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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大学生骑单车》是知名作者“饮三江”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苏晴陈默展全文精彩片段:1.俱乐部的空气里弥漫着啤酒、汗水和胜利荷尔蒙混合的气霓虹灯球转将破碎的光斑甩在每一张狂热或醉意朦胧的脸车队刚刚拿下了这个赛季分量最重的分区冠喧嚣几乎要掀翻屋我端着那杯几乎没碰的冰镇啤躲在相对安静的角身后是挂满照片和锦旗的荣誉人影晃动一个高大的身影隔绝了那片嘈将我笼罩在他的影子是陈我们的队三十二圈内大名鼎鼎的人此刻正用他那双深邃的、惯于审...
主角:苏晴,陈默 更新:2025-11-11 19:5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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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俱乐部的空气里弥漫着啤酒、汗水和胜利荷尔蒙混合的气息。霓虹灯球转动,
将破碎的光斑甩在每一张狂热或醉意朦胧的脸上。
车队刚刚拿下了这个赛季分量最重的分区冠军,喧嚣几乎要掀翻屋顶。
我端着那杯几乎没碰的冰镇啤酒,躲在相对安静的角落,身后是挂满照片和锦旗的荣誉墙。
人影晃动间,一个高大的身影隔绝了那片嘈杂,将我笼罩在他的影子里。是陈默。
我们的队长,三十二岁,圈内大名鼎鼎的人物,
此刻正用他那双深邃的、惯于审视赛道与对手的眼睛看着我。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混合着雪松味的须后水,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
指尖隔着薄薄的T恤面料,若有似无地划过我侧腰的位置。那里,
有一片前几天训练时摔车留下的淤青,在昏暗光线下并不明显,却被他精准地捕捉到。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脊背却紧紧抵住了冰冷的荣誉墙木板。“玩不起?”他低声问,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像砂纸轻轻磨过耳膜。我的呼吸一窒。顺着他肩膀的缝隙,
可以看到荣誉墙正中央,那张我们车队全员夺冠后的大合影。照片里,陈默站在C位,
笑容自信飞扬,而他身边,亲密挽着他手臂的,是他的未婚妻苏晴。照片上的苏晴,
正对着镜头温柔微笑着,那笑容得体、优雅,此刻却像一根针,刺得我眼睛生疼。一周前。
车队训练基地的淋浴间。温热的水流哗哗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蒸汽。
我刚冲掉一身的疲惫和汗水,正用毛巾擦拭身体,隔间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一角。是苏晴。
她似乎刚来,身上还穿着干爽的连衣裙,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意,目光却像带着钩子,落在我身上。“小影,还没好?
”她声音轻柔,往前凑近一步,带着水珠的、微凉的手指,
竟轻轻勾住了我挂在隔间挂钩上的骑行服肩带,稍稍用力,将那件湿透的衣服拉向她。
我僵在原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某种探究和玩味的眼神,
以及那勾着肩带的、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大脑一片空白。……“新人。
”陈默的声音将我从那令人脸热心跳的回忆里拽回。他的指尖还在我腰侧的淤青周围画着圈,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你的眼神像小豹子,很危险,也很诱人。”他俯下身,
温热的氣息刻意地喷在我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战栗,“但这里的游戏规则,你懂吗?
