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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山被女神拉去领证了完整版

臭名昭著的明正女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刚下山被女神拉去领证了完整版》内容精“臭名昭著的明正女帝”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雷天豪江舒云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刚下山被女神拉去领证了完整版》内容概括:在繁华如梦的江海真相往往比传说更加离一个自幼与山林为伴的青他的世界里只有草药、拳经和师父的教一个执掌商业帝国的女总她的生活由数据、合约和无尽的算术构一道来自三年前的旧一句“我怀孕了”的荒唐宣将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强行拧在了一这究竟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还是一段早已命中注定的缘分?当古老的传承遭遇现代的权当质朴的初心触碰冰冷的契故便从那一声不容分说的“...

主角:雷天豪,江舒云   更新:2025-11-07 00: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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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华如梦的江海市,真相往往比传说更加离奇。一个自幼与山林为伴的青年,

他的世界里只有草药、拳经和师父的教诲。一个执掌商业帝国的女总裁,

她的生活由数据、合约和无尽的算术构成。一道来自三年前的旧伤,

一句“我怀孕了”的荒唐宣言,将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强行拧在了一起。

这究竟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还是一段早已命中注定的缘分?

当古老的传承遭遇现代的权谋,当质朴的初心触碰冰冷的契约,故事,

便从那一声不容分说的“跟我走”开始了。第 1 章我把最后一口野菜汤倒进嘴里,

站起身。火车已经走了,站台的人也散得差不多了。空气里有股铁锈和煤灰混合的味道,

呛得人鼻子发酸。这跟山里的空气不一样。山里的空气是甜的,带着松针和湿润泥土的味道。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草鞋,是师父用一种叫龙须草的东西编的,穿了三年,

底子都快磨平了。又摸了摸身上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口袋里装着师父给的五十块钱,

还有一封信。信上说,陈凡,你下山去吧,去体验生活。我正想着信里的内容,

一个影子就罩在了我的头顶。我一抬头,就看见了她。一个女人。

一个跟山里完全不一样的女人。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装,黑得发亮,布料很奇怪,

不像棉也不像麻,笔挺笔挺的。她的头发盘在脑后,一张脸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太阳的白。

眉毛很细,眼睛很大,但眼神里很急,像山里被野兽追赶的兔子。她盯着我,一句话不说。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没什么特别的。又看了看身后,就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大叔,嘴里叼着烟,

正往出口走。她是在看我?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有点冷,像冬天山涧里的水。“跟我走。

”她说的不是商量,是命令。然后,她的手就伸了过来,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很凉,

没什么肉,骨头很硬。力气不小,捏得我腕子有点疼。我没动。师父说过,事来则应,

事去则空。什么事来了,就应了它。“去哪里?”我问。她不回答,拉着我就在前走。

她的脚步很快,高跟鞋敲在水泥地上,发出“咯、咯、咯”的声响,清脆又急促。

我脚上的草鞋在光滑的地砖上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这两种声音混在一起,很奇怪。

她把我拉到停车场,在一辆红色的、形状很怪的车前停下。她按了一下手里的一个东西,

车“嘀”的一声,灯闪了。车门打开,她几乎是把我塞进了副驾驶。我还没坐稳,

她就关上了车门,自己绕到另一边,坐了进来。车里有一股香香的味道,不是花香,

也不是草香,有点冲鼻子。她发动了汽车,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车猛地窜了出去。

我身体往后一仰,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旁边的扶手。车子开得很快,

窗外的房子和树都在往后跑。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快的东西。她目视前方,

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就像师父握着他的手术刀一样。她终于又说话了。“民政局。

”我愣了一下。民政局?是做什么的地方?我在山里的旧书里看到过,

好像是管人结婚生孩子的地方。我正想问,她又开口了,声音比刚才更冷,也更平静。

但她说的话,却像一声炸雷,在我脑子里响了。“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第 2 章车停了。我看着外面那栋大楼,门口挂着一个红色的牌子,

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民政局。我不认识那两个字,但师父教过,那两个字长什么样。

我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她一直没看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

好像那栋楼里有什么吸引她的东西。她的侧脸线条很硬,像刀刻出来的一样。她真的怀孕了?

