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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分手后发现前男友很有钱》是大神“猫玄玄”的代表季淮猫玄玄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我怀疑我前男友季淮不是这个念在我儿子安安出生后的第三个变得无比清因为我是安安也是可他的皮会变就像现我抱着他在客厅里晒太他舒服地眯着眼皮肤透着一层暖融融的浅黄阳光正他开心地蹬了蹬突楼上的装修电钻声尖锐地响安安的身体猛地一小嘴一哇地哭了出我清晰地看他脸颊上那层暖黄迅速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斑驳的灰蓝像受惊的潮瞬间...
主角:季淮,猫玄玄 更新:2025-11-09 06:2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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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怀疑我前男友季淮不是人。这个念头,在我儿子安安出生后的第三个月,变得无比清晰。
因为我是人,安安也是人。可他的皮肤,会变色。就像现在,我抱着他在客厅里晒太阳,
他舒服地眯着眼睛,皮肤透着一层暖融融的浅黄色。阳光正好,他开心地蹬了蹬腿。突然,
楼上的装修电钻声尖锐地响起。安安的身体猛地一颤,小嘴一撇,哇地哭了出来。
我清晰地看见,他脸颊上那层暖黄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斑驳的灰蓝色,
像受惊的潮水,瞬间席卷了他全身。我的心紧紧揪起。我立刻抱着他回到卧室,拉上窗帘,
隔绝掉那可怕的噪音。“宝宝不怕,妈妈在。”我在他耳边轻轻哼着不成调的歌。
怀里的小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哭声变成了小声的抽噎。那片令人心悸的灰蓝色,也慢慢地,
一点点地,变回了婴儿该有的粉嫩。我松了口气,后背却已经湿透。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
开心时是暖黄,难过时是灰蓝,饿了会泛起淡淡的草绿,睡熟了又是最健康的粉白。
我带他去过医院。医生抱着安安仔细检查,然后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女士,
您的孩子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皮肤问题。”“可是他会变色!”我急切地辩解。
“产后激素波动可能会影响情绪,建议您去心理科看看。”医生下了最后通牒。
他们都觉得我疯了。可我知道我没有。我亲眼所见,一次又一次。这种超越人类范畴的特质,
不可能凭空出现。唯一的解释,就是遗传。而安安的父亲,是我三年前分手的男友,季淮。
我拿出手机,点开那张我从同学那里偷存的照片。照片里的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
站在发布会的光束下,神情冷淡又疏离,是我不曾见过的精英模样。我们分手时,
他还是个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为了一个项目方案能跟我吵一整天的穷学生。分手是他提的。
毫无征兆,决绝得像换了个人。“我们不合适。”他当时这么说,
眼神是我看不懂的疲惫和挣扎。现在想来,那不是挣扎,或许是某种无法言说的痛苦。比如,
要拼命抑制自己身体里属于非人的那一部分。我必须去证实这件事。为了安安。
我花了两天时间,终于从一个在季淮公司上班的大学学姐那里,套到了他的住址。
城东最高档的那个小区,江澜府。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址,我深吸一口气。季淮,你到底,
是什么?2夜色像一块巨大的幕布,将整个城市笼罩。江澜府的保安系统很严密,
我穿着最普通的外套,在门口徘徊了近半个小时,才终于跟着一辆归家的豪车混了进去。
电梯里光洁的镜面映出我苍白又紧张的脸。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三十三楼,
A户。我站在那扇厚重的木门前,抬起的手几次放下。我在做什么?一个单亲妈妈,
深夜闯到前男友家,就为了问他一句“你是不是人”?这听起来太荒唐了。
可一想到安安身上那变幻莫测的颜色,我就无法后退。我按下了门铃。漫长的等待后,
门开了。季淮站在门内,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头发还带着湿气。
他看到我时,眼里的惊讶迅速被冰冷的厌恶所取代。“苏苒?”他的声音比三年前更低沉,
也更没有温度。“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我路过。
”我撒了个连自己都无法信服的谎。“路过?”他呵地笑了一声,满是嘲讽,
“从城西路过到城东三十三楼?”我被他堵得说不出话,脸颊发烫。“有事?
