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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信我能做到

李可妮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所有人都不信我能做到》是网络作者“李可妮”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价值丽详情概述:地摊上花五十块买的破眼前浮现一串金色小字:北宋汝窑天青釉葵口国宝估值3.2我手一差点当场心旁边女友嗤笑:“穷疯了?这破烂送我都嫌丢人!”她晃了晃手上新钻戒:“看看王少送我的卡地三克拉呢!”我眼前同步浮现:高级氧化锆仿制玻估值50赠品:内部刻字‘赠23号情人丽丽’。我笑昨天她妈还电话逼我买房加说钻戒不能少于一克今该让所有人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价值...

主角:价值,丽娜   更新:2025-11-08 23:3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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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摊上花五十块买的破碗,眼前浮现一串金色小字:北宋汝窑天青釉葵口碗,国宝级,

估值3.2亿。我手一抖,差点当场心梗。旁边女友嗤笑:“穷疯了?

这破烂送我都嫌丢人!”她晃了晃手上新钻戒:“看看王少送我的卡地亚,三克拉呢!

”我眼前同步浮现:高级氧化锆仿制玻璃,估值50元,

赠品:内部刻字‘赠23号情人丽丽’。我笑了。昨天她妈还电话逼我买房加名,

说钻戒不能少于一克拉。今天,该让所有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价值”。

第一章 五十块的泼天富贵菜市场入口,腥气和尘土味混在一起,往鼻子里钻。我蹲在地上,

手指刚碰到那只灰扑扑的碗,眼前就是一花。不是低血糖,也不是被正午的太阳晃的。

是几行金光闪闪的小字,就这么突兀地、不讲道理地浮现在碗的上方,

像某种劣质网页游戏弹出的特效广告,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实感。

北宋汝窑天青釉葵口碗状态:传世品,微瑕,土沁自然隐藏价值:海内孤品,

弥补陶瓷史空白,

:人民币 320,000,000 元参考近期苏富比类似藏品落槌价三亿两千万!

后面跟着一长串零,像一列金色的火车,直接撞进我的脑仁里,轰得我耳鸣阵阵,眼前发黑。

我甚至没看清前面那串代表朝代和名称的文字,光是那一长串数字,

就足以让我这个刚被现实抽了几个响亮耳光、兜比脸还干净的社畜,瞬间心肌缺血。

手指下的碗壁,触感冰凉,带着点涩涩的土腥气。碗身歪歪扭扭,

釉色是一种灰败的、毫不起眼的淡青色,布满细密的开片,像老人脸上干涸的皱纹。

碗口还有个小小的缺口,更显得寒酸。地摊老板拿它来压一块脏兮兮的遮雨布,

布角下露出几本封面花哨的旧杂志。“嘿,哥们儿,买不买?不买别乱摸,我这可是古董!

”一个油滑的声音响起。我猛地抬头,是摊主,一个穿着跨栏背心、叼着烟的精瘦汉子,

正斜眼看我,带着点戏谑。他大概把我这失魂落魄的愣怔,

当成了对五十块要价的犹豫和嫌弃。古董?他怕是当笑话说的。

但这玩意儿……它真的……是三亿?我感觉自己的手在抖,不受控制地抖。

赶紧用另一只手死死攥住手腕,

才没让这价值三亿的“国宝”从我哆嗦的手指间滑落摔个粉碎。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咚咚咚,

快得像是要跳出来。呼吸都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菜市场特有的浑浊味道,

呛得我喉咙发紧。“穷疯了?跟这儿磨蹭啥呢?一个压布的破碗你也看得上眼?

”更刺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我女朋友张丽娜。她今天特意打扮过,新做的头发,

短裙高跟鞋,脸上带着一种刻意的不耐烦。她几步走过来,高跟鞋踩在坑洼的水泥地上,

发出清脆又咄咄逼人的声响。她嫌弃地瞥了一眼我手里的碗,又飞快地移开目光,

好像多看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睛。随即,她像是炫耀般抬起左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中指上戴着一枚钻戒,在浑浊的空气里反射着算不上璀璨的光。“看看,看看!

