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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他妈?我决定洗白全家免费阅读》是网络作者“爷不喜欢画饼”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樊景明樊大详情概述:账本不我捏着页指腹下粗糙的纸面像砂昨天看过的进墨迹透着一股子新气谁动过?家里管账的就我和樊大他?他只会数铜“爹喊”儿子樊景明蹭到门十岁的个瘦得像根豆芽眼神却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贼书里这小子将来是个欺男霸女的混我合上账压住心口那点突突“让他等”声音有点厨房冷锅冷米缸见了樊大勇歪在堂屋那张破条凳跷着鞋底沾...
主角:樊景明,樊大勇 更新:2025-10-29 15: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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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本不对。我捏着页角,指腹下粗糙的纸面像砂纸。昨天看过的进项,
墨迹透着一股子新气儿。谁动过?家里管账的就我和樊大勇。他?他只会数铜板。“娘,
爹喊饿。”儿子樊景明蹭到门口,十岁的个头,瘦得像根豆芽菜,眼神却总飘,
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贼光。书里说,这小子将来是个欺男霸女的混账。我合上账本,
压住心口那点突突跳。“让他等着。”声音有点干。厨房冷锅冷灶。米缸见了底。
樊大勇歪在堂屋那张破条凳上,跷着腿,鞋底沾着新鲜的泥点子,颜色暗红。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颜色,不像田里的土。“死婆娘,磨蹭啥?想饿死老子?
”樊大勇嗓门粗,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他当过屠户,手上有力气,脾气更冲。书里,
他因为“失手”打死人,被流放三千里,死在半道上。“缸里没米了。
”我把空米瓢“哐当”一声扔在灶台上。樊大勇骂骂咧咧起来,唾沫星子乱飞。“败家娘们!
老子挣命弄来的钱……”“弄来的钱?”我截住他的话头,盯着他鞋底的泥,“钱呢?
昨儿卖猪的钱呢?”他眼神闪了一下,嗓门更高:“管得着吗?爷们的事,娘们少插嘴!
”“插嘴?”我冷笑,从怀里摸出那本账本,啪地摔在他面前的破桌上,“这账本,谁动了?
昨儿卖猪的钱,我明明记了二两七钱银子,今儿再看,墨是新的,数目改成了二两!
那七钱呢?喂狗了?”樊大勇的脸腾地涨红,像块猪肝。他猛地站起来,
条凳被他带得哐当一声响。“反了你了!敢查老子的账?皮痒了是吧!
”蒲扇大的巴掌带着风就扇过来。我没躲。书里,原主懦弱,挨打是常事。但今天不行。
“你打!”我梗着脖子,声音拔高,尖得刺耳,“打死我!明儿官差来查西村王老五的事,
我看谁给你收尸!”巴掌硬生生停在半空。樊大勇的眼珠子瞪得溜圆,血丝都爆出来了。
“你…你胡咧咧啥?”声音却虚了,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我胡咧咧?”我喘了口气,
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王老五前儿跟你争买那口猪,昨儿就被人发现死在河沟子里,
脑袋开了瓢。官差正满村子问话呢!你鞋底的泥,是河沟子边新翻的红土吧?
那地方刚下过雨,泥泞得很!还有你那改账的二两七钱?王老五兜里就少了二两七钱!
樊大勇,你当别人都是瞎子?”我每说一句,樊大勇的脸就白一分。最后那句吼完,
他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晃了晃,一屁股又跌坐回条凳上,额头上的汗珠子黄豆大,
噼里啪啦往下掉。“不…不是我……”他嘴唇哆嗦着,眼神惊恐地乱瞟,“我没想打死他!
就…就推了他一把,他自己撞石头上了…我…我慌了……”“所以你就拿了他的钱?
还回来改账?”我步步紧逼,心沉得像块冰。书里写他“失手打死”,没想到真是这样。
这杀人的罪名,沾上了,全家都得完蛋!“我…我……”樊大勇抱着头,
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樊景明缩在门框边,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我们,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有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往上扯了一下。这眼神让我脊背发凉。
书里那个未来无恶不作的反派,根子是不是就扎在爹娘这摊烂泥里?“钱呢?”我压着嗓子,
像淬了冰。樊大勇抖着手,从怀里摸出一个脏兮兮的粗布钱袋,哗啦倒出来。十几个铜板,
还有几块碎银子,正是二两七钱的模样。“听着,”我把银子抓在手里,
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点,“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天擦黑,
我揣着那二两七钱银子,深一脚浅一脚摸到村西头最破的茅草屋。这是王老五的“家”,
一个光棍汉,死了连个哭丧的都没有。门虚掩着。我闪身进去,
一股子霉味和血腥气混在一起。官差白天来过,屋里翻得乱七八糟。我忍着恶心,
摸到那张破床底下,把银子原封不动塞进一个老鼠洞里,又抓了把土盖好。做完这一切,
我靠在冰冷的土墙上喘气。第一步,先把“谋财害命”的嫌疑摘掉。樊大勇是推搡致人死,
算斗殴失手,罪不至死。但流放…还是逃不掉。书里就是这结果。不行。他流放了,
这个家就彻底散了。樊景明没人管,只会更快走上邪路。
还有小女儿樊景秀…书里那个被权贵强占、最终投了井的可怜丫头。洗白全家,第一步,
得保住樊大勇。第二天一早,官差果然又来了,挨家挨户地盘问。轮到我家,
两个差役板着脸,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堂屋。“樊大勇,前日申时前后,你在何处?