”他没什么耐心地问,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准备送客。“季淮,我们谈谈。
”我鼓起勇气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他冷漠地回绝。就在他要关门的那一刻,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门,闪身挤了进去。“苏苒!”他被我的举动激怒了,
声音里满是警告。我不管不顾地冲进他的客厅。房子很大,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
跟他现在的气质一模一样。我在找。找任何能证明我猜想的蛛丝马迹。特殊的灯具?
奇怪的食物?或者...一截蜕下来的皮?我的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视着,
最终落在了墙角一个巨大的玻璃生态箱上。里面铺着厚厚的椰土和枯木,几株绿植长得正好,
但空无一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你在看什么?”季淮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
转身时脚下不稳,撞到了旁边的置物架。架子上的一个水晶摆件晃了晃,直直地朝地上摔去。
“小心!”季淮一个箭步冲过来,在我之前接住了那个摆件。可他自己却因为动作太猛,
额头撞在了置物架的金属边框上。“嘶...”他疼得抽了口冷气。我紧张地盯着他的额头。
那里迅速红了一片,甚至渗出了一点血丝。但...没有变色。还是人类皮肤该有的样子。
我的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失望。难道我猜错了?“你看够了没有?”他把摆件放回原处,
眼神冰冷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苏苒,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耍我一次还不够,还想来第二次?
”3.他的手掌滚烫,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我的心脏一阵痉挛。这个温度,这个力道,
都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开始怀疑自己。“三年前你一声不吭地消失,我还以为你死了。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现在又突然出现,是想干什么?
叙旧?”我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该怎么说?说我怀疑你不是人,
所以来你家找证据?“季淮,我...”“是缺钱了?”他打断我,
目光落在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嘲讽的意味更浓了,“也是,毕竟你眼光那么高,
看不上我这种穷学生。”“不是的!”我急忙否认。“那是为了什么?”他步步紧逼,
“为了重新回到我身边?苏苒,你觉得可能吗?”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得我生疼。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用力挣扎,想从他手里挣脱。“你...你先放开我。
”“你先说清楚,你来干什么!”他不但没放,反而攥得更紧。情急之下,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脱口而出:“你是不是...特别怕冷?”这是我能想到的,
最接近核心问题的试探。变色龙是冷血动物,对环境温度极其敏感。季淮愣住了。
他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很怕冷,
也很喜欢晒太阳?”我豁出去了,继续追问。他脸上的怒气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荒谬和怜悯的复杂神情。“苏苒,”他松开了我的手,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你是不是病了?”又是这句话。和医生说的一模一样。
巨大的委屈和无助瞬间淹没了我。为什么没有人信我?“我没病!”我冲他喊道,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阿淮,
我给你炖了汤送...”一个穿着讲究的妇人提着保温桶走进来,话说到一半,
在看到我的瞬间戛然而止。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三秒,随即变得锐利而刻薄。“季淮,
她是谁?”4.来人是季淮的母亲。三年前,她就是我们分手的导火索之一。
她嫌我家境普通,觉得我配不上她前途无量的儿子。此刻,她看着我的眼神,
比三年前更加轻蔑。“哟,这不是苏小姐吗?”她阴阳怪气地开口,“真是稀客啊。
”季淮的脸色沉了下来,挡在我身前。“妈,您怎么来了?”“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
都不知道你这金屋藏娇啊。”季淮的母亲把保温桶重重地放在玄关柜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的视线像X光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啧啧,苏小姐这几年过得不怎么样啊,
这衣服...是在哪个批发市场淘的?”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身上这件外套,是为了方便带孩子买的,只花了九十九块。“妈!”季淮的语气加重了。
“你吼什么?”他母亲眼睛一瞪,“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这种想攀高枝的女人我见多了,
三年前看不上你,现在看你出人头地了,就想回来捡便宜?门都没有!
”“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季d淮的声音有些干涩。“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他母亲冷笑,“大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想替她编个什么好听的理由?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我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钟。“阿姨,您误会了,
我这就走。”我低着头,绕过季淮,想尽快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站住!
