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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爷强势宠

天照我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九爷强势宠是作者天照我也的小主角为督军裴本书精彩片段:我是叶清一个死了八次的戏每一我都为裴铮而副官、秘书、替身……死法各结局相第九他从乱葬岗把我捡回枪管还烫着杀我的余他让我再替他死一承诺事成后带我回苏州听我笑着应替他描眉点扮作他心尖上的夫去赴那场鸿门宴上毒酒泛他等着我死的消好借机发我却在他耳边轻语:“督你是你的子弹还是我的诅咒快?”枪响倒下是他自这第九...

主角:督军,裴铮   更新:2025-11-10 07: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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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叶清苑,一个死了八次的戏子。每一世,我都为裴铮而死,

副官、秘书、替身……死法各异,结局相同。第九世,他从乱葬岗把我捡回来,

枪管还烫着杀我的余温。他让我再替他死一次,承诺事成后带我回苏州听戏。我笑着应了,

替他描眉点唇,扮作他心尖上的夫人,去赴那场鸿门宴。宴上毒酒泛光,他等着我死的消息,

好借机发难。我却在他耳边轻语:“督军,你猜,是你的子弹快,还是我的诅咒快?

”枪响了。倒下的,是他自己。这第九世,我终于学会了,怎么让负心人,

自己把枪口对准心脏。一裴铮把我从乱葬岗的尸堆里刨出来的时候,

手里还拎着那把刚崩了人、枪管还烫手的勃朗宁。血腥气混着尸臭,熏得人眼睛发涩。

他倒是讲究,雪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枪管上沾着的不知道是谁的血点子,

然后才用那双戴着皮手套的手,拂开我脸上糊着的烂泥和凝固的血块。“清苑,”他开口,

声音还是那股子拿腔拿调的冷,跟他的人一样, “你看,离了我,你只能烂在这种地方。

”我掀了掀眼皮,没力气说话。心口那个窟窿还在汩汩往外渗血,是他亲手打的,一枪穿心,

干脆利落。第九世了。他大概以为,我还会像前八世那样,舔舐好伤口,

又或者根本不用舔舐,就会再次摇着尾巴,凑到他跟前,替他挡刀挡枪,替他死。第一世,

我是他的副官,替他挡了叛徒的暗箭,咽气时他抱着我,说明年清明会给我烧纸。第二世,

我是他秘书,替他顶了通共的罪名上了断头台,他站在台下看,眼神里有惋惜,转瞬即逝。

第三世,第四世……一直到第八世,我是他养在暗处的替身,替他死在政敌的乱枪之下。

他大概觉得,我生来就是他裴督军的盾,活该一次次为他碎掉。冰凉的东西贴上我的脖颈,

是那块羊脂白玉佩。他当年还是个小连长时,我唱一夜的戏,用全部积蓄换来的,

送他保平安。现在,他用这玉佩,把我从死人堆里“钓”了出来。玉佩是我的魂引,

九世轮回不灭的凭证。他靠着它,才能一次次找到转世的我,物尽其用。“清苑,

”他见我不吭声,俯下身,气息喷在我耳廓,带着硝烟和薄荷烟的味道,

“前八世你死得其所,这一世,再帮我最后一次。”他顿了顿,像是要挤出点温情,

可惜演技修炼得还不到家,只有赤裸裸的算计。“扮作我夫人,去赴今晚刘司令的鸿门宴。

他们要的是督军夫人的命,不是你的。等这事了了,”他声音放柔,带着蛊惑,

“我就带你回苏州,听你唱《游园惊梦》。”我描着戏妆的手,稳如磐石。心里冷笑,苏州?

我那戏班子,去年就被他借着剿匪的名头,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班主师父和师兄弟们,

都成了他枪下的“匪”。“好。”我应了一声,声音嘶哑,像破风箱。裴铮满意地直起身,

把玉佩塞回军装内侧,贴胸放着。他以为那是他的护身符,却不知那是我悬在他头顶的铡刀。

二督军府的后台,丫鬟伺候我穿上那身苏绣的旗袍,外面罩着繁复的洋装,

是督军夫人平日里最喜欢的款式。裴铮的夫人,那个真正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此刻正安然无恙地待在城外的别庄,有重兵保护。而我,是那个要被推出去送死的假货。

镜子里的人,眉眼描画得精致,唇上点了胭脂,苍白被掩盖,只剩下一种近乎妖异的艳丽。

裴铮走进来,挥退下人。他走到我身后,双手按在我肩膀上,看着镜子里我的倒影,

嘴角勾起一抹笑,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靡。“像,真像。”他捏起我一片戏服水袖,

