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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竟是皇帝失散的皇子

谢谢xxx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乞丐竟是皇帝失散的皇子讲述主角柳穗儿赵珩的甜蜜故作者“谢谢xxx”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导语:青州城三年大饿殍遍我蜷缩在街浑身污只剩半口一只温热的肉包忽然递到我嘴递包子的姑娘叫柳穗她不知她救下的不是乞是当朝太赵更不知因为这个包她将卷入一场滔天权而将为掀翻这腐朽的青州官1骨头缝里都在叫嚣着饥赵珩靠在冰冷的墙眼前阵阵发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快没他已经三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作为大虞王朝的太他何曾想自...

主角:柳穗儿,赵珩   更新:2025-11-09 13:3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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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青州城三年大旱,饿殍遍地。我蜷缩在街角,浑身污泥,只剩半口气。

一只温热的肉包子,忽然递到我嘴边。递包子的姑娘叫柳穗儿,她不知道,

她救下的不是乞丐。是当朝太子,赵珩。更不知道,因为这个包子,她将卷入一场滔天权谋。

而我,将为她,掀翻这腐朽的青州官场。1骨头缝里都在叫嚣着饥饿。赵珩靠在冰冷的墙角,

眼前阵阵发黑,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快没了。他已经三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了。

作为大虞王朝的太子,他何曾想过,自己会有被活活饿死的一天。可眼下,他不是太子赵珩。

他只是一个从流民堆里爬出来的,不知姓名的乞丐。“爹,

我们的包子……”一道带着哭腔的少女声音,细细弱弱地传来。赵珩费力地掀开一条眼缝。

不远处,一个包子摊被几个官差围着。为首的张捕头一脚踹翻了蒸笼,

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滚了一地,瞬间沾满泥污。“柳老头,这个月的孝敬钱,准备好了吗?

”张捕头用刀鞘拍着摊主老汉的脸,满脸横肉都在抖动。“张大爷,您宽限几天,

这……这实在是没有生意啊……”老汉哆哆嗦嗦地哀求。“没钱?”张捕头冷笑一声,

目光转向旁边那个扶着老汉、眼眶通红的少女。少女约莫十六七岁,荆钗布裙,洗得发白,

但一张脸却清秀得紧,尤其那双眼睛,像含着一汪秋水。“没钱也行,

让你女儿陪兄弟们喝几杯酒,这钱就免了。”“使不得!使不得啊!”老汉吓得魂飞魄散,

直接跪了下来,“小女还小,求官爷放过她吧!”“滚开!”张捕头一脚将老汉踹倒在地。

“爹!”少女惊呼一声,连忙扑过去扶。周围的百姓都低着头,敢怒不敢言。在这青州城,

县令王通就是天。而这张捕头,就是王通最得力的狗腿子。赵珩的目光冷了下来。

他微服至此,为的就是调查青州大旱,朝廷拨下的赈灾粮款不知所踪的案子。如今看来,

根本不用查了。答案,就写在这些官差的脸上,写在百姓的眼里。“小美人,跟大爷走吧。

”张捕头淫笑着,伸手就要去抓少女的手腕。少女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就在这时。

一颗石子不知从何处飞来,精准地打在张捕头的手腕上。“哎哟!”张捕头痛呼一声,

手腕一麻,缩了回去。他勃然大怒,四下扫视:“谁?谁他妈敢偷袭老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转动。最后,定格在墙角那个奄奄一息的乞丐身上。

赵珩还保持着半躺的姿势,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那一瞬间,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个臭乞丐,也敢管老子的闲事?”张捕头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一脚踹在赵珩心口。“噗——”赵珩本就虚弱,这一脚让他直接喷出一口血来,

眼前彻底黑了下去。昏迷前,他只有一个念头。出师未捷身先死?真是窝囊。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淡淡的米香钻入鼻腔。赵珩的意识缓缓回笼。他睁开眼,

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旧却干净的柴房里。身上的伤口被简单处理过,虽然依旧疼痛,

但比之前好了太多。“你醒了?”门口探进来一个小脑袋,正是那个包子摊的少女。

她见赵珩睁眼,怯生生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稀粥。“你……你感觉怎么样?