这才是好东西!王少刚送我的,卡地亚,三克拉呢!”她扬起下巴,嘴角是压不住的得意,

“够你挣多少年的?跟你在这破地方浪费时间,真是掉价!”王少,王志飞,

我们公司老总的儿子,有名的纨绔。丽娜最近总往他身边凑,我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

这戒指这么快就戴上了。而就在她晃动手腕的那一刻,我眼前,

那该死的、神奇的金色小字又出现了。这次是浮现在那枚“三克拉卡地亚”的上方。

高级氧化锆仿制玻璃戒指状态:新品,

字‘赠23号情人丽丽’估值:人民币 50 元含包装盒“……”我眨了眨眼,

又眨了眨眼。金字依旧清晰,像焊死在我的视网膜上。五十块。

她嘴里价值不菲、象征着“真爱”与“地位”的三克拉卡地亚,估值五十块。还是……赠品。

23号情人?丽丽?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说不清是想笑还是想吐。

而我这只花了五十块、被她嗤之以鼻的“破碗”,值三亿。巨大的、荒诞的、冰冷的反差,

像一盆掺着冰碴子的冷水,从头顶浇下,瞬间熄灭了我因为那三亿而产生的短暂眩晕和狂喜,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荒谬感和一种……即将破土而出的、尖锐的什么东西。我看向丽娜。

她脸上那种混合着虚荣、鄙夷和催促的表情,此刻在我眼中变得无比清晰,也无比可笑。

昨天,她母亲,那个同样精于计算的女人,还在电话里对我耳提面命:“李默啊,

不是阿姨逼你,你跟娜娜也这么久了,房子首付得准备了吧?名字肯定要写娜娜的,

她没安全感。还有钻戒,我也不要求多好,起码得一克拉起步吧?

总不能让我女儿在姐妹面前抬不起头……”当时我唯唯诺诺,压力如山,

看着银行卡里可怜巴巴的余额,一夜没合眼。现在?我看着眼前这荒谬绝伦的一幕,

嘴角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扯开一个弧度。笑了。是该让有些人,好好看看,

什么才是真正的“价值”了。“老板,这碗,”我开口,声音有点沙哑,但异常稳定,

“五十块,我要了。”摊主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真会买这“破烂”,随即咧嘴笑了,

露出被烟熏黄的牙:“爽快!哥们儿有眼光!给钱吧!”我掏出皱巴巴的五十块钱,递过去。

纸币脱手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递出去的不是钱,而是一个开启完全不同人生的钥匙。

丽娜在一旁尖声叫道:“李默!你真有病吧?五十块买这垃圾?

你知不知道五十块能给我买杯奶茶了?

你……”她大概是看见我脸上那种陌生的、带着嘲讽和冷意的笑容,后面的话噎住了,

只是瞪着我。我没理她,小心翼翼地把那只灰扑扑的碗捧在手心,

像捧着全世界最易碎也最珍贵的珍宝。泥土的气息混合着历史的厚重感,透过皮肤传来。

“垃圾?”我低头,看着碗里那些仿佛蕴含着宇宙星辰的冰裂纹开片,轻声说,

又像是自言自语,“也许吧。不过,有些人眼里价值连城的东西,在另一些人眼里,

可能连垃圾都不如。”我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她手上那枚“五十块”的钻戒。

丽娜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去,随即恼羞成怒:“你阴阳怪气什么!

