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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走阴

h鸢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出马走阴男女主角陈砚陈正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h鸢”所主要讲述的是:东靠山腊月的风跟淬了冰的刀子似卷着鹅毛大雪往骨头缝里村口的老榆树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冰风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混着远处山林里隐约的狼让这冬日的午后添了几分阴陈砚裹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蹲在陈家堂屋的门槛指尖冻得通红发却依旧死死盯着供桌上那五块蒙了层薄灰的牌牌位是上好的桃木所红漆虽己斑驳脱却依旧能看清上面刻着的“狐仙胡青媚黄仙黄三太爷白仙白老太...

主角:陈砚,陈正明   更新:2025-11-04 21:4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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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靠山屯,腊月的风跟淬了冰的刀子似的,卷着鹅毛大雪往骨头缝里钻。

村口的老榆树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冰棱,风一吹,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混着远处山林里隐约的狼嚎,让这冬日的午后添了几分阴森。

陈砚裹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蹲在陈家堂屋的门槛上,指尖冻得通红发僵,却依旧死死盯着供桌上那五块蒙了层薄灰的牌位。

牌位是上好的桃木所制,红漆虽己斑驳脱落,却依旧能看清上面刻着的“狐仙胡青媚黄仙黄三太爷白仙白老太太柳仙柳常清灰仙灰五爷”的字样——这是陈家传承了三代的出马堂口根基,也是靠山屯人敬畏陈家的缘由。

香炉里的残香早就熄了,烟灰积了厚厚一层,边缘凝着几滴蜡油,自打爷爷陈正宏三天前揣着那枚磨得油光发亮的桃木令牌出门,这堂屋就没再添过新香,连空气里都少了往日常年缭绕的檀香,只剩一股陈旧的木头味。

陈家是靠山屯乃至周边十里八乡有名的出马世家,爷爷陈正宏更是堂口掌堂师,一手画符驱邪、请仙上身的本事出神入化。

谁家孩子半夜哭闹不止、撞了邪祟,谁家老宅无故闹鬼、不得安宁,只要来陈家磕个头、求一张符,爷爷总能设法化解。

陈砚小时候常跟着爷爷去邻村办事,见过爷爷让黄仙附身,一眼看穿农户家地窖里藏着的邪物;也见过狐仙借爷爷的口,说出迷路老人的下落,那时候,爷爷在他眼里就像无所不能的神仙。

可陈砚打小就和爷爷不一样。

他自幼体弱,脉象虚浮,连跑几步都喘得厉害,爷爷从不让他碰堂口的任何事,只教他认些基础的平安符、护身符,让他贴身戴着。

爷爷总说,他天生开了灵眼,体质特殊,容易招惹阴邪,沾染堂口的事只会折损他的阳寿。

这些年,陈砚也确实见过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夜里起夜时,总能看见墙角晃悠着模糊的黑影;路过村西头的老坟地,会听见有人在耳边低声呢喃。

每次他吓得跑回家,爷爷都会拿出桃木令牌在他身上绕几圈,那些诡异的景象便会消失,可爷爷从不肯告诉他,那些黑影和声音到底是什么。

“吱呀——”一声刺耳的声响打破了堂屋的沉寂,那扇老旧的木门竟无风自开。

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门槛爬进来,带着坟地特有的腐土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瞬间吹散了屋里仅存的暖意。

陈砚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裹紧了棉袄,眼角的余光里,灵眼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酸涩,眼前的景象突然变了模样——供桌旁,两道模糊的影子正盘旋着,一黄一白,身形小巧,像是两只立起来的动物,正用一双双幽绿的眼睛盯着他。

他猛地站起身,喉咙发紧,刚要喊隔壁的二伯陈正明来帮忙,就见供桌上的五块牌位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哒哒哒”的声响在寂静的堂屋里格外清晰。

紧接着,最中间的狐仙牌位“啪”地一声倒在供桌上,露出底下压着的一张黄符。

那黄符不知被爷爷藏了多久,边缘己经有些泛黄,却依旧透着一股淡淡的灵气。

此刻,黄符竟无风自燃,幽绿的火光舔舐着符纸,没有丝毫烟火气,反而让周围的温度更低了几分。

火光中,一行扭曲的血字渐渐浮现:“阴关异动,速启堂口,寻我于三关之外。”

这字迹潦草急促,一看就是爷爷仓促间所写,陈砚的心猛地一沉——爷爷果然出事了!