”那一刻,荣誉墙上苏晴的微笑,淋浴间里她勾住肩带的手指,
与眼前陈默充满占有欲的压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罩住。三个月前,
我大学毕业,像一颗被弹出既定轨道的行星,对未来充满迷茫。
直到我在学校公告栏看到那张设计简洁的招募海报——“风行者俱乐部招募新血”。海报上,
穿着紧身骑行服的车手俯身在破风的单车上,背景是蜿蜒的山路和湛蓝的天空。最吸引我的,
是那句醒目的标语:“感受自由与风的速度。”自由与风。多么令人心动的词汇。
我凭着还不错的体能基础和一股子愣头青的勇气报了名。选拔过程比我预想的残酷,但最终,
我收到了录用邮件。踏进“风行者”训练基地的那天,阳光刺眼,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
对一切都感到新奇和敬畏。第一次见到陈默,就是在训练场上。他穿着专业的车队骑行服,
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他没有多说话,只是用目光扫过我们几个新人,
眼神锐利得像能剥开一切伪装。“你,姿势不对,重心太靠前,浪费体力而且危险。
”他走到我身边,声音没有波澜。然后,他直接上手,一手按住我的后背,
另一手扶着我的胯骨,用力往后下方压。“这里,下沉。核心收紧,感受身体与车的连接。
”他的手掌温热,甚至有些烫人,透过薄薄的骑行服面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我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混合着阳光的气息。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快得离谱,
血液冲上脸颊,慌乱得几乎握不住车把。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低声说了句:“放松,
专注。”那是第一次,有异性以如此专业、却又如此不容置疑的方式靠近我,
带着绝对的掌控力。第一次见到苏晴,是在我入队一周后的一个傍晚。
她来给陈默送落在家里的文件。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亚麻长裙,长发松松挽起,
气质温婉知性,与周围硬核的骑行氛围形成鲜明对比。“你就是林影吧?默哥常提起你,
说车队来了个很有潜力的新人。”她微笑着向我走来,语气亲切自然。她甚至伸出手,
亲自帮我理了理有些歪斜的骑行服领口,动作轻柔得像一位体贴的姐姐。然而,当她凑近,
唇瓣几乎贴上我的耳廓时,吐出的气息和话语却让我浑身一僵。“你腰真软,
是练舞蹈的好料子。”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赞叹,
却又像羽毛轻轻搔刮过心尖,留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我愣愣地看着她,她已退开一步,
脸上依旧是那完美无瑕的温柔笑容,仿佛刚才那句带着些许暧昧和评判的话语只是我的错觉。
一次长达一百二十公里的环山拉练,我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在后半程彻底掉了队。
烈日炙烤着柏油路面,远处的山峦在热浪中扭曲变形。我一个人推着车,筋疲力尽,
汗水迷了眼睛,前所未有的沮丧感淹没了我。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轮胎摩擦路面的声音。是陈默。他折返了。他没说什么,
只是递过来他的水壶和一支能量胶。“补充点,跟着我,慢骑回去。
”在那段寂静无人的下山路上,他骑在我前面,为我破风。速度不快,山风拂过汗湿的身体,
带来一丝凉意。他看着前方,侧脸线条硬朗,忽然开口:“耐力不足,但意志力不错。
我看过你的数据,冲刺能力很有天赋。”那一刻,他眼神里的欣赏是真实的,但除此之外,
似乎还有些什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猎人对感兴趣猎物的占有欲。而我注意到,
无论是在训练场还是在这次拉练后短暂的休整中,苏晴望向我和陈默的眼神,
总是带着一种……探究。那不是妻子看丈夫与潜在暧昧对象时应有的嫉妒或警惕,
更像是一个观察员,在冷静地记录着实验对象的互动反应。
思绪被庆功宴的喧嚣再次拉回现实。陈默已经被其他队员拉去喝酒,
人群的浪潮暂时将他淹没。我心脏还在狂跳,腰侧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像被烙铁烫过一样鲜明。
我逃也似的挤过人群,冲进洗手间,用冷水不断拍打滚烫的脸颊。镜子里的人,眼神慌乱,
脸颊酡红,带着一种陌生的、被欲望和恐惧共同浸染过的气息。太复杂了。
陈默的若即若离和强势压迫,苏晴那令人费解的温柔与怪异。这个圈子,风和欲望一样快,
当我以为自己在努力征服速度时,是否早已成了别人眼中可以随意追逐的猎物?