”赵•珩想开口,喉咙却干得发不出声音。少女连忙将碗递到他嘴边,

用勺子小心翼翼地喂他。温热的米粥滑入喉咙,像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部分寒意和饥饿。

赵珩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谢谢。”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不用谢,”少女摇摇头,

眼圈有点红,“要不是你,我……”她没说下去,但赵珩明白。“我叫柳穗儿,这是我家。

”“你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走吧。”赵珩看着她,沉默了。他不能连累这对善良的父女。

张捕头那伙人,绝不会善罢甘休。果然,第二天一早,柴房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张捕头带着几个官差,狞笑着闯了进来。“柳老头,你好大的胆子,敢窝藏袭击官差的要犯!

”柳穗儿的父亲柳老汉被推搡着,踉跄地跌倒在地。“官爷,他只是个可怜的乞丐啊!

”柳穗儿哭着跪下求情。“乞丐?”张捕头走到赵珩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看你是活腻了!”他抽出腰刀,刀锋在日光下闪着寒光。“今天,我就送你上路!”刀,

高高举起。柳穗儿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赵珩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不能死在这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急促的声音从院外传来。“住手!

”一个穿着管家服饰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家丁,匆匆赶了进来。张捕头看到来人,

眉头一皱:“钱管家?你来做什么?”钱管家是城西富商张员外的管家,

张员外和王县令素有往来,张捕头也不敢太过得罪。钱管家没理他,径直走到赵珩面前,

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二少爷!

总算找到您了!”“老爷都快急疯了!”整个柴房,瞬间死寂。张捕头脸上的狞笑僵住了。

柳穗儿和她爹也目瞪口呆。二……二少爷?这个乞丐,是张员外的二少爷?2钱管家这一跪,

直接把所有人都跪懵了。张捕头的刀还举在半空,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表情精彩纷呈。

赵珩心里也是一动。张员外?他来青州之前,他那位皇帝老爹给了他一个名单,

上面是朝廷安插在各地的“暗桩”,以备不时之需。青州城的暗桩,正是富商张德海。

这钱管家,显然是认出了他藏在衣领里的一个特殊绳结。那是他和暗桩之间,

独有的联络暗号。来得正是时候。赵珩心中念头飞转,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是虚弱地咳嗽了两声,眼神里带着一丝“落魄少爷”的迷茫和倔强。“你……你们是谁?

”他演上了。钱管家何等机灵,立刻心领神会,哭天抢地地抱住他的腿。“二少爷啊!

您就别跟老爷置气了!一个月前您跟老爷吵架离家出走,说要自己闯出一番事业,

可您看看您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这番话信息量巨大。既解释了赵珩为何会沦落至此,

又给了他一个合情合理的身份。张捕头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张员外的儿子?

他居然差点砍了张员外的儿子!张员外可是县令大人的座上宾,

每年孝敬的银子比他一年的俸禄都多!“扑通!”张捕头扔了刀,比钱管家跪得还快,

脑门磕在地上砰砰响。“误会!都是误会啊二少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不知道是您……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一次吧!”他身后的几个官差也吓得屁滚尿流,

跟着跪了一地。赵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不再是一个乞丐的麻木,

而是一种久居上位的审视,冰冷刺骨。张捕头被看得一个哆嗦,头埋得更低了。“滚。

”赵珩只说了一个字。“是是是!小的马上滚!马上滚!”张捕头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带着手下跑了,连滚落在地的腰刀都忘了捡。一场杀身之祸,就这么化解了。

柴房里,只剩下柳家父女,还有跪在地上的钱管家。柳穗儿和她爹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中,

没回过神来。昨天还奄奄一息的乞丐,今天就摇身一变成了富商少爷?

这……这比戏文里唱的还离奇。赵珩对钱管家使了个眼色。钱管家立刻起身,

从怀里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塞到柳老汉手里。“老丈,多谢你们救了我家少爷。

这点银子,不成敬意,还请务必收下。”柳老汉捧着银子,手都在抖。这得有十两!

够他们父女俩好几年的嚼用了!“使不得,使不得……”“拿着吧。”赵珩开口了,

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们救了我,这是应得的。另外,

刚才那个张捕头,他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们麻烦了。”柳穗儿怔怔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

虽然还穿着破烂的衣服,但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变了。那是一种她无法形容的贵气和威严。

他和她,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在钱管家和家丁的搀扶下,

赵珩被“接”回了张府。张府,是青州城数一数二的豪宅。一进密室,

张德海——那个在外人面前肥头大耳、满身铜臭的富商,立刻对着赵珩行了君臣大礼。“臣,

张德海,叩见太子殿下!”“平身吧。”赵珩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喝了一口热茶,

才感觉四肢百骸都舒泰了。“殿下,您受苦了。”张德海一脸愧色,“是臣等无能,

让您身陷险境。”“不怪你。”赵珩摆摆手,眼神变得锐利,“我一路行来,看到的景象,

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百倍。朝廷拨下的三十万石粮食,十万两白银,到底去了哪里?

