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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之后记得关月亮

陈挽琪A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晚安之后记得关月亮由网络作家“陈挽琪A”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巷子林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一.第七个雨夜我发现那个男人又在跟着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个雨冰冷的雨水顺着巷壁的砖缝蜿蜒而在积水中漾开一圈圈浑浊的涟我攥着帆布包的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书包里的文件夹边角硌着肋像一块不断提醒我现实的晚高峰的喧嚣被身后的拐角彻底吞只有雨水敲打垃圾桶的声音在空荡的巷子里反复回每一次滴落都像是踩在心脏上的脚步第三次回头那个身影依然站在巷口的路灯昏黄的光线被...

主角:巷子,林溪   更新:2025-08-22 03:2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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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七个雨夜我发现那个男人又在跟着我,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个雨夜。

冰冷的雨水顺着巷壁的砖缝蜿蜒而下,在积水中漾开一圈圈浑浊的涟漪。

我攥着帆布包的背带,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书包里的文件夹边角硌着肋骨,

像一块不断提醒我现实的冰。晚高峰的喧嚣被身后的拐角彻底吞噬,

只有雨水敲打垃圾桶的声音在空荡的巷子里反复回响,

每一次滴落都像是踩在心脏上的脚步声。第三次回头时,那个身影依然站在巷口的路灯下。

昏黄的光线被雨幕切割成破碎的光斑,他穿着深色的连帽衫,兜帽压得很低,

只能看到一截线条冷硬的下颌。雨水顺着他的帽檐滑落,在胸前晕开深色的痕迹,

整个人像一块被雨水浸透的礁石,沉默地矗立在渐浓的暮色里。距离不远不近,

刚好能让我看清他的轮廓,却又无法捕捉任何细节。胃里突然一阵翻滚。

两年前那个同样潮湿的夜晚瞬间冲破记忆的闸门——便利店后巷里闪烁的刀光,

粗糙手掌捂住口鼻时的铁锈味,还有在耳边喘息的、带着酒气的呼吸。我猛地加快脚步,

帆布鞋踩进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爬上来,激起一片战栗。

脚步声果然也加快了。不是幻觉。那声音混杂在雨声里,沉稳而规律,

像节拍器一样敲击着神经。我能清晰地分辨出鞋底碾过碎石的脆响,

每一步都精准地落在我身后三米左右的地方。书包里的防狼喷雾硌着大腿,

塑料外壳在潮湿的布料下散发着冰冷的寒意,可我的手指却像被冻住了一样,

怎么也摸不到拉锁。“谁?!”我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声音在雨巷里撞出短促的回音,

随即被更大的雨势吞没。脚步声戛然而止。我僵在原地,后背紧紧贴着斑驳的砖墙,

冰冷的湿气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进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撞击着肋骨发出咚咚的闷响,

几乎要冲破喉咙。巷口的身影没有移动,依然保持着那个沉默的姿态,

仿佛只是雨幕中一块沉默的剪影。不能停。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窜过脑海。

两年前那个警察说过,遇到危险时最忌讳的就是自乱阵脚。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转身朝巷尾狂奔。书包在背后剧烈晃动,文件夹掉出来滑落在地,纸张被雨水迅速浸透,

打印的简历在积水中晕开一片模糊的墨迹。家门的轮廓终于出现在巷尾。

我抖着手去摸口袋里的钥匙,冰凉的金属在湿滑的手指间反复打滑。身后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比刚才更近了些,甚至能听到雨水从对方身上滴落的声音。钥匙终于插进锁孔,

我用力扭转手腕,锁芯转动的脆响在此时听来如同天籁。“砰”的一声撞上门,

我反手扣上三道锁,后背抵着门板滑坐在地。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

暖黄的光线驱散了些许寒意,却无法平息剧烈的喘息。透过猫眼望去,巷子里空荡荡的,

只有雨水在路灯下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走了?还是在门外?我蜷缩在玄关,

直到呼吸逐渐平稳,才敢慢慢爬起来。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巷子的另一头,

我踮着脚挪到窗帘后,撩开一道缝隙向外望去。那个身影站在楼下的梧桐树下。

雨水顺着繁茂的枝叶滴落,在他脚边积成小小的水洼。他仰着头,视线似乎正对着我的窗户,

又好像只是在看被雨水压弯的树枝。昏黄的路灯光线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即使隔着雨幕和距离,依然能感受到那股生人勿近的冷意。我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是闺蜜林溪发来的微信:“晚晚,到家了吗?刚看到新闻说咱们片区最近有变态出没,

