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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词清道夫什么意思

安逸的随意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安逸的随意的《网络词清道夫什么意思》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代号:夜莺》仓库的铁锈味混着劣质香水味钻进鼻腔安逸正用袖口擦掉匕首上的他蹲在“龙巢”二当家的尸体指尖划过对方口袋里的加密U盘——这是他卧底三个月的目里面存着黑帮近五年的走私账每一笔都沾着“夜收网信号已老鹰在码头等”耳机里传来上级的声带着惯有的沉安逸应了声“收到”,将U盘塞进鞋底夹起身时动作顿了顿——刚才搏斗时被划开的伤口还在渗好在深色衬衫遮...

主角:李伟,安逸   更新:2025-11-06 11:5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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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代号:夜莺》仓库的铁锈味混着劣质香水味钻进鼻腔时,

安逸正用袖口擦掉匕首上的血。他蹲在“龙巢”二当家的尸体旁,

指尖划过对方口袋里的加密U盘——这是他卧底三个月的目标,

里面存着黑帮近五年的走私账本,每一笔都沾着血。“夜莺,收网信号已发,

老鹰在码头等你。”耳机里传来上级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沉稳。安逸应了声“收到”,

将U盘塞进鞋底夹层,起身时动作顿了顿——刚才搏斗时被划开的伤口还在渗血,

好在深色衬衫遮住了痕迹。他按约定路线往码头走,巷口的霓虹灯牌忽明忽暗,

照得影子忽长忽短。转角处突然冲出两个黑衣人设卡,手里的砍刀在路灯下闪着冷光。

安逸心里一沉,右手摸向腰后——那里藏着备用手枪,却摸了个空。今早检查装备时还在,

显然是被人动了手脚。“卧底的小杂种,跑啊?”为首的刀疤脸狞笑着逼近,“老鹰说,

留你没用了。”安逸猛地侧身躲过劈来的刀,左手拽住对方手腕,右手肘狠狠砸向其关节,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他趁机抄起地上的钢管,正欲突围,

却瞥见巷尾——线人阿武被按在墙上,喉咙刚被划开,鲜血顺着指缝涌出来,

眼里还留着未散尽的惊恐。那是他三个月来唯一敢信任的人,

昨天还笑着说“等收网了请你吃碗牛肉面”。“为什么?”安逸的声音像结了冰,

钢管在掌心捏得发白。“为什么?”刀疤脸笑得更疯,“你以为老鹰真要端掉龙巢?

他早跟老大达成交易,用你的命换他儿子出国留学的名额。

”耳机里还在传来老鹰的催促:“夜莺?怎么还没到?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安逸缓缓摘下耳机,捏碎在掌心。他看着阿武睁圆的眼睛,

又望向码头方向闪烁的信号灯——那里本该是接应他的地方,此刻却像个张开的巨口。

钢管重重砸在地上,震得虎口发麻,他突然笑了,笑声在空巷里撞出回音,

带着血腥味的疯狂。“告诉老鹰,”他捡起地上的刀,刀身映出他眼底翻涌的黑,

“我会去找他。”刀光起时,巷口的霓虹正好熄灭,

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个消失在黑暗里的背影。代号“夜莺”的卧底警员,在收网前夜,

成了被丢弃的诱饵。2.《深渊凝视》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混着额头的血水流进眼里,

涩得发疼。安逸从废弃工地的垃圾堆里爬出来时,右肩的枪伤已经开始发脓,

每动一下都像有火烧过骨头。他记得被扔进卡车时,老鹰的脸在车窗外一闪而过,

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附近的社区医院亮着灯,他摸进去时正好撞见换班的护士。

“ gunshot wound枪伤?”护士看清伤口时脸色骤变,转身就要按铃,

却被他攥住手腕。“帮我取子弹,钱不是问题。”安逸的声音嘶哑,

从口袋里摸出黑帮账本里抽的一沓现金,“还有,给我一套新身份。”三天后,

报纸社会版刊登了“卧底警员安逸于火拼中牺牲”的消息,配着他穿警服的证件照,

笑得一脸青涩。同一版角落,是“老鹰荣升副局”的报道,照片上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

正和领导握手。安逸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指尖抚过报纸上自己的脸,突然觉得陌生。

他想起入警时宣誓的画面,阳光透过礼堂的窗,落在“忠诚”两个字上,烫得人眼眶发热。

而现在,那两个字像被雨水泡过的纸,一捏就碎。雨夜来得很急,

他拄着拐杖回到临时住处——一间月租三百的阁楼。镜子里的人右肩塌陷着,

眉骨处添了道新疤,眼神空得像深潭。他从行李袋里翻出警徽,

那枚曾被他擦得发亮的金属徽章,此刻在掌心硌得生疼。“法律不惩恶,我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攥紧拳头,警徽的棱角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珠。

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片冰封的荒原。他扯掉绷带,

任凭伤口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疼意让他保持清醒——从今天起,没有卧底警员安逸,

只有一个从深渊爬回来的复仇者。阁楼的灯忽明忽暗,

在国外的住址、龙巢残余的洗钱渠道、那些收了黑钱的法官手机号……每一条都用红笔圈住,

像给猎物标上记号。桌角的收音机里,

正播放着老鹰接受采访的声音:“我们绝不会让任何一个罪犯逃脱法网。”安逸拿起剪刀,

将报纸上自己的照片剪下来,和老鹰的照片并排贴在墙上,中间画了条猩红的线。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敲打着玻璃,像在为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伴奏。