”为首的张捕头敲着桌子问。樊大勇脸色惨白,腿肚子都在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赶紧上前一步,赔着笑:“官爷,那天我家这口子,一早就去邻村赵屠户那儿帮忙了,
给人家杀年猪,忙活到天黑透了才回的家。赵屠户能作证!家里米缸都空了,
就指着那点工钱买米下锅呢。”我指了指空米缸,又悄悄把几个铜板塞进张捕头手里,
“官爷辛苦,喝口茶。”张捕头掂了掂铜板,脸色稍缓:“赵屠户?哪个村的?
”“就隔壁上河村的赵德贵!”樊大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喊道。“我们会去查。
”张捕头收起铜板,目光又转向樊景明,“小子,那天你在家?可看见你爹什么时候回来的?
”樊景明缩在我身后,细声细气地说:“爹…爹天黑了好久才回来,身上还有猪骚味,
凶我娘没做饭。”他低着头,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昨儿那点细微的表情。
官差又盘问了几句,没发现破绽,走了。我关上门,后背全是冷汗。樊大勇瘫在地上,
像一滩烂泥。“赵…赵德贵能帮我作证?”他喘着粗气问。“我昨儿夜里去过了。
”我冷冷地说,舀了一瓢凉水灌下去,压下喉咙口的腥甜,“给了赵德贵老婆半钱银子,
求她家男人帮忙圆个谎。就说你那天确实在他家帮忙,天黑才走。”樊大勇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后怕,有惊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他大概从没想过,
这个一向被他呼来喝去的婆娘,能有这胆子,这心计。
“那…那王老五……”“银子我放回去了。官差迟早会搜到他家床底下。没了谋财的由头,
最多判你个过失伤人。”我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但流放,怕是跑不了。
”樊大勇的脸又灰败下去。“不想流放,就给我夹起尾巴做人!”我猛地提高声音,
“从今天起,不准再跟人动手!听见没?再惹事,神仙也救不了你!”他缩了缩脖子,
难得地没顶嘴,只闷闷地“嗯”了一声。暂时摁住了大的,小的更让人头疼。
樊景明在村里的私塾念书。束脩是家里最大的开销。原主勒紧裤腰带供他,
指望着他读出个名堂。可书里写得清楚,这小子心思根本不在书上,
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偷鸡摸狗、欺凌弱小,后来更是变本加厉。没过几天,
私塾的郑夫子就找上门来了。老先生气得胡子直抖:“樊家娘子!你这儿子,
老朽实在教不了了!”我心里一沉:“夫子,景明他…又闯什么祸了?”“闯祸?
”郑夫子痛心疾首,“他伙同几个顽劣学生,把隔壁班李秀才家的小儿子推进了粪坑!
那孩子呛得差点没命!李秀才告到族长那儿去了,要求严惩!还有,
他偷了学堂里给至圣先师添灯油的铜钱!人赃并获啊!”我脑袋嗡嗡响。
李秀才是村里唯一的读书种子,他儿子差点淹死在粪坑里?这梁子结大了!
还有偷钱…这名声传出去,一辈子都毁了!“夫子息怒!我一定好好管教他!”我连连作揖,
赔尽了好话,又咬牙摸出几个铜板塞给夫子,请他先压一压,别立刻报到族长那里。
送走夫子,我抄起门后的笤帚疙瘩,冲进樊景明那间黑黢黢的小屋。他正趴在破木板上,
拿着根炭条在墙上乱画,画的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见我进来,他慢吞吞地抬起头,
脸上没有害怕,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跪下!”我厉喝。他没动,只是歪着头看我,
眼神像冰冷的蛇。“李家的孩子,是你推的?学堂的钱,是你偷的?”“是又怎样?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那小子活该,谁让他敢告我的状?偷钱?呵,家里穷得叮当响,
爹是个杀人犯,娘是个窝囊废,我不偷,指望你们给我买纸笔?”“啪!