孩子是我的?这怎么可能。我长这么大,除了师父和山里的那些动物,就没怎么接触过外人。

更别提女人了。我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除了刚才她拉我的时候。这事儿不对。很不对。

我推开车门,下了车。她也跟着下来了。我们俩就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下面,谁也不说话。

风有点大,吹得她身上的黑套装紧贴着身子,能看出她的腰很细。她终于转过头看我,

眼神里还是那种急切,但又多了一点别的东西。好像是恳求。“你还愣着干什么?”她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摇了摇头。“这不是我的孩子。”我说得很平静。这是事实。

我没做过的事,不能认。她的脸“刷”地一下白了,比刚才还要白。嘴唇都在抖。

“你什么意思?你敢不认?”她的声音里带着怒火,也带着一丝慌乱。我没有回答她,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腕上。她穿着长袖的套装,但刚才拉我的时候,袖子上去了一点,

露出了一截手腕。那截手腕上,有一道很淡很淡的疤。那道疤,呈月牙形,

颜色比周围的皮肤要浅一些。要不是我跟着师父学了几年医术,眼睛比一般人尖,

根本看不出来。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青云山下,那条泥泞的小路。一个浑身是泥的女孩,从山坡上滚了下来,摔在一块石头上,

正好摔在了手腕上。她的腿也断了,疼得晕了过去。那天晚上,

师父正好让我下山采一味草药,叫“龙葵”。我看见了那个女孩。我把她背回了山上的小屋。

师父给她处理了伤口,给她接上了断骨。她手腕上的伤,就是我处理的。那道疤,

是我用师父给的小银刀,划开皮肉,把里面的碎石取出来时留下的。不可能这么巧。

我抬起头,仔细地看着她的脸。三年的变化很大,她化妆了,头发也变了,

但眉眼之间的轮廓,还是有点像。“你三年前,”我慢慢地说,“在雨夜里,

从青云山的山坡上摔下来过。”她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见了鬼。

我继续说:“你撞伤了左手手腕,留下了一道隐疾。最近是不是时常觉得头晕,提不起精神,

尤其是在阴雨天的时候?”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眼神从震惊,到怀疑,

再到不可置信。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三年前,在青云山下,

给你处理伤口的人,是我。”第 3 章她就那么傻傻地站在那里,看着我。

风吹起她额前的一缕头发,飘在她的眼前,她都没发觉。时间好像停了。过了很久很久,

我才听见她用一种很低、很飘的声音问:“你……是那个人?”我点了点头。“是我。

”她还是不敢相信的样子,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原来是她。

那个在山上小屋里睡了三天三夜,醒过来后怯生生地问“这是哪里”的女孩。

那个我每天给她换药、端饭,她连句“谢谢”都不敢大声说的女孩。原来她长这么大了。

也完全变了样。我当时只叫她“那个女孩”,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她很快镇定了下来。

她是那种很厉害的女人,就算天塌下来,好像也能撑住。她深吸了一口气,

眼神里的慌乱和震惊慢慢退去,又变回了那种冷冰冰的样子。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你还记得。”“记得。”我说。师父说过,医者仁心,救过的人,就要记在心里。

不是为了图报,而是要知道自己的每一针每一刀,都用在了什么地方。“跟我进来。”她说。

不是商量,又是命令。她转身就往台阶上走。我没有动。她走了两步,发现我没跟上,

回头看我,眉头皱了起来:“又怎么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进去?”我问,

“就算我救过你,这跟孩子的事,也不是一回事。”她停在那里,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起伏。

我能感觉到她很压抑。就像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身,

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她离我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好闻又冲鼻的味道。“陈凡,

”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有点奇怪,她怎么知道我叫陈凡?哦,对,

师父的信封上写了我的名字。“我知道这件事很荒唐。”她说,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冰冷,

多了一丝疲惫,“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没得选。”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做我的丈夫。只有你,才能帮我。”“帮我?帮你什么?”她没有回答,

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东西。“只要你今天跟我把证领了,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我都可以给你。钱,房子,车子,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笑了。我摇了摇头。

