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其它小说 > 隐婚妻子是首富?总裁老公吓跪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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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妻子是首富?总裁老公吓跪了小说》是网络作者“泡芙和可乐”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可乐泡详情概述:结婚证裂成两半的时钢戳才刚干墨味混着顾南亭身上昂贵的木调香水有点刺他随手把碎片扔我脸纸片刮过脸有点“阮疏签了这套房给卡里有五十”他声音没什么起像在谈一笔无关紧要的生“三年隐委屈你了?你这种出能当三年顾太已经是你祖坟冒青”纸片落在地我弯腰去他皮鞋尖抵住我的手“别捡晦拿了滚远”他抽回厌恶地弹了弹裤腿...
主角:可乐,泡芙 更新:2025-11-12 21:4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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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证裂成两半的时候,钢戳才刚干透。墨味混着顾南亭身上昂贵的木调香水味,有点刺鼻。
他随手把碎片扔我脸上,纸片刮过脸颊,有点疼。“阮疏影,签了吧。这套房给你,
卡里有五十万。”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谈一笔无关紧要的生意。“三年隐婚,委屈你了?
呵,你这种出身,能当三年顾太太,已经是你祖坟冒青烟。”纸片落在地上,我弯腰去捡。
他皮鞋尖抵住我的手指。“别捡了,晦气。拿了钱,滚远点。”他抽回脚,
厌恶地弹了弹裤腿,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晚照回来了,我不想让她知道,
我跟你这种底层蛆虫有过牵扯。”林晚照。顾南亭心尖上的白月光,
他整个少年时期追逐的梦。三年前,林晚照为了追求所谓的艺术梦想,
义无反顾地抛下顾南亭,远渡重洋。顾家老爷子催婚催得紧,
顾南亭大概是恨极了林晚照的离开,又或者只是为了跟老爷子赌气,才在某个喝醉的晚上,
拉着一无所有的我去了民政局。他说:“阮疏影,跟我结婚,应付老爷子。除了钱和身份,
别的你什么都别想。”我点头,签了字,成了他见不得光的妻子。三年里,他在外面怎么玩,
我不管。他回家,我安静得像空气。他需要应付老爷子,
我就扮演一个温顺、沉默、上不得台面的小女人。现在,林晚照回来了。我这个替身,
该退场了。“好。”我把地上的纸片都捡起来,攥在手心,边缘硌得掌心生疼。“我签。
”利落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阮疏影三个字写得又快又稳。
拿起那张写着五十万和一套郊区小两居的卡,塞进旧帆布包里。
顾南亭似乎没料到我这么干脆,愣了一下,随即嗤笑:“算你识相。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更别想打着顾家的旗号招摇撞骗。”“放心。”我拉上帆布包拉链,声音平静,“顾先生,
我们两清了。”走出民政局大门,冬日的冷风灌进脖子,
我下意识裹紧了身上洗得发白的旧羽绒服。一辆黑色的库里南无声地滑到路边。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严肃但恭敬的脸。“阮董,回公司吗?”司机老陈低声问。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暖气瞬间包裹住全身。“去‘云顶’。”我把手心的结婚证碎片一点点撕得更碎,打开车窗,
扬了出去。纷纷扬扬的白色纸屑,混在寒风里,瞬间消失不见。老陈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没说话,启动了车子。从卑微的“顾太太”,到无人知晓的阮氏财团掌舵人,这个身份,
我藏了三年。顾南亭做梦也想不到,他口中那个“底层蛆虫”的妻子,名下掌控的资产,
足以买下十个顾氏集团。签完离婚协议一周,我都没再见过顾南亭。
他那五十万和那套偏远的小房子,安静地躺在我的旧帆布包里,像个笑话。
这天约了个重要的投资人谈项目,地点定在市中心一家新开的网红咖啡馆,
据说林晚照是这店的合伙人之一。一进门,就看见顾南亭坐在靠窗的卡座里。
他旁边坐着一个穿米白色羊绒裙的女人,妆容精致,气质温婉。林晚照。两人头挨得很近,
正低声说着什么,顾南亭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真巧。我目不斜视,
径直走向预定的位置。“疏影?”一个略显惊讶的女声响起。是大学室友苏晴。她看到我,
又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窗边的顾南亭和林晚照,脸色瞬间变得尴尬又同情。“疏影,
你……还好吧?网上都在传顾总要和林小姐订婚了……”她压低声音,语气小心翼翼。
我扯了扯嘴角:“挺好的,离了。”“离了?”苏晴眼睛瞪大,声音没控制住,
“什么时候的事?他真为了林晚照把你甩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窗边那桌的人听见。
