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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山人海的星光里为你呐喊

爱吃烤油条的赵武极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在人山人海的星光里为你呐喊》是大神“爱吃烤油条的赵武极”的代表严素音林轼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一训场上的白瓷与烈阳高一开学第三军训进入最磨人的正步训练阶操场上的塑胶跑道被正午的太阳烤得发踩上去能闻到淡淡的塑胶混着汗水的咸在空气里弥漫成少年时代特有的燥林轼站在高一2班队列军绿色迷彩服的后背早已洇出一大片深色汗紧贴着脊他出身军人家父亲是少打小就被扔进新兵营里摔正步踢得比教官还标准——膝盖绷脚尖下每一步都精准地落在同一条直线手臂...

主角:严素音,林轼   更新:2025-11-05 20:3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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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军训场上的白瓷与烈阳高一开学第三日,军训进入最磨人的正步训练阶段。

操场上的塑胶跑道被正午的太阳烤得发软,踩上去能闻到淡淡的塑胶味,混着汗水的咸涩,

在空气里弥漫成少年时代特有的燥热。林轼站在高一2班队列前,

军绿色迷彩服的后背早已洇出一大片深色汗渍,紧贴着脊背。他出身军人家庭,父亲是少将,

打小就被扔进新兵营里摔打,正步踢得比教官还标准——膝盖绷直,脚尖下压,

每一步都精准地落在同一条直线上,手臂摆动的幅度分毫不差。“腿再抬高点!

”林轼的声音裹着烈日的温度,落在队列末尾那个总跟不上节奏的女生身上,

“落地时重心稳住,别晃。”女生小声应着,脸涨得通红,却还是没控制好,差点崴了脚。

林轼皱了皱眉,正准备上前纠正,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骚动,像风吹过草丛的窸窣声。

“卧槽,你看那边!咱们班居然来了个正妹!”“我的天,这皮肤也太白了吧?

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瓷娃娃似的!”“难怪之前说有转学生迟到,原来是这么个大美女!

”男生们的议论声压得很低,却还是清晰地钻进林轼耳朵里。他的目光下意识越过队列,

朝操场入口望去——三个穿着崭新军训迷彩服的女生,正沿着跑道慢慢走来。一样的橄榄绿,

一样的折叠帽檐压得很低,一样的帆布胶鞋踩在地上发出“啪嗒”声。可林轼的视线,

像被磁石吸住似的,牢牢钉在了中间那个女生身上。阳光斜斜地落在她身上,

给她的皮肤镀了层薄得透明的釉,白得几乎要发光。帽檐下露出的几缕碎发被风吹得轻轻晃,

衬得她的侧脸线条柔软又精致。她走得很稳,肩膀微微后挺,哪怕穿着最普通的劣质迷彩服,

也透着股不一样的干净劲儿,像暴雨过后挂在枝头的露珠,清透得让人不敢碰。是严素音,

班主任昨天在群里提过的转学生,因为家里有事,迟了两天报到。林轼忽然觉得胸口发闷,

像有团热棉花堵在喉咙里,呼吸都变得不畅快。他知道不是天气太热——九月的太阳再毒,

他在新兵营里练过负重跑十公里,也从没这么闷过。是因为那些男生的议论,直白又露骨,

哪怕说的是她的好,他也舍不得。就像小时候藏在枕头下的那块进口巧克力,

自己都没舍得拆,却被别人围着讨论“这块糖肯定很甜”,心里莫名就生出股占有欲,

又酸又涩。“出列!”林轼的声音比平时沉了些,指尖指向严素音,

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正步走十分钟,跟上前面的节奏,步幅保持五十厘米,

手臂摆动到腰际。”他其实舍不得罚她。刚才看她走过来时,连胶鞋都没踩脏,

干净得像从没沾过烟火气,哪禁得住在滚烫的跑道上走十分钟?

可军人家庭的教养刻在骨子里——规则就是规则,不能因为她好看就破了例,

更不能让别人觉得他对她特殊。严素音没说话,只是轻轻应了声“是”,声音软乎乎的,

像羽毛拂过心尖。她从队列里走出来,站在跑道上,调整了一下帽檐,然后抬起头,

看向林轼。那是林轼第一次近距离看她的眼睛。瞳孔是很深的黑,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

亮得能映出他的影子。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眨眼时像小扇子似的轻轻晃,看得林轼心跳漏了一拍。“开始吧。”他别开视线,不敢再看,

怕自己会忍不住收回命令。严素音转身,跟着前面的标兵慢慢走了起来。

她的正步踢得不算标准,步幅比要求的略小一点,手臂摆动也有些僵硬,可她很认真,

每一步都尽量稳住重心,哪怕额头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也没抬手擦一下。“神气什么呀?

