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为百万奖金开除销售冠军

导语：我，林舟，一个默默无闻的程序员，是公司唯一的人形代码库。当老板为了省钱，

将我的年终奖无情清零时，我没有争吵，只是平静地递上了辞职信。他不知道，

我一个人的离开，会让整个价值数十亿的商业帝国，在二十四小时内彻底崩塌。1会议室里，

空调的冷风吹得人脖子发凉。老板周伟东的身体深深陷在主位的真皮座椅里，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光滑的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他环视了一圈，

目光从我们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停在半空，语气平淡地宣布：“今年公司效益不好，

各位辛苦了。经过董事会研究决定，今年的年终奖金，就先不发了。”会议室里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呼吸都停了半拍。有人脸上血色褪尽，有人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

“大家要理解公司的难处，”周伟东继续说道，嘴角挂着一丝虚伪的安抚，“等明年，

明年项目回款了，我给大家包个大的。”他画的饼又大又圆，但没人想吃。我的同事，

坐在我旁边的张涛，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垂下了头，眼里的光黯淡下去。

他上个月刚付了首付，就指着这笔年终奖还第一笔月供。我没有看他，也没有看周伟东。

我只是默默地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在我的镜片上，遮住了我所有的情绪。

我新建了一个文档。文档一片空白，只有光标在安静地闪烁。

我在上面敲下了三个字：辞职信。然后是正文，言简意赅，没有一句废话。打印，签字。

整个过程，我的手没有一丝颤抖。会议在一片压抑的沉默中结束。人们像被抽走了魂，

一个个面无表情地走出会议室。我拿着那张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纸，走向周伟东的办公室。

他正在打电话，看到我进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我等着。电话里的他意气风发，

谈笑风生，说着几千万的合作，仿佛刚才那个哭穷的不是他。我很有耐心地站在原地，

看着他办公室墙上那副“天道酬勤”的书法，觉得有些讽刺。终于，他挂了电话，

身体往后一靠，两条腿架在办公桌上，下巴朝我点了点：“林舟啊，有事？

”我把辞职信放到他桌上。他瞥了一眼，拿了起来，然后笑了。那笑声里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辞职？就因为年终奖？”他把信纸丢回桌上，“林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公司离了谁都照样转。你现在走，一分钱补偿都别想拿到。”“我不需要补偿。

”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冰锥，“我今天就办离职。”周伟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他习惯了我们的顺从，习惯了用画饼和PUA来拿捏我们。

“行，有骨气。”他扯了扯嘴角，发出了一声冷笑，“人事部在那边，赶紧去办。

我倒要看看，离了我这个平台，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没再说话，转身就走。他不知道，

这家公司，不是我离不开平台。是这个平台，离不开我。2我回到自己的工位，

周围的同事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同情，有佩服，也有担忧。坐在我对面的小李，

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压低声音问我：“舟哥，你真要走啊？”我点点头，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东西不多。一个用了五年的键盘，一个陪伴我无数个深夜的保温杯，

还有一盆养得半死不活的多肉。小李看着我，

欲言又止：“可是……核心代码那边……”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靠你们了。

”公司的核心系统，从底层架构到上层应用，每一行代码，都是我亲手敲出来的。为了省钱，

周伟东没有招聘足够的人手，也没有做任何形式的文档备份。整个技术部，只有我一个人，

是这座代码大厦的总设计师和唯一的维护者。我就是公司唯一的人形代码库。这个秘密，

只有我和周伟东知道。但他显然忘了，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在他眼里，

代码就是一堆可以随意复制粘贴的字符，而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替代的工具人。

他万万没想到，我为这座大厦设计的，不只有宏伟的蓝图，

还有一个只有我才知道的、精密的“自毁”倒计时。这不是恶意的代码炸弹，

而是一个极致复杂的维护机制。我将整个系统设计成了一个需要精密维护的生命体。

每一个核心模块之间，都存在着隐秘的、非标准的“心跳协议”。

这个协议需要一个特殊的密钥，在特定的时间，通过一个特定的端口，发送一个特定的信号，

来完成一次“握手”。一旦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完成这次握手，

底层的数据库安全锁就会逐级启动，从数据索引、到表结构、再到最底层的存储文件，

一层层地将自己锁死。这就像一个精密的保险箱，不知道密码，任何暴力破解的尝试，

都只会让它锁得更紧，直到最后彻底报废。而那个唯一的密钥，和开启它的方法，

只存在于我的脑子里。我收拾好纸箱，抱着它站起来。“舟哥，常联系。”小李站起来，

眼圈有点红。我点点头：“照顾好自己。”我抱着纸箱，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奋斗了五年的地方。格子间里，一张张年轻又疲惫的脸上，

写满了对未来的迷茫。我没有丝毫留恋，转身走向电梯。身后，

周伟东正领着人事经理在技术部巡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走了个老的，

正好，下周招两个实习生进来，便宜又好用。”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门缝消失的最后一刻，我看到周伟东脸上那得意的笑。他以为自己省下了一笔钱，

占了个大便宜。他不知道，他亲手按下的，是自己商业帝国覆灭的倒计时。现在，

距离系统第一次心跳失联，还有二十三小时五十分。3回到租住的公寓，我没有丝毫的颓废。

我泡上一杯热茶，水汽氤氲，茶叶在杯中缓缓舒展。然后，

我打开了自己尘封已久的高性能服务器。嗡——机器启动的声音，像一头沉睡的猛兽被唤醒。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全神贯注地为自己未来的事业搭建着地基。

