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贫困山区的老师，我带出的学生全是科学家！

1 重生知青路陈凡睁开眼，看见的是黄泥墙。墙裂了缝，一道一道，像蜘蛛网。

屋顶是茅草，黑乎乎的，透着光。光柱里有灰尘在跳舞。他坐起来，头疼。

脑子里的东西乱七八糟，一部分是属于他自己的，高楼大厦，电脑代码，

还有个叫“996”的词。另一部分，是别人的，一个叫陈凡的知青，饿死的，

死的时候二十一岁。他成了这个陈凡。门外有脚步声，格蹬格蹬的，踩在泥地上。“陈老师，

你醒啦？”一个脑袋探进来，是村长老李。他脸黑得像块炭，牙齿却白。“你烧了三天，

可算醒过来了。村里给你备的饭，还热着呢。”陈凡没说话。他看着老李，

又看看这间四面漏风的屋子。一张破桌子，三条腿，用砖头垫着。一张木板床，铺着干草。

这就是他现在的世界。《奈何》。心里就像被泡在冷水里，没个尽头。他想骂人，想砸东西，

最后只是吐出一口长气。老李把一个粗瓷碗放在桌上。“喝点粥，垫垫肚子。学校那边，

你看着急，孩子们都等着呢。”学校？陈凡跟着老李出门。太阳晒得人眼晕。

村子就在山沟里，东一户西一户，都是土坯房。风一吹，一股子羊粪和烂草叶子的味儿。

所谓的学校，是村头一间废弃的祠堂。门都快掉了，窗户用塑料布糊着。老李推开门，

里面“轰”的一下，安静了。十几个孩子，大小不一，都坐在土坯墩子上。他们看着陈凡，

眼睛里全是光。那种光，干净，又带着点怕。陈凡站在门口，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

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看着那些孩子，心里那点《奈何》的凉气，好像被这光给冲了一下。

他往前走了一步。有个最小的孩子，大概是怕，往旁边缩了缩。陈凡站定，清了清嗓子。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教什么？语文数学？他自己都忘了大半。他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身上的破衣服，看着他们冻得通红的小手。“我叫陈凡。”他开口，声音有点哑。

