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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失控裴晨后续

喜欢枪刀草的宫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傅司珩桑渝是《总裁的失控裴晨后续》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喜欢枪刀草的宫卫”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与傅司珩的婚姻是场交他付我扮演他最恨的私生子弟弟的白月每天我穿着他弟弟最爱的白在镜前练习温柔浅很就是这样折磨傅司珩掐着我下巴低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一张泛黄照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白与我七分背后写着:给阿永远爱当傅司珩醉酒归将我按在墙上亲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选他?我取下假露出原本的火红短傅您认错复仇对象——指尖划过衣柜里一整...

主角:傅司珩,桑渝   更新:2025-11-08 05: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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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傅司珩的婚姻是场交易。他付钱,我扮演他最恨的私生子弟弟的白月光。

每天我穿着他弟弟最爱的白裙,在镜前练习温柔浅笑。很好,就是这样折磨他。

傅司珩掐着我下巴低语。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一张泛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白裙,

与我七分像。背后写着:给阿珩,永远爱你。当晚,傅司珩醉酒归来,

将我按在墙上亲吻。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选他?我取下假发,露出原本的火红短发。

傅总,您认错复仇对象了。——指尖划过衣柜里一整排洁白柔软的连衣裙,

最终停在其中一件蕾丝边点缀的款式上。桑渝面无表情地将它取下,套在身上。

镜子里的女人,黑长直发垂顺地披在肩头,裙摆及踝,眉眼低顺,

唇边挂着一抹练习过无数次的、恰到好处的温柔浅笑。完美。是傅司珩希望她成为的,

那个名叫“晚晚”的女孩的模样——或者说,是他记忆中,

被他弟弟傅司辰“抢走”的恋人的模样。楼下传来引擎声,不多时,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桑渝唇角的弧度调整到最完美的四十五度,转身看向房门。傅司珩走了进来,西装革履,

一丝不苟,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他的目光如同精密仪器,在她身上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

最后定格在她脸上。“表情太僵。”他冷声评价,走到她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抬起了她的下巴,

迫使她直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重来。”桑渝眼底没有任何波澜,

只是依言微微调整了眼神,让那抹温柔里,掺入一丝易于破碎的无辜。“很好。

”傅司珩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却淬着冰,“就是这样。让他看着,

他曾经视若珍宝、求而不得的人,现在每天穿着他最喜欢的裙子,住在我的房子里。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在她下颌留下浅淡的红痕。日子在重复的扮演中流逝。

桑渝穿着各种款式的白裙,出现在傅司辰可能出现的每一个场合,用那种温柔又疏离的眼神,

不经意地掠过他,看着那位傅家二少爷的脸色一次比一次苍白,眼神一次比一次痛苦,

甚至在某次家宴上,失手打翻了酒杯。傅司珩显然很满意这种效果,偶尔在“演出”结束后,

会施舍般地给她一些价值不菲的珠宝,或是允许她在限制范围内“自由活动”。

他看她的眼神,始终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冷漠,

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的恍惚。这天下午,

傅司珩不在家。桑渝需要找一份他之前提及的、关于下周某个慈善晚宴背景资料的旧文件,

他让她自己去书房电脑里调取。傅司珩的书房是整栋别墅的禁地,除了定时打扫的固定佣人,

平日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这是桑渝第一次独自进来。黑白灰的色调,冷硬得像他本人。

巨大的红木书桌上文件堆放整齐,一丝不乱。她打开电脑,熟练地输入他告知的密码,

找到所需文件,发送到自己邮箱。做完这一切,她正准备关机离开,

视线却不经意瞥见书桌最底层那个带着黄铜扣锁的抽屉。抽屉没有完全关严,

露出了一角泛黄的纸质东西。鬼使神差地,她停下了动作。傅司珩的东西,她不该碰。

好奇心在傅家这种地方,是致命的毒药。可那露出的一角,像是有某种诡异的魔力,

吸引着她。一种职业性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或许有她想要的信息。内心挣扎了片刻,

她还是弯下腰,手指轻轻勾住抽屉的金属拉环,将它无声地拉开。里面没有文件,

只有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硬壳笔记本,和几张零星的照片。最上面那张照片,

瞬间攫取了她的全部呼吸。照片上是一个女孩,穿着一条洁白的连衣裙,

站在一片灿烂的向日葵花田里,回头笑着。阳光洒在她身上,青春洋溢,美好得不真实。

让桑渝血液几乎凝固的是,那个女孩的眉眼轮廓,和她有七分相似。

尤其是那温柔似水的眼神,和唇边纯净的笑意,几乎和她这些日子以来,

每天在镜子里练习的模样,重合了。不同的是,照片里的女孩更年轻,

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明媚。而她,只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她颤抖着手指,将照片翻过来。

背面,是用娟秀的蓝色墨水笔写着一行字——给阿珩,永远爱你。——晚晚阿珩。

不是傅司辰。是傅司珩。“永远爱你……”桑渝无意识地喃喃出声,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感扑面而来。所以,

根本没有什么傅司辰的白月光模板?她一直以来模仿的,竟然是傅司珩爱而不得的恋人?