”张德海脸色一沉。“回殿下,都进了王通和青州卫指挥使李莽的私库里了!

”“他们官兵勾结,将官仓里的粮食偷梁换柱,换成掺了沙子的陈米,甚至草糠。

好米则被他们高价卖给了外地粮商,牟取暴利!”“城中百姓无粮可食,

易子而食的惨剧时有发生。而他们,却夜夜笙歌,府中的米粮堆积如山,都快发霉了!

”“砰!”赵珩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应声而碎。“好一个王通!好一个李莽!

”他的胸中燃起滔天怒火。这些蛀虫,刮食着大虞的血肉,简直罪该万死!“证据呢?

”赵珩的声音冷得像冰。“臣已经搜集了一部分。”张德海呈上一本账册,

“这是王通与外地粮商交易的账目,但最重要的东西,是他们藏匿粮食的粮仓位置,

以及记录了所有赃款去向的总账本,还在王通的书房里。”“王通此人,生性多疑,

书房机关重重,守卫森严,我们的人一直无法得手。”赵珩看着账册,目光深沉。

总账本……必须拿到。不仅要办了王通和李莽,更要顺藤摸瓜,

揪出他们背后在京城的保护伞!“王通,可有什么喜好?”赵珩忽然问。张德海一愣,

随即答道:“此人贪财好色,尤其喜欢收集一些前朝的古玩字画,附庸风雅。”赵珩的嘴角,

勾起一抹冷笑。“很好。”“张德包,你替我准备一份‘大礼’。”“三天后,

是王通的五十寿宴,我要亲自去,给他祝寿。”张德海心中一惊:“殿下,这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赵珩的目光望向窗外,夜色深沉。王通,你的死期,到了。

3.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赵珩的伤势在张府的精心调理下,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这三天里,

他没有再见过柳穗儿。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在寒风中递给他包子的清秀脸庞,

和那碗救了他性命的稀粥。他派人暗中送去了一些钱粮,确保柳家父女衣食无忧,

并且派人盯着,防止张捕头之流再去骚扰。做完这些,他便将全部心神,

都放在了即将到来的寿宴上。王通的五十寿宴,在县衙后宅大办,排场极大。

整个青州城的乡绅富商,几乎都到齐了。张德海作为青州首富,自然是座上宾。而赵珩,

则作为他的“二少爷”,跟在他身边。他换上了一身锦衣,

虽然不如京城那些王孙公子般华贵,但也显得丰神俊朗,气度不凡。只是眉宇间,

还带着几分刻意为之的纨绔和桀骜。“张员外,您可算来了!快请上座!”王通满面红光,

挺着一个硕大的肚子,亲自迎了出来。当他看到张德海身边的赵珩时,愣了一下。

张德海连忙介绍:“王大人,这是犬子,张文远。前阵子不懂事,离家出走,让大人见笑了。

”王通立刻想起了三天前张捕头那边的糟心事。他眼珠一转,

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张公子!年少有为,一表人才啊!快里面请!”他心里却在冷笑。

一个只知道跟老子置气的败家子罢了。赵珩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眼神却状似无意地在院内扫视。守卫,果然森严。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而且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气息沉稳,显然都是练家子。这些人,

应该就是青州卫指挥使李莽的人。看来,王通和李莽的关系,比想象中还要紧密。宴会开始,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一盘盘珍馐美味如流水般端上,与城中百姓的饥寒交迫,

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赵珩坐在席间,面色平静,心中却早已是杀意凛然。酒过三巡,

到了献寿礼的环节。一个个乡绅富商争相上前,献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王大人,

小人备了前朝唐寅的《仕女图》一幅,祝大人福如东海!”“王大人,

这是一尊和田玉的寿星翁,祝大人寿比南山!”王通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

轮到张德海时,他使了个眼色。赵珩会意,站起身来。他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王大人,”赵珩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家父说,寻常的金玉之物,

