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最后一单外卖原版》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霏Moon”的原创精品许攸宁罗茵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叫纪一个跑腿小那天深我接到一个奇怪的订给一个心理医生送一份文我以为这只是一千个订单里最普通的一可第二警察找上了说我杀了所有证据都指向我百口莫最诡异的我开始做梦我一次次回到那个凶案现以凶手的视看着自己举起血的温刀的触真实到让我崩我甚至开始怀我是不是真的有第二个人就在我快要认罪的时死者的学一个叫许攸宁的女...
主角:许攸宁,罗茵 更新:2025-11-12 01:5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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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纪凡,一个跑腿小哥。那天深夜,我接到一个奇怪的订单,给一个心理医生送一份文件。
我以为这只是一千个订单里最普通的一个。可第二天,警察找上了门。说我杀了人。
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我百口莫辩。最诡异的是,我开始做梦。梦里,
我一次次回到那个凶案现场,以凶手的视角,看着自己举起刀。血的温度,刀的触感,
真实到让我崩溃。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第二个人格。就在我快要认罪的时候,
死者的学生,一个叫许攸宁的女心理医生找到了我。她说,梦,有时候不说谎,但会骗人。
她带着我,一点点拆解我的噩梦,在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里,寻找那个藏在我身边的,
真正的魔鬼。那个魔鬼,我认识。她曾是我最爱的人。现在,她想让我死。
1.最后一单生意我叫纪凡,是个跑腿的。说好听点是同城即时配送员,说白了,
就是个跑腿的。风里来雨里去,拿时间换钱。这行干久了,什么奇葩单子都见过。
半夜三点让我去城西买城东的烧烤,送到城南,不为别的,就为了让他前女友闻闻味儿。
还有让我去墓地代人磕头的,一单五百。我干了。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响头,
感觉那碑上的人像是在笑。所以,当晚上十一点半,
我接到一个从CBD送到郊区心理咨询室的单子时,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备注写着:急件,
务必亲手交接,有额外感谢费。“感谢费”三个字,就是我们跑腿的肾上腺素。
我骑上我那辆二手电瓶车,冲进夜色里。取件地点是城里最牛逼的写字楼,叫环球中心。
这个点,大楼早就锁了,只有几个保安在打盹。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女人在门口等我,
妆很精致,但眼神很急。她递给我一个牛皮纸文件袋,不厚,捏着像几张纸。
“送到这个地址,亲手交给梁文邦教授。”她把手机上的地址给我看,“跟他说,
是罗茵让他看的。”我点点头,接过文件袋。手指碰到她的指尖,冰凉。“师傅,拜托了,
一定要快。”“放心。”我把文件袋塞进配送箱,拧动车把。风从耳边刮过去,
带着秋末的凉意。地址在城郊的一个别墅区,叫“静心别苑”。听名字就知道,
住里面的非富即贵,而且都喜欢装。我按着导航,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一栋三层的小洋楼前。
门口挂着个铜牌子,“梁文邦心理疗愈工作室”。院子里亮着暖黄色的灯,
能看到里面装修得很有格调。我按了门铃。等了大概半分钟,门开了。开门的是个男人,
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有点花白,但梳理得很整齐。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居家服,
看起来很斯文。“你好,梁教授吗?”我问。他点点头,“是我。”“您的文件,
一位姓罗的女士让我送来的。”我把文件袋递过去。他接过文件袋,捏了捏,
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麻烦你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红票子递给我。
“说好有感谢费的。”“谢了。”我接过钱,心里挺美。这一单跑腿费加小费,**百了。
他没再说话,转身就要关门。就在门快要合上的那一刻,我好像听见屋里有另一个声音。
很轻,像女人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但门“咔哒”一声关上了,我也没听清。管他呢,
客户的私事,我们跑腿的从不多问。我骑上车,往市里赶。回到我那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
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我泡了碗面,就着手机里下载的电影,呼噜呼噜地吃完。然后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第二天我是被砸门声吵醒的。“开门!警察!”我一个激灵坐起来,
脑子还是懵的。房东那张胖脸在门外喊:“纪凡!你犯事了啊?警察都来了!
”我顶着鸡窝头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穿警服的,表情严肃。“你叫纪凡?
”其中一个高个警察亮出证件。“是……是我。”“昨天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半,你在哪?
”我脑子飞快地转,“我在……我在跑单。怎么了,警官?”“跑什么单?”“从环球中心,
送一份文件到城郊的静心别苑。”高个警察和旁边那个交换了一下眼神。“送给谁的?