那个“晚晚”?他让她每天穿着晚晚风格的裙子,在他面前晃悠,是为了什么?透过她,

去看另一个女人的影子?还是因为得不到,所以干脆找一个替身放在眼前,日夜折磨?

那他对傅司辰的恨……难道也是因为……一个模糊而惊人的猜想在她脑中逐渐成形,

让她不寒而栗。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是佣人经过。桑渝猛地回神,迅速将照片按原样放回,

推上抽屉,清理掉自己可能留下的任何痕迹,快步离开了书房。那一整天,桑渝都心神不宁。

“晚晚”两个字,连同照片背面那行深情的告白,如同魔咒,在她脑海里反复盘旋。原来,

傅司珩那样一个冰冷坚硬、仿佛没有弱点的人,也曾被人如此真挚地爱过,

也曾将那样美好的笑容珍藏。可为何,现在只剩下了刻骨的恨意和扭曲的报复?夜晚,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桑渝卸了妆,换上日常的睡衣,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里依旧穿着白色睡裙、黑长直发的自己,第一次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别扭和讽刺。

楼下传来不同寻常的喧哗,夹杂着管家担忧的劝慰声。沉重的、踉跄的脚步声沿着楼梯上来。

卧室门被猛地撞开。浓重的酒气混杂着雨水的湿冷气息,瞬间席卷了房间。傅司珩回来了。

他显然喝了很多,多得几乎站不稳。昂贵的西装外套敞开着,领带歪在一边,

头发被雨水打湿,几缕黑发凌乱地贴在额前。那双总是锐利冰冷的眼睛,

此刻蒙着一层浓重的、化不开的迷离和痛苦。他靠在门框上,抬眼朝她看来。

当他的目光触及她身上的白裙时,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瞳孔骤然收缩。

“晚晚……”他嘶哑地低唤出声,踉跄着朝她扑来。桑渝被他重重地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背后传来一阵钝痛。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混合着浓烈酒气的灼热呼吸已经铺天盖地地落下,

带着绝望和疯狂的吻,粗暴地烙印在她的唇上、颈间。

不是平日那种带着审视和利用的冰冷触碰,

而是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融入骨血的炽热与混乱。

“为什么……”他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质问,

又像是在无助地呓语,“为什么……你们都要选他?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晚晚……你说过永远爱我的……为什么……”果然。书房里那个荒谬的猜想,

在此刻得到了证实。心底最后一丝疑虑散去,涌上的是一种冰冷的清明。桑渝没有挣扎,

任由他像困兽一般发泄着痛苦。直到他的动作因为酒精和情绪的巨大波动而略显迟缓,

她才抬起手,抵住他滚烫的胸膛,微微拉开了些许距离。傅司珩呼吸粗重,

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里面翻涌着爱恨、不甘和彻底的迷失。桑渝看着他,

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里,

带着一种傅司珩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完全不符合“她”人设的嘲弄。然后,

在傅司珩怔忪的目光中,她抬手,抓住了自己垂顺的黑长直发发根处,

猛地向下一扯——一整顶做工精致的假发被她干脆利落地摘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假发之下,是截然不同的,一头如火般灼目的红色短发,

衬得她原本被刻意修饰得柔和的五官,瞬间变得鲜明而富有攻击性。她抬手,

用力擦掉唇上被他吻花的口红,迎上傅司珩骤然僵住、写满难以置信的视线,

唇角勾起一个近乎残酷的弧度。“傅总,”她的声音清晰,冷静,

带着一丝彻底撕破伪装后的慵懒和戏谑,与平日里那个温柔似水的“替身”判若两人,

“您认错复仇对象了。”傅司珩凝固在原地,如同被一道惊雷直直劈中。

酒意似乎在瞬间醒了大半,又或者,是陷入了更深的混乱。

他眼底的迷离和痛苦被巨大的震惊和茫然取代,死死地盯着她那头刺目的红发,

以及那张卸去温柔伪装后,显得陌生而桀骜的脸。空气中,只剩下窗外淅沥的雨声,

和两人之间骤然拉紧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那场荒唐的、带着酒意的失控,

最终结束于傅司珩骤然推开她,

踉跄冲进浴室引发的巨大呕吐声和随后响起的、冰冷刺骨的花洒水声中。桑渝没有离开,

也没有去查看。她只是弯腰,

捡起地上那顶象征着“晚晚”、也象征着“傅司辰白月光”的黑色假发,

用手指轻轻梳理了一下上面并不存在的褶皱,然后把它端端正正地放在梳妆台前。

像完成一场盛大演出的演员,终于可以卸下所有行头。她走到窗边,

看着玻璃上蜿蜒滑落的雨痕,映出自己此刻清晰的倒影——红发凌乱,眼神却亮得惊人。

真有意思。傅司珩恨他弟弟,以为弟弟抢走了他的“晚晚”。

所以他不择手段地找来她这个替身,放在身边,既折磨弟弟,也折磨自己那颗求而不得的心。

可他千挑万选,找来的“演员”,皮下却是完全不同的灵魂。他透过她,看的究竟是谁?

