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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为了初恋,将我留在了雪山上

山居浮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老公为了初恋,将我留在了雪山上》男女主角染染江是小说写手山居浮生所精彩内容:寒风卷着冰刮在脸上生我躺在冰冷的雪地看着我的丈夫江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另一个女人——染“若你是专业爬山队有经染染她不一她什么都不”江树的声音在呼啸的风雪中断断续他的手臂紧紧环着染染的肩眼神焦灼地落在她因疼痛而蹙起的眉头“你先在这里等我先把染染送下然后就带救援队的人来救你......”他的话音未注意力已经全部回到了染染身轻声安抚着:“忍一...

主角:染染,江树   更新:2025-10-30 04:5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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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着冰碴,刮在脸上生疼。我躺在冰冷的雪地里,

看着我的丈夫江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另一个女人——染染。“若雪,你是专业爬山队的,

有经验,染染她不一样,她什么都不会,”江树的声音在呼啸的风雪中断断续续,

他的手臂紧紧环着染染的肩膀,眼神焦灼地落在她因疼痛而蹙起的眉头上,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先把染染送下山,

然后就带救援队的人来救你......”他的话音未落,注意力已经全部回到了染染身上,

轻声安抚着:“忍一忍,我们马上下去。”我躺在那里,异常的平静。目光所及,

是他慌张地半扶半抱着染染,艰难转身的背影。他的整个姿态,

他侧头对染染低语时那专注而心疼的神情,他每一个小心翼翼的动作,

都明明白白地诉说着——此刻,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他臂弯里的那个女人。

风雪似乎更大了些,密集的雪花模糊了视线。就在他们即将消失在白茫茫风雪中的那一刻,

被江树紧紧护在怀里的染染,回过头来。她的目光精准地穿过飞舞的雪幕,落在我的身上。

那张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和担忧,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她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得意。然后,

他们消失了。彻骨的寒意,从身下的积雪,一丝丝地渗透进我的身体。我所躺的这片雪地,

起初还能感觉到一丝刺骨的凉意,现在却只剩下麻木的空洞。雪花落在我的睫毛上,

很快融化成细小的水珠,像眼泪,却不是我流的。江树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他的背影在漫天风雪中越来越模糊,那个叫染染的女孩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我看着他脱下自己的冲锋衣紧紧裹住她,看着他用手掌护住她的头顶,