”“一个姓梁的教授,叫梁文邦。”高个警察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梁文邦死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死了?怎么可能?我昨晚见他还好好的。“他被人杀了。
死亡时间,大概在今天凌晨一点左右。”“我们查了监控,昨晚十一点四十七分,
你是最后一个进入他家的人。”“凶器上,有你的指纹。”2.带血的梦我被带回了警局。
坐在审讯室里,头顶的灯白得晃眼。我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从接单,到取件,
到送达,连那个女人指尖冰凉的触感都没放过。“那个女人叫什么?”做笔录的年轻警察问。
“罗茵。她自己说的。”“长什么样?”我想了想,“三十岁左右,长得挺好看,化着浓妆,
穿着一套黑色的职业装,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我记下了车牌号,
这是我们跑腿的职业习惯,万一有纠纷,能说得清。警察立刻去查了。结果很快出来了。
车主确实叫罗茵,是一家外企的市场总监。但她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昨天下午她就飞去香港出差了,航班信息,酒店入住记录,消费记录,一应俱全。
她公司几十号人都能证明,她昨晚在香港主持一个视频会议,一直开到深夜。
根本不可能在环球中心门口交给我文件。警察看我的眼神变了。
变得像在看一个满口谎言的凶手。“纪凡,我们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杀梁文邦?
”“我没有!”我吼了出来,“我真的只是去送个东西!”“送什么东西?
”“一个牛皮纸文件袋。”“袋子里是什么?”“我怎么知道!我们这行有规定,
不能拆客户的东西!”“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文件袋。
”高个警察把几张照片摔在我面前。是案发现场的照片。梁文邦倒在书房的地毯上,
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血流了一地。那把水果刀,我认得。就是他书桌上用来切水果的。
我昨晚进去的时候,还看到上面放着一个没切完的苹果。“刀柄上,只有你的指纹。
”我的血一下子凉了。指纹?怎么可能!我根本没碰过那把刀!我想起来了。
梁文邦给我小费的时候,我伸手去接。他当时好像不经意地碰了一下我的手指。就那一下?
一个荒唐的念头冒出来。他妈的,这是个圈套。从那个神秘的下单人,到那个叫罗茵的女人,
再到梁文邦自己。这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可我一个跑腿的,
跟一个心理学教授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陷害我?我说不通。没有任何人信我。
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我被反复审问。他们想撬开我的嘴,让我承认我没做过的事。
我扛住了。因为我真的没做。但扛得住审问,扛不住心里的恐惧。
尤其是在看守所的那个晚上。我睡着了。然后,我做了个梦。梦里,
我又回到了梁文邦的那个书房。但这一次,我的视角很奇怪。我就像是飘在空中,
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我看到“我”自己,把文件袋递给梁文邦。梁文邦接过去,拆开。
里面没有文件,只有一张白纸。梁文邦的脸色变了。他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你到底是谁?”他问。“我”笑了。那个笑容,让我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
“我是来送你上路的人。”“我”的声音,嘶哑,陌生,根本不是我的声音。然后,
我看到“我”一步步走向书桌,拿起了那把水果刀。梁文邦想跑,但“我”的动作更快。
我看到刀尖刺进他的胸口。我甚至能感觉到刀柄传来的阻力,
和温热的液体喷溅到手上的触感。“啊!”我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看守所的床板又冷又硬。同监室的人被我吵醒了,骂骂咧咧地翻了个身。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我开始怀疑自己。
难道……难道我真的有第二个人格?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那个“我”跑出去杀了人?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我疯了。我快要被自己逼疯了。
四十八小时后,因为直接证据不足,我被暂时释放了。但我知道,我还是头号嫌疑人。
我被禁止离开这座城市,要随传随到。我走在街上,感觉每个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我丢了工作,房东也把我赶了出来。我拖着行李箱,像个孤魂野鬼,不知道该去哪。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喂,是纪凡先生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冷静,
很好听。“你哪位?”“我叫许攸宁。是梁文邦教授的学生。”我心里一紧。“你想干什么?
替你老师报仇?”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不。我想见你一面。”“我为什么要见你?
