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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晋升为长雷天尊

快乐恐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黑羽晋升为长雷天尊》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快乐恐龙”的原创精品甄垚宫文宣主人精彩内容选节:1 将军归来永安城朱雀门的青石板被挤得连只蚂蚁都钻不进卖糖人的小贩举着插满糖画的草把被人群推得东倒西歪;穿粗布衫的妇人踮着把孩子架在自己肩膀上;连城墙根下摆摊的算命先生都收了凑在最前排伸长脖子 —— 今日是红缨将军甄垚班师回朝的日这位两年平了南疆叛乱的女可是大靖开国头一个拿四品将军印的女谁不想亲眼瞧瞧?人群最后老槐树下的宫文手指快把手里的食盒捏变形食盒是...

主角:甄垚,宫文宣   更新:2025-11-08 19: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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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将军归来永安城朱雀门的青石板路,被挤得连只蚂蚁都钻不进去。

卖糖人的小贩举着插满糖画的草把子,被人群推得东倒西歪;穿粗布衫的妇人踮着脚,

把孩子架在自己肩膀上;连城墙根下摆摊的算命先生都收了幡,

凑在最前排伸长脖子 —— 今日是红缨将军甄垚班师回朝的日子,

这位两年平了南疆叛乱的女将,可是大靖开国头一个拿四品将军印的女子,谁不想亲眼瞧瞧?

人群最后头,老槐树下的宫文宣,手指快把手里的食盒捏变形了。食盒是酸枝木的,

边角处的漆早就磨掉了,还是他娘当年的陪嫁。里面铺着两层棉纸,裹着十二块桂花糕,

是甄垚最爱吃的城南 “馥香斋” 的手艺。为了这盒糕,他寅时初刻就蹲在铺子门口排队,

还把娘留给他的最后一支羊脂玉簪当了 —— 那簪子上雕着并蒂莲,

是当年他爹求亲时送的,现在躺在当铺的匣子里,换了三百文钱,刚好够买这盒糕,

再买块细布给食盒补补漆。宫家早不是从前的兵马大元帅府了。两年前他递上辞呈,

放弃元帅继承权时,族里的长老指着他鼻子骂 “败家子”;为了给甄垚求个参军的名额,

他跑遍了兵部尚书府的门,把爹留下的人脉全搭进去;就连甄垚出征时带的那队亲兵,

都是他从黑羽军里挑的精锐 —— 可这些,甄垚大概早忘了。“来了!快看!

”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喧闹的人群瞬间静得能听见风吹树叶的声响。远处尘土飞扬,

铁甲碰撞的 “锵锵” 声越来越近。打头的是匹枣红马,马背上的人银甲亮得晃眼,

甲缝里还沾着没洗干净的褐色血渍,可鬓边却别着朵刚摘的海棠花,

粉白的花瓣在风里轻轻晃。是甄垚。宫文宣眼睛一下子亮了,像蒙尘的灯突然被点着。

他顾不上挤得发疼的胳膊,使劲拨开人群往前冲,声音都带着颤:“阿垚!这里!我在这儿!

”甄垚的视线扫过来,却像扫过一块路边的石头,冷得没半点温度。她猛地勒住马缰,

枣红马扬起前蹄嘶鸣一声,溅起的尘土刚好落在宫文宣的长衫上 —— 那长衫是去年做的,

洗了十几次,领口都发白了,此刻沾了土,更显寒酸。“这位公子,

” 甄垚的声音透过甲胄传出来,带着点居高临下的轻慢,“我们认识?

”周围 “哄” 地一声笑开了。“这是谁啊?想攀关系吧?”“瞧他穿的那样,

也配跟将军说话?”“怕不是个疯子!”那些笑声像小刀子,一下下扎进宫文宣的耳朵里。

他攥着食盒的手,指节都泛了白,喉结滚了好几下,才把声音稳住:“阿垚,

我是文宣啊…… 你临走前跟我说,等你回来,咱们就……”“就什么?

