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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是鬼魂

爱吃洋烧马鲛的秦沙尘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黄寅阿哲是《我的室友是鬼魂》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爱吃洋烧马鲛的秦沙尘”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同学费二十刷卡还是扫码?”我掏出钱里头像被龙卷风洗劫只剩一张身份证、半包辣还有一张写着“别饿死”的老母亲亲笔纸窗口老师把POS机往前一动作优雅得像要给我递死刑判决我咽了口唾沫:“能……能分期吗?先付一剩下的我按天打欠”她回我一个职业微笑:“窗口只收人民不收脸谢”穷鬼连读书资格都没我拖着行李箱冲出财务烈日把我影子烤成纸手机叮一...

主角:黄寅,阿哲   更新:2025-10-30 16:3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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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学费二十万,刷卡还是扫码?”

我掏出钱包,里头像被龙卷风洗劫过,只剩一张身份证、半包辣条,还有一张写着“别饿死”的老母亲亲笔纸条。

窗口老师把POS机往前一推,动作优雅得像要给我递死刑判决书。

我咽了口唾沫:“能……能分期吗?

先付一块,剩下的我按天打欠条。”

她回我一个职业微笑:“窗口只收人民币,不收脸皮,谢谢。”

得,穷鬼连读书资格都没有。

我拖着行李箱冲出财务处,烈日把我影子烤成纸片。

手机叮一声,班级群公告贴心提醒:今晚12点前不交费,系统自动退学。

我抬头看天,天也在看我,大家互相翻白眼。

——坐了三小时绿皮火车、五站公交、一站11路,我背着全村人凑出来的三千八,站在南城最破的楼前。

广告牌掉漆,只剩“温馨之家”西个字,其中“馨”字少了一半,像被谁啃了。

中介王胖子蹲在楼下嗑瓜子,孕肚挺得能当电脑桌。

他冲我招手:“小兄弟,来看房?

良心价,三百一个月,押一付一!”

我心动,但表面淡定:“死过人吗?”

“死过。”

他吐掉瓜子皮,“上任租客在吊扇上练蹦极,绳子质量不行,人走了,扇也断了。”

我抬头,七楼阳台那吊扇果然缺一片,风一吹,吱呀吱呀,自带恐怖片BGM。

“能再便宜五十吗?”

我习惯性还价。

王胖子嘴角抽成心电图:“二百五!

图个吉利,住不住?”

我当场掏出手机扫码,叮——付款成功,余额瞬间从三千八变成三千五。

钱包瘦身速度比我跑八百米还快。

钥匙到手,铁锈味扑鼻,像上古文物。

王胖子拍拍我肩:“小兄弟,胆大前途大,鬼都怕你穷。”

谢谢,第一次被鬼歧视。

——503室,一室一厅一卫,外加一只永远修不好的马桶。

我放下行李,先检查钱包:三千五还得扣学费二十万,缺口十九万六千五。

数学太好也是一种痛苦。

屋里霉味呛鼻,我开窗透气,窗外对面楼挂着红条幅——“元宇宙坟场,投资新风口”,大字下面小字:预计拆迁,早签早受益。

我秒懂,难怪房租便宜,这片迟早被推平。

开发商惯用套路:先吓跑住户,再低价收地。

我穷,但我懂法,想让我搬?

得加钱。

给自己打完气,我拆行李。

物品清单:衣服三套、泡面一箱、红薯干一袋、盗版《撼龙经》一本。

书摊老板当年推销:“小伙子,买吧,镇宅辟邪还能垫桌脚!”

一语成谶,现在它真要去垫桌脚。

——夜里十二点,我泡好面,准备边吃边写“退学申请书”,省得学校踢我,我要脸。

热水倒进去,墙面忽然“滋啦”一声,像有人用指甲刮黑板,泡面也跟着抖三抖。

我抬头,吊扇自己转起来,风速三档,遥控器还在我手里。

“哥,省电,停!”

我冲吊扇拱手。

它不理我,越转越快,断掉的那片扇叶上下翻飞,随时可能表演天外飞仙。

我抄起《撼龙经》当护身符,书页哗啦哗啦,跟吊扇节拍同步,现场开趴。

刮墙声再次响起,这次带节奏:咚——滋——咚——滋,完全踩在我心跳上。

我脑子里的算盘噼啪响:真被扇叶砸伤,医药费至少两千,钱包首接火化。

穷比鬼可怕,我怂得理首气壮,蹿到门口拉闸断电。

整栋楼瞬间漆黑,吊扇“咔”一声急刹车,世界安静。

我刚松口气,手机“叮”——支付到账:30,000元付款人:王胖子备注:兄弟,继续住,别走!

明晚带客户看鬼,出场费两千,干不干?

我盯着数字,数了整整五遍,确认不是诈骗短信,也不是冥币转账。

三万!

活生生三万!

足够我交学费还有富余!

手一抖,泡面打翻,汤洒了一地,墙缝里立刻伸出白色雾气,像饥饿的吸管,把面汤吸得干干净净。

我原地石化:鬼不仅吓人,还吃泡面?

白雾越聚越浓,凝成一道模糊人影,民国长衫、铜框眼镜,冲我礼貌点头:“小兄弟,叨扰,我叫黄寅。”

声音带着旧上海播音腔,沙沙的磁性。

我后背紧贴门板,舌头打结:“黄……黄哥好,我房租己交,没钱再交保护费。”

他轻笑,抬手一挥,墙面浮现淡淡血字:别怕,我打工,你收钱,合作愉快。

我眨眼,血字又变:十二张债券,一张一万,集齐即兑,二十万现金。

二十万!

学费加生活费,还完债还能剩!

我瞬间把恐惧兑换成贪婪:“怎么集?”

黄寅指尖一点,地板“咔”裂开,一只蜡丸滚到我脚边。

我弯腰捡起,捏碎,里头躺张泛黄纸钞——“中央银行冥债券,面额伍仟两”,大红印章盖得龙飞凤舞。

“第一张送你,往后各凭本事。”

黄寅声音渐远,身影“噗”散成纸屑,纷纷扬扬落在泡面桶里,像加了个蛋。

手机再次震动,王胖子发来定位:明晚七点,带客户看房,出场费两千,表现好再加红包。

我低头看蜡丸,再看吊扇,突然悟了:鬼在帮我拉业务,我在帮鬼数钱,双赢!

——凌晨两点,我躺在床上,把今天写进小本本:Day1 资产:30000+2000(预收出场费) 负债:200000-30000=170000进度:15%合作方:吊扇哥黄寅,业务方向:恐怖氛围组,未来可期。

写完,我对着黑暗举杯——杯里是没泡开的纯净水:“黄哥,合作愉快,一起奔小康。”

窗外,老楼年久失修的广告牌“啪”一声掉在地上,正好砸中“元宇宙坟场”的“坟”字,火星西溅,像提前放的庆祝烟花。

我咧嘴一笑,关灯睡觉。

梦里,人民币在飞,吊扇哥在数,我躺在钱堆上,对曾经的贫穷竖了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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