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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小军电影

黄油博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曹小军电影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庆利曹小作者“黄油博士”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重生:琴岛的风没那么冷曹小军是被消毒水的味道呛醒白色的天花板晃得他眼耳边是曹天保微弱的喘息声——那是儿子哮喘刚缓过来的动胸口还贴着心电监护的电极小脸苍白得像张薄他猛地坐起手忙乱地摸向口掏出的不是前世那叠印着“高额意外险”的宣传而是半包皱巴巴的“红双喜”,烟盒边角还沾着吴细妹早上煮粥溅的米“醒了?天保刚睡”吴细妹的声音从门口传她端着搪瓷里面是温好的米汤...

主角:徐庆利,曹小军   更新:2025-10-19 17:2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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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琴岛的风没那么冷曹小军是被消毒水的味道呛醒的。

白色的天花板晃得他眼晕,耳边是曹天保微弱的喘息声——那是儿子哮喘刚缓过来的动静,胸口还贴着心电监护的电极片,小脸苍白得像张薄纸。

他猛地坐起身,手忙乱地摸向口袋,掏出的不是前世那叠印着“高额意外险”的宣传单,而是半包皱巴巴的“红双喜”,烟盒边角还沾着吴细妹早上煮粥溅的米汤。

“醒了?

天保刚睡沉。”

吴细妹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端着搪瓷缸,里面是温好的米汤,眼底的红血丝没藏住,是熬了半宿的模样。

曹小军的喉咙发紧,像塞了团湿棉花。

前世就是天保这次发病后,他和吴细妹为了凑医药费,才动了歪心思——先是假装和“倪向东”(徐庆利)称兄道弟,后来又设计假死骗保,把徐庆利逼成了杀人犯,最后天保死在海里,吴细妹在狱里自杀,他被徐庆利捅倒在码头烂泥里时,眼里全是天保浮在海面上的小身子。

“别熬了,你也躺会。”

曹小军接过搪瓷缸,指尖触到吴细妹的手,冰凉。

他想起前世自己总嫌她心思重,却忘了她跟着自己没享过一天福,从南洋逃到琴岛,住工棚、打零工,连件新棉袄都舍不得买。

“医药费还没凑够……”吴细妹的声音低下去,手指抠着缸沿,“刚才‘倪向东’托人带话,说能先借咱点钱。”

曹小军的心猛地一沉。

来了,徐庆利还是像前世一样,以“倪向东”的身份撞进他们的生活。

前世他以为是真倪向东回来报复,吓得连夜盘算怎么灭口,可后来才知道,这个“倪向东”是徐庆利,是那个被他们无意间卷入命运漩涡的可怜人——他脸上的疤是为了掩盖胎记,身上的旧伤是逃亡时留下的,连给天保塞钱时的小心翼翼,都是怕被人嫌弃。

“不能要。”

曹小军把搪瓷缸放在床头柜上,声音斩钉截铁,“咱自己想办法,别欠他的。”

吴细妹愣住了,手里的缸差点摔了:“你疯了?

天保的药不能停!”

“我去工地找王头预支工资,再把那辆破自行车卖了,实在不行,我去码头扛大包,一天能挣五十块。”

曹小军攥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指节上的老茧,“细妹,咱别走歪路,前世……”他话到嘴边又咽回去,重生的事不能说,只能攥紧她的手,“咱好好的,天保会好的。”

他没说,前世就是借了徐庆利的钱,才一步步被拖进骗保的局——先是接受他的“恩惠”,再怀疑他是倪向东的鬼魂,最后设计把他推成凶手。

这一世,他要断了这条线,哪怕自己累点,也不能再害了无辜的人。

第二天一早,曹小军没等徐庆利上门,就推着自行车去了废品站。

车是他从南洋带来的,铃铛早就坏了,车架上还留着天保小时候抓着玩的划痕。

废品站老板给了八十块,他攥着钱首奔药店,买了天保常用的哮喘药,又绕到菜市场,买了块新鲜的猪肝——天保贫血,得补补。

回到工棚时,徐庆利正蹲在门口抽烟,左脸的疤在阳光下格外扎眼。

他看见曹小军,赶紧站起来,手里还攥着个布包:“小军,我打听了,天保这病得长期吃进口药,我这有……东哥,谢谢你的心意。”

曹小军打断他,把自行车推到棚里,“钱我凑着了,你这钱留着自己用吧。

你一个人在琴岛,也得顾着自己。”

徐庆利愣住了,布包攥得更紧,左脸的疤好像都绷紧了:“咱不是兄弟吗?

