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穿越重生 > 王爷的替身王妃?我掀翻王府免费阅读
穿越重生连载
由王德海谢沉舟担任主角的穿越重书名:《王爷的替身王妃?我掀翻王府免费阅读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王府的空气永远是熏香混着灰尘的味天没亮外院就有粗使婆子洒扫的动唰——唰——,一又一我坐在铜镜一个脸生的丫鬟正笨拙地给我梳扯得头皮生这府除了月钱不按时连伺候的人也是三天两头“嘶……”我倒抽一口冷丫鬟手一梳子差点掉地“王妃恕罪!”我没吭镜子里映出一张年也算得上清但眉眼间总带着点抹不去的疲惫和……陌生这张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主角:王德海,谢沉舟 更新:2025-11-08 10:4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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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空气永远是熏香混着灰尘的味道。天没亮透,外院就有粗使婆子洒扫的动静,
唰——唰——,一下,又一下。我坐在铜镜前,一个脸生的丫鬟正笨拙地给我梳头,
扯得头皮生疼。这府里,除了月钱不按时发,连伺候的人也是三天两头换。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丫鬟手一抖,梳子差点掉地上。“王妃恕罪!”我没吭声。
镜子里映出一张脸,年轻,也算得上清秀,但眉眼间总带着点抹不去的疲惫和……陌生感。
这张脸,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了。从被一顶小轿抬进这王府侧门到现在,不过一年零三个月。
门帘一掀,赵嬷嬷端着盆热水进来。她是府里的老人,
也是王爷谢沉舟指派来专门“教导”我的。“动作麻利点!”赵嬷嬷把盆往架上一墩,
水溅出来些,“王爷今儿心情不大好,待会儿去问安,更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她走过来,接过丫鬟手里的梳子,动作倒是利落,但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脸上刮。“王妃,
老奴再提醒您一次,眼神!眼神要柔,要含着一汪水似的,别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木得很!
”她伸手,用冰凉的指尖强行按下我微微蹙起的眉头,“眉心别蹙着,要舒展。还有这嘴角,
放松,微微向上……对,就这样。您得时时刻刻记着,您得……像她。”像她。这两个字,
像两颗冰冷的石子,沉甸甸地砸进我心里,激起一片死寂的涟漪。那个“她”,我知道。
林晚照。王爷书房深处,挂着一幅画像。画上的女子一身素衣,站在梨花树下,眉目如画,
气质温婉得如同江南烟雨。而我苏醒醒,一个江南小布商家的女儿,之所以能飞上枝头,
不过是因为我的眼睛,有五分像画里的那个人。我是她的影子,是谢沉舟求而不得后,
用来聊以慰藉的替身。替身王妃?真他娘的讽刺。“知道了,嬷嬷。”我垂下眼,
声音没什么起伏。赵嬷嬷满意地点点头,
又絮絮叨叨交代了一堆见王爷的规矩:说话要轻声细语,步子要缓,姿态要端庄,
眼神要柔顺……最后总结:“您呀,要时刻揣摩着,若是晚照姑娘在,她会如何?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早膳照例是清粥小菜,份例少得可怜。王府看着气派,
内里却空得很。谢沉舟沉迷于搜罗各种古董字画,还有那些昂贵的香料,
银子流水一样花出去,库房早就捉襟见肘。连带着我们这些后院的人,日子也过得紧巴巴。
堂堂王妃,想吃碗像样的燕窝都得看管事的脸色,还得悄悄塞银子。我几口喝完粥,
带着赵嬷嬷和那个新来的丫鬟,往谢沉舟的“听松斋”走去。听松斋在王府最深处,
清幽得过分,连鸟叫声都显得稀疏。院子里果然种着几株梨树,不过花期早过了,
只剩下浓绿的叶子。刚走到廊下,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还有瓷器碰撞的脆响。
“王爷息怒,仔细身子……”是王府总管王德海的声音,带着惶恐。“废物!一群废物!
”谢沉舟的声音又冷又躁,像淬了冰,“孤要的是前朝陆探微的那幅《春山行旅图》,真迹!