在指尖摩挲,“清苑,你这身段,这眉眼,天生就是做替身的料。”我透过镜子看他,

军装笔挺,面容俊朗,可惜心肝是黑的。“督军答应的事,别忘了。”我垂下眼,

扮演着那个对他痴心不悔、甘愿赴死的蠢货。“放心,”他凑近,几乎贴着我的耳朵,低语,

“苏州,戏班子,我都给你备好了。”他话音落下,我清晰地感觉到,贴在他胸口的玉佩,

透过军装布料,传来一丝微不可查的悸动。魂引又吸收了一份他的“恶意”。很好。

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督军派头:“好好准备,今晚,

别出岔子。”他转身离开,厚重的帘子落下。我坐在镜子前,一动不动,

直到他的脚步声远去,才慢慢起身,走到那厚重的丝绒帘幕边,掀开一条细缝。

外面是连接前厅的走廊。裴铮没走远,他的副官,那个跟他一样心狠手辣的李莽,

正等在廊柱下。“督军,都安排好了。”李莽低声汇报,“刘司令那边确认了,

只要‘夫人’到场,他们的目标就是她。我们的人会制造混乱,确保‘夫人’必死无疑。

”裴铮“嗯”了一声,点了支雪茄。“那批军火……”李莽迟疑了一下。裴铮吐出一口烟圈,

烟雾缭绕中,他的侧脸冷硬如铁:“那批军火的账,等今晚事了,全推到这戏子身上。

他替太太死了,正好灭口,死无对证。”李莽:“还是督军高明。

只是……可惜了清苑先生这副好嗓子……”裴铮嗤笑一声,带着无尽的轻蔑:“可惜?

一个戏子罢了。真以为我还会带他回苏州?他那戏班子,早让我借着剿匪烧干净了,

哪来的家可回。”帘幕缝隙后,我缓缓勾起了唇角。裴铮啊裴铮,你果然是,

一点没让我失望。三刘司令的寿宴,设在城中最豪华的百乐门舞厅。灯火辉煌,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全是虚伪的笑脸和暗藏的机锋。我挽着裴铮的手臂,

扮演着温婉端庄的“督军夫人”,接受着各方或探究、或谄媚、或怜悯的目光。

谁不知道这是鸿门宴?谁不知道刘司令和裴督军近来势同水火?我这个“夫人”,

就是今晚最显眼的靶子。裴铮演技一流,对我呵护备至,时不时低头耳语,姿态亲昵,

做足了恩爱夫妻的戏码。只有我知道,他揽在我腰侧的手,冰冷而僵硬,

随时准备把我推出去挡灾。“夫人,脸色有些苍白,可是不舒服?”刘司令的太太,

一个珠光宝气的胖女人,端着酒杯过来,眼神像淬了毒的针,在我脸上扫来扫去。

裴铮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回话。我微微颔首,

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虚弱的笑:“劳司令夫人挂心,只是有些头晕,不碍事的。

”“哎呀,这可不能大意,”刘太太故作关切,“今晚人多嘈杂,

我让人陪您去后面休息室歇歇?”来了。我感觉到裴铮的手臂肌肉绷紧了。

他正要开口替我回绝,我却抢先一步,柔顺地点头:“那就多谢司令夫人了。

”裴铮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诧异,

随即化为更深的冷漠和一丝“算你识相”的意味。他大概以为,我是为了他,

甘愿去踏那死路。两个穿着军装的士兵“护送”着我,离开喧闹的大厅,

走向后面幽深的走廊。经过裴铮身边时,我脚步微顿,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督军,别忘了苏州。”他瞳孔微缩,没有回应。

休息室布置得奢华,却透着一股死气。门在身后关上。

房间里站着刘司令和他的几个心腹军官,还有那个端着一杯酒,面无表情的侍从。酒液澄澈,

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裴夫人,”刘司令皮笑肉不笑,“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这杯酒,算刘某给夫人压惊。”毒酒。毫无悬念。我看着那杯酒,又看向紧闭的房门。

裴铮此刻,大概正听着这边的动静,等着我毒发身亡的消息,

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悲愤交加”,对刘司令发难,一举两得。“刘司令,”我开口,