而他,又真的了解他恨之入骨的弟弟吗?桑渝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玻璃上,

划过一道模糊的弧线。浴室的水声停了。门被拉开。傅司珩走了出来。

酒意似乎被冷水强行压了下去,但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像一头受了重伤、却更加危险的野兽。他没有看桑渝,

甚至没有去看梳妆台上那顶刺眼的假发。他径直走到衣帽间,片刻后,

换上了一身干爽的黑色家居服。整个过程,沉默得可怕。直到他重新站到卧室中央,

目光才终于落在桑渝身上,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剥开她所有的伪装,

看到内里最真实的核心。“你是谁?”他开口,声音因为之前的呕吐和冷水的刺激,

沙哑得厉害,带着不容置疑的审问意味。不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摆布的替身,

不再是那个用来刺激傅司辰的工具。摘下了假发,撕破了伪装,

她成了一个需要被重新定义的、未知的存在。桑渝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玻璃窗,

坦然迎上他审视的目光。红发让她整个人带上了一种灼人的侵略性。“桑渝。

”她清晰地报出自己的名字,顿了顿,补充道,“收钱办事的,桑渝。

”她刻意强调了“收钱办事”四个字,划清界限的意图明显。傅司珩的眸色沉了沉,

下颌线绷紧。他向前走了几步,停在距离她一米远的地方,这个距离,不远不近,

却充满了压迫感。“目的?”他言简意赅,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钱。

”桑渝回答得干脆利落,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傅总付的报酬很丰厚,

足以让我扮演任何您需要的角色。”“包括剪掉头发,染成红色?

”他的视线落在她那头嚣张的红发上,带着一种复杂的、几乎是厌恶的情绪。

“这是我的个人喜好,与工作无关。”桑渝摸了摸自己利落的短发,语气甚至有点无所谓,

“在不需要‘工作’的时候,我总得做回自己。况且……”她故意拖长了语调,

迎着他越来越冷的视线,唇角弯起:“傅总当初找上我,看中的不就是我这张脸,

和几分像‘晚晚’的轮廓吗?至于头发是黑是红,性格是温顺还是泼辣,

您好像……并不完全在意?”这话带着明显的刺。傅司珩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他显然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他找替身,却连替身原本是什么样子都没弄清楚。

“你都知道什么?”他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危险的气息。关于晚晚,

关于他和傅司辰之间那摊烂账,他绝不允许一个拿钱办事的“演员”窥探太多。

桑渝却并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倒。“我知道的不多,”她语气平静,

“只知道傅总心里有个‘晚晚’,而傅总认为,二少爷心里也有个‘晚晚’。所以,

我这个有几分像‘晚晚’的人,就成了您手中最好用的那把刀。”她顿了顿,

观察着傅司珩脸上细微的变化,缓缓抛出自己的猜测:“现在看来,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那个‘晚晚’,她选择的,究竟是傅司辰,还是……您?”“闭嘴!”傅司珩猛地低吼出声,

额角青筋跳动。桑渝的话,像是一根淬毒的针,

精准地扎进了他心底最溃烂、最不愿触碰的伤口。他一把攥住桑渝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眼中风暴肆虐:“谁允许你打听这些?谁允许你妄加揣测?!

”手腕上传来剧痛,桑渝疼得蹙起了眉,但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只是仰着头,

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眼神里甚至带着几分怜悯。“傅总,您弄疼我了。”她冷静地陈述事实,

“我只是根据我看到的信息,做了一个合理的推测。毕竟,您支付高昂的报酬,

不就是为了让我更好地‘扮演’吗?了解剧本背景,是演员的基本素养。

”她的冷静和“演员素养”的说辞,像一盆冷水,浇在傅司珩狂怒的火焰上。他死死盯着她,

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那双眼睛里翻涌着太多复杂的东西——被戳破秘密的狼狈,

长久压抑的痛苦,还有一丝……被眼前这个截然不同的女人看穿后的无所适从。几秒后,

他猛地甩开了她的手腕,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桑渝白皙的皮肤上,

已经留下了一圈清晰的、触目惊心的红痕。“滚出去。”他背过身,声音冷硬,

不带一丝情绪,“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上楼。”这是他的领地,他失控了,

现在需要重新筑起围墙。桑渝揉了揉发痛的手腕,看了一眼他紧绷的背影,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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