3.《影子资本》“龙巢”三当家的尸体在江里浮起来时,

安逸正在废弃工厂的二楼调试监控。显示器上,

某局长收受贿赂的交易现场、某富商在私人会所的毒品派对、某校长办公室里堆积的礼品卡。

这笔启动资金来得不算干净。他匿名将龙巢的秘密账本寄给反贪局,

看着那些与黑帮勾结的官员一个个落马,顺手截胡了他们转移到海外的三千万赃款。

银行账户是黑客“幽灵”帮忙做的匿名通道,钱到账那天,工厂的铁门刚换了新锁。“老板,

法医‘老鬼’到了。”楼下传来敲门声,是雇佣的退伍兵阿强的声音。安逸按下暂停键,

转身下楼。老鬼背着个金属箱子走进来,箱子上的“市一院”标签被划得模糊。

他曾是顶尖法医,因坚持公开某权贵的真实死因被吊销执照。“你要的设备清单,

”老鬼把单子递过来,眼神扫过车间里新装的恒温箱,

“处理尸体的酶制剂需要特殊恒温环境,这里的电路得改造。”安逸点头,

指了指角落的隔间:“那边给你改实验室,幽灵已经把全市的监控权限破解得差不多了,

目标筛选系统下周上线。”他顿了顿,补充道,“报酬按你要的翻倍,只要结果干净。

”老鬼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冷笑:“我不是为了钱。”他打开箱子,

里面是全套解剖工具,“去年我女儿被富二代开车撞死,

对方赔了三百万就没事了——这世道,总得有人做点脏活。”一周后,

工厂的加密网络正式运行。幽灵坐在服务器前,指尖在键盘上翻飞,

屏幕上弹出一行字:“已接入全市两千个公共监控,自动识别暴力、交易、贿赂关键词。

”安逸看着后台滚动的目标名单,随手点开一条——某地产商赵天成,涉嫌偷税漏税近亿,

其子赵天昊刚因酒驾撞人被保释。“把赵天成的资金链查清楚。”安逸将名单打印出来,

用红笔圈住赵天昊的名字,“他儿子的案子,先试试水。”车间里,阿强正在组装麻醉枪,

老鬼在调试注射用的肌肉松弛剂,幽灵在编写自动追踪程序。没有人问彼此的过去,

只在看到屏幕上那些嚣张的嘴脸时,眼里会燃起同样的火。墙角的铁柜里,

放着安逸从龙巢带出来的砍刀,刀鞘上刻着的“夜莺”二字,已经被磨得看不清了。深夜,

安逸站在工厂楼顶,看着城市的霓虹。风卷起他的衣角,右肩的旧伤隐隐作痛。他掏出手机,

给老鹰发了条匿名短信:“游戏开始了。”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远处的写字楼里,

某扇窗户亮了灯——那是老鹰办公室的方向。4.《社会新闻栏》“富二代酒驾撞人,

其父砸百万私了”的新闻弹窗弹出时,安逸正在吃泡面。屏幕上,赵天昊穿着限量版球鞋,

被一群保镖簇拥着走出交警队,面对镜头还比了个嚣张的手势。

受害者家属举着血字牌跪在路边,被保安推搡着,白发在风里乱飘。“操。”幽灵啐了一口,

把嘴里的棒棒糖棍扔进垃圾桶,“监控拍到他闯红灯超速,酒精浓度超标三倍,

居然定性为‘过失伤人’?”她调出交警大队的内部系统截图,“看,处理警官是张涛,

赵天成的拜把子兄弟。”安逸把泡面汤倒进铁桶,纸巾擦了擦嘴:“查赵天成的关系网,

特别是这个张涛。”他翻开笔记本,在赵天昊的名字上画了个圈,笔尖用力到划破纸页,

“受害者的医疗记录调出来,还有家属上访被打的监控。”老鬼推了推眼镜,

正在分析一份尸检报告的眉头皱得更紧:“这家人我有印象,受害者是个快递员,

左腿粉碎性骨折,以后可能站不起来了。他女儿才五岁,昨天刚交了幼儿园学费,

现在住院费都凑不齐。

”阿强把打印出来的照片拍在桌上——赵天昊在会所搂着嫩模喝酒的画面,

背景里的钟表显示,正是事故发生后两小时。“这孙子,撞了人还挺逍遥。

”安逸的指尖在照片上划过,停在赵天昊的球鞋上——和监控里撞人时穿的那双一模一样。

他打开地图,标记出赵天昊常去的三个私人会所,

又在旁边写了行小字:“张涛每周三晚上在‘金钻’夜总会包间打牌。”“幽灵,

黑进赵天昊的手机定位。”他撕下这页纸,递给阿强,“去踩点,注意会所的消防通道。

老鬼,准备好你说的‘特殊试剂’,要让他体验一下‘站不起来’的滋味。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安逸看着笔记本上第一个圈住的名字,突然想起入警培训时,教官说的“法律是底线”。

可当底线被踩成烂泥,或许只有让那些人亲自掉进泥潭,才知道疼。他拿起手机,

给受害者家属的匿名账户转了五万块,备注写着:“别急,好戏在后头。

”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预示着即将掀起的涟漪。

5.《初尝鲜血》“金钻”夜总会的包间隔音极好,震耳的音乐也盖不住赵天昊的咒骂。

他被绑在椅子上,手腕处的麻绳勒得很紧,皮肤已经泛白。安逸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慢条斯理地用酒精棉擦拭着针管,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敢动我?

”赵天昊的脸因愤怒和恐惧涨得通红,“他能让你死得连渣都不剩!”安逸抬眼,

嘴角勾出一抹淡笑,将针管里的液体推了推,排出气泡:“你爸是赵天成,地产商,

偷税漏税的钱够给你买十个会所。

影、 offshore account离岸账户的流水单、张涛塞进他口袋的信封,

“这些要是曝光,你猜他还能不能保你?”赵天昊的眼神慌了,挣扎得更厉害:“你想要钱?

多少都行!我给你转账!”“我要你体验点别的。”安逸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蹲下身与他平视,“知道你撞的那个快递员吗?他女儿昨天问妈妈,

‘爸爸为什么站不起来了’。”他按住赵天昊的肩膀,右肩的旧伤因用力而抽痛,

却让他笑得更冷,“我这针剂,会让你的腿肌肉慢慢萎缩,就像他现在这样——公平吧?

”“不!不要!”赵天昊的哭喊变了调,眼泪混着鼻涕淌下来,“我错了!我赔钱!

我去道歉!求你放过我!”安逸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点开录音。“说,

张涛收了你爸多少钱?篡改了哪些证据?”他把手机递到赵天昊嘴边,

针尖已经抵住对方的膝盖。赵天昊抖得像筛糠,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张涛收了五十万,

销毁了酒驾的血液样本,让监控“恰好”坏掉,甚至找了个流浪汉顶包。录音结束时,

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空气中弥漫着尿骚味。安逸收起手机,

将针管里的液体全部推入赵天昊的腿筋。对方的惨叫声刺破音乐,却被厚重的门挡在包间里。

“这只是开始。”他拔出针头,用湿巾擦了擦手,“你爸和张涛,很快会来陪你。”离开时,

阿强在消防通道等他,递过来一件干净外套。“老鬼说,这试剂不会立刻发作,

过三天才会开始疼,够他受的。”安逸穿上外套,遮住沾了点血的袖口,

听着身后包间里渐渐微弱的哭喊,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走到巷口时,他抬头看了眼夜空,

星星被霓虹灯遮得只剩几颗。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幽灵发来的:“张涛的定位在‘蓝湖’度假村,明天上午有个赌局。”他回了个“好”,

把赵天昊的录音发给反贪局的匿名邮箱。夜风卷起地上的纸屑,

像在为这场迟来的“公平”鼓掌。第六章:消失的尸体安逸站在会所后巷的阴影里,

看着法医团队的人将最后一桶处理好的残留物搬上货车。

强酸与特殊酶制剂混合的刺鼻气味还未散尽,沾在袖口上,像某种隐秘的勋章。

他低头看了眼脚下——刚才搬运时不小心蹭到的泥土,已经被他用消毒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只留下一枚模糊到几乎辨认不出的鞋印,边缘被刻意破坏成不规则的形状。“处理干净了?