“从今天起，是你们的老师。”没人说话。一个女孩，梳着两个小辫子，一直盯着他看。

她不躲，眼睛很亮，像是有火。“老师，”她突然开口，声音清脆，“你会教我们啥？

能教我们打出山里的野兔子吗？”孩子们一阵哄笑。陈凡看着她，没笑。

他慢慢地说：“教你们打兔子，用处不大。我教你们点别的，能让你们以后想吃什么，

就有什么。”女孩撇撇嘴，一脸不信。陈凡没理她。他走到那块用墨汁刷出来的黑板前，

拿起半截粉笔。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科学。“今天，我们讲第一个字。

”他指着那两个字，一个一个地念，“科，学。”2 科学启蒙“科学？

”那个梳辫子的女孩又叫了起来，她叫山杏，是这群孩子里的大姐头。“老师，

科学能当饭吃吗？我爹说，认识字，能算数，就够用了。学那没用的干啥？

”孩子们跟着点头。陈凡把手里的粉笔头扔了，在地上摔成两半。他走到山杏面前，蹲下来，

跟她平视。“山杏，你知道天上的星星，为啥会掉下来吗？”山杏愣住了。

“星星……星星咋会掉下来？那是流星，掉下来会死人。”陈凡摇摇头。“不是。那叫陨石。

是石头。你知道水，为啥会往低处流吗？”“那还用问，高处的水，不得往低处淌啊。

”“为啥呢？”山杏被他问住了。她眨巴着眼，说不上来。陈凡站起来，环视一圈。

“你们每天砍柴，知道为啥斧子比手砍得快吗？你们挑水，

知道为啥用扁担比直接用手提省劲吗？”孩子们都摇头。“这些，就是科学。”陈凡说，

“科学不是啥玄乎东西，它就是道理。是这个世界藏在底下的道理。懂了道理，

你们就能用更省的力，办更多的事。就能把这破山沟，变成好地方。”他说话的时候，

眼睛里有东西。那是一种光，一种山杏她们从没见过的光。有点像村口铁匠铺里烧红的铁，

亮得吓人。角落里，一个瘦得像豆芽菜的男孩，一直低着头，这会儿悄悄抬眼看了看陈凡。

他叫豆子。他手里攥着一根小树枝，在地上划拉。还有个男孩，石头墩子似的，坐在最后面，

一言不发。他叫石头。比别的孩子都壮，也都能干，就是不爱说话。这会儿，他也在听着。

陈凡看着他们，心里那股《奈何》的劲儿又上来了。他知道，光说没用。得让他们看见。

“走，上课。”他一挥手。孩子们呼啦一下站起来。“上哪去？”“去河边。

”一群孩子跟着陈凡，像一群小鸭子，浩浩荡荡地出了祠堂，往河边走。山杏走在最前面，

还是不服气，昂着头。豆子和石头跟在后面。到了河边，河水哗哗地流。

陈凡指着一块大石头。“谁能把它搬起来？”孩子们都去看那石头。那石头得有百十来斤，

圆滚滚的。山杏上去推了推，纹丝不动。石头上去，脸憋得通红，石头也只是晃了晃。

“老师，这搬不动。”山杏叉着腰。陈凡笑了笑。他没去搬石头，

而是在河边找了根结实的长木棍。他又找了块小一点的石头当垫脚。

他把木棍一头插到大石头底下，另一头用手往下压。“山杏，过来，帮我压一下。

”山杏将信将疑地走过去，按住木棍。“用力。”山杏把全身的力气都使上了。大石头那边，

陈凡把小石头垫在木棍下面，然后轻轻一撬。“起！”大石头被撬得翻了个身，滚进了河里，

溅起一大片水花。孩子们都看傻了。山杏松开手，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陈凡，

眼睛瞪得老大。“这……这就是科学？”她结结巴巴地问。“这只是科学里，

最小最小的一点东西。”陈凡把木棍扔在地上，“叫杠杆。今天，你们就学这个。

”3 杠杆奇迹祠堂里，气氛不一样了。孩子们不再交头接耳，都盯着陈凡。

连最不待见他的山杏，也坐得笔直。陈凡在地上画了个图。一个简单的杠杆。一个支点，

一个用力点，一个阻力点。“阿基米德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动整个地球。

”“阿基米德是谁？地球是啥？能撬动吗？”豆子小声问。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说话。

陈凡看着他，笑了。“阿基米德是个很厉害的人，跟你们一样，也喜欢琢磨道理。

地球就是我们脚下踩的这个大球。他说的是一种可能，一种力量。

”他没跟孩子们讲什么力臂，什么力矩。他只是拿东西打比方。“你们看，这根木棍，

就是你的胳膊。这块小石头，就是你的胳膊肘。大石头，就是你要搬的东西。

胳膊肘离手越近，就越省劲。离手越远，就越费劲。”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

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头。“光说不练假把式。”陈凡站起来，“下午，咱们干活。”“干活？

”山杏又来劲了，“还干活？”“对，干活。”陈凡看着她，“村里不是要盖新猪圈吗？

材料都在后山。下午，咱们去搬石头。谁用杠杆搬得多，晚上奖励一个煮鸡蛋。”鸡蛋！

孩子们的眼睛都亮了。在这山沟里，鸡蛋可是金贵东西。山杏“哼”了一声，

但眼睛里的火苗，烧得更旺了。下午，后山。石头堆得像小山。陈凡找了根胳膊粗的木棍，

扔给石头。“石头，你来。”石头接过木棍，没说话，走到一块大石头前。他看了一眼，

就找了个合适的支点，然后把木棍插进去，用力一压。石头被撬动了。他调整姿势，

一下一下，把一块大石头滚到了一边。动作干脆利落，像个熟练的工头。陈凡点点头。

这孩子，天生就是个干活的料，脑子也活。“豆子。”豆子怯生生地走过来，拿起木棍。

他力气小，压了几下，脸都白了，石头才动了一点。“别用蛮力。”陈凡走过去，

指了指他的支点，“往石头这边挪一点。对，再挪一点。再试试。”豆子照着做了。

他再一用力，石头“咕噜”一下，滚出去了老远。豆子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滚出去的石头，

