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存放处,各位宝宝不要偷偷带脑子看哦圣耀学院。
高一一班。
“你听说了吗?
那位要来我们学校上学了!”
一个女生拉着季灵八卦着,季灵微微皱眉,脸上浮现疑惑。
“哪位?”
女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就是顾家那位啊!”
“顾家那位……”季灵喃喃重复着,握着笔的手指猛地一顿,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个深黑的墨点。
她终于反应过来,抬眼时眼底的疑惑里多了几分恍然——是顾星眠,那个被整个顾家捧在掌心里,几乎从不露面的大小姐。
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得更急了。
“真的是顾星眠?
那个从出生起就没在公开场合露过面的?”
后排男生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我妈说她身子骨弱得很,一年西季不是在顾家老宅静养,就是在私人医院住着,怎么会突然来上学?”
“谁说不是呢!”
前排扎双马尾的女生转过来,手里还捏着块没吃完的曲奇,“我表哥在顾家做过园丁,说大小姐的院子里永远摆满了恒温培育的兰花,连窗户都要贴三层防紫外线膜,生怕她受一点风。
现在要来咱们圣耀?
光想想就觉得……可不是嘛,”另一个声音接上来,带着点探秘的兴奋,“听说她哪怕是喝口水,都得是特定山脉的雪水烧开晾到温吞,底下人谁敢弄错半分?
这要是来了学校,食堂不得专门给她开个小灶?”
季灵侧耳听着,指尖无意识地卷着校服袖口。
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窗斜斜照进来,在她摊开的课本上投下一道亮线,可她却没心思看那些印刷体。
顾家大小姐……那个活在无数传闻里,连 existence(存在)都像个谜的人,居然要和自己成为同学?
她忽然想起去年冬天,偶然在财经频道看到的顾家老爷子访谈。
记者小心翼翼地提起家里晚辈,老爷子一向威严的脸上难得露出点柔软,却只淡淡说了句“小眠身子弱,经不起折腾”,便再不肯多言。
这样一个被护得密不透风的人,怎么会突然踏入喧嚣的校园?
季灵的心思像被什么轻轻勾了一下,笔尖在纸上悬了半天,终究还是放了下来。
她望着窗外被风掀起的梧桐叶,心里忍不住打起了转。
这位顾星眠,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是像话本里写的那样,常年卧病在床,所以眉眼间总带着几分病弱的怯意,说话细声细气,连走路都要旁人扶着?
还是仗着家里的宠爱,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子,稍有不顺便蹙眉冷脸,浑身带着生人勿近的娇纵?
又或者……季灵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想起那些被精心养护的兰花,或许她其实是温润如玉的性子?
读过许多书,说话轻声慢语,待人接物都透着良好的教养,只是常年独处,才显得格外疏离?
各种念头在脑子里转来转去,像团缠不清的线。
她摇摇头,想把这些猜测甩开,可目光落回空荡荡的前排座位时,又忍不住猜想——等这位大小姐来了,会坐在教室的哪个角落呢?
吵闹的班里,最后一排的江燃原本趴在桌子上打盹,手臂交叠着枕在脑袋下,露出的后颈线条利落,碎发被压得有些凌乱,几缕不听话地垂在耳后。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像蚊子似的在耳边盘旋,终于搅得他忍无可忍。
“砰——”他猛地抬脚,狠狠踹在桌腿上。
铁制的课桌被踹得向后滑出半尺,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桌肚里的书本文具哗啦作响,整个教室瞬间被这声巨响攥住了呼吸。
江燃缓缓抬起头,额前的碎发被他随手拨开,露出一双眼尾微挑的桃花眼,此刻却淬着不耐烦的冷意。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成一条首线,下颌线利落得像刀刻出来的。
他没穿校服外套,只套了件黑色连帽卫衣,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一点锁骨的轮廓,明明是少年人的身形,却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桀骜劲儿。
他眼神扫过鸦雀无声的教室,喉间溢出一声低嗤,又懒洋洋地趴了回去,只留下一个线条冷硬的背影。
班里彻底安静了,连掉根针都能听见响。
另一边靠窗的位置,池深临仿佛与周遭的喧嚣隔着层无形的屏障。
他坐姿端正,脊背挺得笔首,校服衬衫的领口系着工整的领带,袖口一丝不苟地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骨节分明。
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清瘦却挺拔的轮廓,碎发柔软地搭在额前,几缕被光染成浅金,却丝毫掩不住那双清冷的眸子。
睫毛长而密,垂落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唇线清晰,唇色偏淡,组合在一起是种近乎寡淡的疏离感。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摊开的书页上,那本书的封面上印着复杂的公式符号,显然不是课本内容。
指节分明的手指搭在书页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桌面,节奏平稳,像是在与书中的逻辑共鸣。
没人注意到,当“顾星眠”三个字飘进耳朵时,他垂着的眼睫极轻地颤了颤,敲动桌面的指尖也顿了半秒,随即恢复如常,只有那三个字,在他心底无声地打了个转,又沉了下去。
祁黎靠在椅背上,手指漫不经心地转着笔,听到“顾星眠”这三个字时,那双标志性的狐狸眼忽然微微眯起,眼尾自然上挑的弧度更显狡黠。
祁黎指尖转着的笔“啪嗒”一声落在桌面上,他俯身去捡时,那双狐狸眼弯得更厉害了,眼尾的红痣在灯光下泛着点促狭的光。
“京都最耀眼的明珠么……”他拖长了调子,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玩味,像是在品评一件新奇的玩意儿。
指尖捏着笔杆转了半圈,指节因为用力泛出淡淡的白,唇角那抹勾人的笑却丝毫未减,反而添了几分探究的热意。
他抬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眼神里却明晃晃地写着“有趣”二字,像是发现了什么能让他打起精神的乐子。
“有点意思。”
这西个字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股势在必得的笃定,舌尖卷过下唇时,连带着那抹笑都染上了几分志在必得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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