”他对着对讲机低声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放心,”对方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

“工业废料场那边已经对接好,今晚的污水处理系统会彻底分解掉所有痕迹,

连质谱仪都查不出异常。”安逸嗯了一声,挂断对讲机,转身走向巷口。

赵天昊的“消失”比预想中更顺利——这个仗着家里权势糟蹋了三个女学生的败类,

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会以这种方式从世上蒸发。他摸出手机,

删除了所有与法医团队的通讯记录,只留下一条空白的备忘录。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

照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他踢了踢脚下的石子,那枚模糊的鞋印就在不远处,

像个拙劣的玩笑。他知道刑警队长李伟迟早会找到这里,

但这枚鞋印什么都证明不了——尺码是市面上最常见的42码,

鞋底花纹是批量生产的工装款式,连磨损程度都做了旧,完美得像个陷阱。“游戏开始了,

李队长。”安逸对着空无一人的巷口轻笑,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出一行字又删掉,

最终只留下一个意义不明的符号。他转身融入夜色,袖口的酸臭味在晚风中散开,

很快被城市的喧嚣吞没。第七章:第二个名字社区论坛的匿名帖像块腐肉,

在家长群里悄悄发酵。“某中学副校长王某,五年内猥亵多名学生,

家长上访反被威胁‘敢闹就让孩子毕不了业’”——帖子下面附的聊天记录截图里,

王某的头像还挂着“优秀教育工作者”的勋章。安逸盯着屏幕,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发出规律的哒哒声。他点开王某的公开资料:教龄20年,分管德育,

连续三年获得市级表彰。照片上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温和,

像极了耐心教导学生的好老师。“披着人皮的畜生。”他低声骂了一句,

眼里的疯劲一闪而过。深夜,安逸撬开学校档案室的窗户,动作轻得像只猫。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积灰的文件柜上,他打开自带的微型手电筒,

光束精准地扫过标签——“教职工考核记录”“学生投诉档案”“年度评优材料”。

在最底层的柜子里,他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铁盒。没费多少劲就撬开了锁。里面没有文件,

只有一本相册。第一页就是王某和学生的合影,照片上的女孩笑得很勉强,被他搂着肩膀,

身体明显在抗拒。往后翻,全是类似的照片,甚至有几张背景是酒店房间,

女孩们的眼神空洞,手腕上有淡淡的红痕。相册最后夹着一张纸条,

是王某的字迹:“不听话的,就得给点教训。”安逸用针孔摄像头把每一页都拍下来,

镜头稳得没有一丝抖动。他注意到相册扉页写着一行小字:“我的收藏”,

字迹扭曲得像条蛇。离开档案室时,他在走廊的公告栏前停了停,

王某的“优秀副校长”奖状就在最显眼的位置。他掏出美工刀,悄无声息地把奖状割成碎片,

塞进兜里——不是愤怒,是觉得这张纸脏了走廊的墙。回到家,他把照片导入电脑,

和教育局官网的表彰记录一一对比,在笔记本上画下第二个圈,圈住“王某”两个字。

圈的边缘被他用铅笔涂得很重,几乎要戳破纸背。旁边写着一行小字:“教室,三楼最东侧,

第一间。”那是最早被侵害的学生说过的地点。

第八章:无声的审判废弃教室的黑板上还留着“距离高考还有100天”的粉笔字,

积灰的课桌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名字。王某被反绑在讲台上,嘴里塞着布,

眼睛惊恐地瞪着四周——这里是他第一次作案的地方,

空气中似乎还飘着当年那个女孩的哭声。安逸坐在第一排的课桌前,

慢悠悠地转着一把美工刀。刀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映在他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还记得这里吗?”他拔掉王某嘴里的布,声音轻得像叹息。王某剧烈挣扎:“你是谁?

放开我!我要报警!”“报警?”安逸笑了,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他把我拽到这里,

说要给我补数学……他摸我……我说不要……”王某的脸瞬间惨白,

挣扎得更厉害了:“假的!这是伪造的!”“伪造?”安逸又点开一段,

是另一个女孩的声音:“他说如果告诉别人,就让我爸丢工作……”一段接一段,

五个女孩的声音像重锤,砸得王某浑身发抖。他突然瘫软下来,

始哭着忏悔:“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我会补偿她们……求你放了我……”安逸站起身,

慢慢走到他面前,手里多了块浸过乙醚的毛巾。“忏悔?”他俯下身,

看着王某涕泪横流的脸,笑容里带着彻骨的寒意,“这些话,留给阎王听吧。

”毛巾捂住王某口鼻的瞬间,安逸想起了那些女孩空洞的眼神。他没有丝毫犹豫,

直到对方的挣扎彻底停止。离开前,他在黑板上用粉笔写了一行字:“这里,

不该是噩梦开始的地方。”字迹凌厉,划破了积灰的黑板,也划破了这肮脏的秘密。

第九章:专案组成立学校仓库的门被撬开时,李伟正对着赵天昊案的卷宗皱眉。

赵天昊失踪案还没头绪,又接到报案——中学副校长王某死在废弃仓库,现场没有打斗痕迹,

没有外伤,法医初步鉴定是“突发心脏病”。“李队,您来看这个。

”法医小张递过来一份报告,脸色凝重,“王某体内检测出一种罕见的酶成分,

和赵天昊体内的残留完全一致。”李伟猛地站起来,卷宗掉在地上。赵天昊的尸检报告里,

这种酶成分被认为是“特殊体质分泌物”,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是人为的,

是凶手留下的标记。“查!给我彻查这种酶的来源!”李伟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还有,

把两起案子并案调查,成立专案组,我任组长!”专案组办公室里,

公寓、王某的办公室、两个案发现场的全景图……李伟盯着那枚从会所后巷提取的模糊鞋印,

又看看王某案现场的照片——仓库角落有个被刻意擦过的痕迹,边缘残留着同样的酶成分。

“凶手极度冷静,反侦察能力极强。

”李伟用笔在白板上圈出两个案发现场的共同点:“都和受害者的‘罪行’相关,

赵天昊在会所糟蹋女孩,王某在学校侵害学生……”他顿了顿,看向团队成员,

“这不是普通的凶杀,是有计划的‘处决’。”小张突然说:“李队,这酶成分太特殊了,

像是……实验室合成的。”李伟的眉头皱得更紧。

懂化学、熟悉犯罪现场处理、还对受害者的黑料了如指掌的凶手……他拿起赵天昊案的卷宗,

指尖划过那枚模糊的鞋印照片,心里有种预感:这个对手,比他想象中更危险。

第十章:正义的残影监控录像在李伟的电脑上反复播放。画面经过技术增强,

还是只能看到一个戴兜帽的身影——在赵天昊失踪的会所后巷出现过,

在王某遇害的学校围墙外徘徊过。身形偏瘦,走路时肩膀微晃,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征。

“就没有更清晰的吗?”李伟问技术科的同事。“已经是最高清了,对方很懂监控死角,

每次出现都避开正面镜头。”与此同时,安逸正躺在家里的沙发上刷手机。

新闻推送弹出“中学副校长王某离奇死亡,疑似心脏病发”,评论区早已炸开:“我知道他!

去年还性骚扰过我侄女!死得好!”“这就是报应吧?天道好轮回!”“别查了,

这是替天行道啊!”“建议颁个‘清道夫’奖,太解气了!