脸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老师，我……我做到了！”“嗯。”陈凡拍拍他的肩膀，

“你脑子好，比他们都能想。以后，想东西，比用蛮力更重要。”最后是山杏。她抱着胳膊，

站在一旁，看石头和豆子都搬得挺欢，心里有点不服。“我来！”她抓起木棍，

学着石头的样子，找块大石头，垫上支点，用力压。可她没掌握好技巧，木棍一下滑了，

她整个人都摔了个狗啃泥。孩子们都笑了起来。山杏脸涨得通红，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土，

瞪了他们一眼。“笑什么笑！再来！”她不信这个邪。她重新调整支点，这次她学聪明了，

先用脚把支点踩实了，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压下去。大石头，终于被她撬动了。

她站在那里，喘着气，头发乱了，脸上还有泥，但眼睛亮得惊人。她看着陈凡，嘴角一翘，

有点得意，又有点挑衅。陈凡看着她，笑了。这丫头，像《龙族》里那头不服管的小母狮。

浑身是刺，但心里有火。他喜欢。4 科学之光天快黑的时候，猪圈的墙基已经垫起来一圈。

村长老李叼着烟杆，站在旁边看，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看着那群孩子，

一个个虽然累得满头大汗，但眼睛里都有神。他走到陈凡身边，递过烟杆。“陈老师，

抽一口？解乏。”陈凡摆摆手。“不会。”老李自己吸了一口，吐出个烟圈。

“你这套……是啥学问？看着神神道道的，还真管用。这群猴崽子，

平时让他们抬块砖都喊累，今天搬了半天石头，没一个叫苦的。”“不是神神道道，是科学。

”陈凡说，“让他们觉得有用，他们就有劲了。”“有用，有用。”老李点点头，

忽然压低声音，“村里有人说闲话，说你教孩子些没用的，不务正业。现在看，

是他们瞎了眼。”陈凡没说话。他看着孩子们。石头已经把工具都收拾好了，

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起。豆子还在拿个小树枝，在地上画着杠杆。山杏则靠在一棵树上，

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好像在长大。“老师，鸡蛋呢！”山杏突然回过头，

冲陈凡喊。“对！鸡蛋！”孩子们都围了过来。陈凡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

布包打开，是十几个热乎乎的煮鸡蛋。一人一个。孩子们拿着鸡蛋，都宝贝似的，舍不得吃。

山杏剥开鸡蛋，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老师，明天还搬石头吗？”陈凡摇摇头。

“不搬了。”“那科学还学吗？”“学。”“学啥？”陈凡看着她，又看了看远处的山。

“学怎么让水，自己跑到地里去。”山杏愣住了。让水自己跑？那不成精了吗？

她看着陈凡的脸，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她把最后一口鸡蛋塞进嘴里，嚼着，

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这个老师，好像跟以前来的那些都不一样。他说的那些话，听不懂，

但又好像……很有意思。晚上，陈凡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睡不着。白天看着热热闹闹，

一到晚上，那股子《奈何》的凉气就从骨头缝里往外冒。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想起了自己的世界。想起了摩天大楼，想起了网络，想起了冰箱里的冰可乐。那些东西，

离他好远，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他翻了个身，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很亮，

照得山沟里一片清冷。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这月亮。挂在天上，看着下面的人间，

热闹是他们的，自己什么都没有。他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

他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盘算。让水自己跑，不是开玩笑。这山沟里，最缺的就是水。