又不是真教官。”严素音左边的女生忽然小声嘀咕,声音不大,却刚好够林轼听见。

是李沁朵,班里出了名的娇气包,昨天练站姿时还哭了两次,说太阳太晒。

林轼瞥了眼李沁朵歪歪扭扭的正步——膝盖没绷直,脚尖还往外撇,明显是没认真练。

他心里忽然生出股莫名的烦躁,比刚才听到男生议论时更甚——后来他才明白,

那是因为他知道,以李沁朵的性子,肯定会拖累严素音,让她在太阳下多晒更久。果然,

十分钟到了,李沁朵因为多次出错,被教官要求再加练五分钟,严素音作为同列,也得陪着。

林轼站在旁边,看着严素音额头上的汗滴落在跑道上,瞬间被蒸发,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他悄悄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凉白开,想递给她,可犹豫了半天,

还是又把水倒了回去——他怕别人说闲话,更怕严素音觉得他多管闲事。两周的封闭式军训,

操场上晕倒的女生能凑够半个班。有次练匍匐前进,

一个女生刚爬了两米就脸色惨白地倒在地上,被抬去医务室时还在哭。

林轼当时正在帮教官整理器材,余光却一直瞟着严素音的方向。她趴在地上,

手肘撑着塑胶跑道,动作标准地往前爬,迷彩服的膝盖处被磨得发白,却没喊一声累。

阳光照在她的后颈上,能看到细细的绒毛,像刚出生的小动物,软得让人心颤。

林轼忍不住想,她这么瘦,手肘会不会磨破?要不要去帮她拿副护肘?可他终究没动。

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爬完整个匍匐路线,看着她站起来时轻轻揉了揉手肘,

看着她对走过来的教官点头说“没事”,才悄悄松了口气。打靶训练那天,

女生们大多吓得捂耳朵,有的甚至没敢扣扳机。轮到严素音时,她却很镇定地趴在射击位上,

左手托着枪托,右手扣在扳机上,眼睛贴着瞄准镜,姿势标准得让旁边的教官都点头。

林轼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白得晃眼的侧脸。她的眉头微微蹙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透着股狠劲——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明明看起来软,

却有股不服输的韧性。“砰!”枪声响起,子弹打在靶纸上,报靶员喊了声“九环”。

严素音的嘴角轻轻扬了一下,很淡,却像颗小石子投进林轼心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忽然觉得,阳光下的她,比靶场上的任何风景都好看。“林轼,你看严素音刚才那一下,

是不是超飒?”晚上回宿舍,上铺的男生凑过来问,“班上至少一半男生都喜欢她吧?

你觉得她怎么样?”林轼正坐在床边擦父亲送的军用手表——那是他十五岁生日时父亲给的,

表盘是深绿色的,表带磨得有些发亮。他闻言抬起眼,看了眼上铺的男生,没说话,

只是拿起毛巾,转身爬上了上铺。男生讨了个没趣,嘟囔了句“傲气什么”,便不再说话。

林轼躺在上铺,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严素音打靶时的样子。他不是傲气,

也不是见惯了漂亮姑娘——父亲的战友里有不少漂亮阿姨,可没有一个像严素音这样,

让他觉得心跳加速,让他舍不得拿出来跟人讨论。就像藏在胸口的糖,甜得只有自己知道,

怎么舍得摊在太阳下,让别人品头论足?第二章 栾树下的流言与退烧药国庆假期过后,

学校里的风言风语,像疯长的野草,突然就冒了出来。最先开始的是课间操后的走廊。

林轼抱着一摞物理作业本,准备送去办公室,刚走到三楼拐角,就听见两个女生压低的声音,

混着风声飘进耳朵里。“你听说了吗?严素音跟她继父关系不一般呢!”“真的假的?