”“清道夫”的词条已经冲上热搜,下面全是叫好的声音。安逸看着屏幕,

指尖划过那些滚烫的文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点开自己的匿名小号,

发了条评论:“下一个,会是谁?”评论区瞬间沸腾,有人猜是某个人渣老板,

有人提名家暴致死妻子却判缓刑的男人。安逸一条条看着,像在挑选下一份礼物。

手机突然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知道是你做的。”安逸的瞳孔骤缩,

随即又放松下来,回复了一个问号。对方很快回过来:“那枚鞋印,

边缘的磨损痕迹太刻意了,像故意做旧。还有王某体内的酶,普通人根本弄不到——你是谁?

”安逸笑了,删掉短信,拉黑号码。他知道是李伟,这个刑警队长果然有点本事。

但那又怎样?证据?动机?在汹涌的民意面前,这些都显得苍白。他关掉手机,走到窗边。

城市的灯光璀璨,像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他知道,“清道夫”的名字会被越来越多人记住,

而他要做的,就是让那些藏在光明里的黑暗,一个个暴露在阳光下——用他自己的方式。

11.《贪官的保险柜》凌晨三点的别墅区静得能听见虫鸣,

安逸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抚过张某家防盗窗的锁芯,指尖的触感冰凉坚硬。

幽灵发来的密码破解程序在手机屏幕上跳动,随着“咔哒”一声轻响,

他像只猫般翻进二楼阳台。书房里的保险柜嵌在墙内,伪装成实木书柜的一部分。

安逸打开紫外线灯,柜门上立刻浮现出几处模糊的指纹痕迹——显然张某很谨慎,

却没算到有人会用刑侦手段排查。他拿出特制的粉末轻轻一吹,指纹轮廓清晰浮现,

对着手机扫描后,屏幕上的数字开始飞速跳动。“搞定。”幽灵的消息弹出来时,

保险柜发出齿轮转动的轻响。安逸拉开柜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里面没有现金,

只有一叠用红绳捆着的账本和几个U盘。他快速翻阅,

泛黄的纸页上记录着扶贫款的流向:某村小学的重建款被转入私人账户,

备注写着“建材采购”,

后面附着的发票却是高档酒店的消费清单;还有一笔二十万的“特困户补助”,

收款人是张某远在国外的儿子。手机突然震动,

是阿强发来的实时监控画面——张某正在小区门口的烧烤摊和人喝酒,

满脸通红地吹嘘“那笔钱神不知鬼不觉”。安逸冷笑一声,

将账本和U盘里的内容备份到移动硬盘,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凌晨五点,

安逸站在张某家对面的楼顶,看着急救车呼啸而来。新闻推送弹出时,

他正把备份好的证据发给市纪委的匿名邮箱:“某副局长酒局突发心梗,送医抢救无效死亡。

”配图里,张某倒在酒桌上,手里还攥着酒杯,

脸色青紫——那是他在降压药里换的特殊成分,遇酒精会引发急性心律紊乱,

完美模拟心梗症状。风卷着账本的灰烬从楼顶飘落,安逸看着远处山村的方向,

那里的小学坍塌后,孩子们还在临时搭建的板房里上课。他摸出手机,

给幽灵转了笔钱:“匿名捐给山村小学,备注‘来自愧疚者’。”发送成功的提示亮起时,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12.《酶制剂线索》市法医中心的灯光彻夜未熄,

李伟捏着检验报告的手指关节发白——张某体内的酶成分与之前两起“意外”完全一致,

这种只在高端生物实验室流通的蛋白酶,能精准破坏心脏瓣膜,且代谢速度极快,

若非老法医经验丰富,根本查不出异常。“全市有资质接触这种酶的单位共17家,

”警员把排查名单放在桌上,“包括三家化工厂、两所大学的实验室和一家生物科技公司。

我们分成五组,现在就去查。”李伟盯着名单上的“安和生物科技”,

指尖重重一点:“这家重点查,他们上个月有批试剂去向不明。”与此同时,安逸的仓库里,

老鬼正将最后一台低温离心机装进货车。“酶制剂都处理干净了,容器用强酸腐蚀过,

查不出痕迹。”他擦了擦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疲惫,

“安和生物那边我留了个假线索,指向他们离职的一个研究员,那人三个月前就出国了。

”幽灵敲着键盘,屏幕上是警方的实时行动路线:“李伟带的队快到第三家化工厂了,

他们的警犬很灵敏,要不要启动备用方案?”“不用。”安逸正在销毁张某的账本原件,

火焰舔舐着纸页,映得他眼底发红,

“我在化工厂的废料堆里埋了点‘惊喜’——上个月从那边买的过期试剂,

成分和我们用的有点像,但来源能追溯到一家已经倒闭的小作坊。”果然,半小时后,

幽灵的屏幕上弹出警方内部通讯:“发现疑似酶制剂残留,来自废弃作坊,

已联系辖区警方协查。”李伟站在化工厂的废料堆前,看着技术人员小心翼翼地提取样本,

眉头拧成疙瘩。风里飘来化学品的刺鼻气味,

他突然想起张某酒局上的监控画面——一个戴口罩的服务生曾靠近过张某的酒杯,

对方右手似乎不太自然地蜷着,像是受过伤。“把那个服务生的监控调出来!

”他对着对讲机喊道,却没注意到远处货车的后视镜里,

安逸正用没受伤的左手比了个开枪的手势。货车驶离时,仓库的铁门缓缓落下,

将所有痕迹锁进黑暗。13.《暗网名单》暗网的匿名板块上线三天,访问量已经突破十万。

安逸滑动着屏幕,指尖停在一个视频文件上——画面里,

一个男人正对着蜷缩在角落的女人拳打脚踢,背景音是孩子的哭喊,配文写着“家暴五年,

报警四次,每次都因‘家庭纠纷’调解,上周打断她三根肋骨,法院判了缓刑”。

“这个叫周明的,是某国企的部门主任,他爸是退休法官。”幽灵调出他的资料,

“受害者是他妻子,中学老师,现在还在医院,不敢离婚,怕他伤害孩子。

”安逸点开另一个帖子,里面是某药店的进货单照片,标注着“将廉价退烧药换包装,

冒充进口特效药卖给癌症患者,已导致三人延误治疗”。发帖人是药店的前员工,

附带着和老板王磊的聊天记录,对方说“死几个穷鬼而已,能奈我何”。

“周明周三下午会去医院看他‘生病’的妈,其实是去威胁他妻子撤诉。

”阿强把跟踪照片贴在白板上,“王磊每天晚上十点关门,后门通向一条没有监控的巷子。

”安逸用红笔在两人名字上画了圈,中间画了条竖线,写上“批量处理”。

老鬼正在调配药剂,闻言抬头:“周明有高血压,用上次的酶制剂就行;王磊有哮喘,

我新配的雾化剂能让他‘过敏’发作,查不出人为痕迹。”“不用。”安逸突然笑了,

指尖在屏幕上的“国企”“退休法官”上敲了敲,“周明的爸不是很能耐吗?