声音不再伪装柔弱的,带着戏台上特有的清亮悠远,“这杯酒,我怕是无福消受。

”刘司令脸色一沉:“怎么?裴夫人不给面子?”我笑了,抬手,

慢慢扶了扶发髻上略显沉重的凤冠,动作优雅,如同在戏台上整理头面。“不是不给面子,

只是……”我抬眼,目光穿透厚重的门板,仿佛看到了外面那个自以为掌控一切的男人,

“我想跟裴督军玩个游戏。”刘司令和他的人都愣住了。“裴铮,”我扬高了声音,

确保门外的人能听清,“你猜,今晚这杯毒酒端到我面前,先死的会是我……”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还是你,扣着扳机的那只手?”话音未落。“砰!”一声枪响,

震耳欲聋。并非来自休息室内,而是来自门外,大厅的方向!是裴铮的配枪声音,

我听了九世,绝不会错。紧接着,是女人惊恐的尖叫,酒杯摔碎的脆响,

以及人群瞬间爆发的骚乱。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撞开。一个裴铮的亲兵连滚爬爬地冲进来,

脸色煞白,如同见了鬼,语无伦次:“司令!

督军、督军他……”刘司令一把揪住他:“裴铮怎么了?!”那亲兵指着外面,

手指颤抖:“督军、督军他……他开枪自杀了!”“什么?!”刘司令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满场皆惊。我缓缓走到门口。大厅里,一片狼藉。宾客们惊恐地缩在角落,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中央。裴铮倒在地上,心口处一个血洞,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

他那把心爱的勃朗宁,掉落在他的手边,枪口还冒着缕缕青烟。他眼睛瞪得极大,

望着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吊灯,脸上凝固着极致的震惊、茫然和……恐惧。

他似乎想低头去看自己胸口,又似乎想抬头寻找我的方向。最终,什么都做不到。

李莽和其他副官围在他身边,手足无措,脸色惨白。我拨开呆若木鸡的刘司令,

踩着满地的玻璃碎屑,一步步走过去。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这死寂般的大厅里,格外刺耳。所有人的目光,随着我的移动而移动。我走到裴铮身边,

裙摆拂过他身下蔓延的血泊。蹲下身,我看着他逐渐涣散的瞳孔,

扶正了自己头上因为走动而微微歪斜的凤冠。然后,我凑近他耳边,

用只有他残存意识能听到的、带着苏州戏腔的吴侬软语,轻轻说道:“裴督军,忘了告诉你。

”“这第九世的魂引,我没放在玉佩里。”“我把它,缠在你这把……贴身的枪上了。

”“你每用它杀一个人,每用它算计我一次,它就往你心口,近一寸。

”“今日这杯‘毒酒’,不过是引子罢了。”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似乎想说什么,

眼中爆发出最后一丝强烈的、难以置信的惊骇与悔恨。可惜,太迟了。那点光芒,

迅速黯淡下去,彻底熄灭。我站起身,不再看地上那具迅速冰冷的尸体。环视四周,

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的达官显贵们,此刻如同鹌鹑般瑟瑟发抖,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惊惧和不可思议。刘司令张着嘴,看看死透了的裴铮,又看看我,彻底懵了。舆论,

在这一刻,彻底反转。“是……是裴督军自己要杀夫人,结果遭了天谴?”有人小声猜测。

“什么天谴!没听刚才夫人说的话吗?是裴督军坏事做尽,报应!”“活该!

让他总拿夫人当挡箭牌!听说前头死了八個替身呢!”“这第九任夫人,

是个狠角色啊……”“裴铮这是自作自受!”我听着那些窃窃私语,迎着各色目光,

缓缓露出一个冰冷的,属于胜利者的微笑。裴铮,你看。这第九世,被一枪打穿心口的,

终于轮到你了。这乱葬岗,你自己去躺吧。四裴铮的血顺着大理石地砖的缝隙,

蜿蜒到我鞋边。我抬脚,轻轻碾过那抹暗红。满场死寂。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杯盘狼藉的细微碰撞声。刘司令脸上的肥肉抽搐着,看看我,

又看看地上迅速失温的裴铮,猛地拔高声音:“封锁现场!一个人都不准放走!

”他身后的士兵哗啦啦举枪,对准了裴铮带来的亲兵,也隐隐对着我。李莽脸色铁青,

猛地抽出配枪指向我:“是你!是你这妖人对督军下了毒手!”我看着他枪口颤抖的模样,

轻笑出声。“李副官,”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现场的骚动,“督军是众目睽睽之下,

自己开的枪。枪是他自己的,扳机是他自己扣下的。与我何干?与在场的诸位……又何干?

”我目光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宾客。“倒是你,李副官,”我往前一步,

几乎要顶到他枪口上,“督军刚死,你就急着跳出来指认‘凶手’,是想掩盖什么?

