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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刃11

忆梦无痕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双刃11》是大神“忆梦无痕”的代表赵清漪萧震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朔风卷着雪狠狠抽在幽州残破的城墙发出呜咽般的嘶五日这座前朝北境最后的堡在“血狼”萧震雷霆般的攻势下轰然陷此城内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和焦糊气残余的抵抗早已被碾唯有零星的惨叫和胜利者粗野的狂笑刺破死萧震勒马立于幽州节度使府邸的废墟玄甲重铠覆满血污冰头盔下的面容犹如刀劈斧唯有一双眼沉冷如万年寒映着冲天火他身是沉默如铁的玄甲马蹄践踏...

主角:赵清漪,萧震   更新:2025-07-22 13: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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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卷着雪沫,狠狠抽在幽州残破的城墙上,发出呜咽般的嘶鸣。五日前,

这座前朝北境最后的堡垒,在“血狼”萧震雷霆般的攻势下轰然陷落。此刻,

城内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和焦糊气味,残余的抵抗早已被碾碎,

唯有零星的惨叫和胜利者粗野的狂笑刺破死寂。萧震勒马立于幽州节度使府邸的废墟前。

玄甲重铠覆满血污冰渣,头盔下的面容犹如刀劈斧凿,唯有一双眼睛,沉冷如万年寒潭,

映着冲天火光。他身后,是沉默如铁的玄甲骑,马蹄践踏着破碎的匾额和冻僵的尸体。

“将军,府内……已肃清。”副将策马上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

“只是后院……”萧震眉峰未动,只抬了抬手。副将立刻噤声,玄甲骑潮水般分开。

他翻身下马,沉重的战靴踏过染血的石阶,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亡魂的脊背上,

走向那片唯一未被烈焰彻底吞噬的庭院。院中积雪盈尺,

一株虬劲的老梅竟在酷寒中绽出零星惨白的花。梅树下,跪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素白的孝服刺目地铺在雪地上,乌黑的长发凌乱垂落,遮住了面容。她怀中紧抱着一柄剑,

剑鞘古朴,青铜吞口在雪光下泛着幽冷的青芒。她面前,是几具被斩得不成人形的尸骸,

血早已凝成暗红的冰。那是她的父兄,前幽州节度使赵崇及其子嗣。风卷起雪沫,

拂开她颊边的乱发。萧震的脚步停在三步之外。她抬起了头。那一瞬,

呼啸的寒风、远处的哀嚎、乃至身后千军万马的存在感,仿佛都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抹去。

萧震的视线撞进了一双眼睛里。那不是恐惧,不是哀恸,更不是乞怜。那双眸子极黑,

深不见底,映着雪光与火光,却燃烧着一种近乎非人的、玉石俱焚的平静。

像是冰封的湖面下,涌动着能焚毁一切的熔岩。这眼神,竟让屠城灭族也未曾眨眼的萧震,

心头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悸动。“赵氏女?”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金铁摩擦的质感,打破了死寂。她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站了起来。

素衣孝服在寒风中飘荡,更显得身形单薄如纸。她怀中的青铜剑微微抬起,剑尖斜指地面,

一个防御的姿态,脆弱却又带着不容侵犯的决绝。萧震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青铜剑上。

剑鞘样式古朴,与他腰间悬着的那柄玄铁重剑的剑鞘,竟有七分神似,

仿佛出自同一匠人之手,只是材质迥异。这微妙的联系像一根无形的线,

轻轻扯动了他冷硬的心弦。“放下剑。”他命令道,语气平淡,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依旧沉默,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里面没有恨,

只有一片虚无的死寂和深处一点灼人的星火。两人在漫天风雪中对峙,时间仿佛凝固。

萧震身后的副将握紧了刀柄,空气绷紧如弦。良久,萧震忽然动了。不是拔剑,

而是缓缓抬起右手,解下了自己腰间那柄随他征战四方、饮血无数的玄铁重剑。

沉重的剑身带着寒意,被他随意地插在脚旁的积雪中。然后,他竟向前踏了一步,

距离她怀中的青铜剑尖不过咫尺。“幽州已破,赵氏已亡。”他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风雪,“你的命,在我一念之间。”她依旧沉默,

握剑的手指骨节因用力而发白。那双深潭般的眼眸,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像是投入了一颗石子,旋即又归于死寂的冰冷。“但我不杀你。

”萧震的目光掠过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

落在她怀中那柄与他的剑仿佛有着隐秘联系的青铜剑上,“你,跟我走。”这句话,

石破天惊。副将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主将的背影。玄甲骑中亦传来压抑的骚动。不杀?