顾南亭和林晚照同时看了过来。顾南亭眉头瞬间拧紧,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烦和警告。
林晚照则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个得体又带着点探究的笑容,轻轻拍了拍顾南亭的手背,
像是在安抚。“苏晴,我还有事,改天聊。”我没兴趣演苦情剧,对苏晴点点头,
走向里面预订的卡座。我的投资人王总还没到。刚坐下,服务生走过来:“小姐,
请问喝点什么?”“一杯热牛奶,谢谢。”最近胃不太舒服,总有点反酸。“好的,请稍等。
”牛奶很快送上来。我端起杯子,小口喝着。温热的牛奶滑进胃里,稍微缓解了那点不适。
“啧,牛奶?阮疏影,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上不得台面。
”一个略带讥讽的女声在头顶响起。林晚照端着杯拉花精致的咖啡,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姿态优雅地站在我桌边。顾南亭跟在她身后半步,像忠诚的骑士,眼神冷漠地落在我身上。
“咖啡厅只点牛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店连像样的咖啡豆都没有呢。
”林晚照轻轻晃着咖啡杯,语气带着玩笑的意味,眼神却居高临下。顾南亭立刻接话,
带着宠溺:“晚照,有些人,喝惯了廉价货,好东西给她也是浪费。
”周围几桌的客人已经看了过来,窃窃私语。“那女的谁啊?穿得真寒酸,
跟林小姐完全没法比。”“听说叫阮疏影?以前好像是顾总秘书?该不会……”“啧,
看顾总那眼神,恨不得她立刻消失。”“肯定是死缠烂打呗,拿了分手费还不甘心呗!
”议论声不大,但足够清晰。我放下牛奶杯,抬眼看向林晚照:“林小姐,有事?
”林晚照微微一笑,带着胜利者的优越感:“没什么,就是提醒你一下。这店我也有份,
不太欢迎……某些不够格的客人。阮小姐,麻烦以后别来了,免得影响其他客人的心情。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身上那件普通的羽绒服和旧帆布包,“当然,如果你实在想喝牛奶,
门口便利店两块五一盒,更适合你。”顾南亭揽住林晚照的肩,
冷冷地对我下逐客令:“阮疏影,听见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拿着我给你的钱,
找个地方安分待着。”胃里那点不适感又涌上来。我强压下去,没说话。
林晚照以为我难堪得说不出话,笑容更盛,带着施舍般的语气:“对了,
南亭给了我顾氏5%的股份当订婚礼物。阮小姐,听说你以前在南亭身边做事,
以后要是找不到工作,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可以让你来咖啡馆洗洗杯子,
也算给你碗饭吃。”顾南亭赞赏地看着林晚照,仿佛她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仙女。“晚照,
你就是心太软。对这种人,不必。”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些,夹杂着轻蔑的笑。我拿起纸巾,
擦了擦嘴角,抬眼,平静地看着林晚照那张精心描画的脸。“林小姐。”“嗯?”她挑眉,
等着我的感激涕零或者恼羞成怒。“你顾氏那5%的股份,”我声音不大,
却清晰得让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
“是顾南亭用你名下那家空壳艺术公司的股权套现买的吧?那家公司,
半年前就因涉嫌洗钱被海外监管机构盯上了,账面资金全是假的。顾南亭没告诉你?
”林晚照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血色瞬间褪去。“你说什么?”顾南亭脸色骤变,一步上前,
眼神锐利如刀,“阮疏影,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敢污蔑晚照?”林晚照也反应过来,
尖声反驳:“阮疏影!你少血口喷人!你自己被南亭甩了,就想来泼我脏水?
我的公司清清白白!”“清不清白,查查就知道了。”我迎上顾南亭几乎要杀人的目光,
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用套现黑钱买来的股份当订婚礼物,顾南亭,你这算盘打得不错。
就是不知道,等顾氏被牵连进去的时候,你还笑不笑得出来?”顾南亭瞳孔猛缩,
显然被戳中了最隐秘的痛处。他死死盯着我,像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阮疏影,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顾总,”我微微倾身,看着他铁青的脸,“别忘了,
你扔给我的那堆离婚‘财产’里,有份被你当成废纸的投资报告。那家公司境外流水异常,
我正好……有点人脉,顺手查了查。”那份报告,是顾南亭书房的垃圾,
被我无意间带了出来。当时只觉得那家公司名字有点眼熟,跟林晚照有关,就多看了两眼。
没想到,成了今天撕破他们伪装的刀。“你胡说八道!”林晚照彻底慌了,声音尖利,
试图去拽顾南亭,“南亭,她疯了!她嫉妒我!快把她赶出去!”顾南亭却没动,
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里是惊疑、暴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阮疏影,你最好有证据!
