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顶流沈言的亲妈,也是他最恨的人。
我守着乡下农场,十年里,我们母子形同陌路。
他却带着一整个节目组,回到了这个他曾发誓永不踏足的地方,参加一档农村生活真人秀。
导演劝我为了高额酬劳留下他,他站在一旁,沉默得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我正要像上辈子一样,把他轰出去。
我眼前,忽然飘过一行行只有我能看见的字。
1.
啊,名场面!就是这里,沈言再一次被亲妈伤害,彻底死心!
他特意选这个节目,就是知道这是他妈妈的农场,只想见她一面。
看他的手!一个弹钢琴的手,为了来干农活,私下练习了一个月都磨出茧了。
弹幕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剖开了我尘封多年的心脏。
上辈子,我把他和整个节目组的人都赶了出去。
我骂他戏子,骂他丢尽了祖宗的脸,骂他害死了他爸。
他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最后转身,决绝地离开。
从那以后,直到我病死在农场,他都再没回来过。
我死后,灵魂飘在半空,看到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抱着我唯一一张发黄的照片,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原来,他不是不爱,是不会爱了。
原来,他不是不怨,是太怨了。
“大姐,他毕竟是你儿子!就算为了节目效果,让他留下吧?我们给的酬劳很高的。”
导演还在苦口婆心地劝。
“而且,他还特意嘱咐,把他这次的全部出场费都转给您。”
一直沉默的沈言听到这话,默默低下了头,肩膀垮了下来。
那是一种被剥光了所有伪装,露出最柔软伤口的无力感。
上辈子,我以为这是他羞辱我的方式。
用钱,来买一个接近我的机会。
可弹幕告诉我。
呜呜呜,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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