我听我同桌说,她妈早就去世了,她继父又年轻又有钱,

对她特别好……”“难怪她平时穿衣服都透着股不一样的劲儿,

你看她上周穿的那条白色连衣裙,一看就不便宜,说不定就是她继父买的!”“还有啊,

上次她继父来学校接她,两人站在栾树下说话,那眼神,根本就不像父女!”后面的话,

林轼没再听下去。他的脚步顿在原地,手里的作业本差点掉在地上。

怀里的作业本还带着油墨味,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像被泼了桶冰水。

他想起上周确实见过那个男人。那天下午放学,他走在教研楼旁的小路上,

栾树正好是落花时节,金黄的花瓣像碎金子似的往下掉。那个男人穿着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整齐,气质干净又温和,正站在树下,帮严素音拂掉肩上的栾树花。

严素音当时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嘴角还有个小小的梨涡,看起来开心得像个孩子。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也满是疼惜,手指碰到她头发时,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

林轼当时还觉得,这大概是严素音的舅舅或者其他长辈,

心里甚至有点羡慕——他父亲从来不会这么温柔地对他,

只会说“站直了”“练不好别吃饭”。可现在,那些话像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进心里。

他忍不住回想男人的眼神,是父亲对女儿的疼惜,还是别的什么?是自己想多了,

还是真的像她们说的那样?那天晚上,林轼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严素音和那个男人站在栾树下的画面,还有那些不堪的流言,

像走马灯似的转个不停。他摸了摸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好几个燎泡,一碰就疼,

连吞口水都觉得喉咙发紧。严素音就像这燎泡,看不得,想不得,哪怕只是在脑子里过一遍,

都觉得难受至极。周末在家,林轼把自己关在二楼阳台,手里拿着本《战争论》,

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照进来,落在书页上,

可他的心思全在严素音身上——她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也听到了那些流言?她会不会难过?

正发呆时,院外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林轼的家住在军政单位的宿舍小院,管理严格,

很少有外来车辆进入。他好奇地扒着阳台栏杆往下看,只见一辆黑色奥迪缓缓停在路边,

车窗是深色的,看不清里面的人。没过多久,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严素音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穿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牛仔裤,头发扎成了低马尾,看起来比在学校里更软。

她的继父也下了车,绕到副驾驶旁,似乎在跟她说什么,然后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

动作轻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林轼的心跳突然乱了,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砰砰直跳。

他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只是觉得那画面刺得眼睛疼——他想冲下去问清楚,

问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问他对严素音到底是什么心思,可他又不敢,怕自己唐突,

更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鬼使神差地,林轼翻出了阳台栏杆。他家阳台外有棵老槐树,

枝桠长得很茂盛,小时候他经常爬树逃家,父亲为此没少揍他。

十五岁后他就没再做过这么“野”的事了,可现在,他几乎是凭着本能,踩着槐树枝桠,

灵活地滑到了地面,落地时甚至没发出太大的声音。他绕到奥迪车的副驾驶旁,

隔着深色的车窗往里看。严素音正偏着头,靠在椅背上,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

阳光落在她的脸上,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鼻子小巧,嘴唇是淡淡的粉色,

哪怕隔着玻璃,都能感觉到她皮肤的白皙透亮。林轼看得有些出神,忘了时间,

也忘了自己是偷偷跑下来的。直到严素音的眼睛突然睁开,那双清亮得像淬了光的眸子,

直直地对上他的视线。林轼吓得往后跳了一步,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他甚至忘了躲,

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严素音带着点疑惑的脸。“你……你好?

”严素音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软乎乎的,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在心上。

林轼的脑子一片空白,刚才想好的所有借口都忘了,只能僵硬地站着,把背挺得笔直,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慌乱。他的目光落在严素音的脸上,又赶紧移开,

落在远处的槐树上,结结巴巴地说:“车……车没熄火,你这样睡,会没命的,知道吗?

”他说的是实话——汽车没熄火时会产生一氧化碳,紧闭车窗很容易中毒。

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显得有些生硬,像在刻意找借口。严素音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她低头看了眼仪表盘,然后转过身,伸手想去关发动机。“别熄火!