比如……那批来路不明,如今正要推到我头上的军火?”李莽瞳孔骤缩,

持枪的手抖得更厉害:“你胡说什么!”“我是不是胡说,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我转向面色变幻不定的刘司令,“司令,裴督军死因蹊跷,他麾下亲信又涉嫌倒卖军火,

此事关系重大。在场诸位都是见证,还请司令主持公道,彻查此事,

也好……给裴督军一个交代,给外界一个说法。”我把“交代”和“说法”咬得很重。

刘司令眼神闪烁。裴铮突然暴毙,他麾下势力瞬间群龙无首,正是吞并的大好时机!

至于裴铮怎么死的……重要吗?有我递上的“军火”这个由头,正好清理裴铮的残余势力!

“夫人说得有理!”刘司令立刻变了一副面孔,义正词严,“裴老弟死得不明不白,

我刘某绝不能坐视!李莽,放下枪!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李莽脸色惨白,看看我,

又看看虎视眈眈的刘司令及其部下,知道大势已去,颓然垂下了枪口。立刻有士兵上前,

卸了他的枪,将他押了下去。“夫人受惊了,”刘司令对我挤出笑容,

“还请夫人移步后堂休息,这里……我来处理。”我微微颔首,

在一众或惊惧、或探究、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挺直脊背,踩着裴铮未冷的尸身旁,

从容走向后堂。经过那杯早已凉透的毒酒时,我脚步未停,袖袍轻轻一拂。酒杯倾倒,

澄澈的毒液泼洒在昂贵的地毯上,嗤嗤作响,冒起细小的白烟。满场又是一阵压抑的惊呼。

五我被“请”到了刘司令府邸的一处僻静院落,名为休息,实为软禁。外面脚步声杂乱,

枪声偶尔零星响起,是刘司令的人在清洗裴铮的残余势力。我坐在窗边,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心口的位置,那片被裴铮一枪打穿的旧伤,隐隐传来灼痛。

不是为自己,是为那前八世愚蠢的、一次次飞蛾扑火的自己。丫鬟送来的饭菜,我一口没动。

夜幕降临时,院子外传来汽车引擎声和一阵喧哗。

一个穿着素色锦缎旗袍、外面罩着黑色大衣的女人,在几个士兵的“护送”下,

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是苏婉,裴铮那位放在心尖上的正牌夫人。她发髻微乱,脸色苍白,

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哭得红肿,真真是我见犹怜。一进门,她就扑到我面前,扬起手,

带着哭腔:“叶清苑!你这个毒妇!是你害死了督军!”我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苏夫人,”我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害死裴督军的,

是他自己的野心和狠毒。与我何干?与你……又何干?”苏婉用力想挣脱,

却被我攥得死死的,她尖声道:“你胡说!督军待你不薄!你不过一个下九流的戏子,

督军怜惜你,把你从泥地里捡回来,你不知感恩,反而害他性命!你不得好死!

”“待我不薄?”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松开她的手,任由她踉跄后退。“第一世,

替他挡箭,万箭穿心;第二世,替他顶罪,人头落地;第三世到第八世,

一次次做他的替死鬼,死在乱枪、毒药、暗杀之下……这叫待我不薄?”我一步步逼近她,

声音冷得像冰:“苏婉,你披着督军夫人的皮,

享受着他用无数‘叶清苑’的尸骨堆砌的荣华富贵,午夜梦回,就不会听到冤魂哭泣吗?

”苏婉被我逼得步步后退,脸上血色尽失,

嘴唇哆嗦着:“你、你疯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疯了?”我停下脚步,

看着她惊惶的眼睛,“我只是比你们都清醒。裴铮承诺带你远走高飞?承诺事成之后休了我,

扶你上位?呵……你猜,如果他今晚成功用我的死扳倒刘司令,下一个要灭口的,会是谁?

”苏婉猛地一震,眼神里透出恐惧。“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苏婉。”我轻轻吐出诛心之言,

“包括你那个……真正的情夫,城外别庄的王参谋。”苏婉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彻底失语,

只剩下压抑的、绝望的呜咽。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里没有丝毫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

看啊,裴铮,这就是你放在心尖上的人。和你一样,自私,凉薄,不堪一击。

六刘司令的“调查”结果很快出来了。裴督军系因“精神压力过大,持枪自戕”,

其副官李莽等人涉嫌倒卖军火,证据确凿,已被就地正法。

那批军火自然也落入了刘司令的口袋。至于裴督军的遗孀苏婉,因“悲伤过度”,

被送往城外别庄“静养”。而我,

这个身份尴尬、却又在裴铮之死中扮演了微妙角色的“九夫人”,成了烫手山芋。杀?