”“因为,”她顿了顿,声音压得很低,“我相信你不是凶手。”“我也知道,
你最近在做噩梦。”3.她说梦会骗人我和许攸宁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很安静的角落。
她比我想象的要年轻,大概二十七八岁,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长发披肩,没怎么化妆,
但看起来很干净。她就是那种,你一看就知道她读过很多书的女人。眼神很沉静,
像一潭深水。“你怎么知道我做噩梦?”我开门见山。她把一杯柠檬水推到我面前。“猜的。
”“猜?”“一个普通人,被卷入一桩谋杀案,成为头号嫌疑人,心理压力会非常大。
这种压力,最直接的反应就是通过梦境来释放。”她说话不疾不徐,像在分析一个案例。
“你找我,就是为了给我做心理疏导?”我有点想笑。“不全是。”她看着我的眼睛,
“我想知道,你梦到了什么?”我犹豫了。把那个血腥的梦告诉一个陌生女人,
尤其还是死者的学生,这听起来太疯狂了。她好像看穿了我的顾虑。“纪先生,
我老师研究了一辈子潜意识和梦境。他一直认为,梦是通往真相的另一条路,
尽管这条路通常布满荆棘和迷雾。”“他有句话我一直记得:梦,有时候不说谎,
但它很会骗人。”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进我混乱的脑子里。骗人?我的梦,在骗我?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鬼使神差地,我决定赌一把。我把那个第一视角的杀人梦,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包括那个陌生的声音,那个诡异的笑容,
还有捅刀时那该死的真实触感。她一直很安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也没有露出任何惊讶或者恐惧的表情。等我说完,她才慢慢开口。“这个梦很有意思。
”“有意思?我都快疯了!”“你注意一个细节。”她说,“在梦里,你是飘在空中的,
像个旁观者,看着‘你’杀人。”我愣住了。对啊。我的视角,是第三人称的。
虽然我能感受到凶手的触感,但我同时也在“看”着他。“这在心理学上,叫‘抽离’。
”许攸宁解释道,“当一个人经历极度创伤或者不愿意接受某件事时,
潜意识会启动自我保护机制,让你感觉‘那不是我’、‘我只是在看一场电影’。
”“你的潜意识,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你,杀人的,不是你。”我的心脏开始狂跳。
“那……那我为什么能感受到他的感觉?”“因为你是那个时间点,唯一在场的‘容器’。
你的大脑记录了当时的所有环境信息——灯光、声音、气味,甚至是你没注意到的细节。
而那份恐惧和冲击,被压抑进了你的潜意识里。现在,它们通过梦境,用一种扭曲的方式,
重新上演了。”“你的梦,不是在告诉你‘你是凶手’。它是在告诉你,‘你看到了凶手’。
”我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看到了凶手?在梦里?
“可我看到的……就是我自己啊。”“不。”许攸宁摇头,“你看到的,
是你大脑根据凶手给你留下的印象,拼凑出来的一个形象。因为你被警察认定为嫌疑人,
你的潜意识就把这个形象,安在了你自己的脸上。”“真正的凶手,藏在梦的细节里。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我们来做个游戏。”她说。“现在,你闭上眼睛,
放松,回到那个梦里。别怕,我就在这里。”她的声音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照做了。
“告诉我,在梦里,除了你和老师,还有什么?”我努力回想。书房的画面在脑中浮现。
“有……有书架,很高的书架,一直到天花板。”“地毯,深红色的,很软。”“书桌,
桌上有一盏台灯,光是黄色的……”“还有,”一个画面闪过,“桌上有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什么?”“看不清……好像是……一张合影。”“再看,书房里有没有窗户?
”“有,在书桌后面,挂着厚厚的窗帘。”“窗帘是什么颜色?”“深蓝色,天鹅绒的。
”“好,现在,走到窗帘那里,把它拉开。”我照做了。在想象中,
我拉开了那扇厚重的窗帘。窗外一片漆黑。但是,玻璃上,好像映出了什么。
是书房里的倒影。我看到了书架,看到了书桌,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梁教授。
还看到了……看到了那个拿着刀的“我”。但是,在玻璃的倒影里,那张脸……不是我的脸!
那是一张女人的脸!妆容精致,眼神冰冷!“是罗茵!”我猛地睁开眼睛,失声喊了出来。
不对!也不是罗茵!那个在环球中心门口给我文件的女人,虽然也叫罗茵,但不是她!
这张脸……我认识!是我前女友!罗茵!她们……她们是同一个人!那个给我文件的女人,
就是化了浓妆的罗茵!我跟她在一起三年,她化成灰我都认得!可是,她不是在香港吗?
她怎么可能……一个更恐怖的念头涌了上来。从头到尾,只有一个罗茵。她利用了某种方法,
制造了自己在香港的假象,然后亲自把那个要命的文件袋交给了我!是她杀了梁文邦!