”林轼赶紧阻止她,语气比刚才急了些,“打开点车窗就行。天气这么热,

你熄火了在车里睡觉,不憋死也会热死。”他依旧冷着脸,可话却比平时多了很多,

连细节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他怕她不知道其中的危险,怕她真的出事。“嗯,谢谢。

”严素音听话地把车窗降下一条缝,然后抬起头,看着林轼,忽然咳了一声,

声音里带着点鼻音,“我有点发烧,刚从医院回来,我爸怕迟到,就带我一起来了。

我不知道你住在这里。”“发烧?”林轼的浓眉一下就皱了起来,脸上的冷意淡了些,

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吃药了吗?”“医生开了药,放在包里了。

”严素音指了指副驾驶座上的背包,声音依旧软软的。林轼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然后转身就往院里跑。他的脚步很快,踩在石板路上发出“噔噔”的声音。

爬树、翻阳台、进房间,动作一气呵成,只用了不到一分钟。

他在抽屉里翻找着——去年他在新兵营训练时,淋了雨发高烧,

父亲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进口退烧药,效果很好,他一直没舍得用,放在抽屉最里面的角落。

找到药时,药盒上还蒙着层薄灰,他赶紧用袖子擦干净,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跑回车上。

“给你。”林轼把药递过去,手指碰到严素音的指尖,软乎乎的,像碰了团棉花,

他的耳根瞬间就烫了起来,赶紧收回手,别开视线,“这个药效果好,记得按说明书吃。

”“谢谢。”严素音接过药,看着药盒上的英文,又看了看林轼泛红的耳根,忍不住笑了笑,

“你好像很紧张?”林轼的脸一下就热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然后转身快步走了。他没敢回头,直到躲进院里的树丛后面,

才敢偷偷喘气——刚才跟她说话时,嘴里的燎泡好像破了,可他一点都没觉得疼,

心里反而像喝了蜜似的,甜滋滋的。那天晚上,

林轼装作无意地问起父母:“今天来家里的客人是谁啊?好像是妈妈的朋友?

”母亲正在择菜,闻言笑着说:“是你王阿姨的同学,姓严,叫严景明,人特别好。

你小时候还见过他一次,不过那时候你太小,可能不记得了。”父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也难得地开口:“严景明是个难得的君子,少年时就暗恋你王阿姨,后来你王阿姨嫁给别人,

他就一直没结婚。你王阿姨丧夫第二年,他又开始追,追了三年才把人娶进门,

待素音那孩子,比亲女儿还亲。”父亲的语气很郑重,他向来对人的品格要求极高,

能得到他这样的评价,说明严景明确实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林轼悬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嘴里的燎泡,好像也没那么疼了。他想起严素音接过药时的笑容,想起她软乎乎的声音,

忍不住在心里偷偷想:原来她的继父,真的是个好人。

第三章 流言里的荆棘与温柔学校里的流言并没有因为林轼知道真相而停止,

反而像被风吹过的火苗,愈烧愈烈。女生们路过严素音的座位时,总会故意放慢脚步,

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她,然后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声音压得很低,却总能让严素音听见。

男生们更过分,有时甚至会当着她的面调笑:“严素音,你继父今天没来接你啊?

”“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林轼每次听到这些话,都忍不住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他想冲上去教训那些人,可每次看到严素音的反应,又把火气压了下去。

严素音从来没跟人争辩过,也没掉过眼泪。她总是低着头,要么看书,要么写题,

像没听见那些话似的。可林轼能看到她握着笔的手在微微发抖,

能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愤懑,像被扎了刺的小兽,默默忍着疼,却不肯示弱。

他开始悄悄追查流言的源头。课间时,他故意绕到女生们常聚集的卫生间附近,假装看书,

实则听她们说话。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李沁朵的声音。“你们别不信,

我真的看到严素音的日记本了!”李沁朵的声音带着点炫耀,

“上面写了好多她跟她继父的事,语气特别亲密,根本就不像父女!”“真的假的?

你在哪看到的?”“就在她课桌里啊,上次她上体育课没带走,我路过时看到的。

”李沁朵的声音越来越得意,“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东西,装得那么纯,

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着呢!”林轼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没想到,

流言的源头竟然是李沁朵——就因为军训时严素音比她受关注,就因为她可能喜欢自己,

就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诋毁严素音?他正想冲进去质问李沁朵,上课铃忽然响了。

女生们慌忙散去,李沁朵也蹦蹦跳跳地回了教室。林轼站在原地,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让李沁朵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可没等林轼动手,第二天上课,

意外就发生了。当时正在上化学课,老师在讲台上演示实验,全班同学都盯着讲台。忽然,

坐在中间的李沁朵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猛地站起来,双手捂着脸,嘴里还不停喊着“疼”。

林轼抬头看去,只见李沁朵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眼睛、鼻子、嘴巴都挤在了一起,像个被吹鼓的猪头,脖子上也起了大片红色的疹子,