“我想要的,你没有。”我想要的,是山里的风,是林间的鸟叫,是师父唠叨的声音,

是一碗热乎乎的野菜汤。这些,她给不了。她好像被我的话噎住了,脸色变了又变。

“你……”我看着她手腕上的那道疤。“你的隐疾,不能再拖了。”我说,

“你体内的淤堵已经影响到你的气血。再拖下去,会大问题。到时候,别说生孩子,

你自己的身体都保不住。”她浑身一震,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恐惧。

那是一种最原始的、对死亡的恐惧。她怕了。“你能治?”她抓住了我的手,力气很大,

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肉里。“能。”我平静地回答。这也是事实。师父的《青囊医经》里,

有专门治这种陈年伤损的法子。用山里的几种草药配合独家的手法,拔除淤毒,疏通经络,

不出三个月,就能好。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挣扎和犹豫,就像打结的绳子。最后,

那根绳子好像解开了。“好。”她说,“你跟我领证。你帮我治病,我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作为我的丈夫。”第 4 章红色的本子拿在手里,有点沉。

上面有我的照片,也有她的照片。照片上,我还是那副土里土气的样子,头发有点长,

眼神很平静。她还是那样,很漂亮,但是很冷,像一块冰。我们结婚了。

就这么离奇地结婚了。她叫江舒云。在去办手续的路上,她告诉我的。她是江氏集团的总裁。

我不知道什么是江氏集团,但听名字,应该很大。从民政局出来,

她又拉着我上了那辆红色的车。这次,我坐得很稳。车开得还是很快,但我已经习惯了。

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高楼大厦,红男绿女。这些东西对我来说,

就像在看一场不会说话的电影。她没说话,我也没说话。车厢里只有一种很轻的音乐声,

还有她身上那股香水的味道。我想起了师父。师父要是知道我这么快就娶了媳妇,

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他肯定会叼着他的旱烟袋,眯着眼睛,把我从头到脚看一遍,

然后说一句:“嗯,不错,省得我操心了。”师父就是这样,什么事都觉得是好事。

车开进了一个很高很高的小区,门口有穿制服的人站岗。车一直开到一栋楼下,

停进了地下的车库。下车,我们走进电梯。电梯是镜面的,能照出人影。

我第一次在这么亮的地方看自己。衣服还是那件粗布衣,头发有点乱,脸被风吹得有点红。

跟她站在一起,就像一棵野草,长在了一盆名贵的兰花旁边。她家在顶楼,三十二楼。

电梯门一开,我愣住了。不是一扇门,是一整片很大的空间。很亮,很大,很空。

地板是白色的,光得能照出人影。外面的墙是玻璃的,能看到大半个江海市的夜景,

灯火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这……这就是人住的地方?比我们山里最大的那个山洞,

还要大一百倍。“随便坐。”她脱了高跟鞋,换了双拖鞋,声音里带着疲惫。她走到冰箱前,

拿出了一瓶水,仰头就喝了大半瓶。我站在门口,没敢动。我这身草鞋,

会把她的地板踩脏的。她喝完水,回头看见我还傻站着,皱了皱眉。“让你坐就坐。

”我指了指我的脚。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跟我来。”她带我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也很大,但东西不多。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

她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双新的男士拖鞋,扔在地上。“先穿着。”她说,“明天,

我带你去买几身衣服。”“我不用。”我说,“我有钱。”我拍了拍口袋,

师父给的五十块钱还在。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转身就出去了。我换上拖鞋,

感觉脚底软软的,很不习惯。我走出房间,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还有一支笔。她见我过来,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坐下了。沙发很软,人陷在里面,

很不舒服。她把那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看看。”她说。我拿起来,翻了翻。很多字,

我大部分都不认识。但我看懂了几个词。

“协议”、“甲方”、“乙方”、“权利”、“义务”。我看明白了。这是一份契约。她说,

她是甲方,我是乙方。我需要扮演好“江舒云的丈夫”这个角色,对外要维护她的形象,

对内不能干涉她的生活和工作。她每个月会给我一笔钱,作为报酬。如果违约,就要赔偿。

我抬起头,看着她。“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她冷笑一声:“因为我不相信你。

我只相信白纸黑字。”我没再说话,把那份协议放在了一边。我从随身带着的布包里,

拿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纸包里,是我从山上带来的几种晒干的草药。有活血的,有散瘀的,

有补气的。我把草药辨认出来,分开剂量,然后站起身。“厨房在哪里?