不是这些糊弄人的赝品!再找不到,都给孤滚!”“是是是……奴才们再去找,
掘地三尺也给您找来……”王德海连声应着,弓着腰倒退着从书房里出来,差点撞上我们。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飞快地行了个礼:“王妃安好。”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复杂,
随即又堆起讨好的笑,“王爷他……这会儿正忙着。”我点点头,示意赵嬷嬷上前通报。
赵嬷嬷清了清嗓子,声音放得又轻又柔:“王爷,王妃来给您请安了。”里面沉默了片刻,
才传来谢沉舟没什么温度的声音:“进来。”书房很大,光线却有些昏暗,窗户紧闭,
浓郁的沉水香熏得人有些发晕。谢沉舟穿着一身墨色常服,背对着门口,负手站在窗边。
他身形挺拔,光是背影就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赵嬷嬷悄悄推了我一把。我上前几步,
依着规矩,微微屈膝:“妾身给王爷请安。”他缓缓转过身。那张脸无疑是英俊的,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但此刻,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不耐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阴郁,
像暴风雨前压抑的天空。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的意味,
像在评估一件物品是否完好无损。“今日气色看着好了些。”他开口,声音低沉,
听不出情绪。目光却像黏在了我的眼睛上,一寸寸地描摹。我知道,他不是在看我苏醒醒,
他是在透过我的眼睛,看另一个魂牵梦萦的影子。心里那股憋闷的火苗,又往上窜了窜。
我垂下眼,掩去所有情绪,声音尽量放得平稳温顺:“谢王爷挂念。”“嗯。
”他似乎满意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随意地扫过我手里,“手里端的什么?
”“妾身见王爷咳嗽,特意让厨房熬了川贝雪梨汤,最是润肺。
”我示意身后的丫鬟把食盒端上来。“放下吧。”他没什么兴趣地摆摆手,
目光却又转向了我,带着命令的口吻,“抬头,让孤看看。”我依言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神很专注,专注得近乎贪婪,却又透着一种冰冷的疏离。我知道,
他在捕捉那一点点相似的神韵。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
落在了我身后墙上悬挂的那幅画上。那幅林晚照的画像。他的眼神瞬间变了,
阴鸷和冷漠褪去,涌上一种近乎痛苦的温柔和浓得化不开的眷恋。他看着我,
眼神却又分明穿透了我,落在了画中人身上。“晚照……”一声极轻、极压抑的呢喃,
从他唇边逸出,微不可闻。但我和他离得那么近,近得足以听清。轰隆一声!
像一道惊雷在脑子里炸开!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刻疯狂地冲向头顶!
那些刻意压制的屈辱、愤懑、不甘,像火山熔岩般喷涌而出,瞬间烧毁了我所有的理智!
“啪嗒!”手里端着的汤盅盖子,被我无意识松开的手指带落,掉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
发出刺耳的碎裂声!滚烫的汤水溅出来,泼湿了我的裙角和鞋面,
几滴溅到了谢沉舟的袍角上。死寂。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谢沉舟的目光倏然收回,
从画像上,落回我的脸上。那短暂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惊愕,
随即是山雨欲来的暴怒!“放肆!”他厉声喝道,脸色铁青,阴鸷得吓人。
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在我身上。赵嬷嬷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浑身发抖:“王爷息怒!王妃她……她不是有意的!王妃是失手了!”她一边说,
一边使劲拽我的裙角。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那声“晚照”,彻底撕碎了我作为替身最后一点可怜的遮羞布!“失手?”谢沉舟冷笑一声,
声音冰寒刺骨,“孤看她是心野了!连规矩都忘了!”他一步步逼近,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苏醒醒,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你是谁?!”我是谁?我是你花银子买来的赝品!
是你思念另一个女人的工具!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这些话在我喉咙里翻涌,
几乎要冲口而出!但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
硬生生把那滔天的怒火压了下去。不能硬碰硬。现在不行。我深吸一口气,猛地低下头,
做出惊惶失措的样子,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王爷息怒!妾身该死!
是妾身……妾身昨夜没睡好,方才有些头晕眼花,一时没拿稳……惊扰了王爷,请王爷责罚!
”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眼泪,
适时地涌了上来。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怕,纯粹是憋屈和愤怒憋出来的生理反应。
“请王爷责罚!”我伏在地上,肩膀微微耸动,声音哽咽。谢沉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依旧冰冷,但那股暴怒似乎因为我这“惶恐认错”的姿态而稍稍停滞了一下。
他大概习惯了“林晚照”的温婉柔顺,此刻我这副“柔弱认罪”的样子,
勉强贴合了他对那张脸的想象。他沉默了几息,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并未散去。“哼。
”他冷哼一声,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狼藉的汤水和碎裂的瓷片,又扫了一眼我溅湿的裙角,
“滚回去!禁足一个月!好好给孤反省!再出半点差错……”他没说完,
但那未尽的威胁之意,比说出来更让人心寒。“滚!”“谢王爷开恩……”我声音细弱蚊蝇,
任由赵嬷嬷和那个吓傻了的丫鬟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我低着头,一步一步退出书房。
在转身带上门的那一刻,我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了一眼那幅挂在墙上的画像。
梨花树下的林晚照,笑得温婉娴静,眼神清澈无辜,仿佛不染一丝尘埃。而我,苏醒醒,
裙角污秽,膝盖剧痛,满心屈辱,像个狼狈不堪的小丑。门,在我身后轻轻合拢。
隔绝了书房里的沉水香和那令人作呕的凝视。回到我那偏僻冷清的“栖霞院”,
赵嬷嬷的脸色依旧煞白,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王妃啊王妃!