恐怕入不了大人的法眼。”“所以,我们特地为您寻来了一件‘天下独一无二’的宝贝。

”“哦?”王通来了兴趣,“是何宝贝,不妨拿出来让本官开开眼。”赵珩拍了拍手。

两个张府的家丁抬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巨大木匣子,走了上来。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好奇地看着。赵珩走到木匣前,一手按在红布上,嘴角噙着一抹莫测的笑意。“此物,

名为‘警世钟’。”“它不响则已,一响,则可震慑宵小,荡清寰宇。”他猛地掀开红布!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那木匣子里,根本不是什么宝贝。而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人头的眼睛瞪得老大,脸上还残留着死前的惊恐和难以置信。正是青州卫指挥使,李莽!

“啊!”席间响起一片尖叫,几个胆小的女眷直接吓晕了过去。王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赵珩,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你……”赵珩脸上的纨绔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寒。“王通。

”“这份寿礼,你可还满意?”整个宴会大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颗人头,

在无声地控诉着。王通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来人!来人!

把他给我拿下!给我乱刀砍死!”他身后的护卫们如梦初醒,纷纷拔出刀,就要冲上来。

然而,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轰然撞开!

无数身穿黑色劲装、手持利刃的武士,如潮水般涌了进来,瞬间就将王通的护卫们反向包围。

这些武士,个个眼神冷冽,杀气腾腾,正是张德海这些年秘密培养的死士!领头的,

正是钱管家。他手持长剑,剑尖还在滴血,显然是解决了外围的守卫。形势,瞬间逆转!

前一秒还高高在上的王通,此刻成了瓮中之鳖。他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一个绝对不该惹的人。这个张家的二少爷,根本不是什么败家子!

他到底是谁?赵珩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王通,

你可知罪?”“我……我何罪之有?”王通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你无故斩杀朝廷命官,这是谋反!谋反!”“谋反?”赵珩笑了。他缓缓从怀中,

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块通体温润的白玉,上面盘绕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

大虞王朝,见此玉,如见君王。正是太子的贴身玉佩,龙纹玉令!当王通看清那玉佩的瞬间,

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大小。

太……太子……这个他眼中的“败家子”,居然是当朝太子!“扑通!”王通再也支撑不住,

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裤裆处,迅速湿了一片,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他,

竟被活活吓尿了。4龙纹玉令一出,满堂死寂。

那些刚才还与王通称兄道弟、阿谀奉承的乡绅富商,此刻一个个面如土色,筛糠般抖个不停。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和当朝太子同席饮宴。更想不到,太子殿下是以这种方式,

揭开了青州官场最丑陋的脓疮。“臣……臣罪该万死!”王通涕泪横流,疯狂地磕头,

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罪该万死?”赵珩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说说看,

你都犯了哪些罪?”王通哪里还敢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和李莽如何勾结,

克扣赈灾粮款,倒卖粮食,草菅人命的罪行,一五一十地全招了。为了活命,他还主动攀咬。

“殿下!殿下饶命啊!这些……这些都不是小人一个人的主意!是……是京城的户部侍郎,

刘大人!是他给我们出的主意,分账的大头,也都在他那里!”户部侍郎,刘昌。

赵珩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果然有京城的内鬼。而且还是他父皇颇为倚重的一位大臣。

好一条大鱼!“总账本,在哪里?”赵珩冷冷地问。“在……在书房的暗格里!

”王通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刻指了方向。钱管家立即带人前往,很快,

便捧着一本厚厚的账册回来。赵珩翻开看了几眼。上面密密麻麻,

记录了每一笔赃款的来源和去向,牵涉其中的官员,从青州到京城,足有数十人之多。

好一个盘根错节的贪腐大网!赵珩合上账本,心中杀意已决。“王通,你可知,

因为你的贪婪,这青州城饿死了多少百姓?”“你可知,你府中美酒佳肴,香气飘出墙外时,

墙根下就有多少人活活饿死?”赵珩每问一句,王通的身体就抖得更厉害一分。

“殿下……臣错了……臣真的错了……”“错了?”赵珩冷笑,“现在认错,晚了。

”他转过身,不再看这个卑劣的蛀虫。“张德海。”“臣在。”“即刻开仓放粮,

赈济全城百姓。”“所有涉案官员,全部收押,府邸查抄。贪墨的银两,一分一厘,

都要给本宫追回来,全部用于抚恤灾民。”“至于王通……”赵珩顿了顿,

声音冷酷如九幽寒冰。“明日午时,于市中心,斩首示众!”“让他,

好好看看那些被他害死的百姓!”王通听到最后一句,两眼一翻,彻底吓晕了过去。

……青州城的天,一夜之间,就变了。县令王通和青州卫指挥使李莽伏法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全城。当张府的粮仓打开,一车车雪白的大米运出来,