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证据?”我笑了笑,从那个旧帆布包里,
慢条斯理地掏出一份薄薄的打印件,丢在桌上,“要多少?”文件的抬头,
清晰印着林晚照那家艺术公司的LOGO,
下面几行触目惊心的异常交易记录和监管机构预警标识。顾南亭一把抓起那份文件,
只扫了两眼,额头青筋就暴跳起来,捏着纸张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林晚凑过去看,
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下去,被顾南亭一把扶住才没摔倒,
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整个咖啡馆死一般寂静。刚才还在议论嘲笑我的客人,
此刻都惊愕地张着嘴,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报警!南亭,她在伪造证据!报警抓她!
”林晚照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试图去抢那份文件。顾南亭一把甩开她的手,
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他不再看林晚照,只是死死盯着我,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阮疏影,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
”我拿起桌上那杯已经凉了的牛奶,晃了晃,“刚才林小姐不是说了吗?
门口便利店两块五一盒的牛奶,更适合我。所以,这杯牛奶的钱,麻烦顾总付一下。毕竟,
我这种‘底层蛆虫’,付不起你们这种高档地方的账单。”我从帆布包里掏出两个一元硬币,
轻轻放在桌上。“不用找了。”站起身,在顾南亭要吃人的目光和林晚照绝望的啜泣声中,
我径直走出了咖啡厅。寒风吹在脸上,有点冷。但心里,意外的平静。那家空壳公司的问题,
我只是碰巧知道。扔出那份报告,只是想看看他们惊慌失措的嘴脸。目的达到了,挺爽。
顾南亭和林晚照的麻烦,才刚刚开始。咖啡厅的风波,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
在特定的小圈子里荡开了涟漪。顾南亭动用了不少关系,想把事情压下去,
但那份文件就像悬在他和林晚照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顾氏内部的几个老狐狸股东,
本就对顾南亭这几年激进的投资策略不满,
尤其是他力排众议投给林晚照那家艺术公司的几笔大额资金,这下更是抓住了把柄,
在董事会上频频发难。顾家的老爷子也被惊动了,把顾南亭叫回去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些消息,断断续续传到我耳朵里。我的生活,却彻底和顾南亭的世界切割开了。
新公司刚刚收购了一家前景不错的生物科技公司,技术壁垒很高,但前期研发投入巨大,
资金链绷得很紧。我几乎住在了公司,带着团队没日没夜地测算、整合、谈判。
高强度的工作和压力,让我的胃痛又犯了,而且比之前更频繁。恶心的感觉时不时涌上来,
人也总是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我以为只是累的。直到那天下午,
在会议室听一个冗长的技术汇报时,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感毫无预兆地袭来。眼前发黑,
我强撑着说了句“抱歉,稍等”,冲出会议室,直奔洗手间。趴在洗手台上干呕了半天,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衬衫。撑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一个念头,毫无预兆地、极其清晰地撞进脑海。
我猛地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手,不受控制地轻轻抚了上去。不会……吧?