神经病!我不管你了!王少还在商场等我呢!”她跺了跺脚,转身扭着腰走了,

高跟鞋的声音带着一股气急败坏的意味,很快消失在菜市场嘈杂的人声里。我站在原地,

没去看她离开的背影。心脏还在狂跳,但已经不是因为恐慌,

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冷静交织的情绪。我低头,看着手里这只改变了一切的碗。

金色小字依旧悬浮在那里,昭示着它骇人听闻的价值。这不是梦。

我真的……能看见万物隐藏的价值了?我深吸一口气,尝试着集中精神,

看向地摊上其他东西。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锁:民国时期普通铜锁,估值30元。

一本封面残破的《故事会》:1985年发行,略有收藏价值,估值15元。

摊主屁股底下那个脏得看不出颜色的马扎:现代工业化生产,估值8元。目光所及,

大部分物品上都浮现出简单的白色小字,标注着名称和大概的市场价值,几块,几十块,

平平无奇。只有极少数,比如一本封面是当年红星美女的旧挂历,

浮现的是蓝色小字:特殊时期宣传品,估值约800元。看来,

并非所有东西都价值连城,也有普通货色,而且信息的详细程度和颜色似乎有所不同。金色,

代表最高级别的价值或特殊性?那么……我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嘈杂的菜市场,

扫过那些为几毛钱斤斤计较的大妈,扫过吆喝叫卖的摊贩,

扫过路边停着的电动车、小轿车……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驶过,

车窗反射着阳光:2023款奔驰S500L,估值180万元。白色小字。

旁边一个老太太拎着的菜篮子,看起来旧旧的:手工编织竹篮,估值5元。白色小字。

一个穿着西装、行色匆匆的男人腋下夹着的皮包:头层牛皮公文包,估值2000元。

白色小字。我的目光最终落在刚才丽娜离开的方向,空荡荡的。

但那种被羞辱、被轻视、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的憋闷感,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消失,

反而在这种突如其来的能力加持下,转化成了一种更为清晰、更为冷硬的东西。复仇?不,

不仅仅是复仇。那太狭隘了。是清算。是对过去所有被低估、被践踏的价值的一次总清算。

包括我这个人。我,李默,二十五岁,普通二本毕业,

在一家不上不下的公司做着不上不下的工作,拿着不上不下的薪水,

有一个看起来“上进”实则虚荣到骨子里的女朋友,

和一个把我当提款机和备胎的“准岳母”。人生前二十五年,似乎一直在被定义“不值钱”。

现在,游戏规则变了。我再次低头,看着手心里那只其貌不扬的碗。三亿两千万。

这不仅仅是一笔天文数字的财富,更是一个绝对的、不容置疑的证明。证明我李默,

并非一无是处。证明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有多瞎!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窜向四肢百骸。

激动,兴奋,还有一丝刚刚萌芽的、掌控命运的冷静。得尽快确认这能力的稳定性,

以及这只碗的真实性。地摊买国宝,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万一这“外挂”出错了呢?

万一这只是我压力过大产生的幻觉呢?但那种清晰的、带着具体信息的文字浮现感,

如此真实,如此……权威。让我潜意识里已经相信了八九分。当务之急,是找个安全的地方,

好好研究这只碗,以及我这项突如其来的能力。然后,制定计划。

一个能让所有该被“震惊”的人,好好震惊一下的计划。丽娜,王志飞,那个刻薄的准岳母,

还有公司里那些势利的同事……一个都跑不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碗用摊主随手给的旧报纸包了好几层,塞进我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双肩包里,

紧紧抱在胸前。然后,我挺直了腰板。菜市场的喧嚣和浑浊,似乎都离我远去了。

阳光透过塑料棚顶的缝隙射下来,照在我身上,竟然有了一丝暖意。我迈开步子,

朝着租住的、狭窄的城中村小屋走去。脚步,从未如此轻盈,也从未如此坚定。

第二章 隐藏的羞辱回到我那月租八百、只有十平米不到的出租屋,

一股潮湿发霉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这座城市最典型的“握手楼”区域,光线终年昏暗,

隔壁夫妻的吵架声、小孩的哭闹声、电视机的嘈杂声透过薄薄的墙壁,

组成每日不变的背景音。以前每次回来,都觉得压抑,像被塞进一个密不透风的罐头里。

但今天不一样。我把背包轻轻放在那张兼吃饭、工作、堆放杂物的破旧小桌上,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放置一枚易碎的鸟蛋。拉上窗帘,打开那盏昏黄的白炽灯,