你小心点。”指尖在屏幕上颤抖,我输入又删除,最终只回了三个字:“到家了。

”不能告诉她。这个念头异常清晰。

如果连我自己都分不清那是真实的危险还是创伤后遗症的幻觉,又怎么能让她跟着担心?

上周去看心理医生时,李医生还在说我的焦虑症有复发的迹象,

让我尽量避免独处和过度联想。也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可第七次了。

从上个月第一天下雨开始,每个雨夜加班回家,都会在这条巷子里看到他。有时是在巷口,

有时是在中途的拐角,甚至有一次,我在便利店买东西时,

透过玻璃窗看到他站在对面的公交站牌下,视线直直地盯着便利店的方向。不是巧合。

我走到茶几旁拿起座机,指尖悬在“110”三个数字上方。报警吗?

说有个男人连续七个雨夜出现在我回家的路上,但他没做任何出格的事,

甚至没跟我说过一句话?警察会相信吗?就像两年前,我报了警,

那个跟踪我的男人因为证据不足,只被拘留了几天就放了出来。

“嘟嘟嘟”的忙音在耳边响起时,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按下了通话键。“您好,

这里是城东派出所……”我猛地挂断电话,胸口像被堵住一样喘不过气。

拉开抽屉翻出抗焦虑的药片,就着冷水吞下,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

药盒上的标签已经有些模糊,是李医生上个月新开的处方,她说如果出现频繁的恐慌发作,

就需要加大剂量。窗外的雨还在下。我再次走到窗帘边,梧桐树下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我这样告诉自己,走到浴室拧开热水。蒸腾的雾气很快布满镜子,

模糊了镜中那张苍白憔悴的脸。热水冲刷着身体,却驱不散骨子里的寒意。

两年前那个夜晚留下的疤痕在温热的水汽中隐隐作痛,像一条潜伏的蛇,

随时准备咬开记忆的伤口。洗完澡出来,手机屏幕亮着,是林溪发来的十几条消息,

还有三个未接来电。我回拨过去,她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苏晚!你吓死我了!

不回消息不接电话,你没事吧?”林溪的声音带着哭腔,背景里是嘈杂的音乐声,

她大概还在公司加班。“没事,刚才洗澡呢,没听到。”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怎么了?”“你看新闻了吗?咱们公司附近那条巷子,昨天晚上有个女生被抢了!

”林溪的声音压得很低,“据说也是加班晚归,

被人跟踪到巷子里……你那条回家的路不是也挺偏的吗?不行你今晚来我家住吧,

我给你发定位。”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关节泛白。我看向窗外,

雨丝在路灯下划出银色的弧线,巷子深处一片漆黑,像一张沉默的嘴。“不用了,

我已经锁好门了,很安全。”我走到门边检查了一遍锁,确认三道锁都牢牢扣着,

“而且我明天早上还要早点去公司,来回跑太麻烦了。”“那你一定要小心!

”林溪不放心地叮嘱,“我跟你视频吧,一直开到你睡着为止。”视频通话接通时,

林溪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她把手机架在办公桌上,面前堆着高高的文件。“你看,

我也在加班,陪你一起熬夜。”她对着镜头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实在害怕就跟我说话,

我这边随时都在。”我抱着手机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着天。

客厅的灯开得很亮,电视也开着,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可眼角的余光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窗外。雨还没有停的迹象,

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像无数只手指在轻轻叩门。“对了晚晚,

”林溪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看的那个心理医生吗?