看着他那样专注地、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一步步离开这片危险的陡坡。曾几何时,

那样小心翼翼的呵护,是属于我的。“若雪,抓住我!”记忆里,某个阳光灿烂的山脊上,

他向我伸出手,指尖在阳光下透着健康的粉色。那时我们刚结婚不久,

每次徒步遇到难走的路,他总会这样回头,牢牢抓住我的手。“江先生,我是专业爬山队的。

”我那时笑着提醒他,却还是任由他牵着,“你这保护欲用错地方了吧。”他握紧我的手,

回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你是我老婆,跟专不专业没关系。”风吹起他的额发,

笑容干净又温暖,“在我这儿,你永远需要我照顾。”誓言还言犹在耳,风吹雪打,

未曾蚀刻,却已物是人非。

——————————————我和江树是在峰迹爬山俱乐部认识的。

那时我是专业登山队员,一次挑战技术性山峰时,他执着地跟在我身后,一步不落。登顶后,

他走到我面前,汗水还挂在额角,眼神明亮地伸出手:“你好,我叫江树。你很厉害,

我能……跟你学习吗?”我注意到他看我的眼神有些特别,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

后来才知道,那眼神并非为我,而是为了一张他永远无法忘怀的脸。从此,

他开始了细致入微的追求。每天,他雷打不动地接送我上下班。清晨准时出现在楼下,

傍晚无论多晚都在单位大堂等待。“若雪,今天做了你爱吃的蒜香排骨。”他递过保温盒,

里面的饭菜总是热气腾腾。他还会细心考虑到我爱吃辣又胃不好,

便自己琢磨调配香而不燥的辣油,用保温盒装着,在我午休前送到单位。我起初是抗拒的。

“江树,我们不合适。我想要的是一段认真的关系,不是随便玩玩。

”他的眼神无比诚恳:“我是认真的。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是你。”多讽刺啊。

他说的每一句情话,原来都是对另一个人的告白。他记得所有与我相关的日子,

会在每个节日准备惊喜。有时是玫瑰花和巧克力,有时是精心挑选的登山装备,

绝版的户外运动指南,手工制作的应急工具。他知道我所有的喜好,

了解我每一个眼神的含义。“你怎么这么懂我?”我曾惊讶地问。

他只是笑着摸摸我的头:“因为我们天生一对。”不仅如此,

他更用心经营与我身边人的关系。我的家人、朋友,无一不被他的细心和坚持打动。

我父母的生日他记得比我还牢,礼物深得欢心;“若雪,这样的男人不多了,你要珍惜。

”母亲这样说。我的闺蜜们对他交口称赞;“江树简直是模范男友,你再不答应,

我可要下手了。”闺蜜开玩笑说。连我单位的领导都开玩笑劝我:“这样的好男人就嫁了吧。

”我的心被一点点融化。在他追求我一年后的纪念日,他单膝跪地,拿出戒指。

看着他眼中满溢的爱意和期待,我点了头。我想,被这样珍视,应该是幸福的。我们结婚了,

平静地度过了五年。——————————————————婚后的第五年,

我们的生活平静,甚至可以说是美满。我们开始认真讨论,是时候要一个孩子了。床头柜里,

开始出现孕前保健的书籍,我们一起浏览起婴儿用品的网页,心里充盈着对未来的甜蜜憧憬。

江树似乎也很期待,他会摸着我的头发,规划着哪里可以做婴儿房,

说我们的孩子一定像我一样坚强勇敢。就在这片看似平静幸福的湖面下,暗流悄然涌动。

染染回来了。她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轻易就打碎了我们努力维持了五年的平静。

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江树接到一个电话,

他走到阳台去接,声音压得很低。回来时,他眼神有些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只含糊地说:“一个……老朋友,从国外回来了,约我出去见个面,叙叙旧。

”“需要我一起去吗?”我当时正在整理备孕的注意事项,头也没抬地问道。“不用!

”他回答得太快,太急,随即又放缓语气,“就是些老朋友闲扯,你可能不认识,

会觉得很无聊。我很快回来。”他换了衣服,仔细整理了头发,甚至下意识喷了点古龙水。

那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隐秘期待的样子,像极了当年他第一次正式约我出去时的神情,

却又有些不同。那时是纯粹的紧张与雀跃,而现在,那紧张里掺杂了别的东西。他出门了,

把我留在了充满对未来构想的海市蜃楼里。那晚,他没有回来。我打了无数个电话,

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的焦灼,最后只剩下冰冷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各种可怕的猜测在我脑子里盘旋,车祸?意外?我几乎要报警。直到凌晨,天光微亮,

我才收到他一条简短的信息:“若雪,昨晚有事,留在朋友家了。抱歉,让你担心了。

”——————————————那是一家格调高雅、灯光暖昧的西餐厅。

染染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五年国外的生活让她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情,

但那张脸,依旧与我有着无法忽视的相似,甚至,因为更懂得打扮,显得比我更精致柔弱。

她看到江树,未语泪先流。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我见犹怜。“江树……”她哽咽着,

声音带着颤抖,“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江树愣在原地,

看着那张在他心底盘踞了多年、从未真正离开过的脸,看着那熟悉的眉眼被泪水浸湿,

所有预设的心理防线在瞬间土崩瓦解。“染染……你,你还好吗?”他干涩地开口。“不好,

我一点也不好。”染染摇着头,泪水更加汹涌,“在国外这些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我后悔了,江树,我真的好后悔当年为什么那么任性,为什么要离开你……”她站起身,