我曾经所有的构想、所有被周伟东否决的、更有价值的创意，此刻都在我的指尖下，

一行行地变成现实。傍晚时分，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划开接听，

里面传来小李焦急的声音。“舟哥！舟哥是你吗？出事了！”“慢慢说，怎么了？

”我的语气很平静。“数据后台……数据后台的报表系统出错了！所有的报表都生成不了，

显示数据源异常！”小李的声音带着哭腔，“周总让我们今晚必须修复，不然就滚蛋！舟哥，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来了。这是第一声钟响。

报表系统，是整个庞大系统中最外围、最不重要的一个分支。

但它也是第一个需要调用底层数据索引的模块。心跳协议失联的第一个阶段，

就是索引区加锁。“别慌。”我对着电话说，“可能是数据库缓存的问题，

你们清一下缓存试试。”“试过了！没用！重启服务器也没用！”小李快要崩溃了，“舟哥，

你之前遇到过这种情况吗？这到底是什么bug？”“我离职了，小李。”我淡淡地提醒他，

“公司的事情，我不好再插手。”“可是……可是除了你没人能搞定啊！舟哥，你帮帮我，

我……”“按流程来。”我打断他，“让你的直属领导，或者让周总本人，通过公司邮箱，

把问题描述和请求协助的邮件，发到我的私人邮箱。这是规矩。”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周伟东绝不会拉下脸来发这封邮件。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

是他手下那群“废物”能力不行。他会骂人，会施压，

但绝不会向一个被他扫地出门的“工具人”低头。我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

喝了一口温热的茶。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距离系统核心模块连锁锁定，

还有十八个小时。4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被一连串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这次是人事经理打来的，语气远没有昨天那么强硬，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

“林舟啊，还在睡觉呢？那个……公司出了点小问题，你现在方便回公司一趟吗？周总找你。

”“什么问题？”我故作不知。“哎呀，就是……就是系统，用户都反映登录不上了！

”人事经理的声音很急，“你快回来看看吧，周总都快急疯了。”用户登录系统，

直接关联着核心的用户数据库。它的瘫痪，意味着第二阶段的锁定已经启动。

整个商业帝国的“大门”，已经对所有人关闭了。“抱歉，我已经不是公司员工了。

”我慢悠悠地起床，走进厨房，给自己煎了个鸡蛋，“按照规定，

我不能再接触公司的核心代码。这是为了安全，也是为了避嫌。”“别啊林舟！算我求你了！

”人事经理的声音都变了调，“你回来，周总说了，年终奖双倍给你！不，三倍！

只要你把系统恢复了，什么都好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把煎好的鸡蛋盛到盘子里，

金黄的蛋黄在盘中微微晃动，“这是原则问题。”“你……”人事经理气急败坏，

但又不敢发作，只能压着火气，“你到底想怎么样？”“很简单。”我拿起一片吐司，

咬了一口，“让周伟东本人，亲自给我打电话。”说完，我再次挂断了电话。我知道，

这通电话，周伟东一定会打。因为用户无法登录，对于一个互联网公司来说，

就等于被人扼住了喉咙。每一分钟，都在烧钱，都在流失用户。他那数十亿的商业帝国，

地基已经开始崩塌了。果然，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来电显示上，

是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名字——周伟东。我没有立刻接。我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我的早餐，

喝完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牛奶。然后，我才不紧不慢地划开了接听键。电话那头，

是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想象到，此刻的周伟东，正站在他那间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办公室里，

脸色铁青，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喂？”我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林舟。

”周伟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沙哑，干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我。

”“系统……是你搞的鬼？”他质问道，还想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周总，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我笑了笑，“我昨天就已经办完离职手续了，公司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系统出了问题，你应该找你的技术团队。”“他们解决不了！”周伟东终于绷不住了，

声音陡然拔高，“除了你，没人能解决！你到底在代码里放了什么东西！”“我什么都没放。

”我的声音依旧平静，“我只是设计了一套严谨的、全自动化的安全维护机制。

也许是你们的操作不当，触发了安全警报而已。”“你！”周伟东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周总，如果没别的事，我就挂了。我很忙。”“别！

”他脱口而出，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惊慌，“你回来！你现在就回来！我给你补发年终奖！

五倍！我给你五倍！”“我说了，这不是钱的问题。”“那你想要什么？！

”他几乎是在咆哮，“职位？股份？你说！只要你让系统恢复正常，我什么都答应你！

”听着他气急败败的声音，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好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周总，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现在的你，

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听着，”我打断他，语气冰冷，

“系统将在十二个小时后，进入最终的锁定阶段。到那时，

所有的数据都会被不可逆地加密封存。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的公司。”电话那头，

只剩下死寂。我甚至能听到他心脏狂跳的声音。“现在，你想清楚，是用什么样的态度，

来‘请求’我的帮助。”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并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主动权，

从一开始，就牢牢地握在我的手里。5拉黑周伟东后，世界清静了。

我好整以暇地处理着自己的事情，仿佛那家正在风雨飘摇中的公司与我毫无关系。下午两点，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