靠天吃饭，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混不饱肚子。得修水渠。可修水渠，要测量，要计算坡度，

要考虑流量。这些都是大学问。他能行吗？他不知道。但他必须行。为了这群孩子，

也为了自己。在这片绝望的土地上，他得给自己找点事做，找点希望。不然，

他怕自己会被那股子《奈何》的凉气，给冻僵了。5 测量未来第二天，祠堂里。

陈凡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地图。石头沟的地形，河流的位置，田地的分布。“今天，

我们学个新东西。叫测量。”孩子们围成一圈，看着地上的图。“测量是啥？”豆子问。

“就是知道，这地有多长，这山有多高。”陈凡捡起一根直树枝，“我们用它来做尺子。

”他比划了一下。“这根树枝，算一尺。从祠堂门口到河边，一共要走多少步？每步有多长？

我们量一量。”说干就干。陈凡带着孩子们，从祠堂门口开始。他让山杏和石头走在前面，

用绳子量。“绳子拉直！”“一步，两步，三步……”豆子跟在后面，用炭笔在墙上记数。

村民们看着这群孩子在村里走来走去，拉着绳子，数着步子，都觉得奇怪。

“陈老师这是干嘛呢？念书念傻了？”“谁知道呢，城里人，花样多。”老李叼着烟杆，

笑眯眯地看着，不说话。量到河边，陈凡又带着他们爬上一个小山坡。“山杏，

你站到那棵歪脖子树下面。”“石头，你站到河边那块大石头上。”他让两个孩子站定，

然后自己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木棍，闭上一只眼睛，比划着。“老师，你干嘛呢？

”山杏在下面喊。“我在看，你们俩谁高谁低。”陈凡头也不抬。他手里的木棍，横着放平，

一头对着山杏的脚，另一头对着石头的脚。然后他把木棍竖起来，一头对着山杏的头顶，

另一头在视线里，对着石头腰的位置。“山杏比石头高半个头。”陈凡得出结论。他站起来，

对孩子们说：“这就叫三角高程测量。我们不用爬上山，就能知道山有多高。

”孩子们听得一知半解，但觉得很神奇。不用上去，就知道高低？跟变戏法似的。“老师，

这有啥用？”山杏还是老问题。“用处大了。”陈凡看着远处的梯田，“我们要把河里的水，

引到那片最高的田里去。就得知道，水渠要从哪里开始挖，要挖多深，才能让水自己流过去。

这都得靠测量。”他顿了顿，看着孩子们的眼睛。“学会了这个，你们就能跟老天爷抢水喝。

”抢水喝！孩子们的心，一下子就热了。这山沟里，水就是命。谁能抢到水，

谁就能多打粮食，就能吃饱饭。这比搬石头有意义多了。山杏看着陈凡，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佩服。这个老师，脑子里装的东西，好像真的能当饭吃。