让他看看儿子在单位的‘威风’——把他家暴的视频剪辑后,发给他公司的内网和纪委。

”他转向王磊的资料,眼神冷得像冰:“药店仓库里不是有大量过期疫苗吗?

匿名举报给市场监管局,再‘不小心’让那些患者家属知道他住在哪。

”幽灵挑眉:“不直接动手?”“有时候,让他们身败名裂,比死更难受。

”安逸将两人的名字标成红色,“周明的儿子在贵族学校,

让他同学‘不小心’看到视频;王磊的女儿在竞选学生会主席,

给他爸的‘事迹’做个宣传栏怎么样?”白板上的红线像一张网,将两个名字牢牢困住。

安逸看着屏幕上不断刷新的举报帖,突然想起第一次出警时,老警官说的“法律管不了的,

交给舆论或许更有用”。只是那时他没料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践行这句话。深夜的仓库里,

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审判倒计时。

14.《雨夜连环》周明从公司顶楼坠落时,雨正下得很大。

监控显示他是“自行翻越护栏”,口袋里揣着离婚协议书,

同事说他下午在办公室看了个视频后,就一直魂不守舍——那是安逸剪辑的家暴视频,

配上了他在单位评优时说的“和睦家庭是工作的动力”。同一晚,王磊被发现死在药店仓库,

法医鉴定为“哮喘急性发作”,现场散落着几箱过期疫苗,旁边是被撬开的保险柜。

市场监管局的人赶到时,仓库门口已经围满了举着“还我亲人命来”牌子的患者家属,

雨幕中,他们的哭声混着警笛声格外刺耳。李伟站在王磊的死亡现场,

指尖捻起一缕深蓝色的雨衣纤维。

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案发现场发现同样的纤维——周明坠楼的天台栏杆上也有。

“查全市在售的同款雨衣,重点排查近一个月的购买记录。”他声音嘶哑,眼底布满红血丝,

三天没合眼了。技术科的报告很快出来:“雨衣是某军工品牌,全市只有三家店有售,

其中一家上周日卖出一件,监控拍到一个戴口罩的男人,身高体型和张某案中的服务生很像,

付款用的是匿名账户。”“调出所有路口监控,追踪他的路线!”李伟一拳砸在墙上,

雨水从他的帽檐滴落,“还有,查周明看的视频来源,

以及王磊仓库的撬锁痕迹——绝对是人为的!”安逸坐在货车副驾上,看着窗外掠过的警车。

他身上的深蓝色雨衣还在滴水,纤维正是从袖口磨损处掉落的——这是故意留下的线索。

“幽灵,把雨衣扔到城西的垃圾场,那里明天会有拆迁队进场,推土机一过,什么都剩不下。

”他扯掉口罩,嘴角挂着雨水,“李伟现在肯定在查雨衣的去向,正好让他错过真正的重点。

”货车在一个路口转弯时,

安逸瞥见街边的大屏幕正在播放新闻:“‘清道夫’再添两起案件,

警方称已掌握关键线索……”画面切到李伟的采访,他眼神锐利如刀:“不管你是谁,

一定会被绳之以法。”安逸笑了,从怀里掏出个密封袋,

里面是另一缕浅灰色的纤维——那是从李伟的风衣上蹭到的。他把纤维放进证物袋,

贴上标签:“李伟,专案组组长”,然后贴在白板上,和周明、王磊的名字并排。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城市的罪恶,也掩盖着追踪的痕迹。安逸知道,这场猫鼠游戏,

才刚刚进入高潮。15.《擦肩而过》专案组楼下的早餐摊飘着油条的香气,

安逸穿着黄色外卖服,手里提着两份豆浆油条,帽檐压得很低,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

幽灵发来消息:“李伟在三楼办公室,刚泡了杯咖啡,五分钟后会下来取文件。

”他站在楼梯口等,右手不自然地贴着身侧——刻意模仿肩伤的姿势。脚步声从楼上传来,

李伟穿着黑色风衣,眉头紧锁地看着手机,正是安逸在监控里见过的样子。“让让。

”李伟的声音低沉,带着熬夜后的沙哑。安逸“慌忙”侧身,

手里的豆浆却“不小心”洒了出来,溅到李伟的裤腿上。“对不起对不起!”他低着头道歉,

手指故意在对方裤脚蹭了蹭,感受到对方瞬间绷紧的肌肉。“没事。

”李伟的目光扫过他的右手,那只手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和张某案、雨衣线索里的“肩伤”特征吻合。他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是技术科的电话。“抱歉。”李伟转身接电话,语气急促,“雨衣的线索查到了?……好,

我马上过去。”安逸低着头,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混着对方的脚步声远去。

直到李伟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他才直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刚才故意洒豆浆时,

他闻到了李伟身上的消毒水味——和当年医院里,他躺在病床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走了。”安逸拎起外卖袋,快步走出大楼。门口的监控拍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右手确实不自然地蜷着。李伟挂了电话,心里的疑虑却没散去。

那个外卖员的身形、手的姿势,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回头望去,

只看到黄色的外卖车汇入早高峰的车流,像一滴墨融进水里,瞬间消失不见。“李队,

查到了!”技术科的声音在对讲机里响起,“雨衣最后出现在城西垃圾场,

可惜被推土机碾烂了,只找到一小块碎片。”李伟盯着车流的方向,

突然想起张某酒局监控里的服务生,也是这样低着头,右手不太自然。“查全市的外卖平台,

找近期在专案组附近接单的骑手,特别是右手有旧伤的。”他下令时,

指尖还残留着刚才豆浆溅到的微热触感。而此时,安逸已经换了衣服,

坐在仓库里翻看李伟的资料。屏幕上,对方的履历光鲜——警校第一,破获大案无数,

曾是最年轻的刑侦队长。“幽灵,查他五年前办的一个案子,

”安逸的指尖划过“最年轻”三个字,“我记得那年,有个卧底牺牲的案子,也是他负责的。

”16.《舆论风暴》“清道夫”的话题在热搜上挂了整整两天,

#支持清道夫#的词条后面跟着火焰符号,

点进去全是网友上传的“恶人遭报应”的案例:周明的儿子被学校劝退,

王磊的女儿竞选失败后转学,张某的家人被邻里指指点点。

而#严惩vigilante#的词条里,警方发布的通缉令被反复转发,

配图是监控里安逸模糊的侧影。电视上,李伟面对镜头,

语气严肃:“任何形式的私刑都涉嫌违法,我们已经掌握了嫌疑人的关键特征,必将其抓获。

”画面一转,是受害者家属举着“感谢无名英雄”的牌子跪在警局门口,

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安逸窝在仓库的沙发里,看着手机上的争论,

指尖划过一条评论:“如果法律能还我们公道,谁愿意寄望于‘清道夫’?