在江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

脸埋在他的胸口,肩膀因哭泣而轻轻耸动。江树的身体僵住了。熟悉的香气,熟悉的触感,

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他曾无数次在梦里拥抱这个身影,

如今真实地就在怀中。他没有推开,手臂迟疑地,最终缓缓落在了她的背上。“染染,

别这样……我们已经……”他想说“我已经结婚了”,但话到嘴边,却如此艰难。“我知道,

我知道你结婚了。”染染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仰望着他,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助、悔恨和依恋,

“我见过她的照片了,江树……你告诉我,你找她,是不是因为……她长得像我?”这一句,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江树内心深处最隐秘、最不愿承认的角落。他呼吸一滞,

无法否认。看着他沉默而痛苦的表情,染染得到了答案。她哭得更凶了,声音断断续续,

却字字敲在江树的心上:“我们……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江树,给我一个机会,

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江树看着怀里这张魂牵梦萦的脸,听着她泣血的告白,

五年来刻意压抑、用另一个相似的人来填补的空虚和思念,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找若雪,

确实是因为那双眼睛,那份神似,能短暂地慰藉他失去染染的痛苦。五年的婚姻,

他享受着若雪的坚强、独立和陪伴,他以为自己可以放下过去,

可当染染真真切切地重新出现,他才明白,那份执念从未消失。他原本就没有忘记染染。

若雪,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精致的替代品。那晚,他没有回家。

他沉浸在染染的眼泪和忏悔里,沉浸在那份失而复得的、强烈的情感冲击中。

道德、责任、五年的夫妻情分,在初恋那看似毫无保留、破镜重圆的诱惑面前,

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从那一刻起,我的心跳,在他那里,已经不再重要。他选择了留在过去,

留在了那个更需要他保护的柔弱的染染身边。而我,

那个他口中“有经验”、“很坚强”的若雪,

就被他理所当然地、抛在了那场越来越大的风雪里,连同我们五年的婚姻,

和那个未曾到来的孩子一起,被冰冷的雪碴,一点点掩埋。

————————————————这些鲜血淋漓的真相,是染染亲自送到我面前的。

在我开始孕吐,身体因为新生命的悄然孕育而产生微妙变化时,她单独约见了我。

地点选在了一家僻静的咖啡馆,窗外阳光明媚,却照不进我心头的冰窟。她坐在我对面,

妆容精致,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怜悯和胜利者的炫耀。她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打开手机,

推到我的面前。“听听这个,看看这个,”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毒刺,“你应该知道真相,

若雪姐姐。”首先是一段录音。背景很安静,能清晰地听到江树那熟悉的声音,

却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激动到颤抖的喘息,夹杂着亲吻的暧昧声响。然后,

我听到了他一遍遍的告白,如同最锋利的刀,凌迟着我的心脏:“染染,我爱你,

我一直爱的是你……”“我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要你,染染……”每一个字,

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灵魂上。原来,那些他曾对我说过的情话,

都可以在另一个女人面前,以更热烈、更直白的方式倾泻。原来,我存在的意义,

真的只是一个拙劣的复制品。紧接着,是一段视频。画面晃动,角度隐蔽,

虽然关键部位被巧妙遮挡,但那交织的身影,江树沉醉而专注的侧脸,

以及他口中不断呼唤的名字“染染”,都像重锤一样,

将我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彻底击碎。染染适时地按下了暂停键,

画面定格在江树紧拥着她的瞬间。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看清楚了吗?

江树不爱你。你只是我的替身。”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的残忍,“现在我回来了,

你应该退出了。识趣点,对自己好。”那天,我异常冷静。我没有哭,没有闹,

甚至没有对她说一句重话。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

直到她收起手机,像只斗胜的孔雀般翩然离去,我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仿佛全身的血液和感知都被冻结。然而,身体的反应远比情绪诚实。回到家,

关上门的那一刻,强烈的恶心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我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

胃里翻江倒海,胆汁都仿佛要呕出来。不仅仅是孕吐,更是心理上极度的厌恶和创伤反应。

我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

那里孕育着一个不被父亲期待、其存在本身就如同一个讽刺的孩子。接下来的日子,

成了无声的凌迟。江树的心早已飞到了染染身边。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身上有时会带着陌生的香水味,眼神躲闪,