”季淮的母亲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苏苒,我不管你今天来是出于什么目的,
”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冰冷又带着警告,“我告诉你,离我儿子远一点。你配不上他,
以前配不上,现在更配不上。”羞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吞没。我没有反驳,只是加快了脚步,
几乎是落荒而逃。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终于支撑不住,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
回到那个只有我和安安的出租屋,已经是凌晨。安安睡得很沉,小脸红扑扑的,
皮肤是健康的粉白色。我俯下身,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我的宝宝。不管季淮是不是,
不管别人信不信,我都要保护你。我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给你三天时间,带着你的野种,滚出这个城市。”短信下面,附着一张照片。
是我今天抱着安安在楼下散步时,被偷拍的。照片里,安安正开心地笑着,
皮肤是那种暖融融的黄色。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5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从我的尾椎骨一路向上攀爬,缠住了我的心脏。有人在监视我。监视我和安安。我冲到窗边,
猛地拉开窗帘,警惕地望向楼下。夜色深沉,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空无一人。
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如有实质。我立刻拉上窗帘,检查了门锁,
甚至用一把椅子抵住了门。做完这一切,我才脱力地滑坐在安安的摇篮边。手机屏幕还亮着,
那张照片刺痛了我的眼睛。暖融融的黄色。等等...为什么是这张?如果只是为了威胁我,
任何一张安安的照片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这张,能清晰地看出他皮肤颜色异样的照片?
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我的脑海。发短信的人,很可能就是季淮的母亲。而她,
知道安安的秘密。她不是在警告我离季淮远一点。她是在警告我,不要把这个秘密捅出去。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的猜测是对的!季淮一家,都在拼命掩盖一个真相。
一个关于他们血脉的真相。我不再害怕了。或者说,愤怒和作为一个母亲的使命感,
压倒了恐惧。我不能走。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安安的体质真的遗传自季淮,
那他将来会面临什么?我一无所知。我必须从季淮身上找到答案。正面硬闯已经失败了,
我需要换一种方式。一种,能让他自己露出破绽的方式。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一个词。
变色龙。“...对环境变化极其敏感,尤其是光线和温度...情绪激动时,
体色会发生剧烈变化...”“...视觉非常敏锐,双眼可以独立转动,
觉死角...”“...捕食时舌头能以极快速度弹出...”我的目光停留在最后一条上。
捕食。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慢慢成形。第二天,我给安安请了半天假,
把他暂时托付给了楼下相熟的王阿姨。然后,我去了市里最大的花鸟鱼虫市场。
穿过潮湿腥气的过道,我最终在一个角落的店铺里,买了一小盒活蟋蟀。
店主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大概是很少见到我这样年轻的女性来买这种东西。我没理会,
付了钱,把那个不断发出窸窣声的小塑料盒,紧紧攥在手心。
季淮的公司在市中心的环球贸易大厦。我查过,他今天下午三点,有一个公开的投资会议。
我站在大厦金碧辉煌的大堂里,看着来来往往的职场精英,感觉自己像个异类。我没有预约,
前台不会让我上去。所以我只能等。等到他会议结束,下楼的时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手心里的塑料盒仿佛也越来越烫。下午四点半,VIP电梯的门开了。
季淮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他穿着深灰色的西装,神情专注地听着旁边的人汇报,
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就是现在。我深吸一口气,迎着他们走过去。我计算着距离和角度,
在与他擦肩而过的前一秒,脚下一崴,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他倒去。手里的塑料盒,
也“不小心”脱手飞出。啪嗒。盒子摔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盖子弹开。
十几只活蹦乱跳的蟋蟀,瞬间四散奔逃。“啊!什么东西!”“是虫子!”人群一阵骚动,
几个女职员吓得连连后退。我趴在地上,没去管自己摔疼的膝盖,而是用尽全部的注意力,
死死地盯着季淮。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一个正常人,看到虫子,最多是厌恶或者避开。
但一个捕食者呢?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会不会在这一刻,暴露万一?6季淮的反应很快。
在我摔倒的瞬间,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了我一把,但立刻又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松开了。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四散的蟋蟀,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双眼睛里,没有惊喜,没有渴望,
只有纯粹的、属于人类的嫌恶和烦躁。“保安!”他甚至没有低头再看一眼,直接冷声喊道。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失败了。计划蠢得可笑。我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在大庭广众之下,导演了一场荒唐的闹剧。周围的人对我指指点点,
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这是谁啊?碰瓷的?