众目睽睽之下,裴铮“自杀”与我无关,甚至我还“揭露”了军火案,杀之无名,恐惹非议。

放?刘司令显然不放心我这个知道太多内情、又手段莫测的女人。他亲自来找我谈话,

言语间满是试探和招揽。“清苑先生是聪明人,”他搓着手,胖脸上堆着笑,

“裴铮不识明珠,委屈了先生。如今这江北局势未定,正是用人之际,

先生若愿留下助我一臂之力,刘某必定以礼相待,绝不亏待。”我端着茶杯,

垂眸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司令好意,清苑心领。”我抬眼,目光平静,“只是,

清苑一介戏子,不懂军政,留下恐给司令添乱。再者,督军新丧,我留在此处,

名不正言不顺,于司令声誉也有碍。”刘司令脸上的笑容淡了些:“那先生的意思是?

”“清苑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我放下茶杯,声音清晰,“回江南故地,了此残生。

还请司令成全。”刘司令眯着眼打量我,似乎在权衡利弊。放我走,固然少了个潜在的麻烦,

但也可能放虎归山。不过,一个无依无靠的戏子,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强留反而显得他气量狭小。最终,他哈哈一笑:“既然先生去意已决,刘某也不好强留。

来人,给先生备车,再准备一份程仪,送先生出城!”七我坐上了离开江北的汽车,

除了随身的一个小包袱,还有刘司令“赞助”的一笔不算少的盘缠。

车子驶出督军府势力范围,在一个岔路口,我吩咐司机停车。“就送到这里吧,多谢。

”打发走司机和“护送”的士兵,我独自一人,走上了另一条荒僻的小路。回江南?不。

我的戏,还没唱完。裴铮死了,但造就这九世悲剧的根源,还未触及。那枚作为魂引的玉佩,

在裴铮死后,便失去了感应。但它指引的方向,并非江南,而是北方,

那片权力更迭、烽火连天的中心。还有苏婉……和她那个王参谋。狗咬狗的戏码,

我最喜欢看了。我在一处荒废的土地庙歇脚,从包袱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粗布衣裳换上,

用炉灰抹脏了脸和手,将那一头青丝随意挽起。镜子里,

那个艳光四射、眉眼含情的名伶消失了,只剩下一个面色蜡黄、眼神麻木的乡下妇人。很好。

夜里,我燃起一小堆篝火,就着冷水啃着干粮。庙外传来脚步声,还有压低的交谈声。

“……确认了吗?那女人真的往这边走了?”“刘司令的人亲眼看着她上的车,方向没错。

妈的,好不容易等到她落单!”“裴铮死了,他那笔私藏的军饷和宝贝,

肯定落在这女人手里!抓到她,逼问出来,咱们就发了!”“小心点,那女人邪性得很,

裴铮死得不明不白……”“怕什么!一个戏子,没了裴铮和刘司令的庇护,

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脚步声越来越近。是裴铮麾下的溃兵,

或者是其他闻到腥味想来捞好处的鬣狗。我慢慢放下手中的干粮,拨弄了一下篝火。

火星噼啪溅起。庙门被猛地踹开。三个穿着破旧军装、满脸凶悍的男人闯了进来,

目光贪婪地锁定在我身上。“哟,小娘子,一个人在这儿,不害怕吗?”为首的那个,

脸上带着刀疤,咧嘴露出黄牙。我抬起头,火光映照下,我的眼神平静无波。“害怕?

”我轻轻重复,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该害怕的,是你们才对。

”八刀疤脸和他两个同伴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猖狂的笑声。“哈哈哈!

这娘们吓傻了吧?”“大哥,别跟她废话,先抓起来!”刀疤脸狞笑着上前,

伸手就来抓我的胳膊。就在他的脏手即将碰到我衣袖的瞬间,我动了。

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没人看清我是如何出手的。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伴随着刀疤脸杀猪般的惨叫,他伸过来的那只手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了过去。

我捏着他断裂的手腕,借力旋身,一脚踹在另一个掏枪士兵的胸口。那人闷哼一声,

倒飞出去,撞在斑驳的墙壁上,软软滑落,没了声息。最后那个士兵吓得魂飞魄散,

举枪就要射击。我手腕一翻,一枚细长的、闪着幽蓝寒光的簪子抵在了刀疤脸的咽喉。

“放下枪。”我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那士兵手一抖,枪口垂下。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刀疤脸忍着剧痛,冷汗涔涔,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骇。

我没回答,只是簪尖微微用力,刺破了他颈间的皮肤,一缕血线蜿蜒而下。“谁派你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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