还要带走?这无异于在狼群中放入一只羔羊!赵清漪——这前朝贵女的名字,

此刻在她心中早已随着父兄一同死去。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为何?

”萧震的目光再次落到那两柄仿佛双生的剑上,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在他眼底深处飞快闪过,

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因为,”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宿命的意味,“你的剑,认得我的剑。”风卷起积雪,扑打在脸上。

赵清漪看着眼前这尊仿佛由铁与血铸成的杀神,

看着他身后那片地狱般的焦土和沉默如山的玄甲骑。怀中的青铜剑冰冷刺骨,

父兄的血似乎还残留着微弱的腥气。求死,易如反掌。活着,为复仇而活?这念头如同毒蛇,

瞬间噬咬了她早已麻木的心脏。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垂下了手中的青铜剑。

剑尖无力地抵在雪地上。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眼,再次看向萧震。这一次,

那深潭般的眼底,

清晰地燃起了一点幽冷的、淬毒般的火焰——那是仇恨与某种决绝交织的光芒。萧震读懂了。

他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不知是嘲弄还是别的什么。他转身,不再看她,

只留下一句冰冷如铁的命令:“带上她。”副将迟疑地上前。赵清漪没有反抗,

任由两名如狼似虎的玄甲军士粗鲁地将她架起。青铜剑被夺走,扔在雪地里。

在离开那个染满至亲之血的庭院前,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老梅虬枝上,

一点惨白的花瓣在风中颤抖,旋即被席卷的雪沫彻底吞没。

萧震的“血狼府”坐落在汴梁城最森严的角落,与其说是府邸,

不如说是一座壁垒森严的堡垒。高墙深垒,哨塔林立,玄甲卫士如同沉默的雕塑,日夜巡视。

这里没有寻常权贵府邸的丝竹管弦、莺歌燕舞,

只有冰冷的铁器、肃杀的军令和弥漫不散的、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汴梁的勋贵们私下议论,

踏入血狼府,如同踏入一头蛰伏凶兽的巢穴。赵清漪被安置在一处偏僻的小院。院墙极高,

唯有一扇厚重的铁门可供出入,门外永远守着两名目不斜视的玄甲卫。

院中只有几间朴素的屋舍,一口枯井,再无他物。没有仆役,

每日的饭食由一个哑巴老仆按时从铁门下方的小洞送入。

她成了这座铁血堡垒中最奇特的囚徒。萧震从未踏足这个小院,仿佛遗忘了她的存在。然而,

赵清漪知道,那双沉冷如寒潭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暗处注视着她。她的青铜剑被收走,

连同她所有的过往,一同锁在了这座高墙之内。她像一株被强行移栽的梅树,根须断裂,

暴露在凛冽的风中,只能依靠着内心那点幽冷的恨意,汲取活下去的养料。

日子在死寂中流逝。直到一个雪夜。沉重的铁门外传来开锁的哗啦声,

打断了赵清漪枯坐的冥想。门被推开,一股裹挟着雪沫的寒风猛地灌入。

萧震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玄色大氅上落满了雪。他没有带随从,独自一人。

他径直走进屋内,带来一股室外的严寒和浓重的酒气。屋内只有一盏如豆的油灯,

光线昏黄摇曳,将他轮廓分明的侧影投在斑驳的墙壁上,如同巨大的、沉默的兽。

赵清漪坐在冰冷的床榻边,没有起身,甚至没有抬眼看他,

仿佛进来的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萧震停在屋子中央,沉默着。他解下沉重的大氅,

随手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紧束的玄色劲装。他一步步走到赵清漪面前,

浓重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她。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混合着他身上一种独特的、冷铁与皮革的气息。“看着我。”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