”笤帚疙瘩狠狠抽在他背上。他身体晃了晃,咬着牙,愣是没吭声,
只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死死瞪着我,里面翻腾着恨意和戾气。这眼神,
和书里那个阴鸷狠毒的反派,一模一样。我的心凉了半截。打,看来是打不服了。“好,
好得很。”我扔了笤帚,喘着粗气,“樊景明,你觉得自己很能耐?欺负弱小,偷鸡摸狗,
这就是你的本事?你爹差点背上人命官司,你娘为了这个家,低三下四去求人,
脸面都踩进泥里了!你呢?你嫌家里穷,嫌爹娘没本事?那你告诉我,靠欺负人,靠偷,
你就能出息了?就能让别人看得起你了?”他梗着脖子,不说话,
但眼神里的戾气似乎凝滞了一下。“李秀才家是书香门第,族长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你把他儿子推进粪坑,差点淹死,你猜他们家会怎么对付你?对付我们家?
你爹现在还在风口浪尖上!你想让他罪加一等,直接砍头吗?”我逼近一步,盯着他的眼睛,
“还有偷钱!偷盗,还是偷的学堂祭孔圣的钱!这名声传出去,十里八乡,
谁还敢让你进学堂?你这辈子,就钉死在‘贼’这个字上了!这就是你要的?
”樊景明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嘴唇抿得死紧。“不想当贼,不想害死你爹,就给我老实点!
”我抓住他的胳膊,力道大得让他皱眉,“现在,跟我去李秀才家!去给人家磕头认错!
”“我不去!”他挣扎起来,脸上是羞愤的抗拒。“不去?”我冷笑,“行。
那你就等着族长开祠堂,把你当贼骨头沉塘!或者等着李秀才告到县衙,告你爹教子无方,
数罪并罚!你选!”沉塘?告官?樊景明到底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再阴沉,
也被这后果吓住了。他挣扎的力气小了,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恐惧。“走!
”我拖着他,不容分说地往外走。李秀才家青砖瓦房,在村里算顶好的。他老婆看到我们,
直接啐了一口,砰地关上了门。我和樊景明就跪在他家门口的青石板上。正是晚饭时分,
村里人端着碗出来看热闹,指指点点。“哟,这不是樊屠户家的吗?大的惹人命官司,
小的也不是好东西!”“推人家孩子进粪坑,心肠忒毒!”“小小年纪就偷东西,
长大了还得了?”“跪着也没用!李秀才家的独苗差点没了,能饶了他们?
”那些话像针一样扎过来。樊景明跪在地上,身体绷得像块石头,头埋得低低的,
耳朵根红得滴血。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是羞耻,也是愤怒。我挺直了背,
任由那些目光和议论落在身上。为了活下去,为了改变那个该死的结局,这点屈辱算什么。
足足跪了一个时辰,李秀才才黑着脸开了门。他没看樊景明,只冷冷地对我说:“樊家娘子,
管教不好儿子,就别送出来害人!再有下次,休怪我不讲乡亲情面!”说完,
又砰地关上了门。我知道,这算是暂时揭过了。至少,不会告官了。回去的路上,
樊景明一声不吭,像丢了魂。进了家门,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冲进自己屋里,砰地关上了门。
我疲惫地靠在门框上。打也打了,跪也跪了,可那孩子眼里的恨,好像更深了。洗白这条路,
比我想的难太多。大的暂时安分,小的暂时压制,家里勉强能喘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喘匀乎,
更大的麻烦就找上了门。这天,村里最富的周财主家管家来了,穿着绸缎褂子,
下巴抬得老高。“樊家娘子,”管家皮笑肉不笑,“我家老爷看上你家那片河滩地了,
想买下来盖个避暑的庄子。喏,这是地契钱,十两银子,收好了。
”他丢过来一个沉甸甸的小布袋。我愣住了。河滩地?我家哪有河滩地?
那明明是块贫瘠的坡地,种啥啥不长,就在山脚下。“管家,您是不是弄错了?
”我小心地问,“我家只有后山那块坡地……”“坡地?”管家嗤笑一声,眼神变得锐利,
“樊家娘子,白纸黑字写着呢!当年你公公在世时,欠了我家老爷五两银子,
拿那块河滩地做的抵押!如今利滚利,早不止十两了!我家老爷心善,只要地,
那多出的利息,就算赏你们的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书里提过一笔,
樊家祖上好像确实欠过周财主的债,但具体细节没写。这分明是看我家男人“惹了官司”,
孤儿寡母好欺负,想强夺那块坡地!那块地再贫瘠,也是祖产!而且,书里周财主后来发家,
靠的就是在那片坡地下发现了能烧青砖的上好黏土!这是要断我家的根啊!“管家,
”我捡起那袋银子,塞回他手里,尽量稳住声音,“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地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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