她给我推荐了一个防狼报警器,说是声音特别大,我明天给你带一个过去?”“嗯,好。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视线被楼下的一点异动吸引。路灯下,

一个模糊的黑影从巷口一闪而过。“怎么了?”林溪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停顿。“没什么,

”我迅速移开视线,心脏却再次提了起来,“可能是猫吧。

”挂了视频通话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把手机放在枕边,屏幕亮着,显示着紧急联系人界面。

客厅的灯整夜都没关,电视也一直开着,嘈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可即使这样,我依然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出一身冷汗。凌晨三点,

我终于在药物和疲惫的双重作用下昏昏沉沉地睡去。梦里又回到了那个潮湿的便利店后巷,

黑暗中有人向我伸出手,我拼命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第二天醒来时,雨已经停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巷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早起的老人在晨练,空气里弥漫着雨后泥土的清新气息。

昨晚的恐惧像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只有疲惫和隐约的羞耻。也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

毕竟连续加班一周,精神紧张也很正常。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和浓重的黑眼圈,

深吸一口气,决定把这件事暂时放下。出门时,我在楼下的垃圾桶旁看到了一叠湿透的纸。

是昨天掉在巷子里的简历,纸张已经被泡得发胀,上面的照片变得模糊不清。

我蹲下身想捡起来,手指却在触碰到纸张的瞬间停住了。简历旁边,有一个清晰的脚印。

不是我的帆布鞋留下的,是一双尺码很大的皮鞋印,边缘还沾着些许暗红的泥土,

在潮湿的地面上显得格外清晰。脚印一直延伸到巷口,消失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他确实来过。

二.无处可逃防狼喷雾被我移到了帆布包最外侧的口袋里,

指尖随时都能触碰到那个冰凉的塑料喷头。林溪给我的防狼报警器挂在钥匙串上,

红色的按钮像一颗警惕的眼睛,随着我的脚步轻轻晃动。“真的不用我陪你走几天吗?

”午休时,林溪坐在我对面,眉头紧锁地看着我,“我这周可以早点下班。”“没事的,

”我用吸管搅动着杯里的冰咖啡,冰块碰撞的声音让我稍微平静了些,“你忘了?

我已经跟公司申请了调整作息,这周开始不用加班了,六点就能准时下班。

”“可六点天也黑了啊。”林溪不放心地说,“冬天日照短,

再说谁知道那个变态会不会改时间?”我没有说话。其实我知道,调整作息只是个借口。

真正的原因是,我已经无法忍受在那个男人的注视下穿过那条巷子,即使是在白天,

只要一走进那条巷子,后背就会泛起熟悉的寒意。下午五点半,我提前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

办公室里还有不少人在忙碌,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我走到电梯口,按下下行键,

玻璃映出我紧绷的侧脸。“苏晚,这么早走?”同事张姐端着水杯经过,笑着跟我打招呼。

“嗯,有点事。”我勉强笑了笑。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走进电梯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楼下的马路。一棵行道树的阴影里,

站着一个穿深色连帽衫的男人。心脏猛地一缩。电梯门缓缓合上,将那个身影隔绝在外,

可我却清晰地记得他的姿态——靠着树干,兜帽压得很低,

正是昨晚在巷子里看到的那个轮廓。电梯下降的数字变成了负数,停在了地下停车场。

我看着打开的电梯门,突然改变了主意,转身按下了一楼的按钮。不能走地下车库。

那里比巷子更暗,更偏僻,如果他真的在等我……电梯再次打开时,

我几乎是跑着冲出大楼的。傍晚的风带着寒意刮在脸上,我裹紧了外套,

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向那条小巷,而是转身朝相反方向的大路走去。那里有公交站,人多,

而且有路灯。走到路口时,我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大楼门口空荡荡的,

并没有看到那个身影。也许是我看错了?或者他只是刚好路过?一丝微弱的希望在心底升起,

我加快脚步走向公交站。等车的人很多,大多是下班回家的上班族,每个人都低着头看手机,

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我找了个靠近站牌的位置站定,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在人群中逡巡。

他会不会混在人群里?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公交车到站时,我几乎是被人群挤上去的。

车厢里很满,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食物的香气。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站定,