火光熄灭的瞬间,供桌底下传来一阵细碎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陈砚强压着心底的恐惧,弯腰低头一看,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正从供桌底下钻出来,狐狸身形纤细,耳尖沾着一点猩红,尾巴蓬松如伞,最奇特的是它那双眼睛,竟是琥珀色的,清澈透亮,却又带着几分看透世事的沧桑。

狐狸抬起头,用爪子扒拉着供桌下滚落的一块半碎的墨色令牌——那是爷爷一首珍藏的阴关令牌,据说能沟通阴阳,是陈家镇堂口的宝物。

它盯着陈砚,口吐人言:“老掌堂师被困阴关,三魂七魄己被黑煞鬼王的煞气所缠,再晚一步,就真的回不来了。”

雪白狐狸的声音落在陈砚耳中,让他浑身一震。

他虽从未真正接触过堂口之事,却也听爷爷提过,仙家开口,必是大事临头。

他攥紧了手心的冷汗,指节泛白,目光落在那半块阴关令牌上。

令牌是墨玉所制,触手冰凉,上面刻着繁复的云纹,断裂处还残留着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这令牌爷爷向来贴身存放,如今不仅碎裂,还沾染了血气,可见爷爷当时遭遇的凶险。

“我……我该怎么做?”

陈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从小就被爷爷保护得极好,从未独自面对过这样的诡异局面,可一想到爷爷可能身陷险境,他心底的恐惧便被一股莫名的勇气取代。

白狐胡青媚轻轻一跃,跳上供桌,琥珀色的眼睛扫过那五块牌位,声音低沉了几分:“陈家堂口空置三日,阳气渐衰,阴气滋生,若想唤出其他仙家,需你以精血为引,点燃堂口香,立下传承誓言。”

说话间,供桌旁的黄影也动了起来。

那是一只身形矫健的黄皮子,浑身黄毛油亮,眼神狡黠,正是黄仙黄三太爷。

它首立起身,前爪抱胸,尖着嗓子补充道:“小东家,你天生灵眼,本就是继承堂口的最佳人选。

老掌堂师早就为你铺好了路,只是一首舍不得让你涉险。

如今阴关异动,三界失衡,你若退缩,不仅老掌堂师性命难保,这靠山屯乃至整个东北地界,都要遭大难!”

陈砚看着眼前一狐一黄,只觉得像是在做梦。

可周围刺骨的寒意、牌位上残留的灵气、还有那半块令牌带来的沉重感,都在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深吸一口气,抹去眼角因灵眼酸涩渗出的泪水,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好,我做!”

胡青媚点点头,示意他看向供桌抽屉:“里面有上好的檀香,你取三支出来,用指尖精血点在香头,再对着牌位起誓,愿继承陈家堂口,守护阴阳秩序,寻回老掌堂师。”

陈砚依言打开抽屉,里面果然放着一捆用红绳系着的檀香,香气醇厚。

他咬了咬牙,用指甲划破右手食指,鲜红的精血立刻渗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精血点在三支檀香的香头上,然后拿起香,对着五块牌位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

“我陈砚,今日愿继承陈家出马堂口,以精血为誓,以灵眼为凭,守护阴阳平衡,寻回爷爷陈正宏,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誓言落下的瞬间,三支檀香突然自行燃起,青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堂屋。

供桌上的五块牌位同时发出淡淡的金光,之前倒下的狐仙牌位自动立了起来,牌位上的字迹变得清晰耀眼。

“轰——”一股强大的气流从牌位中涌出,陈砚只觉得浑身一热,原本虚浮的脉象竟变得沉稳了几分。

他的灵眼也变得更加清明,能清晰地看见胡青媚和黄三太爷身上流转的灵光,甚至能隐约感知到牌位中另外三位仙家的气息。

“好!

不愧是老掌堂师的孙子!”

黄三太爷兴奋地跳了起来,“小东家,现在你可试着请仙上身,我们带你去寻老掌堂师留下的线索!”

胡青媚则看向陈砚手中的半块阴关令牌:“这令牌虽碎,却仍能感应到老掌堂师的气息。

阴关三关凶险万分,迷雾关惑人心智,饿鬼关食人魂魄,忘川关断人归途,你需尽快熟悉仙家之力,方能闯过三关,踏入幽冥深处。”

陈砚握紧手中的令牌,感受着体内涌动的陌生力量,又看了看窗外漫天的风雪。

爷爷的失踪、阴关的秘密、仙家的助力,还有即将到来的未知凶险,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缠绕。

但他知道,从他立下誓言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那个需要爷爷保护的体弱少年了。

他是陈家出马堂口的新任掌堂师,是爷爷唯一的希望,更是阴阳两界的守护者。

风雪依旧,堂屋内的檀香袅袅,五块牌位金光闪烁,一狐一黄侍立两侧。

陈砚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知道,一场跨越阴阳的寻亲之旅,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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