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充满了一种隐秘而激动的氛围。小心地剥开几层旧报纸,

那只汝窑碗再次显露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它依旧灰头土脸,但那密布的开片,

在近距离观察下,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感,灰青色的釉面下,仿佛蕴藏着流动的光泽。

尤其是那个葵花形的口沿,线条流畅优雅,即使有个小缺口,也难掩其古朴端庄的气韵。

我凝视着它,

字再次浮现:北宋汝窑天青釉葵口碗……估值:人民币 320,000,000 元。

心脏又不争气地加速跳动。我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验证。

我打开那台卡顿不堪的二手笔记本电脑,连上手机热点,开始搜索。

汝窑 葵口碗”、“汝窑特征”、“传世汝窑数量”、“拍卖记录”……网页缓慢地加载着,

一条条信息跳出来。“汝窑,宋代五大名窑之首,以天青釉色闻名,存世极稀少,

公认的不足百件……”“釉面呈蝉翼纹细小开片,

有‘梨皮、蟹爪、芝麻花’之特点……”“造型多仿古,典雅端庄……”“2017年,

香港苏富比,一件北宋汝窑天青釉洗,

以2.94亿港币成交……”图片上那些珍藏于世界各大博物馆的汝窑珍品,

无论是釉色、开片、造型,都与我眼前这只破碗有着惊人的神似!

尤其是那种温润内敛、似玉非玉的质感,虽然被泥土和岁月掩盖,但底子里的高贵,

是赝品绝对模仿不来的!越查,我的手心汗越多。不是紧张,是兴奋!器型吻合,

釉色特征吻合,开片特征高度吻合!存世稀少,价值连城!所有的信息,

都指向一个结论——这他妈的真是国宝!泼天的富贵,真的就这么砸我头上了!狂喜之后,

是更深的疑惑:这能力,到底怎么回事?我尝试集中精神,看向屋里其他东西。

墙壁:普通砖混结构,估值……无具体数字,似乎对建筑本身无效?

桌子:老旧木桌,估值50元白色小字我的手机:两年前旧款,

估值500元白色小字床上那堆乱糟糟的衣服:廉价品牌,

估值约200元白色小字看来,这能力似乎主要针对“物品”,

而且估值是基于某种我所理解的“市场价值”?对于非物品或者过于庞大的概念,似乎无效。

而且,信息详略程度也不同,大部分日常用品只有简单的白色小字。

我又拿起桌上一个朋友从景德镇带回的陶瓷杯子,看起来挺精致。现代仿古瓷杯,

工艺尚可,估值80元白色小字没问题。那么,人呢?我能看到人的价值吗?

我走到那块裂了条缝的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有些苍白、头发凌乱、穿着廉价T恤的年轻人。镜中的我,

没有任何文字浮现。我集中精神,拼命地想:“我的价值?我的价值是多少?

”眼前依旧空空如也。看来,这能力无法直接评估活人,或者说,

无法用简单的金钱数字来衡量人的价值。这让我松了口气,又有点莫名的失落。

如果连人都能标价,那这世界就太冰冷了。不过,无法直接评估人,

但人可以拥有、使用物品……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赌石?鉴宝?捡漏古玩街?

甚至……**?这能力简直就是行走的印钞机!但风险也极大。怀璧其罪,

尤其是这种逆天的能力,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必须谨慎,再谨慎。当务之急,

是处理掉这只碗,把它变成安全的、可支配的财富。三亿多,这数字太吓人了,

怎么安全变现是个天大的难题。找拍卖行?手续繁琐,周期长,

而且我一个无名小卒拿着国宝级重器,来源怎么解释?地摊捡漏?说出去谁信?

搞不好还没拍到钱,就先被请去喝茶了。需要从长计议,需要一个稳妥的计划。

就在我沉浸在如何处置这笔巨额财富的思考中时,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

打破了小屋里的寂静。我看了一眼屏幕,是张丽娜。眉头下意识地皱起。平时她主动打电话,

要么是抱怨,要么是催我做事,要么就是要钱。现在,听着这铃声,

我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枚“估值50元”的钻戒,和“23号情人丽丽”那行刺眼的小字。

深吸一口气,我接听了电话,语气平淡:“喂。”“李默!你死哪儿去了?