免费分发给百姓时,整个青州城都沸腾了。无数饥肠辘辘的百姓跪倒在地,冲着分粮的方向,

喜极而泣,高呼“青天大老爷”。他们不知道太子来了。他们只知道,救他们的人,

是城西的张员外。柳家父女也领到了粮食。看着米袋里满满的白米,柳老汉激动得老泪纵横。

柳穗儿却有些心不在焉。她总觉得,这件事,和那个自称“张文远”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那个男人,明明前几天还是个乞丐,转眼就成了富家少爷。现在,更是凭一己之力,

扳倒了不可一世的王县令。他……到底是谁?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距离感,

笼罩在她的心头。她想起了那个雨夜,她递给他的那个肉包子。想起了他躺在柴房里,

虚弱却依旧清亮的眼神。那时候的他,虽然落魄,却让她觉得亲近。

而现在……他成了她只能仰望的存在。第二天午时,市中心人山人海。王通被押上刑台,

当着全城百姓的面,人头落地。鲜血染红了地面,也洗刷了青州城积压已久的怨气。

百姓们拍手称快,奔走相告。赵珩站在不远处一座茶楼的二楼,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的身边,

站着张德海。“殿下,都处理干净了。”张德海恭敬地道。“嗯。”赵珩点点头,

目光却投向了人群中的一个方向。在那里,他看到了柳穗儿。她和她父亲站在一起,

看着刑场的方向,脸上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只有一种淡淡的茫然和复杂。四目相对。

隔着攒动的人潮,赵珩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的疏离。他的心,莫名地被刺了一下。这个姑娘,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给了他唯一的温暖。如今他恢复了身份,权柄在握,可以给她一切。

金钱,地位,荣华富贵。可他却感觉,自己离她越来越远了。“殿下?”张德海见他出神,

轻声唤道。赵珩回过神,收回了目光。“去,把柳家父女请到府上来。”“本宫,要见他们。

”他想,他应该亲自跟她说清楚。无论如何,这份恩情,他必须报答。然而,

当柳家父女被战战兢兢地请到已经成为临时行辕的县衙后宅时,赵珩等来的,

却是柳穗儿平静的拒绝。他拿出了黄金、绸缎,甚至许诺给她父亲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柳老汉激动得快要再次跪下。柳穗儿却福了一福,轻声说道:“民女多谢公子的好意。

”她依旧称他为“公子”,而不是“殿下”。“只是这些东西,民女不能收。

”赵珩皱起了眉:“为什么?”柳穗儿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眸子里,

带着一丝倔强。“公子,当初我给你的那个包子,是给一个快要饿死的乞丐的。

”“不是给一位能翻云覆雨的贵人的。”“这份恩情,不需要报答。民女和家父,

只想过平淡安稳的日子。”她的话,像一根针,轻轻扎进了赵珩的心里。他看着她,

忽然明白了。她害怕了。害怕他所代表的那个权势滔天的世界。那是一个她完全无法想象,

也无法融入的世界。赵珩的心里,第一次涌起一种无力感。他可以斩杀贪官,可以安定一州,

可以号令千军万马。却无法消除一个少女心中,因为身份悬殊而产生的恐惧和隔阂。

就在他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名风尘仆仆的亲卫,手持令箭,从门外疾步冲了进来,

单膝跪地。“殿下!京城八百里加急!”“陛下……病危!”5“陛下病危”四个字,

如同一道惊雷,在赵珩耳边炸响。他脸色骤变,一把抢过亲卫手中的密信。

信是东宫心腹手写的,字迹潦草,显然是在极度仓促的情况下写成。

内容更是让他心沉到了谷底。父皇是在一夜之间突然病倒的,水米不进,昏迷不醒。

太医院束手无策。而就在同时,朝中以丞相为首的几位重臣,开始联合上奏,

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为由,请求册立二皇子赵钰为监国。赵钰是他的二弟,母妃是贵妃,