用“单位忙”、“加班”、“应酬”这种拙劣的借口敷衍我。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我苍白的脸色,没有发现我食欲不振,更没有察觉到我收拾行李时,

那隐藏在平静下的决绝。他的心,他的眼,他所有的注意力,

都牢牢系在那个需要他呵护会哭着扑进他怀里的染染身上。而我这个坚强的妻子,

理所当然地被遗忘在角落,连同我腹中那个悄然滋长又即将黯然消逝的小生命。我没有质问,

没有争吵。在确认他当晚又一次加班不归后,我平静地收拾好了自己的所有物品,一件不剩。

请了搬家公司,将属于我的痕迹从这个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彻底抹去。我回到了娘家。

在父母关切的目光下,我平静地、条理清晰地说出了一切:染染的存在,那段录音和视频,

江树的背叛,以及……我怀孕的事实。父母的表情从震惊、愤怒,最终化为无尽的心疼。

他们紧紧抱着我,像守护易碎的珍宝。没有过多的犹豫,在父母的陪伴下,我去了医院。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无影灯的光芒刺得我闭上眼睛。

我能感觉到那个微弱的小生命正在从我的身体里剥离。我没有哭,

心口却像是被挖空了一大块,呼呼地灌着风雪走廊上那般冰冷的风。当麻药带来的昏沉过去,

清醒袭来时,我知道,有些东西彻底结束了。与江树五年的婚姻,

那个因错误而到来、又因背叛而离开的孩子,

以及那个曾经相信爱情、相信“天生一对”的愚蠢的自己……都一起,

被埋葬在了那个比风雪更刺骨的现实寒冬里。————————————————那三个月,

死寂得如同深海的沉船。我以“家里有事,回娘家住些日子”为由离开,

江树在电话那头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有追问,更没有察觉这只是一场静默的告别。我想,

他大概连那个所谓的“家”都很少回了吧,那个承载了我们五年回忆的空间,他都没发现,

我已经搬走了。他偶尔打来的电话,声音干涩,充斥着刻意的、流于表面的关心,

像在完成一项不情愿的任务。他彻底忘记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忘记了我的生日。

那些他曾视若珍宝、精心营造的“重要日子”,如今在他心里,

恐怕已被与染染的每一次约会彻底取代。我平静地办理了辞职手续,

彻底切断了与那段过去的所有职业关联。当看到俱乐部组织攀登最险峻的雅木雪山的活动时,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报名,不仅仅是为了登山,更是为了去雪山上找我的二叔。

我热爱登山的种子,是二叔亲手播下的。他是常驻雅木雪山的考察员,我的童年和少女时代,

有许多时光是跟着他在不同的雪线上度过的。后来,只是因为结婚了,

因为江树一句“登山太危险,我会担心”,我便收敛了羽翼,再也没去过。如今,枷锁已去,

我该找回那个属于山野的自己了。登山那日,天穹湛蓝,

雅木雪山巨大的山体披着万年不化的冰雪,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而圣洁的光芒。山风凛冽,

带着熟悉又陌生的雪沫气息。我和俱乐部其他队员们正在山脚下做最后的装备检查和热身,

气氛严肃而专注。然后,我就看到了他们。江树,还有紧紧依偎在他身边的染染。

他们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江树穿着崭新的、却似乎并不完全合身的冲锋衣,

染染则是一身更偏向城市休闲、而非专业登山的装扮,脸上带着一丝娇怯与好奇。

俱乐部的队员们也看到了他们,目光短暂停留后,便默契地移开,没有人上前打招呼,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排斥。我们这群人,谁不知道我和江树的事?即便不知详情,

也隐约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江树显然看到了被队员们自然环绕着的我。

他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惊愕和慌乱,随即浮起尴尬的红晕。他有些局促地走上前。“若,

若雪,”他开口,声音带着不自然的停顿,“你……你也来了?我以为你还在妈家,

不会来呢。”他的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顿了顿,他像是才想起身边的染染,连忙介绍,