”电话那头是丽娜惯常的、带着责备的尖锐声音,“我妈晚上过来吃饭,说看看我们!

你赶紧的,去买点好菜,海鲜什么的不能少,再买点进口水果!

别抠抠搜搜的又买那些便宜货,让我妈看了笑话!”看看我们?

是来看看我这个“准女婿”还有没有压榨的剩余价值吧?顺便再敲打敲打买房买钻戒的事。

若是以前,我肯定心头一紧,一边为额外的开销发愁,

一边想着怎么讨好这位难缠的“准岳母”。但现在……我看着桌上那只价值三亿的碗,

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好啊。”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平静无波,“我一会儿就去买。

”“动作快点!六点前必须准备好!我妈最讨厌人不守时!”丽娜不耐烦地吩咐完,

根本没问我方不方便、有没有空,直接挂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缓缓放下手机。

也好。正愁没机会“回敬”你们呢,这就送上门来了。晚上吃饭?鸿门宴吗?那就看看,

谁才是那个赴宴的项羽吧。我站起身,重新用旧报纸将碗仔细包好,

找了个相对安全的角落放好。然后,我拿起钱包——里面只剩下几张零碎钞票。

看着那点寒酸的钱,我笑了。买海鲜?买进口水果?行,那就用这最后的一点钱,

给你们买一顿“丰盛”的告别宴。我走出昏暗的出租屋,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但我心里,

一片清明,甚至带着一丝期待。期待晚上,那场注定不会平静的“家宴”。

当我提着从菜市场廉价区买来的死鱼、不新鲜的打折虾和几个歪瓜裂枣的普通水果回到家时,

丽娜和她母亲已经来了。门没关严,虚掩着,里面传出母女俩的谈话声。“妈,你看这戒指,

闪不闪?王少说了,这就是个小礼物,等正式确定了关系,还有更好的呢!

”丽娜的声音透着炫耀。“哎哟,真不错!还是王少大气!不像某些人,抠抠搜搜的,

一点出息都没有。”这是那个尖刻的准岳母,赵淑梅的声音,“我跟你说,娜娜,

你得抓紧王少这条线。李默那边,吊着就行,万一……王少那边没成,好歹还有个备胎。

让他赶紧把房子首付凑了,名字必须写你的!这是底线!”“知道啦妈!李默那个废物,

估计攒到猴年马月也凑不齐首付。我看他最近是越来越不上进了,

今天居然在菜市场花五十块买个破碗,你说是不是穷疯了?”“五十块买个碗?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娜娜,听妈的,晚上吃饭再催催他,给他下最后通牒!半年内,

房子和钻戒必须到位,不然就分手!不能让他耽误你青春!”我站在门外,

手里拎着廉价的塑料袋,里面的鱼虾散发出淡淡的腥气。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

备胎?底线?烂泥?最后通牒?以前听到这些,我会感到屈辱,愤怒,

但更多的是无奈和自卑。觉得自己确实没本事,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但现在?我低头,

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又透过门缝,看到丽娜手上那枚在灯光下闪烁的“五十块”钻戒。

我轻轻推开了门。屋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丽娜和赵淑梅坐在我那张唯一的破沙发上,

沙发套洗得发白。赵淑梅,一个保养得宜、穿着讲究的中年妇女,

正用一种挑剔的目光扫视着我这间狭小简陋的屋子,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

看到我手里拎着的塑料袋,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李默,你怎么才回来?买的什么菜?

让我看看!”丽娜站起身,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袋子,翻看起来。随即,

她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哎呀!这鱼眼睛都塌了!这虾都发黑了!

还有这水果……你就买这些玩意儿招待我妈?李默!你存心的是不是?!”赵淑梅也沉下脸,

阴阳怪气地说:“小李啊,不是阿姨说你。男人可以穷,但不能志短,更不能怠慢长辈。

你就用这些东西糊弄我们娘俩?看来娜娜说得对,你心里根本就没我们!

