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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余温旧忆短剧

薆澹頔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烬余温旧忆短剧》是网络作者“薆澹頔”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念林详情概述:苏念死了五做了五年连哭声都发不出的鬼直到某前夫林砚抱着她当年摔裂的戒指找上门——身边跟着个复刻了她梨涡的替而他刚从废品站翻出她藏了半世的癌症诊断书;他对着空气说的“我知道错了”,她每一句都听得这场迟来的深情她藏的“懂事”,他揣的“忙碌”,还有替身不敢说的“恩债”,都是没捅破的而当他突然盯着戒指反光喊出“念念”她才发现:生死之间的遗从来不是“错过”,是连赎罪都要隔...

主角:苏念,林砚   更新:2025-10-29 15: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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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死了五年,做了五年连哭声都发不出的鬼魂。直到某天,

前夫林砚抱着她当年摔裂的戒指找上门——身边跟着个复刻了她梨涡的替身,

而他刚从废品站翻出她藏了半世的癌症诊断书;他对着空气说的“我知道错了”,

她每一句都听得见。这场迟来的深情里,她藏的“懂事”,他揣的“忙碌”,

还有替身不敢说的“恩债”,都是没捅破的刀。而当他突然盯着戒指反光喊出“念念”时,

她才发现:生死之间的遗憾,从来不是“错过”,是连赎罪都要隔着一场空。

第一章 死后五年的门铃我死了五年。墓碑上的照片是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拍的,

笑起来右颊有个浅梨涡,林砚曾说那是他见过最软的褶皱。但此刻我飘在玄关的水晶吊灯旁,

看着他按响我家——现在是我父母家——的门铃。他穿深灰羊绒大衣,

肩线挺括得像五年前我熨烫过的每一件衬衫,只是下颌线比从前冷硬,

眼尾积了淡青色的疲惫。开门的是我妈,看见他时端着果盘的手猛地一抖,苹果滚到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响。“你怎么来了?”我妈的声音发颤,“念念……念念已经不在了。

”林砚的喉结滚了滚,没说话,只递过一个丝绒盒子。我认得那盒子,

是当年他准备求婚的戒指盒,后来被我摔在他办公室的大理石桌面上,宝石崩出一道裂纹。

“我知道。”他终于开口,声音比雪还沉,“我是来还东西的。

”我飘过去扒着他的大衣领口看——盒子里不是戒指,是我大学时的笔记本,

扉页写着“林砚是笨蛋”。这本子我丢在他公寓的书架顶层,以为早被他扔了。我妈没接,

侧身让他进门。客厅的挂钟敲了三下,阳光斜斜切过沙发,落在我生前织了一半的围巾上。

林砚的目光黏在那团毛线球上,指尖蜷了蜷,像要碰,又像怕烫。

“她走的那天……”他突然开口,尾音发涩,“是不是很疼?

”我妈背过身擦眼泪:“急性胰腺炎,送医院的时候已经休克了。医生说,

她口袋里还装着你的演唱会门票——你那天在国外开巡演,对吧?”林砚的脸“唰”地白了。

我浮在他头顶,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凌晨。腹痛像无数根针在绞肠子,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给林砚打电话,响了十七声,被按断。再打,

是他助理的声音:“苏小姐,林总在彩排,不方便接电话。”后来我疼得意识模糊,

模模糊糊听见手机弹出消息提示音——是林砚发的朋友圈,配着舞台彩排的照片,

文案是“新专辑,献给我的缪斯”。我的缪斯。我看着林砚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

忽然很想笑。可鬼魂是没有声音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弯腰捡起那个滚远的苹果,

用袖口擦了擦,递还给我妈。就在这时,玄关的门铃又响了。这次按门铃的人,

穿了件和我生前常穿的同款米白色毛衣,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右颊也有个浅梨涡。

她看见林砚,眼睛弯成月牙:“阿砚,你怎么在这呀?我买了你爱吃的糖炒栗子。

”林砚抬头看见她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而我飘在半空中,

看着那张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突然觉得——我好像,没死透?

第二章 替身的名字“她叫苏念。”林砚的声音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冰碴。

叫“苏念”的女孩眨了眨眼,把栗子袋往他怀里塞:“阿砚,你怎么了?