”第 5 章她愣了一下,没明白我要干什么。“厨房在那边。”她指了指一个方向。

我走过去。厨房很大,比我们住的整个茅草屋还要大。各种我没见过的东西,亮闪闪的,

一排一排的。我找到了煲汤的锅,很大,是铁做的。我把它洗了三遍,才敢用。我在山里,

师父教过,做饭的锅,一定要干净。不然吃了会生病。我找到了水龙头,一拧,

水就“哗哗”地流了出来,很方便。我学着师父的样子,把草药处理好,放进锅里,加上水,

然后放在灶上,按了一下那个叫“燃气灶”的东西,火就“噗”地一下着了。

我坐在小板凳上,看着锅里的水慢慢冒泡,草药的味道也一点点地飘了出来。很清香的药味。

江舒云走了过来,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看着我。“你在做什么?”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给你熬药。”我说。“我不喝。”“你的隐疾,不是吃药打针能好的。要喝汤药,

配合手法,才能根除。”我看着锅里的草药,“这是第一副,活血化瘀。明天开始,

我要给你推拿。”她没有说话,但眼神里的轻蔑和不屑,我能看得一清二楚。在她眼里,

我大概就是个用土方子骗钱的江湖郎中。我没理会她。师父说过,信则有,不信则无。治病,

讲的是一个“缘”字。她有缘遇到我,我也有缘遇到她。药熬了一个时辰。我盛了一碗,

褐色的汤药,热气腾腾。我把碗端到她面前。“喝了。”她看着那碗药,皱着眉头,

一脸嫌恶。“这么苦的东西,你也让我喝?”“良药苦口。”我说。她转过头去:“不喝。

”我也不劝她。我放下了碗,转身就要去收拾。“等等。”她叫住了我。我回头。她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这东西……真的有用?”我点了点头:“有没有用,

你喝了就知道了。你体内的淤堵在手腕,源头却在小腹。这碗药下去,你的小腹会微微发热,

然后明天早上起来,你会觉得身体比以前轻松一点。”她盯着我看了半天,

又看了看那碗还在冒着热气的药。最后,她好像下定了决心,端起了碗。她捏着鼻子,

闭上眼睛,一口气把那碗药喝了下去。喝完,她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一副准备赴死的模样。

“好苦!”她吐了吐舌头,跑到冰箱前,拿出一大瓶冰水,猛灌了几口。我没说话,

收拾好东西,就回了自己那个房间。躺在床上,很软,很不习惯。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想起了山里的床,是木板做的,铺上厚厚的干草,很硬,但睡得踏实。

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他一个人在山上,会不会寂寞?迷迷糊糊中,

我好像听见了客厅里有动静。我悄悄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江舒云没在卧室,

她正站在那面巨大的玻璃墙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她的背对着我,肩膀在微微地颤抖。

我走近了些,才听见她在说话。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哭腔。

“爸……我到底该怎么办啊……”第 6 章我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没出声。夜很静,

只有她压抑的哭声,还有冰箱压缩机偶尔启动的低鸣。月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进来,

给她镀上了一层银边。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单薄。原来,她也会哭。原来,

她也会无助。我印象里的她,一直是那个冷冰冰的,什么都能掌控的女总裁。可现在,

她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我没有过去安慰她。师父说过,人心里有苦,哭出来,就好了。

劝没用。我就那么静静地站着,陪着她。过了很久,她的哭声停了。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猛地转过身。当她看见我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擦了擦眼睛,声音还有些沙哑。“我睡不着。”我说,

“听见外面有声音,就出来了。”她没说话,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都听见了?”她问。我点了点头。“那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她自嘲地笑了一声,

“一个江氏集团的总裁,像个怨妇一样在这里哭哭啼啼。”“不可笑。”我说,

“每个人都有难处。山里的猴子丢了果子,也会着急叫唤。”她愣了一下,

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对我笑。虽然那个笑容很淡,就像昙花一现,

但很好看。她脸上的冰霜好像融化了一点。“你倒是个有趣的人。”她说,“行了,

回去睡吧。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嗯。”我点了点头,转身回房。第二天一早,

我刚起来,就闻到了一股煎鸡蛋的味道。我走出房间,看见江舒云居然在厨房里。

她穿着一身居家的衣服,头发随便地挽着,正在用平底锅煎鸡蛋。她的动作很生疏,

鸡蛋粘在了锅上,她有点烦躁。“醒了?”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桌上有牛奶和面包,