背后是丞相一派的势力,一直以来都野心勃勃。父皇在这个时候“病倒”,

赵钰和丞相一派又如此急不可耐。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鬼都不信!这是一场针对他的,

蓄谋已久的政变!他们故意放出青州贪腐案的风声,引他出京。再趁他远在千里之外,

对父皇下手,逼宫夺权!好狠的手段!赵珩捏着信纸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一股冰冷的杀意,从他身上弥漫开来。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分。

柳家父女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柳穗儿,

她看着赵珩那张瞬间变得冷峻无比的侧脸,心中那份距离感,变得更加清晰而巨大。她和他,

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的世界,是她永远无法触及的朝堂诡谲,是生死一线的权力斗争。

“殿下,我们必须立刻返回京城!”张德海也看到了信的内容,急切地说道。“我知道。

”赵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

他必须在赵钰和丞相的阴谋得逞之前,赶回京城,主持大局!“传令下去,留下三千人马,

由副将陈庆统领,继续处理青州后续事宜,安抚百姓。”“其余人,一个时辰后,集结出发,

随我返京!”“是!”亲卫领命而去。赵珩的目光,落回到依旧站在堂下的柳家父女身上。

他现在满心都是京城的风云变幻,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处理和柳穗儿之间的那点微妙情绪。

他从怀里掏出那块龙纹玉令,递给张德海。“张德海,你暂留青州,替我办一件事。

”“请殿下吩咐。”“保护好他们父女。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若有差池,提头来见。”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重。张德海心中一凛,

郑重地接过玉令:“臣,遵旨!”赵珩这是将最重要的信物,都留下来保护这对父女了。

可见,这对父女在他心中的分量。赵珩最后看了柳穗儿一眼,眼神复杂。有歉意,有无奈,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舍。“等我。”他只说了两个字,便转身,

大步流星地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绝而孤高的背影。柳穗儿怔怔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心里五味杂陈。等他?他还会回来吗?回到京城那个吃人的地方,他……还能平安吗?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从今往后,她和他的生活,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一个时辰后,

青州城外。两千精锐骑兵集结完毕,铁甲森森,刀枪如林。赵珩一身戎装,翻身上马,

面容冷峻。“出发!”他一声令下,马鞭一扬。“驾!”两千铁骑,如同一道黑色的洪流,

卷起漫天烟尘,向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归心似箭。杀机凛然。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队戴着鬼脸面具的黑衣人,如同幽灵一般,潜入了青州城。

他们的目标,明确而直接。——县衙后宅,那个被太子殿下留在身边的姑娘。夜,深了。

柳穗儿躺在被安置在后宅客房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

总是浮现出赵珩离去时的那个背影。她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想倒杯水喝。就在这时。

“咻——”一声轻微的破空声,从窗外传来!柳穗儿还没反应过来。一支黑色的弩箭,

已经穿透了窗纸,带着森然的杀意,直奔她的心口而来!速度之快,避无可避!

柳穗儿的瞳孔猛地放大,脑中一片空白。要死了吗?“砰!”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一道身影从房梁上猛地扑了下来,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噗嗤!”弩箭入肉的声音,

清晰地响起。一声闷哼。柳穗儿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脸上。是血。

她惊恐地抬起头,看清了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张德海派来保护她的护卫之一。

那支致命的弩箭,正插在他的后心,箭羽还在微微颤动。他看着她,嘴里涌出鲜血,

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快……跑……”说完,头一歪,便没了气息。“啊——!

”柳穗-儿发出了惊恐的尖叫。窗户被撞破,数名戴着鬼脸面具的黑衣人,鱼贯而入,

手中的长刀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他们二话不说,挥刀就砍!

张德海留下的护卫们从暗处冲出,与黑衣人战作一团。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但黑衣人不仅人数众多,而且个个武功高强,招招致命。护卫们节节败退,不断有人倒下。

柳穗儿吓得浑身发抖,缩在角落里,不知所措。混乱中,一个鬼面人突破了防线,

一刀劈开挡路的护卫,狞笑着朝她走来。“太子在乎的女人?”“今天,

就让你去给阎王爷做新娘!”长刀,当头劈下!柳穗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铛——!

”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颤抖着睁开眼。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不知何时,挡在了她的面前。手中,握着一块玉佩。正是赵珩留下的那块,龙纹玉令!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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