和顾南亭离婚前一个月……那次他心情不好,
喝多了回来……只有那一次……后背的凉意瞬间窜遍全身,比刚才的恶心感更让人心悸。
我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慌的时候。拿出手机,
给助理发了条信息:“会议暂停半小时,我有点急事。”走出公司大楼,冷风一吹,
人反而清醒了些。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最近的医院。”挂号,缴费,等待。
坐在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候诊区,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孕妇和家属,我整个人还有点懵。
当医生看着化验单,平静地宣布:“阮女士,恭喜,你怀孕了,六周左右。”时,
我清晰地听到自己脑子里“嗡”的一声。世界好像按下了静音键。
“胎儿目前看起来发育正常,但你有明显的妊娠反应,加上工作压力大,需要多休息,
注意补充营养,定期来检查。”医生例行公事地交代着注意事项。
我拿着那张轻飘飘的B超单,上面那个小小的孕囊,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我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孩子。顾南亭的孩子。在我和他彻底结束之后,这个孩子来了。
走出医院大门,冬日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小腹。那里依旧平坦,
却多了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生命。很奇异的感受。没有想象中的恐慌或抗拒,
只有一种巨大的、沉甸甸的茫然。这个孩子,要还是不要?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是秘书小林的电话。“阮董,顾氏集团的顾总……顾南亭,他坚持要见您,
说有非常紧急的事情,现在就在公司楼下前台。”小林的声音透着为难。顾南亭?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我抬头,看向马路对面那栋气势恢宏的写字楼——云顶中心,
阮氏财团总部。他大概以为我只是在这栋楼里某个不起眼的小公司上班吧。“知道了。
让他去3号贵宾室等我。”我收起那张孕检单,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压回心底。
顾南亭。是时候,让他知道“阮疏影”到底是谁了。云顶中心,顶层,3号贵宾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的天际线。阳光透过玻璃,
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投下明亮的光斑。顾南亭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
显得有几分格格不入的焦躁。他身上的西装依旧考究,
但眉宇间带着浓重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阴郁,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显然这段时间被折腾得不轻。看到我推门进来,他猛地站起身,眼神锐利地扫过我。
“阮疏影,你……”他似乎想质问什么,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我放在小腹上的手,
以及我脸上未完全褪去的苍白,语气顿了一下,随即又染上惯有的不耐烦,“你搞什么鬼?
脸色这么差?又在玩什么苦肉计?”我没说话,径直走到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
端起秘书刚送进来的温水喝了一口,压下喉咙口的不适。“找我什么事?”声音平静无波。
顾南亭像是被我的态度激怒,几步走到我面前,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俯身逼近,
带着压迫感:“咖啡厅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那份文件,你怎么拿到的?你还知道什么?
阮疏影,我警告你,别以为耍点小聪明就能威胁到我!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曾经让我觉得窒息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胃里又是一阵翻搅。我皱眉,
往后靠了靠,拉开距离。“威胁你?”我抬眼,迎上他盛怒的目光,“顾南亭,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只是路过,好心提醒你一句,免得你被林晚照坑得底裤都不剩。怎么,
现在查清楚了?那家公司的问题,比那份文件上写的还精彩吧?
”顾南亭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被人当众狠狠抽了一耳光。
他撑在扶手上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发白。“闭嘴!”他低吼,“晚照是被人利用了!
她根本不知情!”“哦?”我挑眉,语气没什么起伏,
“那她公司账上那些来路不明的巨额资金,也是别人硬塞给她的?”顾南亭被噎得说不出话,
胸膛剧烈起伏着,盯着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阮疏影,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
嫌五十万和那套房子少了?行,你开个价!”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傲慢,“拿了钱,把你知道的都烂在肚子里,滚得越远越好!
别再出现在我和晚照面前!”我看着他这副高高在上、仿佛一切都能用钱解决的姿态,
忽然觉得很累,也很可笑。胃里的不适感又涌了上来。我放下水杯,站起身,
想离开这个充满他气息的空间。“钱?”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他,
看着脚下渺小的车流,“顾南亭,你那点钱,连我名下随便一套房产的物业费都不够。
”身后骤然安静。几秒钟后,传来顾南亭难以置信的、带着浓重嘲讽的冷笑。“哈!阮疏影,
你是不是离婚受了刺激,脑子出问题了?就你?”他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语气刻薄,
“你浑身上下加起来值五百块吗?吹牛也要有个限度!”我转过身,
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鄙夷。“是吗?”我按下了沙发旁一个不起眼的呼叫铃。
几乎在铃声落下的瞬间,贵宾室厚重的大门被无声地推开。
剪裁精良、气质干练的中年女士带着四名穿着统一深色制服、神情恭敬的年轻男女走了进来。
那中年女士走到我身侧,微微躬身:“董事长。”四名年轻男女则整齐地站成一排,
动作划一地躬身行礼:“董事长好!”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在偌大的贵宾室里回荡。
顾南亭脸上的嘲讽和鄙夷瞬间凝固。他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又猛地转向我身边恭敬垂首的中年女士——那是财经杂志上经常出现的面孔,
阮氏财团赫赫有名的总裁助理,徐薇。
他的目光扫过那四个训练有素、代表着阮氏顶级行政序列的助理,
再扫过这间他刚刚进来时还觉得过于奢华、连地毯都价值不菲的贵宾室……最后,他的视线,
难以置信地,一寸寸移回到我身上。
他看着我身上那件依旧普通、甚至因为孕吐显得有点皱巴巴的羊绒衫,
看着我脚上那双平底软靴,看着我苍白但平静的脸。他脸上的血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最终变成一片骇人的惨白。“董……董事长?