门被轻轻推开。苏晴走了进来。她似乎没看到我的狼狈,径直走到我旁边的洗手台,
慢条斯理地冲洗着她那白皙纤细的手指。然后,她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我。“擦擦吧。
”她声音依旧温柔。在我接过纸巾的瞬间,她的手指并没有立刻收回,
而是轻轻拂过我因酒精和激动而泛红的脸颊。那触感,微凉,细腻,却让我汗毛倒竖。
她看着镜子里的我,也看着镜子里的她自己,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别怕他。
”她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如果你想……可以来找我。”说完,
她转身离开,留下一阵淡淡的、优雅的香水味,和我一个人在原地,如坠冰窟,又似被点燃。
2.苏晴那句话,像一粒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我心底漾开一圈圈混乱的涟漪。“别怕他。
如果你想……可以来找我。”连续几天,这句话都在我脑海中自动回放,
伴随着她拂过我脸颊的微凉触感,以及镜子里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本该远离,
远离这对处处透着诡异的未婚夫妻。但一种混合着好奇、叛逆,
以及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特殊关注所滋生的隐秘悸动,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最终,
在一个心神不宁的深夜,
我鬼使神差地拨通了苏晴之前留给我的、那个号称是她的私人画廊的联系电话。电话那头,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仿佛早就预料到我的来电。“来吧,小影,我这里有些东西,
你可能会感兴趣。”画廊坐落在一个僻静的街区,深夜时分,周围一片寂静,
只有这里亮着昏黄温暖的灯光。推开门,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木质调香氛混合的独特气味。
苏晴穿着一身丝质长袍,赤着脚,长发披散,与平日里那个优雅得体的策展人形象判若两人。
“你来了。”她微微一笑,引我向内走去。画廊内部空间比想象中更大,
墙壁上挂着的画作风格各异,大多充满抽象和压抑的情感张力。
她在一幅巨大的画作前停下脚步。画布上是浓稠得化不开的墨绿与暗紫色调,
无数扭曲的藤蔓彼此纠缠、攀附、勒紧,
一些细小的、色彩艳丽的花苞在藤蔓的缝隙中挣扎欲放,却又被更粗壮的枝条紧紧包裹,
呈现出一种濒死的妖艳。“这幅画,叫《吞噬》。”苏晴的声音在我身后极近的地方响起。
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后颈。她的身体若有若无地贴在我的背后,
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来一种不容忽视的体温和存在感。“看,像不像欲望本身?
”她的手指虚指着画布上那些纠缠的线条,声音像浸了蜜的毒药,“美丽,诱惑,
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一旦靠近,就会被它紧紧缠绕,直到窒息,成为它的一部分。
”我僵直着身体,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她的比喻,她此刻贴近的姿态,
都让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这是一种与陈默那种强势直接的压迫感完全不同的诱惑,
更细腻,更迂回,也更让人无所适从。从那个夜晚开始,我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无形的漩涡,
在陈默与苏晴之间摇摆。陈默的攻势直接而猛烈。他带我去体验真正的夜骑,
在城市沉睡的街道上,将速度拉到极限。风在耳边呼啸,霓虹灯拉成模糊的光带,
心脏因为高速和刺激几乎要跳出喉咙。在某个下坡的顶点,速度达到极致的那一刻,
他忽然松开一只手,准确地抓住了我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腕,紧紧握了一下,然后才放开。
那一刻,速度带来的多巴胺与他掌心灼热的温度混合,产生了一种令人晕眩的化学反应。
而苏晴,则将我带入她那个精致而充满艺术气息的圈子。私密的小型品酒会上,
她向她的朋友们介绍我,称我为“我们车队最有灵气的明日之星”。
她教我辨识葡萄酒的香气,在别人调侃她和陈默婚事时,她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她的指尖会轻轻划过我的酒杯边缘,眼神交汇时,
传递着只有我们两人才懂的、关于那个画廊夜晚的秘密。我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拉扯的绸缎,
一端是陈默代表的、充满原始征服欲的速度与激情,
另一端是苏晴编织的、细腻危险的精神蛛网。一次,
我去苏晴的公寓取她答应借给我的几本画册。她正在接一个工作电话,
示意我自己先随便坐坐。她的iPad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屏幕亮着,
似乎是某个图片文件夹的界面。无意中的一瞥,让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那是一张照片。
背景明显是车队训练基地的更衣室,光线昏暗。照片的主角是一个穿着运动内衣的背影,
正在弯腰拾取什么东西,腰肢的曲线和背后骑行裤的边缘清晰可见。那个背影,是我。
角度刁钻,不像随手拍摄,更像……精心选择的窥视。就在这时,苏晴打完了电话,
走了过来。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屏幕上的照片,脸上没有丝毫被撞破的慌乱。“哦,
这个啊,”她语气自然得像在谈论天气,“上次去队里找默哥,无意中看到的画面。
你的肌肉线条和那种瞬间的动态感,非常美,很有生命力。我最近的一个创作系列,
正需要这样的素材灵感。”她拿起iPad,手指滑动,关掉了那个界面,
对我露出一个纯粹属于艺术家的、带着探究与欣赏的笑容。解释合情合理,态度落落大方。
可那股寒意,却像一条蛇,从我的尾椎骨一路窜上了头顶。车队里的流言蜚语开始甚嚣尘上。
几个资历较老的女队员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一次集体训练后的补给时间,
其中一个叫丽莎的,故意提高了音量:“有些人啊,就是有捷径。爬得快,未必骑得远。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细小的针。
我攥紧了手里的水壶,指节发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丽莎。”陈默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径直走到我身边,