语气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强调:“哦,这,这是我的老同学,染染。

她说……她说想要体验一下登山,我就带她来了。”染染站在他身后半步,

依恋地抓着他的胳膊,看向我的眼神里,依旧带着那股若有若无的、胜利者的优越感,

但在周围众多陌生而专业的目光注视下,也添了几分不自在。我看着他尴尬涨红的脸,

看着他那漏洞百出的解释,心中一片平静,甚至觉得有些可笑。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也没有波澜,目光扫过他和染染那不合时宜的装备,

平静地说:“登山这么危险,那你可要保护好你的老同学。

”我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没有讽刺,没有愤怒,却让江树的脸更红了些,

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若雪,准备好了吗?我们该出发了。

”队长在一旁适时地开口,声音沉稳。“好了。”我应道,

没有再看那对站在人群之外、显得无比突兀的男女,转身,

毫不犹豫地汇入了穿着统一专业装备、眼神坚毅的队员之中。我们一行人,背着沉重的行囊,

迈着坚定而协调的步伐,向着巍峨的雪山进发。没有人再回头看他们一眼,将江树和染染,

连同那份尴尬与不堪,彻底遗弃在了山脚下那片空旷的起点。山风卷起雪沫,吹打在我脸上,

带着刺骨的寒意,却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清醒。

————————————————————登山的路途,起初异常顺利。

雅木雪山沉默地矗立,只有脚下积雪被踩实的咯吱声和队员们沉稳的呼吸声交织。

我熟悉这条路,抵达预定的岔路口,我与同行的队员们告别,转向通往更高处的小径。

队员们默契地向我点头,眼神里是信任与祝福,无人对我的独行表示质疑——他们都知道,

雪山于我,如同另一个家园。然而,命运的嘲弄总在不经意间降临。就在我下山的半途,

在一处相对背风、视野却依旧开阔的雪坡旁,我再次遇到了他们——江树和染染。

他们似乎正在休息,但气氛显然不融洽。染染坐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脸颊冻得发红,

嘴唇有些发紫,正用力跺着脚,声音带着哭腔和毫不掩饰的烦躁:“江树!我受不了了!

又冷又累,脚都快没知觉了!我们回去吧,现在就走!这鬼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江树站在她身边,脸色疲惫而无奈,正试图安抚:“染染,再坚持一下,

马上就到下一个休息点了,现在下山也……”他的话音未落,

视线捕捉到了正从他们侧上方小路经过的我。我也看到了他们,但目光没有丝毫停留,

仿佛他们只是路边的两块覆雪的石块。我调整了一下背包肩带,准备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

继续我的路程。然而,变故陡生。原本坐在岩石上抱怨的染染,在看到我的一瞬间,

眼睛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她猛地站起身,

口中发出急切又带着一丝刻意的呼喊:“若雪姐——!”紧接着,她像是脚下被什么绊倒,

又或是体力不支,整个人踉跄着向我猛冲过来。她的动作看似失控,但那冲撞的角度和时机,

却精准得令人心惊。我猝不及防,被她结结实实地撞在身侧。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瞬间失去平衡,脚下是松软的积雪和隐藏的冰棱,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防护动作,整个人就向后仰倒,

重重地摔进了一个被浮雪虚掩着的、深及腰部的雪坑里!冰冷的雪碴瞬间从领口、袖口灌入,

刺骨的寒意如同千万根细针扎进皮肤。而染染在撞倒我之后,自己也发出一声夸张的痛呼,

软软地倒在旁边的雪地上,抱着自己的脚踝,眼泪瞬间涌出,声音凄楚可怜:“啊!

我的脚……江树!我的脚好像扭到了!好痛啊!”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不过电光火石之间。

江树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

他先是看了一眼摔在雪坑里、正试图挣扎起身却因雪坑湿滑和背包负重而一时难以脱身的我,

眼神里有一瞬间的慌乱和迟疑。

但染染那带着哭腔的、愈发凄厉的呼痛声立刻攫取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染染!

”他惊呼一声,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冲到了染染身边,蹲下身,焦急地检查她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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