然后嫁祸给了我!“是她……一定是她……”我喃喃自语,浑身发冷。许攸宁看着我,
表情凝重。“看来,我们找到方向了。”她合上笔记本,“但是,纪先生,
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梦,是不能当证据的。”“我们需要找到,罗茵为什么要杀我老师,
以及,她是如何制造不在场证明的。”4.前女友的“关心”我从咖啡馆出来,
脑子还是一团浆糊。罗茵。这个名字,我已经快一年没想起了。我和她是大学同学。她漂亮,
能干,野心勃勃。而我,就是个得过且过的普通人。我们在一起三年,从校园到社会。
我以为我们会结婚。结果,她拿到那家外企的off之后,就跟我提了分手。她说,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她说,她要去追逐她的星辰大海,而我,只适合待在小池塘里。
我没纠缠。我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分手后,我辞了职,浑浑噩噩了一阵子,最后干起了跑腿。
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重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而且是想要我的命。为什么?我跟她分手还算和平,没有深仇大恨。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还有,她为什么要杀梁文邦?一个心理医生?我掏出手机,找到了那个一年没拨过的号码。
我想打给她,想质问她。但手指悬在屏幕上,许攸宁的话在耳边响起。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现在打过去,只会打草惊蛇。我删掉了通话记录,把手机揣回兜里。我需要冷静。
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一天六十块,没有窗户,空气里一股潮味儿。
但这是我现在唯一能负担得起的地方。我躺在床上,强迫自己把所有事情从头到尾捋一遍。
罗茵、梁文邦、我。我们三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联系。我想起来,罗茵毕业后,
有一段时间情绪很不好。压力大,整晚整晚地失眠。她好像去看过心理医生。
难道……她看的就是梁文邦?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震。如果罗茵是梁文邦的病人,
那一切就说得通了。病人杀了医生,肯定是因为医生知道了她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而我,
就成了她处理掉这个秘密之后,用来顶罪的倒霉蛋。可她的不在场证明怎么办?一个人,
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的名字,
让我心脏漏跳了一拍。罗茵。她居然主动打给了我。我深吸一口气,按了接听。“喂?
”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纪凡?”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切,
“真的是你?我看到新闻了……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杀人案扯上关系?
”她的演技真好。好到如果我不是做那个梦,我差点就信了。“你不是在香港吗?”我问。
“我刚下飞机,看到新闻就给你打电话了。你现在在哪?还好吧?”“不太好。”我说,
“我被当成杀人犯了。”“怎么会这样!你别怕,我相信你。你那么善良,怎么可能杀人。
”她顿了顿,“你现在住哪?我过去找你。你需要帮助。”我报了小旅馆的地址。
我知道这是引狼入室。但我也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我要从她身上,找到破绽。半小时后,
罗茵来了。她还是那么光鲜亮丽,穿着名贵的风衣,提着最新款的包,
和我这个小旅馆格格不入。她一进来,就皱了皱眉。“你怎么住这种地方?”然后,
她走过来,给了我一个拥抱。“别怕,有我呢。”她的身体很软,身上有我熟悉的香水味。
但这个拥抱,让我觉得浑身冰冷。我没有推开她。我甚至伸出手,回抱了她一下。
“我真的没杀人。”我把头埋在她肩膀上,声音带着哭腔。这一刻,我也成了演员。
“我知道,我知道。”她拍着我的背,像在安抚一只流浪狗,“警察那边怎么说?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认识几个很厉害的律师。”“他们说……现场有我的指纹。
”“怎么会!”她故作惊讶。“我也不知道……”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罗茵,
你还记得梁文邦教授吗?”我死死盯着她的表情。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非常快,
但被我捕捉到了。“梁文……邦?”她重复了一遍,像在努力回想,
“有点耳熟……好像是个很有名的心理专家。怎么了?”她在撒谎。她的微表情出卖了她。
“没什么。”我摇摇头,“我就是觉得,他一个心理医生,怎么会有人要杀他。
”“这谁知道呢。”她松开我,走到一边,“说不定是哪个病人精神失常了。”她的话,
意有所指。她想把水搅浑,把嫌疑引到梁文邦其他的病人身上。“纪凡,你听我说。
”她转过身,表情严肃,“这件事,你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好好想想,那天晚上,除了你去送件,还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人或事?”她在套我的话。
想知道我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没有了。”我装出一副绝望的样子,“我就是个跑腿的,
送完东西就走了,哪会注意那么多。”她好像松了口气。“你别急,我帮你想办法。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里,“这里面有五万块,你先拿着。
换个好点的地方住,再请个好律师。密码是你生日。”我捏着那张卡,感觉它烫手。
“我不能要。”“拿着!”她把我的手合上,“我们虽然分手了,但毕竟爱过一场。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出事。”她说得那么情真意切。演得真好。送走罗茵,
我立刻给许攸宁发了条信息。“她来找我了。她不承认认识梁文邦。”很快,
许攸宁回了过来。“意料之中。我们必须找到她就是梁文邦病人的证据。”“怎么找?