她不再问“科学有啥用”了。她拿起绳子，对陈凡说：“老师，还量哪？”陈凡笑了。

他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浇灌它，让它发芽，长大。

带着这群野孩子，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建一个他们想都不敢想的……科学王国。

他看着远方的群山，心里那股《奈何》的寒意，好像被孩子们的笑声，冲淡了一点。或许，

留在这里，也不坏。6 科学救急测量工作进行得很快。孩子们的热情，超乎陈凡的想象。

他们不再是那群只知道疯跑的野孩子，而像一支小小的探险队。山杏成了队长，她嗓门大，

腿脚快，负责指挥。石头成了主力，他力气大，负责拉最重的那段绳子。豆子成了书记员，

他心细，负责记录所有的数据。陈凡只是个技术顾问。他们在山沟里跑来跑去，

喊着陈凡教的口令。“A点，高度，零！”“B点，高度，五尺！”“距离，一百二十步！

”声音此起彼伏，在山谷里回荡。村民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看着这群孩子，

眼神从奇怪变成了好奇，又从好奇变成了期待。老李每天都来转一圈，啥也不干，就看着。

有一天，陈凡正在教孩子们怎么用水平仪——一个装了水的透明竹筒，

看里面的气泡是不是在中间。山杏拿着竹筒，眯着眼睛，学得有模有样。

一个妇女急匆匆地跑过来，是豆子的娘。“豆子！豆子！”她喊着，满脸是汗。

豆子从地里爬起来，跑到他娘身边。“娘，咋了？”“你爹……你爹在山上砍柴，摔着腿了，

动不了了！”豆子娘带着哭腔。孩子们都围了过来。陈凡心里一沉。在这山沟里，摔坏了腿，

就等于废了。“别慌。”陈凡走过去，“在哪儿摔的？”“就在后面那片鹰嘴崖。”鹰嘴崖，

那地方很险。“石头，山杏，你俩跟我去。”陈凡当机立断，“豆子，你回家拿点布和温水。

其他人，都回村叫人！”孩子们立刻行动起来。陈凡带着山杏和石头，往后山跑。

山杏对路熟，在前面带路。“老师，我爹以前也摔过，是村口的王半仙给捏好的。

”山杏一边跑一边说。“王半仙？”“就是会跳大神的那个。”陈凡皱了皱眉。

他可不信这个。到了鹰嘴崖，他们看见豆子爹躺在地上，抱着腿，脸都白了，

额头上全是冷汗。“哎哟……我的腿……断了……断了吧……”他呻吟着。陈凡蹲下去，

轻轻碰了碰他的腿。“哪儿疼？”“这儿……这儿都疼……”陈凡检查了一下，

看起来不像是骨折，更像是脱臼或者严重的软组织挫伤。“叔，你别动。”陈凡说，

“我给你看看。”他刚要动手，村里人也赶到了。王半仙也来了，穿着个八卦袍，

手里拿着个铃铛。“都让开！都让开！”王半仙分开人群，走到豆子爹面前，“妖邪作祟！

待我老王来收了它！”他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词，拿起豆子爹的腿，就要“正骨”。

“住手！”陈凡一把拦住他。王半仙瞪着眼。“你个毛头小子，懂啥！这是仙法！

”“你这是要把他弄残废！”陈凡眼睛一瞪。一股《龙族》里的那种狠劲儿，上来了。

“他这是韧带拉伤加脱臼，不是什么妖邪！你再乱动，这条腿就废了！

”7 科学胜仙场面一下子僵住了。王半仙在村里威望很高，他说的话，大家都信。

可陈凡是老师，是村里请来的文化人。村民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听谁的。

“你……你胡说！”王半仙气得脸都紫了，“我行医几十年，治好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

你个黄毛小子，懂个屁的仙法！”“我不懂仙法，但我懂科学。”陈凡蹲下来，不理他，

对豆子爹说，“叔，你信我吗？”豆子爹疼得说不出话，他看着陈凡，又看看王半仙，

犹豫了。陈凡看出了他的犹豫。他知道，自己必须拿出真本事。“山杏，石头，把他按住。

”山杏和石头对视一眼，立刻上前，一个按住肩膀，一个按住上半身。“你……你们要干啥！

”王半仙急了，“要伤天害理吗！”陈凡不理他。他找准了豆子爹膝关节的位置，

一手托住小腿，一手握住脚踝。“叔，忍着点疼，很快就好。”说时迟那时快，他猛地一推，

再一拉，只听“咔哒”一声轻响。豆子爹“啊”地一声大叫，浑身一颤。然后，他愣住了。

他试着动了动腿。“咦？”他又能动了！疼痛感，消失了。虽然还有点酸麻，

但那种钻心的疼，没了。他惊喜地看着陈凡。

“陈……陈老师……我……我的腿……”“好了。”陈凡松开手，站了起来，“韧带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