您今天可真是……吓死老奴了!王爷那脾气您是知道的!幸亏……幸亏您反应快,
认了错……”我挥挥手,只觉得浑身脱力,也懒得再装:“你们都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赵嬷嬷张了张嘴,大概还想说教,但看我脸色实在难看,终究还是带着丫鬟退了出去。
门一关,我挺直的脊背瞬间垮了下来。方才在书房强撑出来的那点力气,消失得干干净净。
膝盖钻心地疼,低头一看,果然青紫了一大片。疼吗?真疼。但更疼的是心口那块地方,
像是被人生生剜掉了一块,又塞进去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抽搐。替身。
这两个字,以前只是像一层模糊的阴影笼罩着我。而今天,
谢沉舟那一声情难自禁的“晚照”,像一把烧红的匕首,把这层阴影狠狠捅穿,
将那血淋淋、赤裸裸的真相,直接钉在了我的眼前!我不是苏醒醒,我只是林晚照的替代品。
我的存在,我的悲喜,我的荣辱,甚至我的生死,都只取决于我模仿得像不像!
“呵……”我扶着冰冷的桌沿,低低地笑出声来,笑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
带着一股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寒意和狠劲。眼泪早就干了。只剩下眼底一片冰冷的火焰在燃烧。
禁足?正好。一个月时间。足够了。谢沉舟,你等着。这替身的戏,老娘不陪你唱了!
这王府的天,也该换一换了!接下来的日子,栖霞院成了王府里最安静的一角。
我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赵嬷嬷起初还严加看管,
后来见我每天不是对着窗子发呆,
就是安静地看书其实那些书都是王府账房送来充门面的旧账册,根本没人看,
也就渐渐松懈下来。大概觉得我是真的被吓破了胆,在认真“反省”。王府的日子,
表面依旧奢靡。谢沉舟似乎很快就把那天的不愉快忘了,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他又让人搜罗了一批名贵的香料和几件据说价值连城的古玩。府里的流水支出账目,
如同雪片般经由外院管事的手,送到王德海那里,再由王德海呈报给谢沉舟过目。而我,
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这栖霞院里,找到一个“缺口”。机会来得很快。
那个在书房给我梳头、吓得打翻汤盅的丫鬟,叫小桃,才十四岁,是刚买进来的。
因为笨手笨脚,又没靠山,被分到了我这最没前途的冷灶王妃院子里。这天午后,
我坐在窗边翻着那本满是灰尘的旧账册,小桃端着茶进来,手还是有点抖。茶杯放在桌上时,
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她紧张地看着我。我没看她,目光落在账册某一页模糊的数字上,
像是自言自语:“这王府的账,做得可真是一塌糊涂。东边庄子去年的租子,
明明报的是三千五百两,怎么记到总账上,只有两千八?”小桃愣住了,显然没听懂。
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小桃,你是府里新买的,花了多少银子?”小桃更懵了,
下意识回答:“回……回王妃,奴婢是……是五两银子买的死契。”“五两?
”我扯了扯嘴角,指着账册上一处,“你看这里,内院上个月采买粗使丫鬟五人,
报账是每人二十两,共一百两。”小桃的眼睛一点点瞪圆了。她虽然小,
但五两和二十两的差距,她还是懂的。那多出来的十五两,去了哪里?我没再多说,
里摸出一个半新不旧但分量不轻的银镯子——这还是我娘家偷偷给我压箱底的几件东西之一。
我把镯子轻轻放在桌上。“拿着。给自己添件厚实点的冬衣。
”王府冬天克扣下人炭火棉衣是常事,小桃身上的夹袄已经洗得发白,袖口都磨出了毛边。
小桃看着那个镯子,又看看我,眼神剧烈地挣扎着。恐惧、渴望、一点点被点醒的愤怒,
在她稚嫩的脸上交织。最终,对温暖的渴望和对克扣的愤怒,压过了对王府规矩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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