”“诊所的病人档案。都是加密的,只有老师和他的助手有权限。现在老师死了,
只有助手能打开。”“助手在哪?”“失联了。”许攸宁发来三个字,让我心沉到了底。
5.失联的助手梁文邦的助手叫陈琳,一个刚毕业的女孩。许攸宁说,陈琳跟了梁教授两年,
负责处理他所有的日常事务和档案管理。可以说,她是除了梁教授本人之外,
最了解他所有病人情况的人。梁教授出事后,警方第一时间就联系了陈琳。
但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警察去她租的房子找过,房东说她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一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警方怀疑她可能也遭遇了不测,
已经立案调查。但我跟许攸宁都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陈琳的失踪,太巧了。早不失踪,
晚不失踪,偏偏在梁文邦死后失踪。她很可能不是受害者。而是知情者。她知道罗茵的秘密,
所以罗茵要么杀了她灭口,要么,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滚得远远的。我更倾向于后者。
罗茵行事谨慎,在风口浪尖上再杀一个人,风险太大了。“我们必须找到陈琳。
”许攸宁在电话里说,“她是唯一的突破口。”“怎么找?”我说,“警察都找不到,
我们怎么找?”“警察找的是一个失踪人口。我们找的,是一个拿着封口费跑路的人。
”许攸宁的声音很冷静,“思路不一样。”“她会去哪?”“一个年轻女孩,
突然有了一大笔钱,又想躲起来,她会去哪?”我想了想。“旅游胜地?或者……干脆出国?
”“出国手续复杂,容易留下痕迹。她大概率会选择一个没人认识她,风景又好,
生活成本又不高的地方。”“大理?厦门?还是青岛?”“都有可能。我们需要缩小范围。
”许攸宁说,“你跟陈琳见过吗?”“没有。”“那你对她有什么了解?”“零。
”“这就麻烦了。”我躺在小旅馆的床上,盯着发霉的天花板。线索到这里,好像断了。
找不到陈琳,就拿不到罗茵是病人的证据。拿不到证据,我就洗不清嫌疑。
难道我这辈子就要背着这个黑锅?我不甘心。我把陈琳这个名字,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
陈琳……陈琳……等等。我想起了一件事。我干跑腿这行,手机里加了几百个客户的微信。
有一次,我给梁文邦的工作室送过下午茶。当时是一个女孩出来拿的。她长什么样我忘了,
但她加了我的微信,方便下次下单。她的微信名叫什么来着?我赶紧翻开手机,
打开微信通讯录,一个一个地找。终于,我在一个分组里找到了。“梁教授工作室”。
里面只有一个头像,是个卡通猫咪。微信名叫“阿琳今天也要加油鸭”。我点开头像,
翻看她的朋友圈。最近的一条,是五天前发的。也就是梁文邦出事的前一天。
内容是一张海景照片,配文是:“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下面有人评论问她去哪。
她回复了两个字:“去浪。”照片的定位,是灰色的,没有显示。但那张照片,
我越看越眼熟。那个海边的栈道,那个红色的灯塔……我把照片放大,
看到了远处山坡上的几个字。“碧海金沙”。我操。这不是我们本地的一个海滨浴场吗!
离市区也就一个小时车程!她根本没跑远!她就躲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我立刻把这个发现告诉了许攸宁。许攸宁也很激动。“她为什么不跑远?”“最危险的地方,
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说,“她可能觉得,我们都以为她跑路了,
绝对想不到她还待在本地。”“她很聪明。”“再聪明,也露出了马脚。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我现在就过去找她。”“别冲动。”许攸宁拦住我,
“她既然是躲起来,肯定很警惕。你一个人去,她看到你,说不定会立刻跑掉。
”“那怎么办?”“我们一起去。你负责认人,我负责跟她谈。”“谈什么?”“谈心。
”许攸宁说,“她是个刚毕业的女孩,突然卷进这种事,心里一定又怕又乱。攻心,
比动武管用。”我同意了。我俩约好第二天一早,在碧海金沙景区门口见。那一晚,
我又做梦了。梦里,不再是血腥的凶案现场。我梦见罗茵。她站在一片大雾里,笑着对我说。
“纪凡,别挣扎了。”“你斗不过我的。”“承认吧,你就是个杀人犯。”她的笑声,
在雾里回荡,越来越尖利。像指甲划过玻璃。6.档案里的秘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我就坐上了去碧海金沙的头班公交车。许攸宁开车来的,我们在景区门口碰了头。
现在是旅游淡季,又是大清早,偌大的海滩上几乎没人。海风吹在脸上,又冷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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