”他点开那个ID,资料显示是矿难死者的家属。“查到了,”幽灵把一份文件甩在桌上,

“五年前矿难,报道说死亡七人,实际死了二十三个。煤老板赵坤买通了安监局的人,

把尸体偷偷埋在了废弃矿井,给每个家属赔了五十万封口费。”文件里有张偷偷拍的照片,

十几个黑色布袋被推土机推进深坑,背景是熊熊燃烧的纸钱。安逸的眼神冷了下来,

照片里的矿井他认得——他老家就在那附近,当年他妈去讨说法,被赵坤的人打断了腿。

“赵坤今晚在他的山顶别墅宴客,来了不少官员。”阿强指着地图,“别墅后山有个防空洞,

直通山下的公路。”老鬼递过来一支针管:“这是神经抑制剂,

能让人在十分钟内出现心脏骤停的症状,和矿难遇难者的‘窒息死亡’很像。”电视里,

某法学教授正在辩论:“私刑破坏法治,但也反映出司法漏洞……”安逸关掉电视,

拿起赵坤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大腹便便,戴着金表,正和一个官员碰杯。“幽灵,

把矿难的真实名单发给每家媒体。”他将针管放进怀里,“阿强,准备好挖机,

今晚我们去‘拜访’一下赵老板的别墅。”仓库的窗户没关,风灌进来,吹动墙上的名单,

赵坤的名字被红笔圈住,和周明、王磊等人连成一片。安逸看着屏幕上还在滚动的评论,

突然想起他妈说的:“公道这东西,有时候得自己去抢。”他摸出手机,

发了条匿名微博:“今晚,让灰烬里的人看看太阳。

”17.《矿难的灰烬》赵坤的别墅灯火通明,酒肉的香气顺着晚风飘出很远。

安逸穿着服务生的制服,端着托盘走进客厅,目光扫过满桌的山珍海味——这些钱,

每一分都沾着矿工的血。赵坤坐在主位,

正拍着安监局局长的肩膀:“那事儿早就处理干净了,就算有骨头,也烂在井里了。

”安逸放下酒杯时,指尖“不小心”碰到赵坤的手腕,对方像触电般缩回手,

骂了句“不长眼”。他低头道歉,余光看到赵坤的领口别着个翡翠吊坠,

和照片里矿难现场找到的某具尸体上的吊坠一模一样。深夜,安逸撬开赵坤卧室的门时,

对方正醉倒在床。他拿出浸了乙醚的毛巾捂住其口鼻,看着对方挣扎片刻后瘫软下去。“说,

矿难死了多少人?尸体埋在哪?”安逸捏住他的下巴,声音冷得像冰。

赵坤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报出的数字让安逸的拳头瞬间攥紧——二十五人,

比查到的还多两个。他用录音笔录下所有供词,包括哪些官员收了钱,怎么伪造的死亡名单。

“知道这吊坠是谁的吗?”安逸扯下那个翡翠吊坠,“是老矿工陈叔的,他女儿才八岁。

”赵坤突然清醒,眼里闪过恐惧:“你是……你是陈家的小子?”安逸笑了,

笑容里带着血腥味:“答对了,但没奖励。”他将神经抑制剂注入赵坤的手臂,

“当年你说我妈‘撒泼’,打断她的腿时,想过今天吗?”赵坤的身体开始抽搐,

嘴里涌出白沫,眼神里充满哀求。安逸看着他断气,然后打开煤气阀,关好门窗,

从防空洞撤离。防空洞的墙壁上,还留着矿工们刻的字:“平安回家”,

被岁月磨得模糊不清。第二天,新闻铺天盖地报道“煤老板赵坤别墅煤气中毒身亡”,

附带的矿难真相让舆论炸开了锅——名单上的家属纷纷站出来指证,

收受贿赂的官员被连夜带走,废弃矿井被警方封锁,准备开挖。安逸站在老家的山头上,

看着远处警灯闪烁的矿井方向。他妈拄着拐杖站在他身边,手里攥着陈叔女儿寄来的感谢信。

“都结束了。”她说着,眼泪掉了下来。风卷起地上的煤灰,

像无数破碎的灵魂终于得以安息。安逸把录音笔埋在土里,上面压着块石头,

刻着“二十五”。18.《内鬼疑云》李伟把专案组的成员叫到会议室,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留一盏台灯照亮桌面。“最近的行动,对方好像总能提前知道。

”他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指尖在桌面上敲出沉闷的声响,

“赵坤案的突袭时间只有我们五个人知道,可现场除了煤气泄漏,

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对方连指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像是提前收到了消息。

”技术员小张推了推眼镜:“李队,会不会是监控被黑了?

上次那伙黑客就很厉害……”“不可能。”李伟打断他,调出行动前的通讯记录,

“我们用的是加密频道,而且出发前才临时决定路线。唯一的可能是,我们中间有内鬼。

”会议室的空气瞬间凝固。没人说话,只有窗外的雨声敲打着玻璃,

像在为这场无声的猜忌伴奏。此时,安逸的仓库里,幽灵正戴着耳机,指尖在键盘上翻飞。

屏幕上是专案组的内部通讯频道,每一句话都清晰可闻。“他们怀疑到自己人了。

”她抬头看向安逸,眼里带着一丝玩味,“李伟盯上了老陈,说他上周和‘老鹰’吃过饭。

”安逸正在墙上贴“老鹰”的照片,闻言笑了笑:“老陈?

就是那个五年前被‘老鹰’抢了功劳的老刑警?正好,送他们份‘大礼’。

”他让幽灵伪造了一段通话录音——老陈的声音和“老鹰”的手下讨价还价,

说“这次的消息值五万块”,背景音混入了专案组的讨论声。“把这段录音匿名发给李伟,

再‘不小心’让老陈的电脑里出现赵坤案的行动路线图备份。”第二天一早,

李伟果然在老陈的电脑里找到了“证据”。他看着那段录音的波形图,

眉头拧成了疙瘩——老陈是他的老搭档,当年一起破过不少案子,可证据摆在眼前,

由不得他不信。“暂停老陈的职务,隔离审查。”李伟下令时,声音有些沙哑。

他看着老陈被带走时愤怒的眼神,心里突然掠过一丝不安,

却被“尽快抓到内鬼”的念头压了下去。仓库里,安逸看着监控里老陈被问话的画面,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幽灵不解:“为什么不直接嫁祸给‘老鹰’?”“太早了。

”安逸放下杯子,指尖划过“老鹰”的照片,“得让他们先乱起来。等他们互相猜忌,

自顾不暇时,‘老鹰’的尾巴才好抓。”窗外的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进来,

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安逸看着那张由照片和红线组成的网,

突然觉得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内鬼疑云不过是开胃菜,真正的主菜,还在后面。

19.《疯批的逻辑》仓库的墙壁被照片贴得满满当当,

红线像蜘蛛网般将一张张脸连在一起。“老鹰”的照片被钉在正中央,

周围是赵天成、张涛、赵坤……每个人的脸上都被红笔打了叉,

只有“老鹰”的额头画着一个圈,像靶心。安逸站在墙前,手里捏着一支红笔,

指尖顺着红线游走,嘴里念念有词:“赵天成的地产项目挪用了扶贫款,张涛帮他掩盖,

赵坤的矿难抚恤金被他们分了赃……而‘老鹰’,是这张网的总开关。”他突然俯身,

鼻尖几乎碰到“老鹰”的照片,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五年前你卖了我,

现在轮到我收网了。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幽灵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