这位阿姨是……”“这是我朋友的妈妈。”林砚打断她,语气冷得像结了霜,“你先回去。

”苏念的嘴唇抿了抿,委屈地揪着毛衣下摆:“可我走了谁给你剥栗子呀?

你昨天还说想吃……”“我说了,回去。”林砚的音量没提高,可压迫感像潮水一样漫过来。

苏念眼圈一红,转身跑了。我飘过去跟着她,看见她钻进一辆粉色的小轿车,

从包里掏出镜子补妆——右颊的梨涡是画的,用细眉笔描了浅浅的弧度。原来不是我没死透,

是林砚找了个替身。我飘回客厅时,林砚正把丝绒盒子放在茶几上,指尖还在抖。

我妈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林砚,你什么意思?找个跟念念长得一样的女孩,

是觉得这样就能赎罪了?”“不是赎罪。”林砚垂着眼,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是我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念念回来了。”“放屁!”我爸从书房出来,

把茶杯往桌上一砸,茶水溅了林砚一身,“我女儿死的时候,你在国外开演唱会!

她疼得在地板上打滚的时候,你在跟粉丝互动!现在找个替身装深情,林砚,你要不要脸?

”林砚没躲,任由茶水顺着羊绒大衣往下淌。他盯着我爸,

眼神是我从没见过的破碎:“叔叔,我知道我不是人。可这五年我没睡过一个好觉,

一闭眼就是念念趴在地板上给我打电话的样子……我找苏念,只是想离她近一点。

”“离她近一点?”我妈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那你怎么不问问念念,

她想不想看见你?”就在这时,林砚的手机响了。是苏念打来的,电话接通的瞬间,

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阿砚,我刚才开车撞到人了……就在你们小区门口,

怎么办啊?”林砚猛地站起来,抓起外套就往门口冲。路过玄关镜的时候,

他脚步顿了顿——镜子里映出他的脸,也映出我飘在他身后的影子。他好像看见我了。

因为他盯着镜子,嘴唇动了动,无声地念出了两个字:“念念。

”第三章 医院里的旧物林砚赶到小区门口时,苏念正蹲在路边哭,

面前躺着个穿校服的男孩,膝盖擦破了皮,正皱着眉揉脚踝。“没大事,就是崴了脚。

”交警蹲在旁边记录,“小姑娘开车分神了,赔点医药费就行。”林砚没看苏念,

先蹲下来问男孩:“能走吗?我送你去医院拍个片。”男孩抬头看他,

突然“咦”了一声:“你是林砚?我姐特别喜欢你的歌!她叫苏念——不对,

跟这个姐姐同名,但我姐去年就……”“闭嘴。”林砚的声音骤然变冷。男孩被他吓了一跳,

缩着脖子不说话了。我飘在男孩旁边,看见他校服口袋里露着半张照片——是我和他的合照,

他是我表弟,今年刚上高中。原来苏念撞的是我表弟。林砚开车送表弟去医院,

苏念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偷瞄他。我飘在后排,看着林砚握着方向盘的手,

指节上还有刚才被茶杯溅湿的痕迹。“阿砚,你刚才为什么凶我呀?”苏念小声问。

林砚没说话。车开到医院门口,表弟突然拉着林砚的胳膊:“叔叔,我姐以前说,

你是她最喜欢的人。可她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在她身边?”林砚的身体僵住了。

我飘过去碰了碰表弟的头发——以前我总揉他的头,说他是小屁孩。

现在我的手从他头发里穿过去,什么都碰不到。挂号、拍片、拿药,林砚全程没说话。

等把表弟送到病房,苏念终于忍不住了:“阿砚,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苏念?

我都已经跟她长得一样了,你为什么还要对着我想别人?”林砚转身看着她,

眼神里是我从没见过的冷漠:“你不是她。”“我哪里不是?”苏念急了,

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颊,“我有梨涡,我也叫苏念,

我甚至能模仿她说话的语气——”“你没有她疼得打滚时,还想着给我留演唱会门票的傻气。

”林砚打断她,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扎人,“你也没有她攒了三个月零花钱,

给我买第一把吉他时,眼睛里的光。”苏念的脸“唰”地白了,捂着脸跑了。

林砚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窗外的梧桐树,

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是我当年摔裂的那枚戒指,他把裂纹用金丝缠了起来,

戒圈内侧刻着“念念”。“我知道你在这。”他突然对着空气说。“念念,你是不是在怪我?