手臂极其自然地环住了我的肩膀,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林影的实力和数据,
训练系统里记录得清清楚楚。有闲心关注别人的私事,
不如多想想怎么提升自己的功率体重比。”他的目光扫过丽莎,冰冷而锐利,
带着绝对的权威。丽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悻悻地闭了嘴。其他人也立刻移开目光,
装作无事发生。陈默的维护看似为我解了围,却也将我彻底推到了流言的风口浪尖。
他那个充满占有欲的搂肩动作,坐实了一切猜测。我感到那些目光变得更加复杂,
充满了鄙夷、嫉妒以及看戏的兴味。我被孤立了。
陈默似乎很享受这种“保护者”兼“所有者”的角色。几天后,他凌晨四点打电话给我,
只说了一句:“带上车,山顶,看日出。”我几乎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出了门。
还是那座我们曾经拉练的山,盘山公路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寂静无声,
只有我们的车灯和前行的轮组发出细微的声响。骑到山顶时,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
我们并排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看着太阳一点点挣脱地平线的束缚,
将金色的光芒洒满云海和山峦。景色壮美得令人窒息。在晨光熹微中,
他的侧脸轮廓柔和了许多。气氛微妙而暧昧。他转过头看我,眼神深邃,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他慢慢低下头,靠近,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我没有躲闪。
心跳如雷贯耳,混杂着对速度的迷恋,对他魅力的屈服,以及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沉沦感。
就在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他却猛地停住了。他撑起身子,阴影笼罩着我,
眼神复杂地审视着我意乱情迷的脸,忽然低声问了一句,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你和苏晴,
最近走得很近?”我所有的悸动和迷醉瞬间冻结。他知道了什么?他又在想什么?
带着满腹的困惑和一种强烈的不安,我决定去找苏晴。那张更衣室的照片,
陈默那句突兀的问话,像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心上。我需要一个答案,或者说,
我需要从她那里确认某种安全感。我没有预约,直接去了她的公寓。公寓门竟然虚掩着,
没有关严。里面传来细微的说话声。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了门。客厅里的景象,
让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陈默背对着我,单膝跪在地毯上。而苏晴,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感动。陈默的手中,举着一枚钻戒。光线透过窗户,
在切割完美的钻石上折射出璀璨刺目的光芒。他是在……求婚?而就在这时,
苏晴的目光越过了陈默的肩膀,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站在门口、脸色煞白的我的身上。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真正的惊讶。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晰无误的、计划得逞的微笑。
3.时间仿佛在那一刻被冻结,又被狠狠砸碎。我像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苏晴那个计划得逞的微笑,和陈默跪在地上的背影,在我视网膜上灼烧。转身,逃离。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冲向电梯,疯狂地按着下行键,仿佛身后是择人而噬的深渊。
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我似乎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唤,但我什么也顾不上了。
我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奔跑,冰冷的夜风灌进喉咙,带来针扎般的刺痛,
却无法冷却我内心的翻江倒海。羞辱、愤怒、被玩弄的恶心感,
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我以为自己游走在危险的边缘,
却没想到自己从一开始就是舞台上的小丑,按照别人写好的剧本,上演着一出拙劣的戏码。
“林影!”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喘息在身后响起。陈默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放开我!”我用力挣扎,声音因为奔跑和情绪激动而嘶哑。他没有放开,
而是用另一只手抹了把脸,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从容自信,
只剩下一种深可见骨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你都看到了?”他声音低沉,
带着沙哑。我死死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枚戒指,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嘲讽的苦笑,“是她要求我‘补’的仪式。她说,
需要一个更具戏剧性的场景,来为她新的创作系列画上句号。”我愣住了,
挣扎的力道松懈下来。“什么意思?”他松开我的手,疲惫地靠在路边的灯柱上,
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侧脸显得格外落寞。“我们的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
”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平静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苏晴……她有病。不是身体上的,
是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她有某种扭曲的‘收集欲’和‘观察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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