”他的嘴唇哆嗦着,像是不认识这两个字。身体晃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仿佛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徐薇微微蹙眉,上前一步,挡在我和顾南亭之间,
语气公式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顾先生,请注意您的举止。
这位是我们阮氏集团的董事长,阮疏影女士。
”“阮氏……董事长……”顾南亭喃喃地重复着,眼神空洞,巨大的冲击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目光死死地钉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被彻底打败认知的惊骇和茫然。
他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无意义的声响。
胃里的不适感再次强烈地翻涌上来。我强忍着,没再看失魂落魄的顾南亭,
对徐薇说:“徐助,帮我送顾先生出去。另外,通知各部门负责人,
半小时后一号会议室开会。”“是,董事长。”徐薇利落应下,转向顾南亭,
做了个标准而疏离的“请”的手势,“顾先生,请。”顾南亭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脸色灰败,眼神涣散,被徐薇和两名助理半请半“送”地引向门口。
就在他快要踏出贵宾室大门的那一刻,他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猛地停住脚步,
挣脱开助理的手,猝然回头。他的目光不再是震惊和茫然,
而是带上了一种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的凶狠和绝望。他死死地盯着我,
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锣:“阮疏影!你耍我!你一直都在耍我!
你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在你面前演戏,很得意是不是?”他猛地向前冲了一步,
吓得徐薇和助理立刻紧张地拦住他。“那孩子呢?!”顾南亭不管不顾地嘶吼出来,
眼睛血红,“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是不是我的?!是不是!”贵宾室门口,
空气瞬间冻结。徐薇和几个助理脸色都变了,惊疑不定地看向我的小腹。
顾南亭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吼着:“阮疏影!你回答我!
孩子是不是我的?如果是,你休想……”“顾南亭!”我猛地打断他,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一样,瞬间刺破了他疯狂的气焰。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感几乎冲破喉咙。我强压着,
扶着沙发扶手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住。隔着徐薇和助理,
隔着这几步的距离,我看着他因为激动和绝望而扭曲的脸。“孩子,”我一个字一个字,
清晰而冰冷地砸在他脸上,“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顾南亭脸上的凶狠和疯狂瞬间凝固。他像是被迎面泼了一盆冰水,整个人僵在那里,
只剩下瞳孔在剧烈地收缩,里面翻涌着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惊愕和被彻底否定的绝望。
“送他出去。”我转过身,不再看他一眼,声音里只剩下疲惫,“以后,无关人员,
不许再放进顶层。”“是!”徐薇立刻应声,示意助理强行将呆若木鸡的顾南亭架了出去。
厚重的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我再也支撑不住,快步冲向贵宾室里的独立洗手间。
关上门,趴在冰冷的洗手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生理性地涌出。
镜子里映出我苍白狼狈的脸。孩子。这个突如其来的、本不该存在的孩子,
似乎正在用最激烈的方式,宣告着他的到来,也搅动着那些我以为早已尘封的、不堪的过去。
顾南亭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这个消息像插了翅膀,
很快就在我们这个城市最顶层的圈子里传开了。随之而来的,是各种版本的流言和揣测。
“听说了吗?顾家那个前脚被踹下堂的糟糠妻,居然是阮氏那位神秘的董事长!”“我的天!
真的假的?阮氏?那个阮氏?”“千真万确!有人亲眼看见顾南亭在云顶中心顶楼贵宾室,
脸都吓白了!”“顾南亭这回脸可丢大了!把首富当垃圾扔了,
转头捧了个洗钱的白月光……”“啧啧,报应啊!听说他为了给林晚照填窟窿,
挪用了顾氏好几个项目的资金,现在窟窿堵不上,董事会都要炸锅了!”“活该!
林晚照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装得跟白莲花似的……”这些声音,
或多或少都传到了我耳朵里。顾氏集团果然陷入了巨大的危机。
挪用资金填补林晚照公司窟窿的事情被爆出,加上之前“空壳公司”的丑闻,股价一路暴跌,
银行抽贷,合作伙伴终止合作,董事会内斗不止,整个公司风雨飘摇。
顾家老爷子气得住了院。顾南亭像疯了一样,到处求人,拉投资,找关系,试图力挽狂澜。
但他顾氏少东家的名头,在阮氏这座真正的巨峰面前,显得如此可笑。以前捧着他的人,
现在要么避而不见,要么态度暧昧,没人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阮氏。他大概终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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