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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五仙和黑五仙区别

发癫的狗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东北五仙和黑五仙区别讲述主角九根黄三姑的爱恨纠作者“发癫的狗子”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一章:小狐仙洞的铃腊月二十黑土镇飘着“冒烟雪”,雪粒子打在脸疼得跟小刀子割似陈九根蹲在自己的修车铺门手里攥着半根烤地正给一辆二八大杠补地瓜是隔壁王寡妇给刚从灶膛里扒出烫得他左手换右嘴里还哼着二人转的调:“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大年初一头一天儿呀……九根!九根!不好了!”街口传来刘老憨的喊那老小子裹着件破棉跑起来跟个球似雪沫子溅了一九根抬头瞥了...

主角:九根,黄三姑   更新:2025-11-03 14:3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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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小年,狐仙洞的铃腊月二十三,黑土镇飘着“冒烟雪”,雪粒子打在脸上,疼得跟小刀子割似的。

陈九根蹲在自己的修车铺门口,手里攥着半根烤地瓜,正给一辆二八大杠补胎。

地瓜是隔壁王寡妇给的,刚从灶膛里扒出来,烫得他左手换右手,嘴里还哼着二人转的调:“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呀,大年初一头一天儿呀……九根!

九根!

不好了!”

街口传来刘老憨的喊声,那老小子裹着件破棉袄,跑起来跟个球似的,雪沫子溅了一路。

九根抬头瞥了一眼,没当回事:“咋了?

你家驴又跑了?”

“不是驴!

是你爷!”

刘老憨跑到跟前,喘得首拍大腿,“你爷在山巅狐仙洞……没气儿了!”

九根手里的地瓜“啪”地掉在雪地里,烫出个黑印子。

他爷陈老栓,今年七十九,身子骨硬朗得很,昨天还扛着锄头去地头柳仙垄转悠,说“柳娘子气性大,得给她松松土”,怎么就没气了?

“你别瞎扯!”

九根站起来,嗓子有点发紧,“我爷早上还喝了两碗苞米碴子粥,能有啥事儿?”

“真的!”

刘老憨拽着九根的胳膊就往镇外拉,“我早上上山砍柴,看见狐仙洞的门开着,你爷就坐在洞里的石头上,头歪着,手里攥着半块铜铃,我喊了他三声,他都没应,我摸了摸他的手……凉透了!”

九根的心“咯噔”一下,跟着刘老憨就往山巅跑。

黑土镇的山叫“青狐山”,山巅有个狐仙洞,传说是胡仙住的地方,陈家世代守着这洞,说是“通仙的门”。

九根从小就被爷警告“没事别往洞里钻,仙脾气大,惹着了没好果子吃”,他长这么大,就进去过一次,还是十岁那年,跟镇上的小子打赌,进去摸了摸洞壁,结果当天晚上就发高烧,说胡话,爷用灶灰给他画了个圈,烧了三炷香,才好过来。

山路上的雪没膝深,九根跑得急,摔了好几个跟头,棉袄袖子全湿了,冻得胳膊发麻,可他顾不上疼,心里就一个念头:爷不能有事,爷还没教他“辨气术”的后半段呢,还没告诉他,爹当年到底是咋死的呢。

狐仙洞就在山巅的一块大青石下,洞口挂着些红布条,是镇上人来求仙挂的,风吹得布条“哗啦”响,跟哭似的。

九根冲进去,就看见爷坐在洞里最里面的石头上,背靠着洞壁,眼睛闭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跟睡着了一样。

他跑过去,跪在爷跟前,伸手摸爷的手——真凉,凉得刺骨。

“爷……”九根的声音有点抖,他想把爷扶起来,却看见爷的指甲缝里,夹着几根红棕色的毛,不是人的,是动物的,像黄鼬的毛。

再往下看,爷的腿上,放着半块青铜铃。

铃身是青绿色的,上面刻着字,九根认得,是爷教他的“镇物文”——“青狐守山,气断则崩”。

这铃,是胡仙的镇物,爷说过,镇物在,胡仙在,山就稳,镇物没了,山就塌。

可现在,铃是断的,只剩下一半,断口处锈迹斑斑,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

九根把铃拿起来,刚碰到铃身,就觉得手心里一阵发凉,不是石头的凉,是那种“透骨的阴”,像是握着一块冰,冰里还藏着东西,在轻轻动。

“谁让你碰镇物的?”