天保的事就是我的事。”

“正因为是兄弟,才不能让你兜底。”

曹小军想起前世自己就是这么被“兄弟”的名头绑架,最后才下了狠手,“我己经跟王头说了,以后我多接两班活,很快就能攒够医药费。

你要是没事,就去工地上帮衬帮衬,王头正缺人。”

他故意把话题引到工地上,既给了徐庆利一个正经营生,也避免了两人私下过多接触——前世就是独处时,他酒后说出了埋倪向东的事,才让徐庆利起了疑心。

徐庆利没再多说,点点头,跟着曹小军去了工地。

曹小军把最轻松的捆钢筋的活让给了他,自己去扛水泥包,一包一百斤,扛一次五毛钱。

汗水顺着脊梁往下淌,浸透了洗得发白的汗衫,可他心里踏实——比起前世在谎言里提心吊胆,这样的累,是活着的滋味。

晚上收工,曹小军买了两笼包子,揣在怀里往家跑。

工棚里,吴细妹正给天保喂药,天保看见他,小胳膊伸得老高:“爹,你身上好香。”

“是包子香。”

曹小军掏出包子,递了一个给吴细妹,又把肉馅的给了天保,自己啃着素馅的,“今天王头说,下个月给我涨工钱,以后咱就能给天保买进口药了。”

吴细妹咬着包子,眼泪掉在包子皮上。

她不是没察觉曹小军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唉声叹气,不再偷偷跟她商量怎么“解决”倪向东,反而每天都带着劲,连看她的眼神都软了。

她没问为什么,只把剩下的包子揣进曹小军的饭盒:“明天带工地上吃,别饿肚子。”

日子一天天过,曹小军每天扛水泥、捆钢筋,徐庆利在工地里帮着搬砖,偶尔会给天保带颗奶糖,曹小军从不拒绝,也会回赠他两包烟。

他们像真的兄弟一样,一起在工棚里吃盒饭,一起在晚上聊家乡的事,徐庆利偶尔会提南洋的橡胶林,曹小军就听着,不接话——他知道徐庆利的过去,却不能说破,只能在心里祈祷,这一世他能安稳过日子。

首到那天,李清福醉醺醺地闯进工棚,嘴里嚷嚷着“曹小军你藏了啥秘密”。

曹小军心里一紧,前世李清福就是发现了他们假死的破绽,才被他灭口。

这一世,李清福只是喝多了胡话,曹小军没像前世那样动杀心,只是扶着他往外走:“福哥,喝多了吧?

我送你回去。”

路上,李清福嘟囔着“看见你跟那个疤脸走得近”,曹小军只笑笑:“那是我兄弟,帮衬着过日子。”

他没多说,把李清福送回家,转身往工棚走。

月光洒在老街上,他想起前世这个时候,自己正躲在暗处,等着杀李清福,心里一阵后怕——重生这一回,他终于守住了底线。

年底的时候,曹天保的哮喘好了很多,能跟着邻居家的孩子去巷口玩。

曹小军攒够了钱,带着天保去了大医院,医生说只要坚持用药,孩子以后能像正常人一样。

吴细妹抱着天保,哭得像个孩子,曹小军摸着她的头,眼眶也热了。

徐庆利听说了,特意买了个新书包送给天保,天保背着书包,脆生生地喊“倪叔叔”。

徐庆利笑得左脸的疤都软了,拍了拍曹小军的肩膀:“小军,你这日子过踏实了。”

“都是兄弟帮衬。”

曹小军递给他一根烟,两人蹲在工棚门口抽烟,烟圈飘在琴岛的晚风里,没了前世的戾气,只剩安稳。

曹小军知道,他们杀倪向东的秘密还埋在南洋的荒山里,这辈子或许都不会有人知道。

但他不再像前世那样被这个秘密折磨,而是把它当成警钟——余生要好好活着,护着老婆孩子,也护着身边的人,不再让鲜血染了手。

开春的时候,曹小军租了个带院子的小房子,把吴细妹和天保接了过去。

院子里种了棵石榴树,是他从工地附近移栽的。

天保每天放学回来,就蹲在树下浇水,吴细妹在厨房里做饭,曹小军坐在门槛上抽烟,看着徐庆利从巷口走来,手里拎着刚买的菜——他们约定好,每个周末一起吃饭。

吹过石榴树的叶子,沙沙作响。

曹小军想起前世临死前的烂泥地,再看看眼前的烟火气,忽然觉得,琴岛的风,其实没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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