自己吃。”我走到餐桌旁坐下。桌上摆着一杯白色的东西,应该是她说的牛奶,

还有两片烤过的面包。她端着盘子走过来,盘子里是两个煎得有点糊的鸡蛋。

她把盘子往我面前一推:“吃吧。”我看着那两个黑乎乎的鸡蛋,有点没胃口。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我问。她愣了一下,才明白我在问她身体。

“好像是……轻松了一点。”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脸上有点惊奇,“你那碗药,真的有用?

”“我说的,自然有用。”我夹起一块煎蛋,咬了一口,有点苦,还有点焦味。

但我还是吃下去了。这是她第一次给我做早饭。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就变了。那种好不容易才融化一点的冰霜,又结了起来,

而且比昨天更冷。“怎么了?”我问。“江家召开家族会议。”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

“催我回去。”第 7 章“家族会议?”我问。“嗯。”她喝了一口牛奶,眉头紧锁,

“一群虚伪的家伙,又想逼我了。”“逼你什么?”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但最后还是说了。“逼我结婚。逼我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为江家开枝散叶,巩固地位。

”她冷笑一声:“他们关心的不是我过得好不好,只关心我的子宫,

能不能为江家生出继承人。”我听得不是很懂,但我能感觉到她话语里的愤怒和失望。

“所以,你才需要我?”我问。她点了点头。“对。我需要一个男人,一个丈夫,

来堵住他们的嘴。尤其是……我的三叔,江海涛。他一直都想把我从总裁的位置上拉下来,

好让他儿子上位。”原来是这样。她拉我结婚,不是为了爱情,也不是为了什么孩子。

是为了战争。我是她找来的一枚棋子,一面挡箭牌。“那……我需要做什么?”我问。

她好像对我这种平静的态度有点意外。“你什么都不用做。”她说,“你只要坐在我旁边,

扮演好我丈夫的角色就行。别说话,别乱动,别露怯。”她顿了顿,

又补充了一句:“最好连呼吸都小声点。”我点了摇头:“知道了。”她吃完早饭,

就上楼去换衣服了。等她再下来的时候,我又愣住了。她换上了一套黑色的套裙,

比昨天那身还要正式。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她又变回了那个冷冰冰,

高高在上的江氏女总裁。“走吧。”她说。我们上了车。这次开车,她比昨天还要快。

车子在路上横冲直撞,吓得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我能感觉到,她很紧张,也很愤怒。

车开到了一栋像是古代庄园一样的地方。很气派,门口有两头石狮子,朱红色的大门,

上面写着“江府”两个大字。门口站着两排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看见我们的车过来,

齐刷刷地鞠躬。车开进院子,里面是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比她家还要气派。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见江舒云下车,他立刻迎了上来。“大小姐,

您可算回来了。老爷和各位爷,都等您很久了。”江舒云“嗯”了一声,看都没看他一眼,

径直往里走。我跟在她身后。那个老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审视,但没多问。

我们穿过一个很大的院子,走进了一间古色古香的客厅。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很威严的老人,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

他应该就是江家的家主,江舒云的爷爷。下面坐着七八个人,有男有女,都穿着很考究。

一个个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江舒云,还有我。尤其是坐在最左手边的一个男人,

大概五十多岁,留着两撇小胡子,笑得不怀好意。他应该就是江舒云说的三叔,江海涛。

“舒云回来啦。”家主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有威严。江舒云点了点头:“爷爷。

”“这位是?”家主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像针一样,刺了过来。

第 8 章“我丈夫,陈凡。”江舒云很平静地回答,但她的手,

却在身后悄悄地握成了拳头。客厅里瞬间炸开了锅。“丈夫?”“什么时候的事?

”“这小伙子是谁啊?看着土里土气的。”“舒云,你疯了吗?这么大的事,

怎么不跟家里商量一声?”说话最多的,就是那个三叔江海涛。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指着我,气势汹汹。“舒云!你太胡闹了!我们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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