”“看着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膝盖火辣辣地疼,
但远不及心里的难堪。“对不起,我...”我想道歉,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季淮的助理已经指挥着保安开始清理地上的残局。而季淮,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他绕过我,径直朝大门走去,仿佛我只是一块碍事的石头。就在我准备灰溜溜地逃离现场时,
他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不是为我。是因为另一个人。他的母亲,又出现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精致的香奈儿套装,妆容一丝不苟,踩着高跟鞋,
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中,气场依旧强大。“阿淮,不是说好一起吃饭吗?怎么还在这里?
”她走上前,亲昵地挽住季淮的胳膊,目光却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当她看清我的脸时,
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我当是谁呢,原来又是你。”她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苏小姐,你这跟踪人的本事,真是越来越专业了。
”“从家里追到公司,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追到我儿子床上去了?”她的话刻薄至极,
像一盆脏水,当头泼下。周围瞬间响起一片压抑的窃笑声。我的脸烧得厉害,
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我没有...”我试图辩解,声音却微弱得可怜。“没有什么?
”季淮的母亲咄咄逼人,“你敢说你不是故意在这里等他?敢说你不是故意摔倒在他面前?
”“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下作的手段层出不穷!”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我可以忍受她的轻蔑,却无法忍受她这样污蔑我的人格。“阿姨,请您说话放尊重一点!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尊重?”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也配跟我谈尊重?一个三年前为了钱甩了我儿子,现在又死皮赖脸缠上来的女人,
要什么尊重?”“我没有!”我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我当年离开他,不是因为钱!
”“那是为什么?”她冷笑一声,“别告诉我是因为真爱啊,我可听不起这么恶心的词。
”我的嘴唇颤抖着,那个深埋心底三年的原因,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可我不能说。
我不能把他也拖下水。就在我被逼到绝境,百口莫辩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
是季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回来,站在我和他母亲之间。“够了。”他的声音很低,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7季淮的母亲愣住了。“阿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护着她?
”季淮没有回答她,只是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的脸色很难看,
是一种介于愤怒和隐忍之间的铁青色。“跟我来。”他丢下三个字,拖着我就往外走。
“季淮!”他母亲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道。他充耳不闻。
我被他半拖半拽地拉出了环球贸易大厦,塞进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宾利里。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和声音。车内的空间很安静,
只听得到我们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苏苒,”他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刚才在大厅里积攒的委屈和愤怒,
此刻全都化成了不合时宜的心酸。“我没有闹。”“没有闹?”他猛地转过头,
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那你今天是在干什么?cosplay昆虫学家?
”他的嘲讽让我无力反驳。“我只是...不小心...”“不小心?”他冷笑,
“你觉得我会信?”“苏苒,我警告你,离我和我的家人远一点。”“我的生活,
跟你早就没关系了。”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冰凌,扎得我心里千疮百孔。是啊,
早就没关系了。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自取其辱。“好,”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我说完,
就去开车门。车门锁着。“开门。”我说。他没动,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什么问题?”“三年前,你为什么要走?”我没想到,
他会突然问这个。那个被我尘封了三年的秘密,又一次被掀开了血淋淋的一角。
车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感受到他的视线,灼热,执拗,
带着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压迫感。我该怎么回答?告诉他,
因为我无意中听到了他和家里打电话,说他身体里流着“不干净”的血,
说他随时可能会变成一个“怪物”?告诉他,我当时吓坏了,我害怕他,
更害怕我们不会有未来?不,我不能。“我们...不合适。”我重复了三年前,
他对我说的那个理由。“不合适?”他低声咀嚼着这三个字,眼里闪过一丝痛楚,“苏苒,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我不敢看他。我怕一看,所有的伪装都会瞬间崩塌。“开门,
季淮。”我几乎是在乞求。他突然倾身过来,整个身体的阴影都笼罩在我身上。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说,是吗?”他的声音喑哑,
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好,那我们就换个方式。”他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
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然后,他吻了下来。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更像是一种惩罚,带着积压了三年的怨恨和不甘,粗暴地掠夺着我的呼吸。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我。“现在,能说了吗?