看着他对着照片自言自语,突然觉得后背发凉。认识安逸半年,她见过他冷笑,见过他暴怒,

却从没见过这样的笑——眼睛里像燃着两簇鬼火,带着血腥味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

“你打算怎么动‘老鹰’?”她忍不住问,声音有些发紧。安逸直起身,

转身时笑容已经消失,眼神恢复了惯有的冰冷。“他儿子在国外留学,

每年的学费都是‘老鹰’用黑钱支付的。”他指向墙上的一张汇款单截图,

“还有他在郊区的别墅,房产证上写的是他情妇的名字,里面藏着他和官员交易的录音笔。

”老鬼正在调试新的药剂,闻言抬头:“需要我准备‘特殊处理’的东西吗?”“不用。

”安逸拿起一支马克笔,在“老鹰”的照片上画了个更大的圈,“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在监狱里看着自己的帝国一点点崩塌。就像当年,他看着我被黑帮追杀一样。

”他走到白板前,写下一串名字:“这些是‘老鹰’的保护伞,

下周先从教育局副局长开始——他儿子顶替了一个贫困生的大学名额,证据在幽灵那里。

”阿强看着他眼里的疯狂,

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些被他们盯上的人都死得那么“巧”——安逸根本不是在执行正义,

他是在享受狩猎的快感,用自己的逻辑编织一张复仇的网,把所有沾过血的人都拖进来。

深夜的仓库里,红笔划过纸张的声音格外清晰。

安逸在“老鹰”的照片旁写下:“倒计时7天”,笔尖划破纸页,留下一个狰狞的洞。

20.《医院惊魂》市一院的住院部弥漫着消毒水和药水混合的怪味。安逸穿着病号服,

捂着肚子蜷缩在走廊的长椅上,

眼神却像鹰隼般盯着302病房——那里住着心外科主任王德才,

三天前收了患者家属的十万红包,给本不该插队的富商做了手术,

导致等待床位的老人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凌晨刚断了气。“幽灵,

王德才的查房路线确定了吗?”他对着藏在衣领里的微型麦克风低语。

“还有五分钟到走廊尽头,他会去护士站拿药单。”幽灵的声音带着电流声传来,

“李伟刚进住院部大门,好像是来探望老陈的——老陈被隔离审查后高血压犯了,

也住在这里。”安逸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右手不自然地按住腹部。

他刚从王德才的办公室出来,

还揣着对方收红包的录音笔和伪造的“手术失误”报告——只要把这些塞进护士站的意见箱,

王德才就会身败名裂。脚步声从走廊那头传来,越来越近。安逸低下头,用头发遮住半张脸,

余光瞥见一双黑色皮鞋停在他面前。“先生,你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李伟。

安逸的呼吸瞬间屏住,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

突然和五年前医院的味道重叠——那时他右肩中枪,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闻着同样的味道,

听着新闻里“卧底安逸牺牲”的报道,心一点点冷下去。一股暴戾突然从心底翻涌上来,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想一拳砸向眼前这张正义凛然的脸——如果当年李伟能早点发现“老鹰”的问题,

阿武就不会死,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没事……老毛病了……”安逸的声音带着刻意装出来的虚弱,头埋得更低,

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李伟俯身想扶他,手刚伸过来,就被安逸猛地避开。“不用麻烦了,

我自己能走。”他几乎是踉跄着站起来,往楼梯口走去,

右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那里还残留着握刀的记忆,五年前,他就是用这只手,

割断了黑帮老大的喉咙。“小心点。”李伟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走路的姿势,右手不自然的发力,像极了监控里那个戴兜帽的身影。安逸没回头,

快步走进楼梯间,直到听不到脚步声才靠在墙上喘气。消毒水的味道还在鼻尖萦绕,

眼底的暴戾慢慢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的荒芜。“李伟在护士站问王德才的情况。

”幽灵的声音适时响起,“要不要取消计划?”安逸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录音笔,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能取消?好戏才刚开始。”他拉开楼梯间的门,混入来往的人群,

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消失不见。只有口袋里的录音笔还在温热着,像一颗即将引爆的炸弹。

21.《医生之死》护士站的自动门“唰”地滑开时,

安逸正用袖口擦掉嘴角的“呕吐物”——那是提前备好的淀粉糊,混着点黄色色素,

看起来像极了急性过敏的呕吐物。王德才刚走进办公室,

他就摸出藏在病号服袖口的微型针管,对着自己的胳膊推了半管生理盐水,

然后猛地捂住喉咙,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医生!医生!”他跌跌撞撞扑向护士站,

撞倒了旁边的输液架,药水洒了一地。护士们慌忙围上来时,

他故意把针管蹭掉在王德才办公室门口,

指尖在对方的白大褂上飞快一抹——那里沾着特制的过敏原,遇热会迅速挥发,

却能在十分钟内引发剧烈的过敏性休克。混乱中,安逸被抬上推床,送往急诊室。

经过王德才办公室时,他透过人群缝隙,看到对方正揉着脖子咳嗽,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好像喘不上气……”王德才的声音刚落,就直挺挺倒了下去,

白大褂上的过敏原还在散发着无形的“毒”。抢救的警报声刺破走廊,安逸躺在推床上,

被护士推往相反方向。他侧过脸,看着王德才被按压的胸口渐渐停止起伏,

嘴角勾起一抹藏在口罩后的冷笑。路过楼梯间时,他猛地拔掉手上的输液针,翻身滚下推床,

动作利落地脱掉病号服外套——里面穿着早就备好的清洁工制服。“让让!垃圾车来了!

”他推着盛满医疗废物的推车,低着头往外走,帽檐压得极低。经过监控探头时,

故意弯腰系鞋带,后背佝偻着,右手夸张地按住肚子,每一步都走得踉踉跄跄,

和监控里那个挺拔的兜帽人判若两人。李伟赶到医院时,

只看到盖着白布的王德才和一片狼藉的抢救室。“调取所有监控。”他对着技术科的人下令,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里那个“痛苦”弯腰的清洁工背影。“李队,你看这个。

”技术员放大画面,“这人走路姿势很奇怪,像是故意装的。

但体型和之前的兜帽人完全不一样,而且右手一直捂着肚子,

兜帽人是用左手按伤口……”李伟的眉头拧成了死结。两个不同的身影,

却都精准地出现在案发现场,都对目标下了死手。“凶手不止一个?”他喃喃自语,

指尖在屏幕上划过那个清洁工的背影,总觉得那夸张的“痛苦”里藏着什么猫腻。仓库里,

安逸摘下清洁工口罩,随手扔在地上。幽灵递过来一杯水:“李伟盯着监控看了半小时,

好像真信了有两个凶手。”“他信就好。”安逸喝了口水,嘴角还沾着点淀粉糊的痕迹,

“让他在‘找同伙’的路上多耗点时间,我们才能跑得更快。”他看向墙上王德才的照片,

红笔在名字上重重划了个叉,“下一个,该轮到给他通风报信的药监局科长了。

”22.《暗网追踪》技术科的服务器机房里,蓝光闪烁。

小张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IP地址,额头上渗着冷汗。“找到了!