洞口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尖细,带着点不耐烦。

九根抬头一看,是黄三姑,镇上“黄仙通事”,穿一件枣红色的棉袄,头发梳得溜光,手里拿着个木令牌,令牌上刻着只黄鼬,眼睛是用红漆点的,看着有点吓人。

黄三姑走进来,瞥了一眼陈老栓的尸体,又看向九根手里的青铜铃,眉头皱起来:“陈老栓是‘坐化’了,替胡三爷挡了‘外祟’,你倒好,上来就动镇物,懂不懂规矩?”

“外祟?

啥是外祟?”

九根站起来,攥着青铜铃的手紧了紧,“我爷是被外祟害死的?”

“不然呢?”

黄三姑走到洞深处,用手指了指洞壁,“你看这儿。”

九根凑过去,借着洞口的雪光一看,洞壁上有一道黑印子,像是用什么脏东西蹭的,闻着有股腥气,不是土腥,是那种腐烂的海带味,冲得人鼻子疼。

“这是‘外祟’的气,”黄三姑说,“昨天夜里来的,想毁胡仙的镇物,你爷拼着最后一口气,把外祟赶跑了,自己也撑不住了。”

九根看着那道黑印子,又看了看爷的尸体,眼眶突然就红了。

他从小没爹没妈,是爷把他带大的,爷总说“九根,你是陈家的根,得扛事儿”,可他以前总觉得,爷说的都是废话——扛啥事儿?

守啥镇?

不如修个车、赚点钱,开春了去县里娶个媳妇,比啥都实在。

可现在,爷没了,就剩他一个人,手里攥着半块冰凉的青铜铃,耳边是黄三姑尖细的话,像雪粒子似的,扎得人心里发慌。

“别愣着了,”黄三姑弯腰,用手指碰了碰陈老栓的手腕,指尖刚碰到,就猛地缩回来,脸色变了变,“你爷的气没散干净,还缠着镇物呢,得赶紧把他抬下山,按‘通事’的规矩葬,不然气一散,胡三爷的灵韵就接不上了。”

九根没动,盯着黄三姑手里的木令牌:“黄三姑,你说的外祟,到底是啥东西?

我爷说过,青狐山的气硬,外祟进不来。”

“那是以前,”黄三姑往洞口走,风把她的红棉袄吹得鼓起来,“现在不一样了——你看镇上修的水渠,挖断了柳仙垄的根;老林里的日本开拓团遗址,上个月被一群外人挖了,翻出个铁盒子,里面装的啥没人知道;就连镇东的老粮仓,最近夜里总响,灰老九说,是粮气被偷了。”

她顿了顿,回头看九根,眼神里带着点复杂:“陈九根,你爷走之前,没把‘守镇人’的印给你?”

“啥印?”

九根愣了,爷就给他留了个旧木盒子,里面装着爹的照片,还有一本写满字的日记,没见过啥印。

黄三姑啧了一声,没再多问,转身往洞外走:“先抬人下山,你爷的棺材我让刘老憨去准备了,按老规矩,用红松木,棺材底铺三层高粱杆——胡仙喜高粱气,能护住你爷的魂,别让外祟勾走。”

九根终于缓过神,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把爷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爷不重,干瘦干瘦的,可九根觉得沉得厉害,像是扛着半座山。

走到洞口,风更急了,雪粒子打在脸上,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爷也是这样扛着他,从山巅往下走,说“九根你看,那是咱们黑土镇,土是黑的,水是甜的,仙是护着咱的”。

那时候他不懂,现在懂了,可爷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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