”第四章 被藏起的诊断书我在林砚身边飘了三天。他没回自己的公寓,也没去找苏念,

就住在我家对面的酒店里,窗户对着我家的阳台。每天晚上他都坐在窗边,

拿着那个缠了金丝的戒指,一看就是一整夜。第四天早上,我妈收拾我的房间时,

从床底翻出个铁盒子。盒子是我高中时用的,锁早就锈了,我妈用剪刀撬开,

里面掉出一沓化验单。最上面那张,是胰腺癌的诊断书,日期是我去世前三个月。

“念念……”我妈的声音抖得厉害,“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啊?”我飘在她旁边,

看着诊断书上“晚期”两个字,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个下午。我拿着诊断书去找林砚,

他正在开专辑发布会,助理把我拦在后台:“苏小姐,林总现在很忙,你别添乱。

”我在后台的走廊里站了三个小时,直到发布会结束,林砚被记者和粉丝簇拥着出来,

连个眼神都没给我。后来我把诊断书藏进铁盒子,没告诉任何人。我不想让爸妈担心,

也不想让林砚觉得,我是在用生病绑住他。“这诊断书,要不要给林砚看看?”我爸走过来,

声音沙哑。“给他看什么?”我妈把诊断书攥紧,眼泪砸在纸上,

“让他知道念念是带着癌症,疼死在地板上的?让他知道他错过的不仅是她的人,

还有她最后三个月的命?”我飘到客厅,看见林砚正站在对面酒店的窗边,盯着我家的阳台。

他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是我五年前发的朋友圈——“今天给阿砚做了他爱吃的糖醋排骨,

他说好吃!”我突然想起,那天林砚只吃了一口,就接了个电话出门,说制作人找他改歌词,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而我在厨房等了他一整夜,糖醋排骨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傍晚的时候,林砚突然下楼,站在我家单元门口。我妈拎着垃圾袋出来,看见他,

脚步顿了顿。“阿姨。”林砚递过来一个保温桶,“我做了糖醋排骨,

是念念以前教我的做法。”我妈没接,把垃圾袋扔进垃圾桶:“林砚,念念已经死了。

她死的时候,你做的糖醋排骨在哪?”林砚的手僵在半空,保温桶的盖子没盖紧,

香味飘出来——和我当年做的一模一样。“我知道晚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妈转身要走,林砚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诊断书。

是我藏在铁盒子里的那张。他怎么会有?

第五章 迟来的“我知道”“这是我昨天让助理去你家楼下的废品站找的。

”林砚的手指捏着诊断书的边角,指节泛白,“保洁阿姨把装铁盒子的垃圾袋当成垃圾扔了,

我找了一整夜。”我妈盯着诊断书,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念念确诊的时候,

为什么不告诉我?”林砚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她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管她?”“你会吗?

”我爸从单元门里出来,声音冷得像冰,“她给你打电话的时候,

你在开演唱会;她蹲在医院走廊等你的时候,你在跟粉丝合影;她疼得在地板上打滚的时候,

你在国外录节目——林砚,你告诉我,你怎么管她?”林砚的身体晃了晃,

手里的诊断书飘落在地上。我飘过去看着那张纸,上面有几滴湿痕——是林砚的眼泪。

“我那时候……”林砚蹲下来,把诊断书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擦干净,

“我那时候刚签新公司,专辑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以为念念会等我,等我红了,

就能给她最好的生活……”“最好的生活?”我妈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她要的不是你红,

是你在她疼的时候,能握着她的手说一句‘别怕’。”林砚突然捂住脸,发出压抑的哭声。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哭,以前他就算输了比赛,就算被公司骂,也只会咬着牙不说话。

我飘过去,想摸摸他的头,可手还是穿了过去。那天晚上,林砚坐在我家楼下的花坛边,

守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安眠药。我慌了,

围着他飘来飘去,想抢那个瓶子,可我什么都碰不到。就在他拧开瓶盖的时候,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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