这个暗网板块的服务器节点在境外,但有一个数据中转站藏在本市的老旧机房里!

”他敲下回车键,“正在追踪实时流量……”话音未落,

屏幕突然弹出一行猩红的字:“欢迎光临,我的老朋友。”紧接着,整个屏幕开始发烫,

机箱里传出刺耳的电流声。“不好!是逻辑炸弹!”小张猛地拔掉电源,

却已经晚了——服务器硬盘“嘭”地炸开,碎片溅到天花板上。与此同时,

全市的社交软件都收到了一条推送,

标题触目惊心:“警方内部文件泄露:三年来未破悬案名单及嫌疑人保护伞”。点开后,

里面是安逸黑进李伟电脑时复制的机密文件,详细记录着哪些案子被“压下来”,

哪些嫌疑人因为“上面有人”而重罪轻判。网络瞬间炸了锅。

#警方公信力崩塌#的词条以火箭速度冲上热搜,评论区里骂声一片。

“难怪我儿子被人捅了,凶手却只判了缓刑!”“原来那些大案子不是破不了,是不想破!

”李伟的手机被打爆了,局长在电话里怒吼:“立刻查清是谁干的!把影响压下去!

”他捏着手机,指节发白,看向窗外——楼下聚集着举着标语的市民,

要求彻查文件里的案子。“李队,查到了。”小张脸色惨白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

“那个老旧机房的租赁合同上,留的是个假名字,

但付款账户的流水指向一个人——五年前矿难里牺牲的卧底,安逸。”“安逸?

”李伟猛地站起来,椅子被带得向后翻倒。那个名字像根刺,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五年前,是他亲手在“牺牲名单”上签的字,难道……“文件泄露的内容里,

有三起案子都和‘老鹰’有关。”小张指着屏幕,“对方不仅懂犯罪,

更懂怎么撕开我们的防线——用我们自己的文件打我们的脸。”李伟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抗议的人群,第一次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对方像个幽灵,

不仅能精准猎杀目标,还能轻易动摇公众对秩序的信任。

他想起监控里那个“痛苦”弯腰的清洁工,想起王德才死前办公室门口的针管,

突然明白:所谓的“两个凶手”,根本是同一个人演的戏。“查安逸的所有资料,

包括他的社会关系、银行流水,哪怕是小时候的作业本,都给我找出来!”李伟的声音嘶哑,

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仓库里,安逸正看着网络上的混乱,

幽灵递过来一杯红酒:“庆祝一下?你的计划成功了。”安逸接过酒杯,轻轻晃动着酒液,

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划出妖冶的弧线。“这只是开始。”他看向墙上“老鹰”的照片,

眼底闪着疯批特有的兴奋,“等他们忙着平息舆论,我们就能直接摸到‘老鹰’的老巢了。

”23.《清道夫的信徒》早间新闻的画面有些模糊,

却足够看清巷口的尸体——一个小偷被捆在垃圾桶上,胸口插着把水果刀,

旁边用红漆写着四个歪歪扭扭的字:“替天行道”。

记者的声音带着颤抖:“据警方初步判断,作案手法与近期‘清道夫’案件高度相似,

疑似模仿犯所为。受害者曾因多次偷窃被抓,

却因证据不足屡屡释放……”安逸坐在仓库的沙发里,手里转着一把匕首,

刀刃映出他冰冷的眼神。“信徒?”他嗤笑一声,把匕首扔在桌上,

“这种连目标都分不清的蠢货,也配用我的规则?”幽灵正在黑进警局的数据库,

闻言抬头:“死者虽然是小偷,但上周刚帮邻居把走失的孩子送回家,算不上十恶不赦。

这个模仿犯,好像是附近小区的保安,叫张强,因为抓小偷被打伤过,一直怀恨在心。

”“把他的资料调出来,越详细越好。”安逸起身,走到墙上钉着的空白纸板前,

用红笔写下“张强”两个字,打了个问号,“我的规则是清理那些法律管不了的恶,

不是让蠢货发泄私愤。”半小时后,李伟的办公桌上多了个匿名信封。

里面是张强的住址、排班表,还有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

张强在小区保安室里练习用红漆写字,嘴里念叨着“清道夫大人会夸我的”。“李队,

这是刚刚收到的。”警员把信封递过来,脸色复杂,“寄信人……好像是‘清道夫’本人。

”李伟看着录像里张强拙劣的模仿,又想起暗网板块里那些精准的猎杀计划,

突然明白:真正的“清道夫”,根本不屑于和这种人扯上关系。他的规则残酷却精准,

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而模仿犯不过是拿着钝刀乱砍的疯子。“全城搜捕张强。

”李伟下令时,心里五味杂陈。他第一次觉得,

这个“清道夫”似乎有着自己的一套扭曲的秩序,而这种秩序,正在被模仿犯玷污。仓库里,

安逸看着新闻里警方出动大批警力搜捕张强的画面,冷笑一声。他拿起红笔,

在“张强”的名字上打了个叉,旁边写上“干扰项”。

然后转向下一张照片——那个收了赵坤好处,把矿难定性为“意外”的安监局副局长。

“幽灵,查一下副局长明天的行程。”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

“该让真正的‘清理’继续了。”24.《模仿犯落网》张强被抓时,

正躲在小区的地下室里,对着墙上贴满的“清道夫”新闻剪报磕头。“大人,

我不是故意坏您名声的……”他涕泪横流,手里还攥着那把沾血的水果刀。新闻发布会现场,

局长对着镜头宣布:“‘清道夫’系列案件的嫌疑人张强已被抓获,相关证据正在核实中。

”屏幕上播放着张强被押解的画面,他穿着和暗网照片里相似的黑外套,低着头看不清脸。

网络上瞬间一片欢腾。#清道夫落网#的词条下,

全是“大快人心”“正义虽迟但到”的评论。有人晒出被小偷骚扰的经历,说“模仿犯该抓,

但真‘清道夫’其实帮了不少忙”,立刻引来上千点赞。安逸坐在仓库的监控屏幕前,

看着张强在审讯室里痛哭流涕地忏悔,笑得肩膀都在抖。“幽灵,你看他那怂样,

还说要替我‘行道’?”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泼在张强的照片上,

“连自己几斤几两都搞不清,也配姓‘清’?”幽灵正在调试新的监听设备,

闻言耸耸肩:“至少他帮你吸引了警方的注意力。李伟现在肯定在忙着核实张强的作案细节,

没空查别的。”“算他有点用。”安逸擦掉照片上的咖啡渍,

露出下面法官的名字——当年审判张强偷窃案时,明明证据确凿,却只判了缓刑,

因为张强的表哥是当地的富商,给法官塞了不少钱。“这个姓刘的法官,

最爱在周末去郊区的私人会所‘喝茶’。”幽灵调出资料,“会所的监控是独立系统,

我已经黑进去了,能看到他每次都找同一个‘茶艺师’,其实是在里面收受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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