” 甄垚突然拔高声音,银甲上的铁片 “哗啦” 响,“等我回来,

给你这个连饭都快吃不起的落魄子弟当靠山?宫文宣,你低头看看自己,

穿的是洗得发白的长衫,手里拎的是几文钱就能买的糕点,也配站在我马前?”她话音刚落,

身后跟着的玄甲校尉突然催马上前。那校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带着道浅疤,

伸手就揽住了甄垚的腰,动作熟稔得像是做过千百遍。他斜着眼睨着宫文宣,

嘴角勾着嘲讽:“你就是当年为了讨好阿垚,连元帅之位都不要的宫大公子?可惜啊,

阿垚要的是能跟她并肩杀贼的英雄,不是只会守在家里做糕点的废物。

”甄垚没推开那校尉的手,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软下来,却更像针:“赵郎说得对。

我跟赵郎在南疆,好几次都快死在乱箭下,是他替我挡的刀,

替我守的营 —— 我们早就在军中立了誓,这辈子生死都在一块儿。宫公子,从前那些话,

不过是我随口说的戏言,你还当真了?”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宫文宣手里的食盒,

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再说了,你这样的人,配吗?”“啪!

”食盒从宫文宣手里掉在地上,棉纸散开,十二块桂花糕滚出来,有的摔成了碎渣,

有的刚好落在马蹄边 —— 枣红马烦躁地刨了下蹄子,糕饼瞬间被碾成泥,混着尘土,

成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宫文宣盯着那团泥,又抬头看了看马背上的两人。

甄垚的银甲映着太阳,晃得他眼睛疼;那校尉揽着她腰的手,像根刺扎在他心上。

他喉结又滚了滚,突然笑了,笑声很低,带着点哑,还带着股子彻骨的冷:“甄垚,

你想当女英雄,我把宫家百年的基业拆了,给你堆铺路石;你要参军,我求遍六部,

给你谋了个亲兵队正的位置;你出征缺粮草,

我把爹留下的粮仓都开了 —— 你身上那枚红缨将军印,是我跪在兵部尚书府门口,

磕了三个头换来的。现在你告诉我,这些都是戏言?”甄垚脸上的笑意淡了,

眼神冷得像冰:“那又如何?宫家的资源给了我,我能平定南疆,能拿将军印;要是给你,

不过是守着祖业混日子。资源给有能力的人,总比浪费在你这种守成之辈手里强。宫文宣,

你认清现实吧,你我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说得好!

” 那玄甲校尉突然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尖指着宫文宣的胸口,寒光直逼他的眉眼,

“识相的就滚远点,别在这儿脏了将军的路,不然别怪我剑下无情!

”剑刃离胸口只有三寸远,冰凉的气息渗进衣衫里。宫文宣没躲,也没看那校尉,

只是定定地看着甄垚。他眼里的光一点点灭了,从最初的期待,到后来的震惊,

再到现在的死寂,像燃尽的炭火,只剩下冰冷的灰烬。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轻轻吐出一个字:“好。”没有怒吼,没有质问,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他直起身子,

转身就走,背影在喧闹的人群里显得格外单薄,可脊梁却挺得笔直,一步一步,

慢慢消失在人缝里,没再回头看一眼。甄垚望着他的背影,心脏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疼得她皱了皱眉。可这感觉只持续了一瞬,就被身边赵校尉的体温冲淡了。

她抬手拢了拢鬓边的海棠花,扬起下巴,对着欢呼的百姓露出个笑容,声音清亮:“驾!

