门再次被推开。

进来的是之前参与过问话的一位法医,姓秦,表情比刚才更加严肃,

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文件夹。他没有坐下,只是将文件夹放在老陈面前的桌子上。老陈翻开,

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文字和图表,眉头越皱越紧。

审讯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和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然后,他抬起头,目光像两把锥子,

直直地钉在我脸上。“林晚,”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足以冻结空气的力量,

“我们刚刚拿到了你手术医院提供的、关于你所谓‘肋骨移植’的全面核查报告,

以及相关的DNA比对结果。”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根据这份权威报告显示,

”老陈一字一顿,清晰地宣布,“你体内,根本不存在任何器官或组织移植的痕迹。

你的肋骨,包括你声称移植的那几根,从头到尾,都完完全全是你自己的。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粘稠而沉重。审讯室那盏惨白的灯,

此刻像一颗巨大的、冰冷的眼球,镶嵌在头顶,无情地俯视着我,

将我内心深处最后一点遮蔽也剥离开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从脸上褪去,

留下一种麻木的冰凉。耳朵里嗡嗡作响,盖过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只有老陈那句“完完全全是你自己的”在颅腔内反复撞击、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

砸得我神魂俱碎。不是我自己的?

那……那些夜晚纠缠不休、细节清晰到令人作呕的杀戮场景是什么?

胸口下方这条长达十余厘米,触摸时能清晰感受到其下骨骼微微异样凸起的疤痕又是什么?

主治医生赵医生那张温和的、带着歉意的脸——“林小姐,

车祸造成你左侧第8、9、10三根肋骨严重粉碎性骨折,伴有肋间神经损伤,

保守治疗风险太高,我们找到了合适的捐赠骨进行置换……”——难道也是我凭空捏造的吗?

记忆的堡垒开始从内部崩塌,砖石坠落,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我记得手术同意书上冰冷的印刷体,记得麻醉前赵医生安抚的眼神,

记得术后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的剧痛,

记得拆线时护士小心翼翼的动作和那道新鲜愈合的、粉红色的狰狞切口……这一切,

难道都是假的?“不……不可能……”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沙漠里风化千年的石头,

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做了手术……在医院,

三中心……赵学明医生……”我徒劳地列举着那些曾经笃信不疑的信息,

试图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却发现每一根稻草都在此刻化作了利刃,反过来切割着我的认知。

老陈和那位秦法医沉默地看着我,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了最初的审视和怀疑,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的东西——或许是怜悯,或许是警惕,

或许是对一个精神错乱者的审视。秦法医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平稳,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权威:“林女士,我们调取了你在那家医院的全部就诊记录。

你确实因为车祸在那家医院急诊科处理过外伤,当时诊断是左侧软组织挫伤和轻微骨裂,

完全不需要进行肋骨移植这种级别的手术。你所描述的主治医生赵学明,

确实是三中心医院的胸外科专家,但我们核实过,在你所谓的‘手术’日期,

他正在国外参加学术会议,根本没有可能为你主刀。”他拿起那份报告,向前推了推,

似乎想让我看得更清楚些,尽管我知道自己此刻根本无力去分辨那些复杂的术语和数据。

“这是详细的影像学分析和DNA检测报告。结果显示,你胸腔内的肋骨序列完整,

骨骼形态、密度与你的年龄、体质完全吻合,

不存在任何异体骨移植后的愈合痕迹、排异反应迹象,或者内部固定装置。基因层面也确认,

那就是你自身的骨骼组织。”自身的骨骼……我下意识地抬手,隔着薄薄的衣料,

触摸到胸口下方那道熟悉的凸起。那触感如此真实,

甚至能清晰地勾勒出疤痕蜿蜒的轨迹和其下骨骼那微妙的、与周围不同的硬度。每一次呼吸,

每一次心跳,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片区域的某种“异物感”。这感觉陪伴了我数百个日夜,

怎么可能有假?难道是……我的感觉,我的记忆,全都背叛了我?

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瞬间攫住了四肢百骸。如果骨头不是张弛的,

那我为什么会夜复一夜地梦见那些死者?为什么能清晰地“看到”他们临死前的恐惧,

感受到凶手那种冰冷而亢奋的情绪?那些细节,

那些连警方都未必完全掌握的现场特征……张弛。这个名字再次浮现在脑海,

却带着截然不同的意味。如果我没有移植他的肋骨,我和他之间,

究竟存在着怎样可怕的联系?那些梦境,难道不是来自他骨血里的记忆,

而是来自……我自己的?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猛地咬住了我的心脏,冰冷的毒液迅速扩散。

老陈的声音将我从这令人窒息的漩涡中暂时拉了出来,但他的问题,

却将我推向另一个更黑暗的深渊。“林女士,”他的语气放缓了一些,但目光依旧锐利,

“你坚持你描述的梦境细节是真实的,我们也注意到,其中部分信息确实与案件机密吻合。

现在,排除了所谓的‘骨骼记忆’,请你再仔细回想一下……”他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如炬:“在张弛死亡之前,你和他,到底认不认识?你们之间,

有没有过任何形式的……接触或者关联?”接触?关联?我茫然地抬起头,

迎上老陈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记忆的迷雾更加浓重,在那片混沌的深处,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试图挣脱束缚。

张弛……那张从新闻里看到的、属于连环杀手的、模糊而阴郁的脸……我真的,

从未见过他吗?喉咙发紧,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那道胸口的疤痕,

在审讯室冰冷的空气里,突兀地、剧烈地灼痛起来。

“……我不记得……”这三个字艰难地挤过干涩的喉咙,

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无法信服的虚弱。老陈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没有催促,

只是耐心地等待着,那沉默本身却构成了更大的压力。不记得?是真的不记得,

还是……不愿意记得?我拼命在脑海中搜索,试图抓住任何与“张弛”这个名字相关的碎片。

新闻报道?警方通缉令的照片?某个擦肩而过的瞬间?记忆像一盘被打散的沙画,模糊不清,

任何试图聚焦的努力都只让那画面更加扭曲、破碎。然而,

随着“张弛”这个名字被反复提及,

随着我将注意力从“移植的肋骨”转移到“张弛本人”身上时,

一些截然不同的、模糊的影像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边缘。不是清晰的面孔,

也不是具体的对话。而是一种……感觉。一种混合着消毒水、老旧书籍,

还有某种若有若无的、甜腻到让人头晕的香气的感觉。这感觉异常熟悉,熟悉到令人心悸。

还有声音。不是梦中受害者的惨叫或凶手的低语,而是一种持续的、有规律的……摩擦声?

像是某种粗糙的东西在反复刮擦着硬物,

又像是笔尖在纸上快速划动的沙沙声……这些碎片化的感知毫无逻辑地涌现,

与那些血腥的杀人梦境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我用力掐着自己的虎口,

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清醒。秦法医观察着我的状态,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依旧平稳,

却抛出了一个更具体、也更残酷的问题:“林女士,关于最后一名受害者李慕诗,

你除了在‘梦境’中看到的那些细节之外,在现实里,你对她是否有任何了解?

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线索?”李慕诗。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

猛地插进了我记忆深处某把早已锈死的锁里。李慕诗……不是新闻里那个冰冷的受害者代号,

不是梦境里那个穿着蓝裙、绝望挣扎的模糊身影。而是……一种更具体、更鲜活的印象。

我好想……知道她。不是认识,而是某种单方面的“知道”。印象里,

似乎有一个总是穿着浅色连衣裙的身影,气质温婉,喜欢笑,左边脸颊有一个很浅的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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