透过玻璃看向窗外。街景缓缓向后移动,路灯一盏盏亮起,在车窗上投下流动的光斑。

我数着路边的店铺,计算着下车后需要步行的距离。新的路线比原来的巷子要远一倍,

而且需要穿过一个小型公园,但至少那里有路灯,偶尔还有散步的人。公交车到站,

我随着人流下车。公园门口的广场上有跳广场舞的大妈,音乐声响亮而欢快。我深吸一口气,

走进公园的小径。路灯间隔很远,光线昏暗,树木的影子在地上扭曲摇晃。

我握紧手里的防狼报警器,加快脚步。广场舞的音乐声渐渐远去,

取而代之的是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走到小径中段时,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

却异常清晰,在寂静的公园里显得格外突兀。我的脚步顿住,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不能回头。两年前那个警察的话再次响起在耳边。遇到跟踪不要轻易回头,保持镇定,

尽快走到人多的地方。我强迫自己继续往前走,脚步却因为紧张而有些踉跄。

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加快了,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我能感觉到那道视线落在背上,

像冰冷的针,刺得我皮肤发麻。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左边通往公园深处,

右边通向另一条街道。我几乎没有犹豫就转向右边,那里能更快地离开公园。

脚步声也跟着转向右边。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心脏,越收越紧。我开始小跑起来,

帆布鞋踩在落叶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身后的脚步声也变成了小跑,规律而沉稳,

像跗骨之蛆,无论我跑多快都甩不掉。“别跟着我!”我终于忍不住回头大喊,

声音在寂静的公园里回荡。身后的人停住了脚步。昏黄的路灯下,

那个穿深色连帽衫的男人站在几米外的地方,兜帽依然压得很低,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嘴唇。

他的手里没有任何东西,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石像。就是他。虽然看不清脸,

但我能确定,就是每个雨夜出现在巷子里的那个男人。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跟着我?

如果他想做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动手?无数个问题在脑海里翻腾,

恐惧中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困惑。我转身继续狂奔,书包在背后剧烈晃动。

终于跑出公园的大门,看到街道上的路灯和来往的车辆时,我几乎要瘫倒在地。

路边有个便利店,我冲了进去,扑到收银台前,手还在不停地发抖。

“麻烦……麻烦帮我打个电话……”收银员是个年轻的女孩,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连忙递给我一部座机。我颤抖着按下林溪的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再也忍不住,

眼泪汹涌而出。“晚晚?怎么了?你别哭啊!”林溪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他……他跟着我……”我哽咽着说,“我在公司附近的公园门口,

他一直跟着我……”“你别动!我马上过去!”林溪的声音突然拔高,

“你让便利店的人陪你一会儿,我五分钟就到!”挂了电话,我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浑身都在发抖。收银员递给我一杯热水,小声安慰着我。便利店的玻璃门外,

街道上车水马龙,路灯明亮,可我依然觉得那道冰冷的视线穿透了玻璃,落在我身上。

林溪是打车过来的,她冲进便利店时头发都乱了,看到我坐在地上,立刻冲过来抱住我。

“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她拍着我的背,声音也在发抖。“他……他还在吗?

”我抬起头,透过玻璃看向外面。街道上空荡荡的,并没有那个穿连帽衫的男人。“没人了,

”林溪顺着我的视线望去,“可能早就走了。”那天晚上,我住在林溪家。

她的公寓在高楼层,有严密的安保系统。躺在床上,听着身边林溪均匀的呼吸声,

我却毫无睡意。天花板在黑暗中模糊成那个男人的轮廓,

他沉默的姿态和不远不近的脚步声反复出现在脑海里。他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他是坏人,

为什么只是跟着我,不做任何行动?如果他没有恶意,

又为什么要在我改变路线后依然跟着我?无数个疑问像毒蛇一样噬咬着神经,让我无法安宁。

第二天,林溪陪我去派出所报了警。接待我们的是一个中年警察,姓王,看起来很和蔼。

听完我的叙述,他在电脑上记录着,时不时抬头问几个问题。

“你说他连续跟踪你快一个月了?”王警官皱着眉头,“每次都是在晚上?”“嗯,

”我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衣角:“一开始只是在我回家的那条巷子里,

后来我换了路线,他还是会出现。”“他有没有跟你说过话?或者有什么肢体接触?