”2 黑羽令现枣红马嘶鸣一声,驮着她穿过朱雀门,把那个曾为她倾尽所有的男人,

连同地上那团被碾烂的桂花糕,彻底抛在了身后。宫文宣踩着满地梧桐叶,走进了宫家老宅。

朱漆大门上的铜环生了锈,推开门时 “吱呀” 一声,像是老人在叹气。

院子里的梧桐树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戳在灰扑扑的天上,

石阶缝里的青苔长得能没过鞋尖 —— 这地方他两年没怎么踏进来,自从甄垚走后,

他就搬到了城南的小杂院,怕看见满院旧物,想起从前的日子。可今天不一样。

他走到正屋书房,指尖抚过书架上蒙尘的兵书。这些书是他爹当年亲手整理的,

每本扉页上都有老元帅的批注。他深吸一口气,按住书架最底层的《孙子兵法》,

轻轻一推 ——“咔嗒” 一声,书架后露出个半人高的暗格,里面摆着个巴掌大的黑木盒。

木盒上雕着展翅的黑鹰,鹰爪抓着枚小小的玄铁令,正是太祖皇帝亲赐的黑羽令。

当年他递辞呈时,故意对外说黑羽军随老元帅病逝散了,连族里的人都信了。只有他知道,

十万黑羽卫还守在北境的雁门关,那些都是跟着老元帅打了半辈子仗的老兵,认令不认人。

他把令牌藏起来,不是怕丢,是怕自己哪天忍不住,毁了甄垚的英雄梦。现在看来,

真是傻得可笑。宫文宣打开木盒,指尖触到冰凉的令牌,指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从前他总想着,等甄垚回来,就把令牌交出去,让她领着黑羽军再立大功;可现在,

他眼底的温柔一点点褪去,燃起了簇冷火 —— 他不是废物,只是为了不值得的人,

把锋芒藏得太久了。“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了,打破了书房的寂静。

门外传来福伯苍老的声音,带着点哽咽:“公子,老奴…… 老奴求见。

”宫文宣把令牌揣进怀里,走过去开门。福伯站在门口,头发全白了,手里抱着个蓝布包裹,

看见他就 “扑通” 一声跪下来,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淌:“公子!您可算想通了!

这两年您住在小杂院,吃糠咽菜,为了那个女人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老奴看着心里像刀割一样啊!”宫文宣赶紧扶起他,

接过包裹打开 —— 里面是套玄色锦袍,料子是最上等的云缎,领口和袖口绣着暗纹黑鹰,

还有枚巴掌大的玉佩,也是黑鹰造型,玉质温润,是老元帅当年的随身之物。

“这袍子是老元帅临终前让老奴收好的,说等您真正想撑起宫家时再给您。

” 福伯抹着眼泪,声音发颤,“黑羽军的李统领、张统领,每个月都派人来问您的消息,

他们说了,只要您拿出黑羽令,哪怕是刀山火海,十万黑羽卫也跟着您走!

”宫文宣拿起锦袍换上。袍子是按他的尺寸改的,穿在身上刚好合身。他走到铜镜前,

看着镜里的人 —— 玄袍衬得他肩背挺直,眉眼间没了往日的温和,

多了几分久居上位的锐利,像极了当年的老元帅。“福伯,备车。” 他摸了摸怀里的令牌,

声音沉了下来,“去兵部。”兵部尚书周大人正坐在案前,拿着朱笔批公文,

听见侍卫说宫文宣求见,不耐烦地把笔扔在砚台上:“不见!

一个连祖业都守不住的落魄子弟,来兵部做什么?难不成还想求官?告诉他,

兵部没闲职给闲人!”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侍卫的惊呼声,带着点慌:“大人!不好了!

他、他手里拿着黑羽令!”周大人的手猛地顿住,手里的朱笔 “啪” 地掉在公文上,

晕开一团红。他顾不上擦,连鞋都没穿好,踉跄着跑到门口,就看见宫文宣站在庭院里。

玄袍在风里猎猎作响,宫文宣手里举着黑羽令,令牌上的黑鹰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站在那里,明明没说话,却透着股压人的气势,让周大人腿肚子都软了。

“这、这不可能……” 周大人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突然 “扑通” 一声跪下来,

头磕在地上,“下官…… 下官参见黑羽统领!不知统领驾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当年老元帅在时,黑羽令就是北境的天。别说他一个兵部尚书,就是亲王见了令牌,

也得客客气气的。虽说宫文宣放弃了元帅继承权,可黑羽令在他手里,

他就是十万黑羽卫的主子,这威慑力半点没减。宫文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声音没带半点情绪:“周大人,前日我递上来的复职文书,压了三天,还没批?

”“这、这是误会!纯纯是误会!” 周大人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浸湿了官服,

“下官这就批!这就批!”他连滚带爬地回了书房,手抖得差点拿不住印玺,

“啪” 地把兵部大印盖在文书上,捧着文书跑出来,双手递到宫文宣面前,

腰弯得像只虾:“统领,文书批好了!您看看,要是有不满意的地方,下官再改!