看起来触目惊心。紧接着,她开始呕吐,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嗬嗬”声,整个人都在发抖。

“快叫救护车!”化学老师反应过来,赶紧让班长去打电话。教室里一片混乱,

同学们都围在李沁朵周围,有的害怕,有的好奇,还有的在小声议论。林轼却没看李沁朵,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严素音身上。严素音坐在座位上,手里还握着笔,

眼睛一眨不眨地跟着被抬上担架的李沁朵,嘴角勾着抹极淡的笑。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脸上,

她的皮肤白得透明,那抹笑容像雪地里开出的花,美得惊心动魄,

却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冷意。林轼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忽然觉得,严素音比他想象中更勇敢,

也更有韧性——她没有任人欺负,而是用自己的方式,给了李沁朵一个教训。后来他才知道,

李沁朵是因为吃了芒果过敏——她对芒果过敏这件事,全班只有几个女生知道,

严素音就是其中一个。那天早上,李沁朵的桌洞里多了一袋芒果干,她没多想就吃了,

结果引发了严重的过敏反应。没人知道芒果干是谁放的,包括林轼。但他心里隐约有个答案,

却没有去求证——他宁愿相信,那是严素音的反击,是她对那些流言的回应。还有一次,

林轼在教学楼后的小巷里,撞见了严素音。当时正是午休时间,小巷里没什么人。

那个总喜欢调笑严素音的男生——班里的体育委员,正靠在墙上,手里拿着水杯,

对严素音说着什么,语气轻佻。严素音没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体育委员。忽然,

她趁体育委员转身的间隙,快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往他的水杯里倒了点白色的粉末,

动作快得像阵风,脸上没半点慌张。然后,她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路过林轼藏身的树后时,

甚至还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像只恶作剧成功的小猫。

林轼没出声,直到严素音走远,他才从树后走出来。他看着体育委员拿起水杯,

一口喝掉了里面的水,心里忽然觉得很痛快——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既担心严素音被发现,又为她的勇敢感到骄傲。下午第一节课,

体育委员就开始频繁地举手请假,一节课跑了八趟厕所。第二天,他因为严重脱水请假了,

回来时脸色惨白,再也不敢调笑严素音了。林轼看着严素音平静的侧脸,

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她其实很聪明,也很懂得保护自己。她像株带刺的玫瑰,看起来柔软,

实则藏着锋利的刺,谁要是欺负她,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扎回去。高二文理分科,

林轼没什么犹豫,选了理科——他的物理和数学成绩一直很好,父亲也希望他以后能考军校。

让他没想到的是,严素音也选了理科,还和他分到了同一个班,理二班。

班里开始有人说“林轼和严素音好配”。男生们说林轼酷,女生们说严素音美,

两人成绩都稳居年级前十,家境也相当,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林轼每次听到这些话,

都不会反驳,只是嘴角会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靠近严素音——比如放学时故意放慢脚步,

等着她一起走;比如在图书馆占座时,会多占一个靠窗的位置,

留给她;比如看到她喜欢的桂花糕,会偷偷买一份,放在她的桌洞里。

严素音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心意,没有拒绝,也没有主动,只是会在收到桂花糕时,

对他说声“谢谢”;会在图书馆里,跟他并排坐着看书,偶尔问他一道数学题。

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私下见面,是在严景明来林家做客时。那天是周末,

严景明带着严素音来拜访。严素音穿了条米色的连衣裙,裙角绣着淡绿色的草纹,

头发披在肩上,化了点淡妆,看起来既清纯又美丽。她站在客厅里,跟林轼的父母打招呼,

落落大方,一点都不怯场。看到林轼从房间里出来,严素音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忍不住笑了笑,朝他挥了挥手,说了声“嘿”。她的声音比在学校里软,

带着点亲近的意味。林轼的心跳瞬间就快了起来,他冷着脸点了点头,

假装平静地说:“我们是同班同学。”“这么巧啊!”母亲笑着说,“那以后在学校里,

你要多照顾素音,她刚转来没多久,可能还有些不适应。”“嗯。”林轼应着,

目光却忍不住落在严素音身上。她正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阳光落在她的发梢,像镀了层金边,美得让他移不开眼。再后来,严景明的餐厅开业,

请了林家全家去吃饭试菜。让林轼意外的是,严素音竟然穿着服务生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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