”“没有,”我摇了摇头,声音低了下去,“他就是一直跟着,保持着一段距离,

我回头看他的时候,他也不会躲,就那么站着。”王警官叹了口气,

停下敲击键盘的手:“小姑娘,不是我泼你冷水,这种情况确实很难处理。

没有实质性的威胁,也没有证据,我们就算去调查,也很难立案。

”林溪在一旁忍不住开口:“可是他这样跟踪,已经给她造成很大困扰了!

万一他什么时候动手了怎么办?”“我们会加强那片区域的巡逻,”王警官耐心地解释,

“也会调一下附近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拍到可疑人员。你们也多注意点,尽量不要单独走夜路,

有情况随时跟我们联系。”从派出所出来,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林溪握着我的手,

安慰道:“别担心,至少警察知道了这件事,会多留意的。实在不行,

你就搬到我家住一段时间吧,我那间次卧正好空着。”我看着林溪担忧的眼神,

心里一阵温暖,却还是摇了摇头:“不了,太麻烦你了。而且……我总不能一直躲着。

”躲了两年,我以为自己已经好了,可那个男人的出现,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把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释放了出来。我不想再像两年前那样,

把自己锁在家里,连窗户都不敢打开。回到公司,我向领导申请了居家办公。

领导看着我苍白的脸色,没多问就同意了。坐在熟悉的办公桌前收拾东西时,张姐走过来,

递给我一个小小的护身符:“这是我去庙里求的,据说能保平安。你拿着吧,图个心安。

”我接过那个红布包着的护身符,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心里涌起一阵暖意:“谢谢张姐。

”“跟我客气什么,”张姐拍了拍我的肩膀,“一个人在外打拼不容易,照顾好自己。

有什么事别憋着,跟我们说。”拎着箱子走出公司大楼时,阳光正好,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抬头望向对面的行道树,那里空荡荡的,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也许是我的错觉,

也许他真的只是路过。我这样告诉自己,加快脚步走向地铁站。

居家办公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轻松。即使待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我依然时刻保持着警惕。

窗帘永远拉得严严实实,门也反锁着,快递和外卖都只敢让放在门口,

等外面没声音了才敢开门去拿。林溪每天都会给我发消息,问我的情况,

有时还会视频陪我吃饭。她劝我别想太多,好好休息,可我只要一闭上眼睛,

就会看到那个穿连帽衫的男人站在巷子里的身影。三天后的一个下午,

我正在电脑前处理文件,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争吵声。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我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向下望去。楼下的梧桐树下,

两个男人正在争执。其中一个穿着外卖服,另一个……是那个穿连帽衫的男人!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怎么会在这里?距离有点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只能看到那个穿连帽衫的男人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指着巷子深处说着什么,

外卖员则一脸不耐烦地挥着手,像是在驱赶他。没过多久,外卖员骑上电动车离开了,

那个男人站在原地,抬头朝我住的这栋楼望了一眼。我吓得立刻缩回手,心脏狂跳不止。

他看到我了吗?他是不是知道我在家?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翻腾,

我背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浑身都在发抖。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鼓起勇气再次走到窗边,楼下已经没人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地上,

投下斑驳的光影,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可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打破了这份平静。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小心那个外卖员,他不是第一次在这附近徘徊了。

”我的手指猛地收紧,手机差点掉在地上。这个号码是谁的?是他吗?我颤抖着回拨过去,

电话却无法接通。再看那条短信,发件人已经变成了未知号码。他为什么要提醒我?

他到底是谁?无数个疑问在脑海里盘旋,恐惧中夹杂着一丝困惑。如果他是坏人,

为什么要提醒我小心别人?如果他是好人,又为什么要一直跟踪我?那天晚上,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找出他是谁,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与其这样每天活在恐惧和猜测中,不如主动出击。第二天,我没有拉窗帘,

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电脑开着,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我在等他出现。下午四点多,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楼下。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梧桐树下,而是沿着巷子慢慢走着,时不时停下来,

抬头看看两旁的楼房,像是在寻找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打开相机,

对着他按下了快门。距离太远,照片拍得很模糊,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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