”宫文宣接过文书,扫了一眼,随手递给身后的福伯。他目光扫过兵部大堂,

声音冷了几分:“另外,传我命令,让边境黑羽军三日后卯时,在城外校场集结。粮草军备,

你亲自盯着,要是出了半点差错,你知道后果。”“是!下官遵命!下官一定亲自去办,

绝不出错!” 周大人头磕得更响了,连敢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宫文宣没再说话,

转身就走。刚走出兵部大门,就撞见了迎面而来的两匹马 —— 甄垚穿着银甲,

身边跟着穿玄甲的赵校尉,两人正有说有笑,看见他时,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甄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玄袍上,又扫到他腰间挂着的黑鹰玉佩,瞳孔骤然收缩,

声音都变了调:“你……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这是老元帅的……”宫文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往前走。赵校尉见状,催马上前想拦,

却被福伯一步挡住。福伯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赵校尉,我们家公子的路,

也是你能拦的?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别自讨没趣!”宫文宣的脚步没停,很快就走远了,

玄袍的衣角在风里闪了一下,消失在街角。3 军令如山甄垚坐在马背上,

手指紧紧攥着缰绳,指节都泛了白。她看着宫文宣消失的方向,

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手里滑走,抓都抓不住。

她想起宫文宣刚才的眼神,冷得像冰,没有半分从前的温柔 —— 她好像,

真的把他弄丢了。城外校场的青石板地,被晨露浸得发潮。高台上铺着明黄色的锦缎,

甄垚穿着银甲站在边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甲缝里的铜扣。下方的禁军排列得整整齐齐,

长枪斜指地面,枪尖映着晨光,晃得人眼睛发花,

可她的心思却早飘到了三天前 —— 宫文宣穿着玄袍、举着黑羽令的样子,

像根刺扎在她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阿垚,发什么呆呢?”赵校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带着点亲昵的热气。他快走两步,伸手就搂住甄垚的肩膀,

指腹还在她的甲片上轻轻蹭了蹭:“是不是在想,等会儿检阅结束,去哪里吃庆功宴?

我听说城西新开了家‘醉仙楼’,厨子是从京城请来的,咱们晚上去尝尝?

”甄垚身体僵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挣开他的手,勉强扯出个笑:“还是先看检阅吧,

庆功宴的事…… 再说。”她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闷响,像是天边滚过的雷声。

“怎么回事?” 高台上的官员们纷纷探头去看,周尚书皱着眉,伸手搭在额前,

“这时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闷响声越来越近,地面都开始轻轻震颤,

铺在高台上的锦缎都跟着晃了晃。紧接着,远处的地平线上扬起一股黑色的烟尘,

像乌云一样往这边涌来,马蹄声 “哒哒哒” 连成一片,震得人耳膜发疼。“那是什么?

” 甄垚猛地攥紧拳头,失声问道。烟尘越来越近,终于能看清 —— 是一支军队。

清一色的乌骓马,马背上的人穿着玄色铁甲,脸上戴着黑鹰形状的青铜面具,

只露出一双双冷得像冰的眼睛。他们手里的长枪杆是黑色的,枪尖却泛着寒芒,

每匹马的鞍桥上都挂着一面小旗,旗面上绣着展翅的黑鹰,在风里猎猎作响。

这支军队像是一道黑色的洪流,涌进校场时没有半点混乱,步伐整齐得仿佛一个人,

连马蹄落地的声音都踩着同一个节拍。周尚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声音都发颤了:“是…… 是黑羽军!消失了两年的黑羽军!当年老元帅麾下最精锐的部队,

怎么会突然出现?”甄垚的心脏 “咚” 地一下,像被重锤砸中。

她死死盯着那支玄甲军队,脑子里一片空白 —— 她终于明白,

宫文宣放弃的从来都只是 “兵马大元帅” 的虚名,真正的权力、真正的精锐,

一直都在他手里。她想起自己参军时,兵部尚书突然松口的名额;想起她出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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