”他喘着气,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目光灼灼地逼视着我。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看着他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泛红的眼眶。还有...他脖子上,
那块因为刚才的动作而从衣领里露出的皮肤。上面有几片极细小的,
几乎无法察觉的...鳞片。那鳞片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随着车内光影变幻的,
淡淡的五彩光泽。我的呼吸,停滞了。8时间仿佛凝固了。车内狭小的空间里,
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我的心跳停摆的声音。鳞片...不是幻觉。就在他颈侧的皮肤上,
紧贴着动脉搏动的地方。细小,半透明,折射着车窗外掠过的霓虹,泛着梦幻般的光晕。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着,碰了上去。触感冰凉,光滑,
带着一种不属于温血动物的质感。季淮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撤回身体,
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慌失措。
那是一种秘密被戳穿,伪装被撕裂的,赤裸裸的恐惧。“你...”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这是什么?”我轻声问,声音却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镇定。
在看到这片鳞片的瞬间,所有的怀疑,委屈,和自我否定,都找到了出口。我没疯。我只是,
爱上了一个披着人皮的...生物。季淮狼狈地别开脸,避开我的视线。他猛地伸手,
将衬衫的领口拉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把秘密重新藏好。“你看错了。”他干巴巴地说,
声音嘶哑。“我碰到了。”我平静地陈述事实,“是凉的。”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
压垮了他所有的防备。他颓然地靠回椅背,抬手用力地抹了一把脸。昏暗的光线下,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放弃抵抗的疲惫。“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问,声音里满是挫败。“安安出生以后。”提到儿子,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
“他...他会变色。”季淮的身体又是一震。他猛地转回头,死死地盯着我,
眼里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痛苦,还有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所以,
你今天做的这一切...”他低声说,“又是蟋蟀,又是问我怕不怕冷...都是为了这个?
”我点了点头。车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许久,他才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
开口道:“是。”一个字。却像一声惊雷,在我心里炸开。尽管早已有了答案,
但亲耳听到他承认,我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紧缩起来。“为什么?”我问,
“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分手?”“因为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语气里带着深切的自嘲,“因为我身体里流的血,不干净。”“三年前,
我的身体状况开始变得不稳定。”“情绪稍微激动,这些东西就会冒出来,我控制不了。
”“我怕吓到你。”“更怕...我们的未来,会是个错误。”他的声音很轻,
却字字句句都砸在我的心上。原来,那不是我听错了的电话。原来,他说的怪物,
就是他自己。“所以你就推开我?”我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就用那种最伤人的方式,
把我推开?”“我别无选择,苏苒。”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我们的世界,
比你想象的要危险。”“尤其是...有了后代之后。”“什么意思?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睁开眼,目光沉痛地看着我。“我们的幼崽,
在情绪感知和伪装能力彻底成熟之前,非常脆弱。”“他们的存在,就像是黑夜里的信号灯,
会吸引来...同类,和天敌。”9我花了整整一路,才勉强消化掉季淮带给我的巨大信息。
变色龙族群,伪装,天敌...这些只存在于奇幻小说里的词汇,
如今成了我儿子安安要面对的现实。车子停在我租住的老旧小区楼下。和周围的环境相比,
这辆黑色的宾利显得格格不入。“我上去看看他。”季淮解开安全带,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盼。我没有拒绝。他有权利见自己的儿子。
王阿姨已经把安安送了回来,小家伙正躺在摇篮里,睡得正香。季淮的脚步很轻,
他站在摇篮边,弯下腰,久久地凝视着那张小脸。他的目光,是我从未见过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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