比平日更低沉,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赵清漪终于抬起眼。昏黄的灯光下,

她看到萧震素来冷硬如冰的脸上,竟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里,

也翻涌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复杂而痛苦的情绪,像困兽的挣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俯视着她,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赵清漪沉默以对。“十年前的今天,

”萧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中痛苦之色更浓,

“萧家满门七十二口,被缚于朔州城头!赵崇!”他猛地吼出她父亲的名字,

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你的好父亲!亲自监斩!我那年仅八岁的幼妹…就摔死在我眼前!

”他猛地向前一步,带着浓重酒气和巨大压迫感的身躯几乎贴上赵清漪。

他有力的手猛地攫住她纤细的下颌,迫使她完全仰起头,迎视他眼中翻腾的血色风暴。

那力道大得让她下颌生疼。“看看我!”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试图从这双深潭般的眸子里找到恐惧或忏悔,却只看到一片冰冷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虚无,

以及深处那点永不熄灭的幽火。这彻底的漠然,比任何咒骂都更尖锐地刺痛了他。

一股夹杂着暴戾、痛苦和某种无法言说的绝望的情绪瞬间冲垮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

他猛地低头,狠狠地、带着惩罚意味地吻住了她的唇!那不是吻,更像是野兽的撕咬和标记。

冰冷、粗暴,充满了血腥气和铁锈味。赵清漪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瞬间沸腾!

她瞳孔骤缩,身体僵硬如铁,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渗出血丝。

屈辱和刻骨的恨意如同岩浆般在胸中奔涌,几乎要冲破她的喉咙!

她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地反抗、撕咬!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间,

的尸骸、幽州城冲天的火光、玄甲骑踏破家门的铁蹄……一幕幕惨烈景象在她脑中疯狂闪现。

她死死咬住了牙关,将那几乎喷薄而出的反抗和嘶吼硬生生压了回去!

身体绷紧如即将断裂的弓弦,却最终没有动。她闭上了眼睛。

任由那冰冷而暴虐的气息侵入口腔,任由那铁钳般的手在她下颌留下青紫的指痕。

唯有浓密如蝶翼的睫毛在剧烈地颤抖,泄露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滔天恨意。

萧震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怀中身体的僵硬和冰冷,唇齿间毫无回应的死寂,

像一盆冰水浇在他燃烧的怒火和痛苦上。他尝到了她唇上被自己咬破的血腥味,

也感受到了她身体深处那无声的、却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烈焰。这恨意,

竟奇异地与他心中那积压十年的血海深仇产生了某种扭曲的共鸣。他猛地松开了她,

踉跄后退一步,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她依旧闭着眼,脸色苍白如雪,唇上一点刺目的嫣红,

下颌的指痕清晰可见。她像一尊被亵渎的玉像,冰冷、脆弱,

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绝望的美丽。萧震胸膛剧烈起伏,

酒意和那突如其来的、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冲动渐渐退去,

只剩下更深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他什么也没说,深深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里混杂着懊恼、困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其隐晦的痛楚。然后,

他猛地转身,抓起地上的大氅,大步流星地冲出了屋子,沉重的铁门在他身后轰然关闭,

落锁声在死寂的雪夜里格外刺耳。寒风卷着雪沫从门缝钻入。赵清漪依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