”我看着她们母女俩一唱一和,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以前,我会慌忙解释,道歉,

承诺下次买好的。但今天,我只是平静地走到桌边,把钥匙放下,然后转身,看着她们。

“菜是不太好。”我淡淡地说,“将就吃吧。毕竟,我这点工资,也买不起太好的。

”丽娜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工资低是理由吗?你就是不上进!你看看王少,

人家随手送个礼物都……”“都什么?”我打断她,目光落在她中指的钻戒上,

故意露出一个好奇的表情,“对了,丽娜,王少送你这戒指,真漂亮,卡地亚的吧?

能给我仔细看看吗?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钻石呢。”丽娜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但炫耀的心理立刻占了上风。她得意地摘下戒指,

递给我,嘴上还不忘奚落:“小心点!弄坏了你可赔不起!让你开开眼,什么叫好东西!

”戒指入手,微凉。那行金色的文字再次浮现:高级氧化锆仿制玻璃戒指,

估值50元……。我捏着戒指,假装仔细端详,借着昏暗的灯光,刻意朝着戒指内侧看去。

果然,在圈口内侧,用极细的激光刻着一行几乎肉眼难辨的微小英文字母。我凑近了些,

轻声念了出来:“To Lover 23, Lily?”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小屋里,

清晰可闻。丽娜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赵淑梅也愣住了,凑过来:“什么23?什么丽丽?

”我看着丽娜瞬间变得煞白的脸,继续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说:“这戒指里面还刻了字呢?

‘赠给23号情人,丽丽’?王少还挺浪漫啊,给你定制的?

这编号……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你胡说八道什么!”丽娜猛地反应过来,

一把抢回戒指,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声音尖利得刺耳,“你看错了!那是什么刻字!

那是……那是品牌的防伪标志!”“防伪标志写‘23号情人’?”我挑眉,

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丽娜,你在王志飞那里,排到23号了?业务挺繁忙啊。”“你放屁!

”丽娜彻底慌了,眼神闪烁,不敢看我,更不敢看她妈,“李默!你少在这里污蔑我!

你就是嫉妒!嫉妒王少比你有钱比你好!你买不起钻戒,就说我的是假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赵淑梅也反应过来,虽然脸上惊疑不定,但还是立刻选择站在女儿这边,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李默!你太下作了!自己没本事,就造谣中伤娜娜!

我看你是不想好了!这婚你还想不想结了?”“结婚?”我笑了,

是那种彻底放松的、带着怜悯的笑,“跟一个戴着别人送的、刻着‘23号情人’的假钻戒,

还把我当备胎的女人结婚?”我往前走了一步,

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赵淑梅和惊慌失措的张丽娜。“赵阿姨,您刚才说,男人可以穷,

但不能志短,不能怠慢长辈。我觉得说得挺对。”“但我还想加一句,女人可以虚荣,

但不能无耻,不能又当又立。”“至于这婚?”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看,

还是算了吧。我李默,高攀不起你们家这位‘23号情人’。”说完,

我不再理会她们母女的叫骂和咆哮,径直走到门口,拉开门。“滚。”只有一个字。

赵淑梅和张丽娜大概从未见过我如此强硬的一面,一时间被镇住了。张丽娜还想说什么,

被赵淑梅一把拉住。赵淑梅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李默!你给我等着!你敢这么对我们!有你后悔的时候!”赵淑梅摞下狠话,

拉着还在骂骂咧咧的张丽娜,灰头土脸地冲出了我的出租屋。

高跟鞋的声音杂乱地消失在楼道里。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桌上那条死鱼呆滞的眼睛,和空气中残留的廉价香水与海鲜腥气混合的古怪味道。

世界,清净了。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胸口那块压了不知道多久的大石,

仿佛随着刚才那番话,被猛地掀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夹杂着淡淡的疲惫,

席卷而来。但这只是开始。我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看着楼下那对母女狼狈地拦出租车的身影。夜色渐浓,城市的霓虹开始闪烁。我的目光,