良久,才缓缓睁开眼。那深潭般的眸子里,此刻再无半分迷茫,

只剩下淬了毒的、冰冷刺骨的杀意。她抬起手,用衣袖狠狠擦拭着被蹂躏过的嘴唇,

直至唇瓣红肿破皮。下颌的疼痛清晰地提醒着她刚才的屈辱。她走到冰冷的铜盆前,

舀起刺骨的雪水,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擦洗着脸颊和嘴唇,皮肤被搓得通红,

仿佛要洗掉那沾染上的、属于仇人的一切气息。昏黄的灯光下,

她看着铜盆里自己扭曲的倒影,那倒影的眼中,燃烧着两簇幽冷的鬼火。那一夜,

像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刻在两人之间。之后的日子,萧震依旧未踏足小院,

但那无形的锁链似乎收得更紧了。然而,变化悄然发生。初春的某个午后,

哑巴老仆送来的不再是简单的食盒,还有一个沉重的樟木箱子。赵清漪打开,

里面竟是她的青铜剑,剑身被仔细擦拭过,寒光湛然。一同送来的,

还有几匹素雅的锦缎和一些女子用物。没有只言片语。她抚摸着冰冷的剑身,

指尖传来熟悉的触感,眼中毫无波澜。又过了些时日,萧震偶尔会命人传她。不是在书房,

便是在演武场旁的回廊。他处理军务时,她便沉默地立在一旁,像一道没有生命的影子。

他练剑时,凌厉的剑气卷起尘土,她便远远地看着,眼神空洞。他极少同她说话,

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深沉难辨,像是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却又布满裂痕的古器。一次,

他在书房处理北境军报,眉头深锁。赵清漪垂眸静立,

目光无意间扫过他摊开的简陋舆图一角,

一处标记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前朝废弃的一条密道,她幼时曾随父亲走过。

“此处标注有误,”她忽然开口,声音干涩沙哑,久未言语如同锈住的机括,

“旧密道因三年前地动,入口已塌陷过半,仅容一人侧身而过,且上方岩层极脆,

不宜通行大军。”萧震执笔的手一顿,猛地抬眼看向她。那目光锐利如鹰隼,

带着审视和探究。赵清漪迎着他的目光,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萧震没有追问她如何知晓,只是沉默片刻,提笔在舆图上做了修改。自那以后,

书房里偶尔会响起她极简短的、关于北境地理或前朝旧制的补充。她的声音始终冰冷,

提供的信息却往往关键。萧震听着,不置可否,只在行动中悄然采纳。夏末,萧震奉诏入宫。

归来时,玄甲重铠上竟带着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痕,虽未伤及要害,血迹却已染红了一片肩甲。

府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无人敢近前。御医被匆匆召入书房。深夜,书房的门被无声推开。

赵清漪端着一碗漆黑的药汁走了进来。烛光下,萧震赤着上身坐在榻边,

肩头裹着厚厚的白布,脸色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

御医和侍从早已被他屏退。看到她,萧震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赵清漪将药碗放在他手边的小几上,浓烈的苦涩药味弥漫开来。“御医开的药,

加了双倍的黄连和穿心莲,”她声音平淡无波,“将军若嫌不够苦,灶上还有半罐。

”萧震的目光从药碗移到她毫无表情的脸上。那冰冷的话语里,听不出是关切还是嘲讽。

他忽然嗤笑一声,端起碗,毫不犹豫地仰头灌下。浓黑粘稠的药汁滑过喉管,

带来火烧火燎般的苦涩,他眉头都未曾皱一下。放下空碗,他看着赵清漪转身欲走的背影,

忽然开口,声音因药力而带着一丝沙哑:“为何?”赵清漪脚步顿住,没有回头。

“将军若死,”她背对着他,声音冷得像冰,“也该死在我手里。”说完,径直离去,

没有半分停留。萧震望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

口中残留着穿心蚀骨的苦涩,唇边却缓缓勾起一个极其复杂、近乎自嘲的弧度。

烛火在他深沉的眼底跳跃,映出一片晦暗难明的光影。时光如汴河之水,

在权力的旋涡和无声的暗涌中流过五年。当年的囚徒,已成了血狼府中一个特殊的存在。

赵清漪依旧住在那个偏僻小院,行动范围却大了许多。

萧震的书房、府库、甚至议事厅的外廊,都时常见到她沉默的身影。她从不主动开口,

只有在萧震问及某些极隐秘的旧事或北境细节时,才会吐出几个冰冷的字眼,往往直击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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