越过她们,投向更远处那些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那里,有一个更广阔的舞台。而我的手裏,

握着最强的底牌。游戏,才刚刚开始。第三章 无声的惊雷那对母女离开后,

屋里残留的香水味和尖锐的叫骂声似乎还在空气中震荡。但我心里却异常平静,

甚至有种尘埃落定的轻松感。多年的压抑和委屈,在刚才那几句平静却锋利的话语中,

宣泄了出去。我走到桌边,看着那只用旧报纸包裹的碗。隔着粗糙的纸面,

仿佛也能感受到它沉静而磅礴的能量。三亿两千万。这不仅仅是钱,是底气,

是撕破所有虚伪假面的利刃,是重新定义我人生的权杖。刚才的冲突,只是小试牛刀。

张丽娜和赵淑梅,不过是这条路上两只聒噪的蝼蚁。真正的战场,不在这十平米的出租屋,

而在外面那个用金钱和权力衡量一切的世界。我需要的,不仅仅是震惊一两个势利小人。

我需要的是一个平台,一个能让我安全、高效地将这“价值”变现,

并借此踏入更高圈层的跳板。直接找国内最大的几家拍卖行,比如嘉德、保利?风险太高。

我一个无名小卒,拿着国宝级重器,来源一句“地摊捡漏”根本无法取信于人,

反而会引来无尽的调查和麻烦。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必须另辟蹊径。我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国际拍卖行的信息,尤其是那些对艺术品来源要求相对宽松,

且擅长处理高净值、敏感藏品的瑞士、香港等地的拍卖行。同时,

我也开始留意一些顶级的私人艺术品收藏顾问和基金会。这些人脉和渠道,

是我目前最缺乏的。网络上的信息庞杂而专业,我像个饥饿的学徒,

的知识:拍卖流程、鉴定标准、保险、运输、税务……每一项背后都藏着无数的门道和陷阱。

不知不觉,窗外天色已经泛白。我竟一夜未眠,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脑子里塞满了各种信息和计划雏形,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简单洗漱后,

我照常出门上班。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廉价的行头,但心态已然不同。

走在拥挤的上班人潮中,我看着周围行色匆匆、为生计奔波的同类,

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知道,用不了多久,我将彻底告别这种生活。

公司里依旧是一派忙碌而压抑的景象。格子间里,

键盘敲击声、电话铃声、同事间低声的交谈混杂在一起。我所在的部门是项目执行,

干的都是最基层的活儿,被项目经理呼来喝去是常态。刚在工位坐下,部门经理,

那个总是挺着啤酒肚、喜欢摆架子的王胖子就踱了过来,敲了敲我的隔板。“李默,

昨天让你整理的客户资料弄好没有?今天上午就要!”他语气不耐,带着惯常的颐指气使。

若是以前,我肯定会立刻点头哈腰地说“马上就好,王经理”。但今天,

我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中年发福男性,

西装革履,腕表……我下意识地集中精神,

想看看这能力对活人或者人身上的物品有没有更细致的反馈。

王胖子手腕上那块他经常吹嘘是“欧米茄星座”的表,浮现出白色小字:精仿欧米茄腕表,

机芯为廉价国产,估值800元。我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果然,人靠衣装,

但衣装之下的真实,往往经不起细看。“资料在桌面文件夹里,已经发您邮箱了。

”我收回目光,语气平淡地回答,没有多余的恭敬。王胖子似乎被我的态度噎了一下,

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今天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他哼了一声,

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我能感觉到,周围有几个同事偷偷投来好奇的目光。

平时被王胖子训惯了的李默,今天居然这么“刚”?我没理会这些,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

但心思早已飞到了如何利用能力获取第一桶启动资金上。拍卖行路线周期长,

远水解不了近渴。我需要一个更快速、更隐蔽,又能积累少量现金的途径。古玩城?

那里鱼龙混杂,假货遍地,但确实是最适合“捡漏”的地方。我的能力,

在那里就是最强的探测器。中午休息,我借口外出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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